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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别跑!

时间:2023-08-16 12:01:01  状态:完结  作者:苏沐子

  “但是我怎么也感觉何维是被冤枉的啊!”范杰望在了解事件的枝末之后,怎么想也觉得已经结案的□□案中有一些说不通的蹊跷,“第一,何维的人品无论是在社区还是在学校都是不错的,除非他能够一直隐藏自己的真正性格,那也是太恐怖了,但是这种情况应该不多吧。”

  许梧听着两人的辩论,一直没有打断,说到自己的观点时,还会点头来作为回应。

  范杰望见许梧在听,于是继续说着自己的疑点:“第二,李蕊一直保持沉默,为什么?大众和舆论都站在她这一边,可以说只要她说了一个名字,所有箭头都会从何维的身上移开,或者说她在害怕什么,被人威胁了?”

  钱佳宁对于范杰望的疑问,也没有理由可以反驳,四个人围在一起,没有说话。

  “咳,我先说一下,我们来福城的目的是调查李度清一家被灭门的,不是调查那个□□案的,况且案子不是潭州结的,我们没有权利插手这件事。”许梧手一撑,坐了起来,扫视了一圈,“除非我们找出了可以翻案的证据,懂吗?”

  “总结一下目前我们得到的线索,李度清夫妇生前评价不好,易在钱财方面跟人结下梁子,可以继续往这方面调查。”许梧向钱佳宁借了纸笔,刷刷刷地写了好几点接下来的重点调查方向,“李蕊的个人方面比较单纯,唯一就是和何维的纠缠,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别的了。”

  许梧转了一下手中的笔,食指一抵,笔尖定在了洁白的纸上,抬头看向其余三人,问:“你们还有什么想补充的吗?”

  魏故睿举了一下胳膊,示意道:“许队,我们是不是还可以考虑一下李度清一家为什么那么突然地从福城搬到潭州去。”

  “一般来说,从一个居住地搬往另一个居住地的理由无非就两种,一种是更好生活的向往,比如工作、学业之类的,另一种就是不得不,比如像逃债这样子。”

  魏故睿说完之后,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弄得他有些无措,看着三个前辈的脸,像只被委屈到的小狗,问:“难道是我分析错了?”

  “没有没有。”范杰望一把搂过他的脖子,称赞道:“小魏同志,你成长得很快嘛!”

  魏故睿有些受宠若惊,一偏头,看向许梧,发现他也在赞同地点着头。

  许梧把记录本又往下翻了一页,对三人说道:“目前我们已知三种情况可以存在作案嫌疑人。”

  说着就在第一行正中央写下“李”字,代表的是李家三口,往下画了两条斜线,分别又写下“钱”和“强”。

  许梧用笔尖指着“钱”字说:“一是因为钱财而遭难,这一方面得去调查李度清夫妇,且包括刚刚魏故睿提出来的问题。”

  而后,又在“强”字下面画了两条斜线,分别在斜线旁边写了一个“Y”和一个“N”,继续说道:“还有一方面出自当年的□□案,如果当年判断没错,那何维就有报复的嫌疑,若当年判断有误,何维在这个灭门案里依旧有可能,但也出现了第三人,我们就假设他是X吧。”

  把大致的线路摸清后,许梧端正起姿态,做起总结:“一,何维,目前已出狱,且不知所踪,跟李度清一家存在监狱之仇。

  “二是跟李度清夫妇存在着经济纠纷,其中包括李度清的弟弟,但不限于。”

  “三就是这个X,李度清夫妇知道X的存在,并作出了一些行为,比如去勒索钱财,惹怒了这个X,导致一家三口残忍被杀。”

  许梧伸出三根手指,把可能存在的嫌疑人类型全部都列举出来,“明天我们去一趟贤峡村,找一下何维的爸爸,何大志。”

  规划好所有的事情后,许梧吩咐魏故睿把今天的调查结果整理成电子稿件,给二队他们发去。

第十章

  晚上,王晓菊在房间里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见从浴室出来的李度清,几经思考,还是想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他,于是从化妆台转身,面向李度清,小声地说:“小蕊出事了。”

  快入冬了,天气冷得紧,李度清套好睡衣后,就往床上一躺,裹紧了被子,只冒出了个头来,“怎么了?”

  只见王晓菊把擦头发的毛巾放在腿上,一看架势就是准备彻夜长谈了,谨慎地看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音,说道:“我今天在她抽屉里找到了,就是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说啊?”李度清皱着眉头,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模样有些不耐烦了。

  王晓菊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心态,一下子被他给击破了,破罐子破摔地说道:“能是什么!已经吃过的米非司酮!”

  “嗯?米非什么?是个什么东西?”李度清没听明白,眉毛一扬。

  “……打,打胎药。”王晓菊时刻关注了他的面部表情,心里也很忐忑,毕竟跟自己丈夫相处这么多年了,知道他那个一点就燃的暴脾气。

  李度清先是一愣,随后被子一掀,撑着坐起来,声音一下没有控制住,有点大声:“什么!”

  “嘘嘘嘘!”王晓菊扭过头,看了一眼门口,没动静,连忙把食指竖在嘴前,“发什么牛脾气啊!别把小蕊吵醒了!”

  李度清的睡意一下被这个消息给冲没了,依旧面色不爽,但还是降低了声音,小声地问:“谁的?学校里的?”

