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推理悬疑

老男人投喂守则

时间:2023-08-15 23:01:59  状态:完结  作者:剑止

  他看着姜惩时,眼里也同样有着这样的心疼,“我看到过网上的一句话,对此深有感触,‘你看不见黑暗,是因为有人把黑暗挡在了你看不见的地方’,他们,就是帮你隔绝黑暗,将你推向光明的那一群人。”

  说到这个份儿上,姜惩心里已经有了数,他问:“你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吗?”

  “不,我不是。我会在这里隐姓埋名地活着,全是出于我个人的行为,没有任何人的准许,也没有特情存在,所以一旦我被捕,我将为我这些年所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不肯见你的原因。”梁明华低下头去,语气无比沉重,“对不起,小惩,这些年,是师父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早日走出来……放过自己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鸭~

  感谢惩哥的小娇妻小可爱打赏的1个地雷,感谢投喂!!


第311章 喜讯

  姜惩无奈至极,不停地摇着头,“我不想听这些,老梁,说重点。”

  梁明华勉强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好,江寻死后,那些人主动联系我,希望我能加入他们,尽我所能去阻止‘17’在中国的破坏行为,上面严令活捉百里述,要对他进行公义的审判,为多年来欠下的血债讨回公道,但在这一点上,我的态度与他们相反,百里述是个相当狡诈的人物,我不想担负任何可能被他逃脱的风险,只想在抓到他的时候就送他去死,所以我顺藤摸瓜偷渡去了金三角,与当地一个毒枭交好,用了点儿手段在他死后把他的产业转移到自己名下,成了构成犯罪链的一员,也是因此获得了可以勉强和百里述抗衡的资本,我早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就算不弄死他,我也是死路一条,想想他欠我的那些血债,我宁可跟他同归于尽!”

  “老梁,你怎么就能下定决心,放下所有的一切去做这种事呢?据我所知,你和江寻的关系恐怕没好到一定要为他的死讨回公道的地步,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断?”

  梁明华颤抖着呼出一口气,略显浑浊的眼珠转动着看向了头顶,“当时失去了娟儿的我觉得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除了跟她的孩子之外,再没有什么牵挂了,所以就想还了欠江寻的这条命,一时糊涂,才做了那么混账的事……把孩子掉包以后,我确实觉得自己挺王八蛋的,我这一辈子,做了不少混蛋事,但没有一件后悔过……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你,我不该瞒你的,小惩,当年在化工厂打你那一枪,我难受过,却没后悔过,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开那一枪。”

  姜惩感到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弱处遭受重击,痛得他难以呼吸。

  “……当年,当年在化工厂,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只是想进行潜伏,你何必……何必搭上那么多兄弟的命,这些年来,他们难道就没有入过你的梦,让你在深更半夜惊醒,良心不安吗?”

  闻及此言,梁明华终于绷不住了,泪珠子成串滚了下来,“我从来就没有一天,一刻,一分钟忘过他们,我也想替他们报仇!”

  姜惩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当年的惨案,难道不是你造成的?”

  “我只是提前得到了情报,知道百里述会在化工厂进行活动,为了能让这一出假死的戏演下去,所以提前给自己准备了一具尸体,我从来没想过其他人会遭遇意外!”

  “那孙辰呢?小童和万哥呢!”

  “孙辰撞见了卡索的交易现场,为了给买主测试毒性,卡索那个王八蛋给孙辰注射了药物,小童是亲眼看着孙辰毒发的,他没有办法,只能杀了孙辰,至于当时发生的爆炸和人质挟持案,是买主为了瞒天过海,掩人耳目而引发的恶性案件,他试图用人质和爆炸来转移警方的视线,从而在现场进行大宗毒品交易,所以才要求刑侦支队进行救援,他们交易的货物,正是‘绿水鬼’的前身,一种苯丙胺的类似物,在那个时候,药物的成分和不良反应还不明确,买主对此心存顾虑,所以卡索才会想了这么个法子。”

  姜惩眯眼盯着梁明华,似要从他细微的神态变化中识别出他的谎言,截止到目前,他对梁明华的话还无法尽信,除非对方能给出取信于他的铁证。

  梁明华知道他将信将疑,语气也虚了许多,“至于当时你被警方怀疑的重要原因,是你提供了孙辰被注射药物这一证词,但法医从他的遗体里却提取不出已经被官方认定的精神药品成分,省厅的老顽固不相信现在会有杀人于无形的毒品,也不想让整个警界和社会为此恐慌,所以,你成了那个担责的倒霉蛋,一直到风波平息才被释放。”

  “那万哥呢?他自始至终都和你在一起行动,最后你脱身了,他呢?真的像我所想起的那样,是为了掩护我们离开,才……”

  梁明华沉默着点了点头。

  许久之后,待姜惩激荡的心绪慢慢平复,他又道:“其实他可以跑的,按照我们本来的计划,在重伤百里述后,爆炸发生前,我们都有机会进入地下室里避难,但你突然跑了出来,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为了不让你撞见我金蝉脱壳的那场戏,小万只能……百里述开枪打伤他之后就迅速离开,还引爆了炸弹,我当时本想带着他一起走的,可他为了让我活着离开,当着我的面,举枪自尽了,我那时候脑子一片空白,等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在化工厂附近的山区里了,失去了家人,徒弟,战友的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姜惩咬着嘴唇,竭力将那涩苦了他十年的泪水生生憋了回去,他颤声追问:“要是我当初肯乖乖听你们的话,就躲在那个平台上,是不是至少……万哥是不用死的?”

