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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反扑计划

时间:2023-08-15 20:01:02  状态:完结  作者:梁三小汉

  和大爷唠完已经过了九点,荆澜生依旧在门口当站岗男模,大爷听爽了,于顽讲得口干舌燥,幸亏有荆小媳妇儿及时递来的水润喉咙,二人坐上车,荆小媳妇儿又变身成司机朝于顽说的地方开过去。

  英雏私立中学,晚上九点半放课。

  展弋从门口跑出来,找准目标起飞挂住,动作一气呵成,于顽被撞得退了好几步,嘶着把人提下来,“少来啊,电话里你可没这么想我。”

  展弋圆脸挤在于顽肩上拱了拱,挤出酒窝,“我那是怕大家担心,家里总要有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哦你说柏青,那确实。”于顽逗他,抬手戳他的酒窝,“还有几天就高考了,紧不紧张?”

  “不,反正考不上又不会怎么样,我还有一大把家产继承呢。”展弋恶狠狠说道,像只装凶的比熊。

  “呦,”于顽抱手打量他,“这是才被管家修理过,还是太久没被修理了?”

  “谁修理谁啊!他不管我了现在。”嚣张的语气有点蔫了。

  于顽了然地看他,只当是又在和管家闹脾气,带他去买了瓶饮料后就让他快上车回去。

  展弋拧上瓶盖,眉毛耷拉下来,“你就来看我这么一会儿啊,我今天想回去睡,我们一起嘛。”

  “我这几天有案子,你考试那会儿可能没时间给你说加油,今天提前说了,反正也没两天了,”于顽理了理他小西装上的翻折的领子,“别闹脾气啊,好好考,这几天就在自己家睡,好好休息保持状态,柏青那个成绩你就算了,不过你要是考的还没我高,就别要礼物了。”

  展弋揪着嘴,被于顽送上展家的车,一脸幽怨地离开。

  再上车,荆澜生明显感觉于顽心情又变好一点,也跟着弯起唇角,问:“想家人了?”

  “啊?哦,有点,这小子快考试了,来恐吓一下他,否则能飘上天去。”于顽说完,把手里一瓶才拧开瓶盖的饮料递过去,荆澜生接下,不明所以。

  于顽咳了声,“给你买的。”

  给展弋小朋友买了,也会给他买一瓶吗?

  荆澜生唇角又弯了弯,他的男朋友,进入恋爱状态比想象的更快。

  车子开到拳馆门口,于顽拉开漆黑的门灯,回头看站在车门旁不动的荆澜生,“不进来吗?”

  荆澜生这才锁车门,跟着进了门,于顽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以前没确定关系时上赶着来他家,现在真谈了,好像还矜持住了,于顽有点想笑,看看淡定换鞋的荆澜生,凑上去问:“你不会是有点害羞吧?”

  荆澜生关上鞋柜门,似乎不理解他这个问题从何而来,于顽倒是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戳着荆澜生硬邦邦的胸肌,笑得眉眼弯弯,“你还有这一面啊。”

  明晃晃的笑太有感染力,荆澜生也微笑看他,下一秒,于顽就被推到了院子里的小沙发上,背部在弹性俱佳的沙发上回弹了一下,很快又被荆澜生往下压。

  “第一天谈恋爱,怕吓着你而已。”

  于顽笑不出来了,回想到气氛不是很和谐,他们第一次接吻的那个夜晚,准确地说,是他被强吻,虽然最后自己郁闷了一整天。

  初夏的夜晚还吹着凉风,但于顽整个人开始升温,被压着的地方热,露出来的脸也热,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退烧,荆澜生手撑起来,看着于顽的脸,像哄小朋友一样慢慢说:“我们把在办公室没做完的事做完好不好。”

  被中止的吻浮上心头,于顽知道,但偏要笑着问是什么事。

  笑意也被蒸红,热气熏进荆澜生眼底,抚着后颈的手往上带,柔软和柔软不算温和地相碰撞,微凉的唇瓣很快被摩梭地发热,于顽感觉自己陷进了沙发里,压迫感越来越重,偏头想喘口气,却又被火热的温度找上来覆住,微张的唇被更为柔软却攻势十足的东西侵入,造访从未见过外客的内里。