  “不知道。”王晓菊摇摇头,无奈地说:“她不肯说,我也不知道。”

  “什么!她想造反啊!”李度清的声音一稍不控制,就跟个扩声喇叭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她才多大啊!就知道干这种事!你看看你都教了些什么东西!”

  “李度清,你说什么狗屁话呢!”王晓菊也被他口不择言的语气给惹恼了,“孩子是我们俩一起教的,鬼知道她在学校里面碰到了一些什么人呢?”

  李度清点起一根烟,吸了一口:“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一点点东西,小蕊就没有跟你说吗?”

  王晓菊朝他白了一眼,“你女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倔得死,她不想说就一定不会说。”

  “那怎么办?”李度清身体微微前倾,把烟灰给敲掉,在大事上,整个家还是以王晓菊为主。

  王晓菊起身,坐在床边,靠着李度清的耳朵低声说:“还记得老小区那个孩子吗?”

  李度清直起身子,看着妻子的眼睛,“何家那小子?”

  王晓菊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一起在楼下随便吃了点早餐,便开着沈港留下来的车,跟着导航,往贤峡村的方向驶去,不到早上九点就到了地方。

  在村口小卖部老板的指导下,终于找到了位于村子最里面的何大志家。由于路窄,车不能开进去,于是魏故睿把车停在了最近的马路边,四个人徒步走上去。

  何大志家是个一层土胚房,看上去很破旧,就建在半山腰上,后面是竹林,只有一条狭窄的山路连接着大马路,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家,有点像与世隔绝的模样。

  魏故睿看着木质的大门没有关,对着黑漆漆的里面喊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于是扭过头,对站在自己身后的许梧摇了摇头。

  范杰望双手插着腰,站在土坪边上,眺望山下,也没有什么人影,“这何大志是做些心虚了?在躲着我们啊?”

  “躲我们干嘛啊?我们进来连证件都没有出示过。”钱佳宁双手抱胸,站在他的身边,朝着他白了一眼。

  许梧见屋里没人,于是朝堆满了木柴土坪边走去。

  放在最上面的木柴截面特别的新,一看就知道是最近这几日从山上运下来的,还没有被晒燥。

  一回头就看见魏故睿朝自己招招手,走了过去,原来是条放在外面的板凳,也没有推辞,直接坐了上去,“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先在这等等吧,要是实在不想等,你们俩也可以去问问村里人。”

  钱宁佳二话不说,拽着范杰望的胳膊原路走了下去。

  魏故睿蹲在许梧的身边,那根枯枝在土坪上写写画画。

  许梧也闲着没事,跨着腿,胳膊撑着自己的腿,看着魏故睿圈圈写写。

  俩人就这么消耗时间,等了近十分钟,突然从房子后面传来了由于重物在丛林里拖拽着,导致大量树枝折断的声音。

  魏故睿仰起头,看了一眼许梧,站起身来,走到发出声音的地方,一瞥,就看见有个带着草帽的人正拉着一颗枯树,从房子后面的竹林里走出来。

  “你是何大志吗?”魏故睿对着那人问了一句,瞧见他正在被不知什么东西给拖住了前进的步伐,使劲拽了好几次,都没有让枯树挣脱出来,于是走上前搭了一把手。

  那人用手把遮住了些许视线的草帽往上拿了拿,抬起头说:“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潭州公安局的警察,姓魏,过来调查一下何维的事。”魏故睿跟着何大志的步伐,把树随意地扔在了土坪的一个角落。

  “哦,警察啊,何维他在外面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了?”何大志摘帽的手顿了顿,假装没事一样,继续脱掉草帽和手套,看见走过来的许梧,疑惑地看向魏故睿,问:“这位也是警察?”

  “你好,我姓许。”许梧伸出手跟何大志握了握。

  “两位警察同志里面坐吧,这里就我一个糙汉子住,东西乱了点,别介意啊。”何大志领着人,往屋里走,拿了两条木椅子放在门口旁边,泡了两杯茶后,自己才坐下来。

  “两位警察同志,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麻烦声音大点,我以前是在橡胶厂里工作,里面的机器声音大,这耳朵现在已经听不太清了。”何大志一只手端着有些缺口的瓷水杯,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许梧和魏故睿交换了一下眼神,魏故睿点了点头。

  许梧在得到何大志的允许后,在每个房间看了一眼,很简陋。

  左边的卧室里就一张木床,上面挂着蚊帐,连电视空调都没有,唯一稍微值钱的电器就是立在大厅高桌子旁边的小冰箱了。

  高桌子上立着三个遗像,其中有个年轻的女子,样貌很有韵味,想必当时是目光温柔地看着镜头。照片很新,框架也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擦拭。照片中的人是谁,也不难猜,是何维的妈妈,邓筱君。

  后屋的厨房黑漆漆的,只有从竹林里渗透过来的细微光亮照亮着整个厨房,用的是柴火灶,灶台已经乌漆嘛黑的了,在靠墙的碗柜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电饭煲。

  由此便可很容易地推测,何家基本上是家徒四壁,想必当年的事把这户人家折腾得很惨。

  魏故睿拿出记录本,开始了问话:“何维不是已经出来了吗?怎么不见他回来帮你干活啊?”

  “来过,回来过一次。”何大志表情很平静,面对前几年的伤疤,感觉再怎么揭开都不会痛了,若无其事地笑着跟魏故睿说:“不过,被我给打跑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进去之前,我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是我没教好何维,跟你们添麻烦了,把赔偿费用全部给完,也是我这个做爸的最后一次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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