  “小惩,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听我一言,执迷其中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放过你自己吧。”

  肝胆俱裂的悲苦让姜惩痛不欲生,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老梁在他被百里述挟持时,会毫不犹豫开枪打后者并不善用的右手,只要对百里述不造成实质的威胁,身在他的立场,根本没有理由伤害自己,是当初对老梁的不信任,让他身心都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疤。

  如果当时,他肯再给老梁一点信任,哪怕只有一点……或许都可以挽回今天的悲剧。

  “小惩,你真的不必自责,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自作主张,你没有错,小万也没有错,孙辰,小童,所有牺牲的人,都没有错,错的人,只有我。”

  姜惩不堪重负地合眼,仰起头来瘫倒着,就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瓷娃娃。

  过了很久,当宋玉祗进门时,他才沙哑地问道:“所以二十多年前,让褚绮的母亲丧命的那场游乐园的意外,也是他们为了进行交易而引发的惨案吗?”

  “……是。”梁明华坦诚道,“包括十年前与两个月前的猎杀游戏,也存在这样暗度陈仓的交易行为,他们最擅长用一桩惨案吸引警方视线,从而保证另一边交易的进行,只不过十年前是沈晋肃一场失败的钓鱼执法,导致并不知情的江住丧命,而两个月前,则是姜誉破坏了百里述的计划,从他手里救下了你。”老梁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道:“或许在他心里,你这个儿子一直很重要。”

  宋玉祗疑惑道:“钓鱼执法?什么意思。”

  “沈晋肃和他手下那个年轻人,在凌歌山上救过你们的,叫……叫甄少云的小伙子,也属于那个我不能明说的部门,说句不好听的,沈晋肃其实是利用了宋慎思黑金猎物的身份,为自己谋求了相当大的便利,但这件事江住并不知情,才导致他在游戏里丧命,因为这个,我怨了他们很多年,一直拒不配合他们的调查与行动。或许沈晋肃对此也抱着愧疚之心,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替我压着当初用一具无名尸体顶替身份出逃的事,说到底,系统内并没有人替我掩盖这些,一直是系统之外的力量在帮助我。”

  照这个说法,多年来梁明华和沈晋肃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那么宋慎思对王婉莹一家的接济很可能是通过沈晋肃中转的行为,如此一来,一切都变得合理了。

  “这些年,江倦和沈晋肃之间有联系吗?”

  “有,一直有,我怀疑就连这次行动,也是沈晋肃帮他牵的头,否则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和手里掌握的资源,很难推动这么大规模的境外任务,依我看,他在这里出了事,沈晋肃绝不会不管他,或许顺其自然更有利于推动他们的行动,一旦我们之间有了他们意料之外的举动,反而可能影响结果,对江倦不利。”

  “不,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姜惩坚决道,随后对一门之隔外竖着耳朵等着他发号施令的众人说道:“在沈晋肃有所行动之前,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蛇皮的鳞片在地面上摩擦的轻响是一种会引起人强烈不适的声音,它代表着一只无足的冷血生物正用腹部滑行接近你,稍有轻举妄动,就会被它一口咬上颈动脉,短时间内,毒液会迅速随着血液流动进入全身,四肢会麻痹坏死,血液也将逐渐凝滞。

  这个过程发生的极快,很多时候还没能完全清醒,人就在睡梦中迎接了死神,但对于意识清晰的人来说,眼睁睁等待死亡的来临却无法自救却是相当残酷的刑罚。

  江倦不敢睁眼,虽然仅剩一只耳朵还有听觉,但他还是能从那微弱的声音判断出,此时他面前正有一条这样冷血无情的杀手在审视自己。

  “醒了还不肯起来,是怕面对我,还是面对这会勾起你过去噩梦的宝贝儿?”

  江倦死死闭着眼,一心打算装死,可当那整个身体都凉如薄冰的危险动物攀附上他的身体时,他还是忍不住了,眼睫颤动着,惊恐地看着这通体漆黑,趴在他身上贪婪汲取着体温,时不时吐出信子,向他表示“爱意”的畜生。

  “你们中国人讲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这都过了快十年也没缓过来,真让人心疼啊。”百里述俯下身来,指尖一蹭江倦皮肤上留下的粘液,轻轻抹在他的嘴角,“放心吧,对任何蛇类的剧毒都能免疫的黑王蛇自身是没有毒素的,这也是它能‘称王’的原因,你没必要这么惧怕我的宝贝儿。”

  江倦狠狠蹭了蹭嘴角,因黑王蛇爬到了他的脖颈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被迫仰起头来,让蛇随心所欲地绕着他的颈子,用那冰凉的脑袋贴着他的下巴蹭着,时不时还吐出信子舔舐到他浑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这让江倦的精神几乎崩溃。

  “拿开它,让它走开!”

  “求人好歹说个‘请’字,别跟姜惩那混蛋学,你和他是不一样的。”

  “拿……走……”

  百里述对江倦的反应不甚满意,却还是勾着那蛇的七寸把它从江倦身上扒了下来,后者这才松了口气,但在他还没能站起时,他那受到重创至今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膝盖又被人一脚踩住,他疼得低哑地痛呼一声,两手徒劳地护着大腿,无法挣脱,便只能忍受对方的施暴。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