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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对我伸出食指比了个“嘘”，我忍住内心的激动，配合他去吸引程衍的注意力，握着程衍揉奶的手去摸身下那处沼泽，剥开唇瓣将他修长的中指送了进去，只不过在这过程中不敢看他的眼睛。 “唐恩玉，你知道你心虚的时候不敢正视别人的眼睛吗？” 程衍看着我抽出手指转身看向宋绪宇，我哪能如他愿，抱着他的头去抢宋绪宇手里的电击枪，坐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腰就是一电，手被电击枪震得发麻。 对上他猩红的眼睛，有些模糊不清的片段在脑内闪烁不定，最后停留在他离开校园后发给我的信息。 “唐恩玉，不爱我就去死。” 我抚摸他苍白的脸、柔软的嘴唇，和程衍做爱不可怕，可怕的是今晚过后我又会被他关在哪？ 这次可再也没有人会像林语郡那样不顾一切来找我了。曾经很多人爱过我，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喜欢我。 我握着电击枪趁程衍无力麻木的一瞬间撕掉嘴上的胶布，边滚边往床下爬，连同宋绪宇甩在身后，第一次觉得三层楼这么高。 高度紧张让我在二楼最后两踏踩空，踩空的后果是整个人前倾跌了下去，来不及抓住楼梯扶手就滚了下去。 在一踏踏阶梯磕碰下，疼痛、眩晕、耳鸣盖过了程衍惊慌失措的脚步声，眼前的一切变成了红色，“砰”一声跌落在一楼大厅，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唐恩玉！你他妈疯了？” “唐恩玉！” “我不要你俩……我想回家……” 我在两人焦急的声音里闭上眼睛，感觉吸气比呼气更简单，满嘴的血腥味让我陷入了混沌，鼻血渐渐挡住了呼吸的通道，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白光。 他们说的大三、大四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这几年丢失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唐恩玉，我们给你选择的机会，你选谁？” 这句话是谁说的？
第27章 初见 = 27. 记忆犹如倒退的江水，我在头痛欲裂中感受到了时光后退。 大一迎新晚会彩排。 文艺部学姐领着我们去后台准备，迎面撞上正在和女主持人对稿的林语郡，他手上的稿子被谁撞散了，好几张散落在我的脚边。 我看了几眼地上的主持手稿便跨了过去，一是手冷人懒，二是我他妈根本没有乐于助人的爱好，又不是我碰掉的。 只不过跨过去后发现文艺部学姐蹲下去捡，我只好回头象征性地捡了几张往林语郡手里塞，听他跟我说谢谢时我瞄了他一眼，对上他含笑的眼睛敷衍地回个笑。 “你是哪个学院的？同学。” “他是大一音乐系的，还没进学生会。” 见学姐替我回答了，我社恐也没寒暄的想法，装作很冷的样子冲手呼了两口热气，环顾一周后去找我最熟悉的人暖手。 我能感觉到林语郡在看我，从小到大这样的目光我见多了，也习惯了别人的注目。 但，我在这犄角旮旯的记忆里搜刮到了宋绪宇，他在彩排这天出现过一次——和程衍一起出现的。 那时林语郡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程衍、宋绪宇身上有淡淡的水果香，以及一抹烟草味，他们三人的个子太高挡住了我的光线，我回头瞥了一眼看着我笑且耳朵泛红的林语郡，对他笑笑。 他笑着摸了下鼻子，便背对着我和程衍、宋绪宇说话，宋绪宇含着一根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跟林语郡说话。 “林语郡，贺暃来不了，所以我才来的。” 那时我听不清也不在意，现在却觉得这一切都很妙不可言。 钢琴、大提琴的表演者需要提前彩排，因为乐器搬运耗费时间，我和搭档绕过林语郡他们三人去拿乐谱时听到林语郡说了一句话。 “程衍，这次别他妈又跟我抢。” “抢什么？宝贝。” 说完，程衍和宋绪宇一同笑出了声，林语郡抬手捶了一拳程衍。 大厅没有开空调，我揉搓几分钟冻僵的手指才和搭档开始排练，中间空白期文艺部学姐说想在这空白期插进一个小提琴伴奏。 不过这次最终没有安排上小提琴，因为排练的时间很挤，第三人过来磨合需要时间。 彩排完，我去收拾书包时发现书包上多了一张纸条，行书字体很好看。 【同学你好，我是方才掉主持手稿的主持人林语郡，非常非常感谢你帮我捡手稿，我想彩排完请你吃顿饭。】 这话太老套了，看得我脚趾抓地，嫌弃得直皱眉。我捏着那张纸条往后看确定身后没有人，反手将这张纸条放在别人的书包上——林语郡这么喜欢请吃饭，那就请别人吃吧。 说实在的，初见时林语郡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更喜欢林止那种温文尔雅的长相，但经历过林语郡的热火，程衍的霸道后，又觉得林止淡然的性格有点清粥小菜了。 “不喜欢？” 这一声吓我一跳，我看向身侧才发现靠着化妆台正在发语音信息的宋绪宇。 “不喜欢，你他妈还要我买？” 我见他不是在说我，赶紧收起乐谱走了。 ---- 关于唐恩玉，“呱”读者说的对。
