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宅远离市区,车驶入一条翠绿的林荫小道豁然开朗,独栋别墅屹立在地势最高处,电子门自动开启以后驶入院子,院里已经停了六七辆车。 我望着正前方的车牌号想翻白眼——贺暃他小姨也来了。 早知道穿迷你短裙配渔网袜,再化个浓妆过来气死她。 解开安全带,余光瞄到贺暃小姨和他几个表姐正站在花园看向我们这边。我拨弄手上的钻戒伸手摸了下一旁在解安全带的贺暃。 他今天没后梳发型,碎发随他低头遮住了他的眉宇,我从侧面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艳红的薄唇。 “你这阵子没去剪发啊?” “没时间。” “你有时间修我眉毛,没时间剪发。” 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含进嘴里没有点燃,随便撩两下头发就露出了他的眼睛,冷艳的感觉随之而出,对味了。 “下车。” “你小姨在花园站着呢,还有你曾经的可能的潜在的未婚妻。” 闻言他唇角浮现一缕浅笑,叼着烟挽起袖口推开车门下了车,下车前还不忘戏弄我一下。 “岂止修眉,还修了小阴毛。” “我都没有,你修个鸡巴。” 我红着脸推开车门,高跟与地面发出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目光掠过喷泉看向右侧站着的女生对她点头笑笑,贺暃小姨暗示明示好几次说要不是我横插一脚,这个女生就嫁给贺暃了。 她要是知道贺暃在外做0,活还差,不知道作何感想。 “小暃,今天怎么回来了?” “小姨,我妈想恩玉了。” 其他几人叫我“恩玉”我都没什么感觉,但是贺暃一正经叫我“恩玉”我就头皮发麻。 * 外面太阳很晒。 贺暃和我相牵的手都有了汗意,我不想跟她们几人寒暄,暗戳戳握紧贺暃的手,他低头侧目看我,我眯着眼睛暗示他进屋。 “恩玉,你又想吐了?” 他这句话让我眯起的眼睛瞬间睁大了,这他妈是在暗示他小姨我怀孕了吗?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配合红脸贴了下他的肩膀。 “小姨,我和贺暃先进屋了,最近总感觉身子不太利落,有点反胃。”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牵着贺暃的手进了客厅,又不想在客厅逗留,贴着贺暃小声小说。 “回房间,我不想和你小姨说话,待会她又问东问西的。” “问你出轨还是问你偷文件?” 我抬头看他,这狗东西又他妈冷嘲热讽我。 “你做0!” “然后呢? “别等我这好了,小心我操死你。” 这是我第一次将心里话说出来,一本正经却把他逗笑了。 “这么长?” 他的手指很修长,但他点着中指第一指节比喻我的小雀嘲笑我。我被他嘲讽得脸发红,誓要扳回一城。 “够操!” “你再长高10cm还有点可能。” 妈的,他又开始嘲笑我的身高。 “你也就比我高3cm,嘚瑟什么?” “175直接四舍五入180了?” “我穿高跟呢。” 我还没发挥好,贺暃他妈就从楼上下来了。 看着面前的贵妇人,我牵着贺暃的手因为紧张握得有点紧,声音也软了许多。 “妈。” “小玉,好点了吧?” “前阵子就出院了,好多了。” * 话题说来说去最终都会绕到孩子问题上,贺暃小姨在一旁添油加醋、拱火,吃饭都堵不住她的嘴,贺暃他妈给我和贺暃舀了一勺又一勺的鹿茸、牛骨髓等补肾壮阳的菜,吃得我鼻热脸红,余光瞥了一眼贺暃,他的唇色比来时更红了,都快滴出血来了。 我一口喝光鲈鱼汤,额上冒出了些许的汗珠,眼见贺暃他妈又要给我舀,赶紧笑着在桌下拍贺暃。 “妈,恩玉胃口小,别舀了。” * 饭后我俩在贺暃他妈的注视下回到房间,我脱掉高跟热得发燥,瞥了一眼脱下风衣挂衣架上的贺暃,伸脚蹭了下他的小腿,他回头看我的同时抽出休闲裤里的衬衫,不经意间露出的细腰让我咂咂嘴。 “哪有这么补的啊?” “去洗澡,小鸟1。” “贺暃,你嘴就贱吧。” 他低头轻笑,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内里的肌肤。 很白但不白斩鸡,乳头颜色和他唇色一样红,他应该补上火了。 “你先洗,还是我先?” “你先,你衣服都脱了。” 我在他洗澡的间隙翻了翻他的手机,发现他的社交软件几乎没有什么聊天信息,就算聊天也只是传送文件之类的。 但是这外表清冷的男人相册里乱七八糟,有我的照片(私密照和丑照)但更多的是他自己的,没有自拍照但是各种部位图足够看出他的自恋了。 翻到最后没翻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将他的手机又放回了原处。 也许,我可以翻翻我换掉的那个手机。 * 贺暃擦着湿发出来,浴衣衣带系得松松垮垮,我拿着睡衣从他身旁经过摸了下他两腿之间,硬得戳手。 “你是不是撸过了?” “嗯。” 他撩起遮眼的碎发,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只烟含进嘴里点燃,缭绕烟雾之下让我看清了他泛红的眼尾。 “你别撸了,等我出来。” “昂。” 