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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诡案录2

时间:2023-08-15 22:00:58  状态:完结  作者:云中诡案录2

  “黄医生,你真的是在帮我们吗?”

  “怎么?是你想要自由,是你想要逃离,人也是杀的,现在你反过来来问我?”

  “你......”

  话音未落,伴随着“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了。

  “警察,不许动!”

  “臭娘们!你竟然带了警察来?!”

  黄石水一眼认出了踹开房门的人,他一把拽过徐娅琳用手臂狠狠勒住她的脖子,顺手抄起案桌上的裁纸刀比划着:“别过来啊......万一我一个不小心......”

  说话间,他已经退到了窗户边上,伸出脑袋一看,不想下面竟然也站了好几个持枪的警察。

  陈劲手里举着枪,一边招呼兄弟们把队形散开形成一个包围圈,一边扯着嗓子冲上面喊道:“这有三层楼高,黄医生你确定要跳下来?”

  是他!

  破门的一瞬,肖明立即认出来了!

  不仅仅是徐娅琳在和他对质的缘故,而是这张脸,他实在太熟悉了!去年,他和徐子轩、谢展、尼克·马丁三人因为放飞无人机的事情找到这人在平州的住所时,他正一边吃泡面一边摆弄他的宝贝无人机,看到敲门的是身着制服的警察时,立即摆出了一脸日了狗的表情,嘴里还骂骂咧咧个不停,完全就是一个十足的愤青。

  现在看来,他可真是奥斯卡影帝啊。

  或许,去年“黄辉案”和“汪隆案”中频频出现的鸭舌帽,甚至是枪杀了“捕蛇人”许岚的鸭舌帽,纹身店老板马陆提及在平州市某温泉酒店碰到的两个有绵羊纹身的人之一,对魏操实施灭口的人,也是眼前打算狗急跳墙的黄石水。

  安灏禹也认出来了,他手里举着枪没有放下:“黄石水,你应该认识我吧,应该知道我的枪法有多准,还没等你的刀下去,我就可以一枪击中你。”

  “安灏禹......怎么,还没查到纽扣上指纹是谁的吧?你动动脑筋呀。”

  原来,在医院里给徐子轩送去那枚黑色纽扣的人,还是他!

  安灏禹知道,这个时候绝对、绝对不能激怒他,不能让“捕蛇人”许岚的结局重演,打开所有谜团的钥匙说不定就在他身上。

  “大家都说我挺笨的。所以,你可以放下刀,可以慢慢提示我。”

  “提示?”

  “对。比如说,你为什么要杀魏操?他不是你们自己的人吗?”

  其实安灏禹一点也不确定魏操之死是不是他的手笔,但这么个问法,一旦如果他否认,就证明还有人隐藏在背后,如果没有否认,就自然可以确定杀死魏操的凶手。

  “呸。”果不其然,黄石水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

  “他虽然比你们都聪明的多,甚至发现了我,还杀了李俊想取而代之,但这都是痴人说梦。他算个什么东西?我和李俊那是父......”

  让安灏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砰”的一声枪响响彻耳畔,黄石水的声音戛然而止,靠在窗边的牧羊人“鸭舌帽”仰面从三楼倒了下去,咚地摔落在地上,眉心正中是一个贯穿了的血窟窿。

  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所有努力付之东流,肖明先是招呼安塬区刑侦大队封锁现场,并赶紧进行勘察,然后走到安灏禹身旁,见对方正盯着墙上那枚射死黄石水的狙击枪子弹发呆,不由地倒吸了口冷气。

  “安队,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前往安南市调查李俊案时,在魏操家搜到的那架军用重型狙击枪,现在还躺在安南市公安局的证物室里。”

  “不。”安灏禹戴上手套从墙里把子弹挖了出来,放在掌心:“你看,这是NSG-1的子弹,7.62毫米。”

  安灏禹说话的声音很低,听不出丝毫情绪变化,如果非要说,肖明觉得那就是平静,一种极致到如一潭死水般毫无生命气息的平静。

  但这个回答对肖明来说显然如同一道晴天霹雳,他完全呆住了:“什么?!NSG-1不是......”他咽了咽口水,试图让面部肌肉稍微放松,也努力让干涩的喉咙能发出正常的声音来:“......不是警用狙击步枪?”

  安灏禹渐渐勾起唇角,扬起一弯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省的特警系统都还没有配置NSG-1型7.62毫米高精度狙击步枪,全国只有沿海几个城市才有,而且去年好像还援助了几批给东南亚一些国家并得到了实战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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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Z省,省会平州市,星河万昌购物中心,某奢侈品店。

  坐落在省会平州市中心地段的万象星河购物中心面积约五十万平方米,是星河地产与万昌国际携手开发的全省最大的开放式街区,地下停车场可以提供近三千个车位,更有三条地铁线相互交汇直接连通,交通非常便利,两年前就被评为了国家五星购物中心。

  刚刚走到这家奢侈品店的门口,一位身材高挑颜值又高的品牌柜姐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唐延、徐子轩似乎莫名觉得她有点眼熟,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却都没多说什么。

  跟她进到店里,简单表明身份之后徐子轩也不绕弯,直接拿出装有手帕的证物袋放在了柜台上:“麻烦帮我们确认一下,这张手帕是你们品牌的吗?”

