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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诡案录2

时间:2023-08-15 22:00:58  状态:完结  作者:云中诡案录2

  “这孩子.......”沈茹欣慰地笑了笑,想了想又转身走到儿子身边:“小轩,其实,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小时候他一直以为我是他妈妈,可那几年我几乎都没正眼看过他。我到现在都记得福利院那天,他看到我的时候又惊喜又冷淡的眼神,即使到现在我只要一回想起来都会整夜睡不着觉.......我亏欠他的实在太多了。你爸也是,所以才对他特别严厉。所以小轩,要是小禹哪里气到你了......”

  徐子轩一把拉住沈茹的手臂:“妈,我明白,我怎么会真和他生气呢?”

  “那就好,那就好。”沈茹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你不知道......那些年我最怕听到的是你爸在外面有人了,或是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是要和我离婚.......我不是没猜过小禹是你爸和外面哪个女人生的。可自从你来了,我才感觉自己在家里终于有了价值,终于有了存在感,也终于明白无论小禹是不是......我都对他有做母亲的责任。”

  七八十年代,社会对女性的价值认定就只有“相夫教子”四个字,虽然和现在女性的独立氛围截然不同,但在当时作为传统女性的沈茹同样不能免俗,在切身经历了无法生育而受尽冷嘲热讽后,她害怕安泽文会抛弃她,也害怕会被社会抛弃,这才患上了抑郁症。而在那个时候,大家甚至还不知道什么是抑郁症,都会说她性格大变甚至是不是有精神病。

  从小就认为自己是一个随时都会冲出地狱的恶魔,徐子轩曾无数次想象父母发现在自己的真实面目后会是怎样的惊恐绝望,也害怕安泽文和沈茹在察觉端倪后会把自己扫地出门,更害怕从小一起长大的安灏禹终有一天会因为彷徨和痛苦而离自己远去。

  渐渐地,徐子轩十分庆幸自己能成为家人之间的粘合剂,他知道安灏禹是真的感受到了沈茹对他的关心,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道现在他都是从心底把沈茹、把安泽文当成了亲生父母来看待,所以才会在安泽文说起从前那些事的时候有那么激烈的反映,而且第一个念头就是害怕沈茹会知道,会因此旧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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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ღ( ´・ᴗ・` )~~


第114章

  Z省平州市,平城区,安泽文家。

  “妈,您之前还说要我去相亲。”

  徐子轩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她一眼:“为什么后来都没问过我和灏禹的事?”

  盯着儿子微微泛红的耳尖,沈茹歪着头笑着问道:“小轩,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徐子轩点头。

  “那不就是了。我是你妈,想给你介绍女孩子也好,想让你去相亲也好,不过问你和小禹也好,只是想让自己的孩子都过得幸福。对了......”

  说着,沈茹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两颗奶糖放在他手里:“昨天我去参加婚宴,给你们带回来尝尝。哎呀,那家人可在我面前一直显摆,说什么婚礼有多讲究有多体面,就连颗糖都是进口的。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一颗进口糖也值得炫耀?不说了不说了,你上班该迟到了,赶紧去洗澡,我去把早饭打包好。”

  看着手心里的糖,徐子轩笑开来,他想起自己刚到家里来的时候,每每想起父母的案子,每每从噩梦中哭醒,沈茹都会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糖,然后细心剥开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对他说。

  “小轩,吃颗糖就不觉得苦了。”

  后来,徐子轩会时不时地从枕头下、书包里、文具盒里、抽屉里、课本里、衣服兜里......总之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都会摸出不同的糖来。

  安灏禹悄悄告诉他,我看到妈偷偷放的。

  剥开一颗奶糖含在嘴里,徐子轩好像终于明白为什么在父母眼里自己永远都是小孩,也好像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即使每天都在面对那些案子可生活依然是甜的。

  还有一颗,徐子轩揣回兜里时想,这颗给灏禹留着,让他也尝尝人家在妈面前可劲儿显摆炫耀的进口糖是什么味道。

  Z省林海市,江洋县,兴台镇老巷子。

  天亮的时候,唐延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肖桂香家。

  安副厅长在电话里说,谢展失踪前曾调取过2017年肖桂香失足落水案的电子档案,这起案子很有可能与张文佳、秦姗暗中策划的事情有关。目前,秦姗已经被控制,张文佳却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就连谢展也不见了踪迹,要想找到张文佳,要想避免作为警察的谢展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或许能从这起“意外失足落水案”背后发现蛛丝马迹。

  从前,唐延也不是没有因为工作连夜跨市出差过,但这次可不一样,这是他第一次和夏雪出差,虽然张小墨还在当司机,他不好明目张胆地和夏雪一起坐后排,但四舍五入也算是公费恋爱了。

  这么一想,从云中市到林海市4个多小时的车程也一点也不枯燥无聊,而且凭借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基本已经把夏雪的喜好和她从读书开始的经历了解得一清二楚,她还主动讲起了在市局刑侦支队实习期满后她在九塬区公安分局的巡特警大队锻炼那三个月期间发生的一件事。

  有天晚上,夏雪和同事夜间巡逻,当巡逻到城郊的一个偏远工地时,远远看到有车灯在闪烁,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2点了,而且他们还似乎隐隐听到了叫喊声。同事当即判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两人赶紧驱车上前查看,不想看到七八个人群架正打得热火朝天,这几个人手里不是抄着砖块就是攥着破啤酒瓶子,头上、身上全是血。