  于顽僵了一下,他24年的单身生涯,还没有过这样直白热切的刺激,直到他的舌尖被闯入者试探地勾起,他才慢慢回神,不太熟练地轻触回应,这个动作鼓舞了闯入者,更热烈的纠缠如风暴般席卷,将平静湖面刮得水纹涟涟,银丝从于顽嘴角滑落,小院上方的装饰灯逐渐虚成几个毛绒绒的光点。

  冷水冲下一身火气,于顽擦着头发出来,荆澜生已经放弃矜持,自觉地躺好,于顽笑了下,啪一声关掉了灯,在自己床上躺下,摸摸还在烧的唇,他自己都没想到,他对这段感情的适应度会这么自然这么高。

  “荆澜生。”

  “嗯?”

  于顽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你告诉我吧,小时候的事。”

  荆澜生不意外他会问,于顽接纳了自己,现在,他要打开自己的包袱了。

  其实是个算不上好的初见,荆澜生慢慢讲着故事,把这份藏了太久的记忆,说给遗忘的主人公听。

  十一年前,非洲大陆东南海面上,一个隐远避世的海岛边,一艘又一艘无名船只靠岸,数百名昏睡的孩子被身穿绿色工服的研究人员依次抱出船舱,有的孩子衣衫精致,细腻脸蛋上即使沾了灰也挡不住骄贵气,而有的孩子衣着破烂,皮肤皲裂,更多的是普通装束的孩子,不过从上岸那一刻开始,普通社会的区分规则将对他们不适用,作为样本,只有在这场实验中有良性反应的孩子,才能安然无恙地活下去。

  孩子们赤着身子冲洗全身,任何能证明身份的衣着物件都被褪下,已经醒过来的开始嚎啕大哭,但很快被水枪喷得出不了声,孩童的恐惧害怕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不知道过了多久,令人窒息的冲洗结束,所有人分到一件和研究人员一样颜色的绿色衣服,胸前背后都被站在门口的人用喷墨枪写上了黑色数字,一个个绿色小人像是从白菜里扒出的芯一样,被驱赶到另一间又高又空的铁皮厂房内。

  没有灯,昏暗的光从高墙上的栅栏窗里透进来,铁门被工人关闭后,孩子们压抑的哭声开始此起彼伏,在空旷厂房中尖锐回荡,角落里的77号孩子最先止住眼泪,琥珀色大眼睛开始打量这个可怕的地方,没有水和食物,也没有床之类的基础设施,抓他们来的坏人们如果不是想就这样饿死他们,那应该很快就会再出现。打量完房子,77号开始看这些崩溃的孩子们,大的不超过十岁,小的只有六七岁,男女都有,不同肤色的也有,几乎都挂着眼泪,尖细嗓子也慢慢开始变哑,也有的安静靠在墙上,和他一样睁着怯弱的大眼睛观察着四周,23号孩子吸引了他的注意,那个孩子脸上没有和他一样的害怕神色,只皱着小眉毛一遍又一遍呼着被水枪喷裂的皮肤皴口,显然,他之前是属于衣着破烂的那一类。

  “那是你和我吗?”于顽侧身问,曜石黑瞳和23号孩子明亮双眸重合。

  荆澜生抬手将他的碎发拨开,轻轻点头。

  绿色小人们像是被遗忘在了这里,崭新的绿衣服被裹得灰扑扑,饥饿脱水开始让他们失去生机,哭得最凶的孩子声音也弱了下去,77号尝试出去,但门锁死,窗太高,没有任何工具,只得放弃,在间断不安的浅睡眠中,77号被一只小手摇醒,睁眼对上依然明亮的眼睛,真挚的担忧被涂在眼神中。

  “你脸好白,你要死了吗?”77号手里被塞进一块硬硬的东西,23号还在说着话:“你别死,馒头给你吃。”

