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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房间好不好(电竞)

时间:2023-08-16 17:01:25  状态:完结  作者:上曲

  刚才场上冠军发言共20来分钟,可大家一人感谢了几句场面话,剩下时间全送给他做退役仪式。

  一位职业选手,能在二连世界冠军后身披国|旗,捧着冠军奖杯在世界赛上退役,这种荣耀真不是每个人都有。

  现在想想老E仍旧眼眶发热,烫得眼睛里裹不住酸,偷偷又抹了两把眼泪。

  咽下一口酒,头不住得瞥向秦揽,他说得正兴奋,旁边程倦正睡得沉。

  封季同低头看游戏,手中杯子朝老E放下递一下,抬头:“喝个?”

  老E侧头揉揉眼角,磨蹭了下挪过来,“喝。”跟封季同碰个杯,嗓子哽咽两声,仰头干到底。

  两人对视,封季同反扣手机,帮他又满一杯。嘴角动动,但没说出话,垂眸继续跟老E碰杯。

  无论是谈以后职业发展,或是情感,老E都难。虽然拿下冠军,也没多少高兴的事情在等待他。

  封季同抬头环视,林眉、叶常、肖阮已经倒了,老E在边缘。

  程倦睡着,秦揽直播声拉远又飘近,伴着老E的苦情,他若有所思地抿口酒。

  还等其它人来,怕是也不用来了。

  秦揽:“我们来看A神的狙杀合集吧。”他点开个合集,全是他抽空闲剪辑的,单狙、连狙什么都有。

  程倦狙击的第一视角帅爆了,秦揽看得瞳色|逼深,像被什么吸引住样,完全停不下来。

  6分半的剪辑,看的他心跳加速,一声声从心口撞在耳膜上,让他血脉喷张,热流滚滚。

  每枪都跟射在他心口上样,怎么能有人狙|杀的视角能这么帅?

  一支手没忍住扣在程倦腰上,把人牢牢握紧。

  这时候程倦朝他移动,一把环住他的腰,头蹭在他大腿外侧,“你还不睡在干什么?”细声哼哼,带着晕开的软糯音调。跟一瓢水浇在炭火上,滋起来的蒸汽让人浑身发烫。

  秦揽咽口气,嗓子骤凉。

  指尖揉着程倦的腰,“你睡,庆功宴还没结束,要回去了喊你。”

  程倦蜷在他腿旁,安静的继续乖乖睡。指尖勾着他的衣角,拽的挺紧。

  秦揽心神不定,被程倦那声音撩得有些神思犯昏。怎么又是这种腔说话,让人怪受不住。

  他垂眼看程倦,昏暗灯光下的他侧脸轮廓线条流畅,直至滑到喉结、锁骨,都漂亮到不行。

  秦揽眸子往下压压升起的薄|欲,浑然吐了声笑,抬手顶顶眉心。

  什么地方呢自己也犯浑。

  半刻神色恢复如常,他点开个11秒的视频。

  “着重看程倦这波有点逆天的操作,这要不是在比赛全球直播,可能会被网友举报开挂。837米距离,程倦M4压了一手6倍。这种距离、这种倍镜都能压得住,像不像挂?你们A神不光狙玩得溜,贴脸也凶。”

  至此解说没了之前那种夸劲儿,心思总往程倦身上蹦,他暗自吐口气。

  “今天先下播,有点饿,我去吃点东西。剩下视频晚点发官博上,你们自己看。”

  秦揽毫无征兆的匆匆下播。

  秦揽丢开手机,看着程倦一遍又一遍吞咽气息,唇齿间尽是紊乱。

  看着自己腰上的指节,盘错的揪着他。

  我会跑吗揪这么紧。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病死我了,不好意思。


第94章

  秦揽耸肩, 一颗脑袋从肩上往下掉,吓得他赶紧伸手托住。

  “宝贝,要排队登机, 上了飞机再睡。”