第28章 发春 = 28. 那次彩排以后，林语郡不知道是不是通过文艺部学姐添加了我的社交账号，添加的理由写的是“公事公办”的话，我看着有些无语但还是同意了。 林语郡就是典型的“直男”风格，加我那天把我的朋友圈从头翻到尾，条条评论一句在我这里找存在感，像个愣头青一样就差让我发自拍照了。 原本打算把他放在那冷处理，但抵不住他一直往我面前凑。 晚会前一天学生会副团张天芸在群里提议晚会结束聚餐，群里所有人必须到场。我不是学生会的，但耐不住他单独把我艾特出来。 【副团 张天芸】@音乐系钢琴-唐恩玉，恩玉必须得来，其他部门部长想看看你，过来给你颁发荣誉证书。 看你妈逼，当我是大猩猩呢？ 【音乐系钢琴-唐恩玉】好的，副团。 那天夜晚天气预报一直发蓝色大风警告，我提着橙色院系帆布袋挤在聚餐的人群之中，鼻尖、脸蛋被凛冽的寒风吹得泛红，一想到我本该在温暖的宿舍躺着，我就忍不住生闷气。 “冷吗？” “还好，谢谢。” 愣头青林语郡从干事那拿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珍珠奶茶给我，取下自己的围巾戴在我的颈间，围巾散发着的清香让我对他产生了一点好感。 “恩玉，你认识副团？” “不……不怎么熟，学长。” “不认识”三字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我怕别人听到乱嚼舌根，但我的确不认识副团，和副团唯一一次接触还是我在彩排前登记个人信息的时候。 “不怎么熟？那待会吃饭你和我坐一块。” 我吸了一口奶茶没回答他，因为我没理清他这话的前后逻辑关系，怎么从“不怎么熟”跳到“吃饭坐一块”的。 一群人浩浩汤汤进了烤肉店后以六人一桌被安排坐到了该做的位置，我看着熟悉的人一个个被安排到其他位置时感觉有些不对劲。 坐进五个陌生人包括副团之中时心里那种不适感变得更强烈了。这里除了最里靠墙的宋绪宇和副团，其他几个男人我见都没有见过。 初来乍到，我对待学长，尤其是大三的学长不由地敬畏，即使心里一遍遍骂副团，面上仍是努力噙着笑容。 “恩玉，你喝啤酒还是白酒？” 我看着桌上的罐装啤酒和酒盅，余光瞥了一眼邻桌的可乐、雪碧，低头抿了下嘴唇，强压心底的不耐与厌烦，慢慢抬头笑着选了罐装啤酒。 我想看罐装啤酒的度数被左侧的人抢走开了盖，连啤酒品牌名都没来得及看就被他倒进了一次性纸杯放在我面前。 我就算脑子装的是水，也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想把我灌醉，至于灌醉后会发生什么，我不敢想。 “来敬一杯吧。” 他们举起手里的白的、啤的，我只能跟着一起举纸杯，在他们大口喝时轻轻抿了一下。 “怕喝醉，恩玉？这酒度数不高。” 副团生怕我不信，从一旁取出罐给我看：9度。我还是不信，即使这酒抿着甜甜的。 吃到一半，我在浑身噬骨的骚痒、饥渴里渐渐意识到这酒的度数的确不高，但是谁在酒里下药了。 “副团，我去方便一下，酒喝多了。” “我陪你去吧。” 左侧方才给我倒酒的人起身说要陪我去，我捏着手心赶紧笑着说不用，方才脱下的羽绒服也不敢拿。 在他们几人的注视下，我绕过人群走进洗手间，透过暧昧的暖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色红得滴血，眼里漂浮着一层雾气，发春一样。 我想我得赶紧溜，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 明天努力双更。
第29章 心动 = 29. 我鞠一捧冷水洗脸，听到身后的门被人推开了，甩掉手上的水渍抬头通过镜子往后看，是方才坐在我左侧的人。 刚才副团张天芸待左侧人的态度让我知道这人是“正的”，他走到我身旁洗手与我贴得极近，衣服摩擦的声响让我情不自禁皱起了眉头，我冲他笑笑准备先出去被他叫住了。 “恩玉，感觉好点了吗？” “好点了。” 我说完想走被他挡在洗手池右侧，那瞬慌张不由自主显现，不是没见过这种人，但是没见过这么光明正大的，尤其是他将我压在洗手台边与镜子里慌张的我对视时。 我动弹不得，他个子比我高、力气比我大，药效上头让我整个人都虚软，双手贴在冰凉的大理石面都感觉不到冷。 “不……不行……你他妈……滚！” 感受到他将手伸进我裤子里，我抱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往里，说话毫无力度可言，挣扎半天还是被他摸到了鸡巴，以及柔软流水的肉唇。 “恩玉，你水儿怪多。” “别……求你了……妈的……” 热气随我开口呼出，求饶不像求饶倒像是在发骚，我叫一两声后便不再叫了。 他隔着衣服冲我顶撞，挤开唇肉的手在青涩的甬道抽插，撩着柔软的阴蒂来回碾磨，我站都站不直，颤抖着流水。 怪不得来的路上林语郡听说我和副团不熟后让我和他坐在一块。 “砰砰砰”的敲门声让这人停了下来，他抽出湿哒哒的手闻了下，我趁机转身往门外跑，“啪嗒”一声打开门锁拉开门，闻到异于厕所空气清新剂的烤肉味，心里松了一口气。 站在门外的是林语郡，看见他手里抱着我的羽绒服，并将我从身后人手里抢过去抱着，闻到他身上的香味，我大脑一时有些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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