  看了眼沾满污渍的手帕,柜姐感觉自己隔着证物袋似乎都能嗅到令人作呕的气味,她微微皱了皱眉摇头道:“不是。”

  唐延觉得她态度有点敷衍,把证物袋又往人面前推了推,稍稍沉了脸正色道:“事关人命,请你再仔细看看,真不是?”

  “两位警官,请稍等。”

  每天见惯了高高在上的顾客,柜姐自然看出了眼前这位警察已然不悦,但她脸上依然保持着甜美而又得体的笑容,转身从不远处的展柜里取出了一张全新的手帕,与证物袋并排放在一起:“这才是我们品牌的手帕。”

  一瞬睁大了眼睛的唐延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柜姐只是一眼就如此肯定地回答不是。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且不说手帕的质地和做工,这样放在一起,就连唐延这个从未买过什么奢侈品的人也一眼看出了两者的天壤之别。

  “这张手帕......”柜姐戴着白手套的手优雅地一摊,总结道:“连原单A货什么的都不算不上,就是街边的地摊货。”

  收起证物袋,徐子轩沉吟片刻抬起了眼睛,忽然猝不及防地问她:“你最后和罗涛联系是什么时候?”

  对上那双带着探究和笃定的眸子,柜姐刹那间花容失色。

  “罗......罗涛?”

  唐延自然明白徐子轩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在来平州的路上,他已经让人去蝴蝶俱乐部查看了案发那晚的监控录像,发过来的几个片段中一位女性看起来和罗涛的关系有些亲密,这也是两人一见到柜姐就觉得她眼熟的原因。

  “12月21日晚上,”徐子轩没有回答她的反问,而是接着问道:“你有没有发现罗涛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说话间,见柜姐下意识地捏起手就想否认,他没有给对方反驳的机会,而是一边拿出手机放出了一段从蝴蝶俱乐部的监控画面:“这个人是你,对吧?”

  不可否认,蝴蝶俱乐部大堂的监控十分清晰,画面里和罗涛在一起的女性柜姐想否认也不行,她赶紧解释道:“我和他只是......”

  徐子轩摆摆手,示意她不必过多阐述两人之间的关系:“我们看到了全部监控。和罗涛走到大堂之后你又折回去了,罗涛是一个人坐电梯下的地下停车场。”

  “是,”柜姐咽了咽口水,如实回答道:“我发现我的包忘拿了。”

  “几分钟之后,你拿着包也坐电梯下去了,你为什么没坐他的车一起离开?”

  这个问题让柜姐在面对眼前这两位看起来气质不俗的警官时脸上多少浮现出了尴尬神色,尤其是问自己话的这一位,他身上的警服虽然不知在哪里沾了些灰尘,质地、裁剪和店里哪怕是最便宜的衣物都没法比,但偏偏衬得人清冷矜贵又一丝不苟,让人移不开眼睛。

  柜姐努力牵起的笑里也显出几分牵强:“他说去车上等我,可我下去的时候他的车已经不见了。”

  “于是,你给罗涛打了差不多十个电话,但他都没有接。”

  柜姐没有回答,只是咬着嘴唇默默点了下头。

  她的说法和蝴蝶俱乐部的监控是一致的,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确实拍到了她站在通道边上一边跺脚一边不死心地一遍一遍拨着电话,最后又调头坐上电梯返回地面一层,从俱乐部外的小广场打出租车离开的,而在罗涛车上找到的已经关机的iPhoneXS,通话记录也可以证实她刚刚所言。

  “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有需要我们可能还会来找你。”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徐子轩便准备返程云中市了。

  “警官......”柜姐眼帘一抬,忽然喊住已经转身离开的两人,可目色却显得有些迟疑。

  唐延收回脚步:“你是想到了什么?”

  “......在地下停车场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他的手机铃声在响。”

  这下连徐子轩都愣了下,回过头的眼神更加复杂,他追问道:“确定?”

  柜姐想了一下,犹豫着还是摇了摇头:“这......我也喝了不少酒,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确定是不是听到了。”

  Z省,省会平州市,星河万昌购物中心,地面广场。

  今天不是周末,可购物中心外的商业街依然很是热闹,不少网红打卡点附近更是人潮攒动。

  唐延双手揣在裤兜里,回头看了眼刚刚那家门店显著的logo,驻足问身旁的人:“轩哥,你怎么直接就来了星河万昌购物中心的这家门门店?平州市可还有几个商业中心有罗涛身上所穿衣物这个牌子的门店或是专柜。我可不相信你是什么碰运气的。”

  “手包。”徐子轩回答道。

  “手包?”唐延有些不解:“那个原本装有现金的手包?”

  “那个手包是这个品牌的全球限量发行版,且不说我们云中是个小地方,连个奢侈品店都没有,就是整个省会平州市也只有星河万昌这家门店才能拿得到。”

  唐延方才顿开茅塞,怪不得徐子轩在市局交警支队事故处置中心看到那张手帕时,才会如此笃定那不是死者罗涛的,一个连手包都要买限量版的有钱公子哥,怎么可能用连假冒伪劣都算不上的地摊货?

  这时,徐子轩想起什么似的忽然看向他,正色道:“唐延,灏禹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

  “说什么谢?”唐延抬手便拍了下对方的肩膀:“不把我当兄弟了嘛!何况,我还是他的直接领导,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去帮他谁去?”

  “之所以明白,所以才要感谢你。”

  唐延一愣,有点不太明白徐子轩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谁必须冲锋陷阵,也没有谁无可厚非地该去帮谁,更没有谁理所应当被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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