他叼着烟打开电视随机挑了一部电影,我快速洗了个热水澡以后换上睡衣,不过在换上睡衣之前对着落地镜子照了下私处,想看看贺暃是不是真的修剪我那里了。 但以前光不溜秋,现在还是光不溜秋。 * 推开洗手间的门,贺暃捻灭香烟解开浴衣让我过去。想起他的烂活,我就逼痛。 “有玩具吗?” 这句话出口,贺暃眼神都变了。 但事实就是他活烂,我翻箱倒柜没找到玩具,只能跨坐他身上扶着那根红鸡巴往下坐。 没有扩张,疼痛让我俩都吸了一口气。 “不行了。” 我眼泪汪汪,他散乱额前的碎发随他抬头看我露出了他泛红的眼睛,除了冷艳我真的想不出任何更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了。 “你起来。” “你给我舔,你都没给我舔过。” “舔哪里?” “这里。” 我撩起睡裙指了指我正在滴水的地方,在我以为他会拒绝时他往后一躺。 “69吧。” “真假?” 我起身跪在他面前,知道他一回主宅就很好说话,但还是忍不住怀疑。 “老公伺候你,老婆。” “嘻。” 我被他阴阳怪气的语气逗乐了,提起裙子跨在他身上,低头握住他鸡巴舔了一口。 见那边毫无动静以为他诈我,回头望向他,见他眼尾轻抬扫了我一眼。 “水真多。” “我都没说你流的腺液。” 揉捏臀肉的手有些用力,他轻笑微微昂首以后我看不见他的脸,柔软的舌头滑过我湿漉漉的穴口,瞬间让我颤了下。 我低下头嗦了几口龟头,被他青涩但用力的舔法舔得两腿发软,不断扭动臀部又被他抱着大腿固定位置。 听到他齿间溢出的轻哼比他操我还让我情热,私处泌出的骚水越来越多。 “唐恩玉,你是想逼水洗我脸吗?” 我吐出鸡巴,回头看他。 “怎么了?” “吞的没流的多。” 他慢慢偏头露出他的脸,骚水润湿了他的脸,眉宇颜色被水润的乌黑,朱红的唇还泛着水光,看得我更热了。 “妈的,别他妈舔了!” 我起身面对他跨坐下去,扶着他的鸡巴慢慢坐下去,看他因这缓慢下坐的过程微微蹙眉,推开他扶在腰间的手按着他的胸肌扭腰摆臀,有种在操他的感觉。 只是这种姿势没持续多久就被他翻身压下,骚水被他亲在了我的唇上。 “你当初要不添乱,我和宋绪宇什么事都没有。” “我没添乱。” “呵。” ---- 粗长! 标题写粗长没让我过,隔了两分钟才发。
第137章 政审 == 136. 洗完澡出来,听到门外趿着拖鞋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打开小冰箱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扔给正在办公的工作狂,自己从里拿出一瓶冰镇可乐喝了一口。 “又来查岗了?” 不怪我尖酸刻薄,自从贺暃他妈惦念孙子以后我俩的房事成了“值日”,他小姨还时不时撺掇贺暃和我离婚,要不是我的钱过户难,我早就离了。 贺暃接过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我站在他对面,透过他的平光眼镜看到了“程衍”二字,慢慢爬上床看他在看什么文件,只轻轻瞄了一眼就见他把笔记本电脑合上了。 【政审——程衍......叶书铎】 只瞟到了一个标题和程衍、叶书铎的名字,贺暃望着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唐恩玉,你怎么了?” “没事......” 但那一刻回答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我攥着身下的枕头感觉自己在摇晃,不论是身体还是头都在晃,耳鸣声盖过了贺暃皱着眉头问我的话,眼前浮现了一片片犹如滴进清水里晕染的墨水,鼻酸的感觉让我眼力渐渐充盈了泪水。 贺暃在我眼里渐渐出现了重影并且在不断远离我,直到他环住我的腰将我捞回去,我才知道我在后仰。 “我好像记起来一点点......” 我的话很轻,我自己都能感觉到,也能感觉到意识在抽离身体。 那片晕染的墨花糊住我的视线,我在黑暗中一声声叫着程衍、宋绪宇的名字,出于本能叫他俩的名字,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俩。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贺暃叫我的名字,我“嗯”了一声,但是沉重的眼皮罢工了,我在一点点地、无法自拔地陷进梦境里,拉扯神经的头痛让我想要抓些什么。 * “我睡着了,程衍会来吗?” “会。” “那哥哥,你要他用棒球棍打乔阳的头,勒他脖子,用针扎他屁眼替我报仇。” “......” 住院以后前一周几乎就没怎么醒过,也不想醒,睡着了就可以忽略头痛,但是一旦醒了就得面对颅骨骨折的疼痛,红肿的右耳总是流血,也听不清宋绪宇或者林止说的话,偶尔睁开眼睛看到程衍坐在一旁问我头还痛不痛,我只能回很微弱的疼。 * 足足躺了接近两个月下不了床,每天吊各种补充营养的药水。第二周清醒以后能说话了,看宋绪宇忙到不可开交拎着饭桶吃饭,直咽口水。 “给我来口,宋绪宇。” “你这周还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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