  77号嗓子很痛,还是问他哪里来的馒头。23号抬着小手指边上一个比他们看起来要大的女孩子,“姐姐给的,她攥在手里没让坏人发现。”

  77号有点印象,那个女孩子是22号,和23号一直待在一起,不过他为什么要把吃的给自己?77号饿狠了也不想思考,捧着手里硬得发酸的馒头就往嘴里送,咀嚼的声音引起其他孩子的注意,孩子们开始围上来抢夺77号手里少得可怜的硬馒头,23号被一把推到,争闹声中一扇小门悄然打开,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和水被推进来,也许是吃了点东西垫肚子的缘故,77号反应灵敏了许多,扬起手里的馒头往旁边一丢,小小的身体钻过孩子群,拉起23号就往小门处跑,被哄抢声吸引的孩子们还没发现新鲜食物的到来,77和23第一个来到了小门边,23号哇了一声,拿起个热包子就往嘴里塞,77号皱着小眉毛,“先别吃。”

  孩子们后知后觉开始涌上来,77号往宽大的衣服下先藏了一瓶水,再去抓台面上的包子,23号学着他把包子兜进衣服里,还没来得及藏多少,人潮就挤了过来,两人小小的身子很快被挤出去,23号跑到墙根,开始塞着手里的包子,没抢到包子的开始打其他人的注意,77号想把手里的快吃完,但饿极了的他也吃不快,左右闪身躲避抢夺时被23号一把推到墙角,四面八方的小手被挡住,23声音稚嫩:“快点吃啊!”

  一轮短暂的食物供给结束,77号不知送来的分量具体有多少,但绝对不是所有人的量,现在大概还有三分之一的孩子仍然没有东西吃。昏暗的光又消失了,晚上又来了,只是这次他挪到了23号旁边坐着,这个孩子虽然和他差不多高,但应该比他大。23号嘴唇开始干裂,他没来得及藏水,77号抿唇,把自己藏的那瓶水悄摸递给他,23号很惊喜,眼睛都亮了起来,珍惜地喝了一口后问能不能给22号女孩也喝一口,77号点头,他没忘记吃了人家的馒头。送餐时间拉得越来越长,食物也越来越少,渐渐开始有一半的孩子什么也吃不到,送食的小门也被几个身形高壮的孩子守住,以此保证对食物的控制权,奇怪的是,这些孩子都对50号孩子言听计从,77号看他,他也不知道50号是如何在这种简单粗暴的生存资料的争夺战中建立秩序关系,对象还是群尚未明晰社会分级关系的小孩子。

  77号和23号后来没能抢到多少食物,分着稀少的水源撑到了大门打开的那天,这时的厂房已经倒了一大片孩子,极度干渴让他们没有力气起身,只剩微弱的气息起伏证明他们还活着,工人们把孩子们抱出去,77号昏昏沉沉,最后的画面停留在厂房里再没能站起来的孩子和与他分道扬镳的23号。


第61章

  “那是个什么组织?跨国拐卖集团?”于顽皱着眉问,虽然他对这些毫无印象,但就荆澜生的描述,这些儿童怕是没什么好下场。

  “应该是某个国家的科研所,有特别保护,仪器工具也都一应俱全,目的和老沙先前说的很像,修改大脑常识,培养无痛无感的杀人机器。”

  惊悚噩梦画面陡然闪过,于顽撑着坐起来,问:“那之后,我们是不是不停地在接受注射?”

  荆澜生侧头看他,“你有这部分的印象吗?”

  于顽锁眉,摇头又点头,“我常做一个噩梦,梦到有人把我从床底下拖出去,像电锯惊魂一样。”

  荆澜生将人揽进怀里,顺着颈后发尾,好似在安抚,“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你,每天定时有人进来注射,很痛但还能忍,注射完后心里会很狂躁,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有的孩子会直接向人大打出手,直到那些人给他注射一种不一样的针剂,才会平静下来,但有的孩子受不了两种针剂的药物作用,通常在注射后抽搐着倒地,再也没醒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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