  程倦哼哼唧唧的把脑袋挂在他胸口, “别吵我。”他伸手在秦揽肩上不轻不重地拧一下。

  声腔黏糊软糯,气力不足。跟奶猫软爪子挠掌心,酥麻颤进皮肤里。

  秦揽侧脸吸了口凉气才堪堪缓和住。

  肖阮拿着登机牌走过来,惊愕:“还没醒了?程倦从昨天出场馆开始睡, 都19个小时了, 夸不夸张。”

  旁边宿醉过的几个,精神虽然不济,休息一夜到下午也是大半清醒。

  程倦除了走路醒一会儿,停哪儿睡哪儿, 简直睡神附体。

  秦揽摇头,“程倦在法国一次直播说过, 比赛结束后要三天时间睡觉。”现在早着,有够他睡的。

  一直以为程倦是因为成绩问题, 心绪不佳需要消化。现在才知道, 休息是因为累,因为他拼过命。

  比赛期间, 程倦的训练时长太夸张了。

  勤能补拙、能锦上添花这两个词,在程倦身上体会的淋漓尽致。

  一边说要退役、没用过心的程倦, 比谁都不想输。

  秦揽揉揉程倦肩颈, 勾开他羽绒服的大帽子, “宝贝, 上了飞机再睡, 走两步就行。”

  秦揽细细揉他, 程倦一会儿迷惘的摇摆睁开眼睛。眉峰挑得巨高,特别恼怒,不经意间身上全是戾气。

  斜扫了眼秦揽,嘴角抽动咬了下牙。红着眼睛扫视四周,站起来推秦揽轮椅。

  肖阮看着程倦帽子下的半张脸,打个冷战,颤颤巍巍的把他和秦揽的登机牌递过去。

  秦揽接过手,看了眼指路,程倦一言不发推着秦揽往登机口走。

  叶常带着一帮听话的小朋友跟在后面。

  林眉往前伸脖子,“日了,我不看他脸,都觉得A神肯定在生气。这起床气和秦揽有一拼。”

  林眉粗笑一嗓子:“以后两个谁先醒,叫另一个起床,会在床上打起来吗?”瞪大眼睛,显然想看好戏。

  老E快两步撞他,“床上打起来多带劲。”嘿嘿笑出声。

  林眉一脸黑,“忘了他们是一对。”咬牙,看不成戏了!

  他狠狠一瞪秦揽背影,啐一口。

  “A神那张脸真TM是便宜了秦揽!队长能改名叫秦兽了,自己队员都不放过!”

  他们从柏林先飞法兰克福转机,在法兰克福机场草草吃了点东西垫肚子。飞往上海要12小时,这下子一行人可以好好休息。

  这就是为什么比赛结束第二天,他们离开柏林的原因。

  如果在柏林休息好了,再坐十几个小时飞机人都要累死。现在不会,大家下飞机精神能回归一半。

  回去还有很多采访、通稿、代言要做,哪有休息时间。

  下了飞机,踩在故土上,程倦精神勉强。

  秦揽看他素白的脸色,“回去再睡。”伸手揉揉程倦压乱的鬓角。

  程倦摇头,“不睡了。”字字困顿疲乏。

  “怎么?”秦揽看他一脸惺忪没醒的眉眼,肉眼可见的没睡够。

  程倦把秦揽交给肖阮,“我去拿个东西,你们车上等我一会儿。”转身走向人流。

  所有人一头雾水的看着程倦背影。

  肖阮按住轮椅扶手,“机场有什么东西要拿?行李有人拿上车了啊。”

  秦揽喃喃:“不知道。”看那样子不像是拿行李。

  直到程倦挤进人群,看不见背影,秦揽才收回视线,“去车上等吧。”

  肖阮推秦揽转身瞬间,秦揽又深深往那个方向停了眼。

  十多分钟,肖阮从车窗看见程倦往这里来,站起来喊司机开车门。看见程倦手上提的东西,他朝后诧异地看了眼秦揽。

  秦揽听着声音摘掉耳机,看出去,浑身猛得一颤,心口百转千回的轮个圈。

  程倦上车抖抖外套,推着手上的行李上往后排走,裹挟大股寒气挤在秦揽身边。

  肖阮喊:“开车开车,回家了。”头不停往后扭。

  叶眉跟着嚷嚷:“回家了回家了,爽!感觉跟出去一年一样,累死爹了。”