  一看有警察来了,打架双方十分默契地选择了“一致对外”,把两人围在了中间看样子是要先干死他们再继续分胜负。当时,夏雪手里有一根警棍,看到这种情况心里十分没底,不想同事忽然猛地拔出了配枪让他们蹲下接受盘查,有两个人应该是喝得比较多还根本不当回事,同事直接朝天上开了一枪示警,这时看到局面已经控制住,夏雪才赶紧呼叫支援。

  “可把吓坏了......”回想起那天晚上的经历,夏雪至今仍心有余悸,若非当时同事配了枪及时把人震慑住,后果还真不敢想象:“后来,我们连夜审问才知道,原来这几人是因为在KTV酗酒而发生了争执这才相约来到郊区工地准备‘一决高下’。”

  听她说完,正在出高速路收费站的张小墨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夏雪,怎么还有这事?我都不知道。你都没和我们讲过。”

  “开着车呢,专心点。”唐延瘪瘪嘴,心道是说给你听的吗?这是说给我听的,女孩子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示弱。

  这么一想,坐在副驾位上的支队长同志不禁扭过头给她点了个赞:“我听安灏禹说,之前你的射击水平并不算好,从特巡警大队回到支队后你还主动找他教你,后来射击考核成绩才一直名列市局前茅。”

  从2014年开始,云中市公安局要求全体警察都要参加枪械培训,以提高处置各种突发情况的能力,只有考核合格的民警才允许配枪上街巡逻,如果是刑警、缉毒警、特警等长期配枪的警种,如果没有通过考核还会被调离原工作岗位。而考核的主要标准之一就是必须在3秒钟之内完成枪支的出击、上膛、瞄准、命中等各项环节,超出时间则是不合格。

  夏雪脸颊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笑笑:“2秒48,和徐队、安队的成绩还差得远呢。他们俩长期都在2秒以内......”说着,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身子不禁往前挪了挪:“唐队,我之前听小王说,你的射击成绩可和他们两位不相上下,改天也给我传授传授经验?”

  “这当然是没问题,但前提是你得先把欠我的饺子......”

  话还没说完,正在导航兴台镇老巷子而只听到半截话的张小墨眨了眨眼睛,不解道:“饺子?什么饺子?待会儿我们要去吃饺子吗?”

  “张小墨,”唐延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开始后悔让他当司机了:“你能不能专心开车!”

  说完,连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夏雪,后者倒是落落大方地冲她粲然一笑,还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关于饺子的承诺完全没有问题。

  一路说笑间,三人很顺利地找到了肖桂香家。

  自从老人家去世后,家里就剩下女儿高敏一个人。

  高敏多年前离异后没有再婚,儿子跟着父亲,逢年过节会回来和她见个面,有时周末她也会主动去和儿子吃个饭,关系并没有因为和丈夫离了婚而疏远,反倒还有种身遥心迩的亲近感,说起儿子媳妇对自己的好甚至还乐得合不拢嘴,但提起自己的母亲肖桂香时,她似乎没有流露出多少怀念之情。

  “我的确听她提起过那个老头。”

  张小墨知道她口中的老头就是自己的师父老陆陆爱国,一想到师父师娘都惨死在“捕蛇人”许岚的手中,继续问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他们说了些什么你知道吗?”

  高敏又细细回想了一番,可仍是摇摇头:“那天我不在,也只是回家后听她提了那么一嘴,我不喜欢听她说福利院的事情,所以压根儿就没在意。这些,我都和当时来调查的警察说过了。”

  “第二天你母亲就失足落水了,你就没怀疑过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即便抛开谢展失踪前曾调取过肖桂香这个案子,张小墨都知道时间点太过巧合,前脚才和师父谈及了当年福利院有另外一个人已经办好了徐队的领养手续,后脚就发生了意外,就算芝麻落在针眼里也不会这么赶巧。

  “确实有警察来问过,也专门调查过。”高敏倒是毫不在意警察有此一问背后的弦外之音:“我是真觉得就是巧合而已,加上最后警察给了结论,确实是失足落水。”

  夏雪曾听徐子轩说过,当时他已经察觉很有可能肖桂香会发生意外,可连夜急匆匆地从云中赶到林海,不想还是迟了一步,肖桂香不仅真的死了,尸体也已经被火化:“为什么那么着急就把你母亲的遗体火化了?”

  “说实话,我是......”高敏深深叹口气,自嘲般地嗤笑了一声:“我是真的受够她了,也是真的觉得终于轻松了。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还非要犟着要做心脏移植手术,术后一直没利索过,还不是我在伺候!她从来只把我当成她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的佣人,从小就这样,她不喜欢我,不喜欢我是女的。可笑的是,她自己不也是女的吗?她喜欢儿子,可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再怀孕,幸好她没有再生儿子,如果真生了我都怀疑她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扔了。”

  唐延看过肖桂香案的卷宗,据当时的走访调查,街坊们都对肖桂香的印象很好,按理说不应是高敏口中这样的两面人。

  高敏也似乎从没有对外人提及过自己的母亲,但有些事情一旦说出了口,就如同打开了一道情感宣泄的闸门。她端起面前的水杯咕咕喝了好几口,又愤愤然地接着道:“她之所以在福利院干了那么多年,就是因为那里有很多孩子,男孩子。她把那些男孩子一个个都当成自己的儿子,远比对我这个亲生女儿好到哪里去了,哪怕是个非法倒卖器官的罪犯她都不允许我说半个字坏话,还一口一个只有建元对她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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