  程倦刚坐下,秦揽没止住问:“你怎么找回来的?”他看向程倦腿边那只行李箱。

  那是夏天从韩国参加完亚洲邀请赛回来,他在机场不见的那只行李箱,半年了。

  里面除了几套常规换洗衣服什么也没有,根本不重要。

  但在机场大门丢了行李,想找回来得费点功夫。

  秦揽抬起视线撞向程倦。

  “肯定是我努力找的啊!”程倦弯着眼睛邀功。

  “那天回去我看你行李箱没带,我就报警,让朋友去调监控了。那个时候我们不是正在... ...”

  程倦凑近把嘴角压在他耳边,“正在开心,我没时间出去,不然就是我亲自去找了。”

  秦揽最怕程倦这样呢语带勾的腔,娇嗔得让人欲|念横生,瞳孔不禁升起两分雾气。

  程倦:“当时找了几天,假期结束后事多,我不爱走动,就一直寄存在这。今天路过我就去认领了。”

  事情说的简单,但远没口述这么轻松。

  秦揽手穿过他的羽绒服,环在毛衣上,把人拉近。

  “谢谢,心意我收下了。”程倦肯这样对他用心,秦揽心满意足、不胜欢喜,心口热烈地跳个不停。

  程倦挑着下巴,磨磨牙尖,想了想又算了,带着点颓气靠在他身上。

  “你再睡会儿,下车我喊你。”秦揽说。程倦明显完全还没休息够。

  程倦摇头,“不睡了,回来事儿多,你上下楼不方便,我得看着你。”话语自然。

  秦揽脖子一僵,被程倦细心留意生活点滴,他的触动特别大。

  是他先动心,又是他在上面。心里理所应当的认为,该是他照顾程倦,程倦应该是享受被照顾的那一方。

  可这一个多月,程倦对他的诸多留心,次次都让他感慨万千。

  见秦揽不说话,程倦侧脸,视线平移,余光还没瞧见人。

  腰上一股蛮力道让他贴过去,衣服摩擦的动静不小,车上的人循声看过来,又迅速把头扭回去。

  秦揽咬着他耳朵说:“等我好了,我好好报答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程倦眼珠子一转,促笑:“让我看你的腰就行。”指尖不规矩地往秦揽腰上搭。

  秦揽豪爽回答:“依你,我做好准备了。”把人往怀里按按。

  程倦盯紧秦揽的眼睛,颇有深意地笑笑,哑着腔:“那我等你好。”手不安分蹭在他劲瘦纤软的腰上。

  秦揽觉着腰上一片冰软。

  程倦像把顿粗上锈的锯子,每颗齿都勾得他心肝颤个不停。

  秦揽求生般猛吸一口气。

  程倦细笑:“队长不怕冷,帮我捂下手,我好冷。”手搭进衣角里,直接环过腰贴在秦揽小腹上。

  “嘶。”有够冰。

  程倦看他龇牙咧嘴,闷着扯起嘴角,愉悦得不行。

  秦揽往下拽衣边,手按在毛衣外,把程倦的手裹住。

  腹部一大片冰凉婻枫,秦揽冰‘嘶’着说:“以后都给你暖手,冷了找队长。”

  程倦倒头贴近,低声:“我下面冷,让我进去暖暖。”眼中赤|裸烧着火。

  秦揽喉结滑动下,顿了下:“不是,你需求这么大的么?这么多人,车上说这你不害臊的?”

  程倦嗓子低哑,晕出种让人心悸的音。

  “我早就过了为这个害臊的年纪,要是17、8岁,我可能会脸红害羞,现在不会。车上?你上次在车上帮我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想。”程倦眸子上蒙了层浓浓地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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