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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变态心理学)

时间:2023-08-15 14:41:44  状态:完结  作者:滑孙头

  老神自在的周鹏终于炸了,脑门一热忘了电话那头是雷局,陡然提高音量吼了声:“那他.妈还等着干嘛,赶紧全城布控,找啊!”

  “老大,有新情况!”多米从电脑前一脸着急地抬起头,“网上现在舆论开始转向了,有人开始在趁乱散播谣言,说孙玉芳奔驰案的受害人家属收钱造谣,还有人说警.察收了上面的指示,马上就要放了孙周兴……现在受害人家属群情激愤正在往市局这边赶来。”

  话音刚落,门被敲响,容铮一扭头就看见小武红着眼朝他招手:“容队,孙周兴那个律师正在给孙周兴办手续,说是孙周兴身体突发不适,一会就要走。”

  容铮蓦地站起身,受害人家属赶来要是撞上孙周兴离开,那个场面一定无法收场。

  “我去找王局。”容铮撂下这句,大步往外走,一转弯就撞见了正在对着窗外抽烟的律师。那律师年纪不大,看着也就三十出头,典型的青年才干,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与年纪不符的老城的味道,和方才审讯室里的精明不同,看着窗外一脸愁眉锁眼,像是有什么心事在计较。

  听见脚步声,他余光瞥见容铮,当即把烟放下转过身,脸上忧郁已经荡然无存,不动声色露出个职业微笑,朝容铮轻轻一点头算打招呼:“容队。”

  容铮和这律师一面未见,听见对方丝毫没错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号,显然已经做好了功课。他目光扫过面前挂着职业微笑的律师落在他拿着保证书的手上,深深看了一眼。

  这保证书是保证孙周兴保证自己随传随到的法律材料,容铮眉头皱起,

  律师状若不经意地把保证书放在身后,朝容铮伸出一只手,微笑道:“容队,之后可能还会见不少面,还请多多关照。”

  夜风顺着窗户的缝隙细细朝屋里吹着,走廊的温度要比室内低上很多。

  容铮眼底暗了暗,像是没见到眼前出现的那只手,径直迈步越过对方的身体,留下脸色难看的律师独自站在空荡的走廊上。


第458章 残缺器官的遗体(一百)秘密

  一边暗潮汹涌,一边寒风恻侧。

  寂静的夜,寒风卷着骚臭味顺着酒吧路后街的巷道朝着大路吹着,无声无息地包裹住围墙外盛满污.秽的垃圾箱里,一切充满了沉沉的死气,气氛压抑又难言,出乎意料的是那污.秽满地的垃圾箱里几个红色黑色的塑料袋被什么东西弄得“哗哗”作响,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引人注目。

  几只油光水滑的大耗子观察着动静,抖动着胡须试探着前行,突然一只大耗子两爪一抬,扭动着尾巴迅速朝后跑,电光火石间,一只肥硕的橘猫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一屁.股坐在大耗子身上,“喵呜”一声两只前爪灵活地一边逮住一只,老鼠们发出惨绝鼠寰的凄厉叫声。

  道路主任土豆在淮赧市时候作威作福,常常拦路抢劫小鱼干调.戏良家妇犬,以至于人见人跑狗见狗愁,曾经一度让两脚兽闻风丧胆,企图收服它。可围追堵截、孙猫兵法用了个遍也未能成功抓住它。土豆威名远扬,可惜一着不慎阴沟里翻了船,为了块蛋糕,半推半就养了只两脚兽幼崽。

  随后它跟着那幼崽到了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那几只成年两脚兽实在是没有用,让它挨饿了好几天,圆滚滚的肚皮小了一圈。万般无奈之下土豆只好再次重操旧业,又要养两脚兽幼崽又要养活自己,土豆想到这里为自己滴下几滴晶莹剔透的眼泪。

  土豆叼着热乎乎装死的耗子,气呼呼地竖着毛发稀疏的尾巴纵身跃上墙头。墙的这边是世外桃源,墙的另一边就是狰笼地狱。土豆用软乎乎的肉垫灵活轻巧地在围墙上游.走,肥硕滚圆的屁.股一扭一扭在围墙上却轻巧的如履平地,被它叼在口里的耗子们都开始怀疑鼠生。

  土豆猫步走了一半,这才发现窗户被不知哪儿来的傻瓜两脚兽关上了,只好叼着耗子一屁.股坐在围墙上陷入猫生思考。

  就在这时,几声咆哮的引擎声引起土豆的注意。土豆一扭头,发现一辆车缓缓驶入靠着医院大门停下,一个穿着兜帽衫的黑衣男人从车上走下,车随后又缓缓地开走。那戴着兜帽的人似乎对地形不太熟悉,张望了会儿四周,抬头看了眼医院的招牌,余光瞥见坐在围墙上的土豆,还轻佻地轻轻挥了挥手。

  土豆发出一声细细的鸣叫,一跃到地面上,警惕似的端详着那人的脸看了会儿,然后不远不近地保持着距离跟在那人身后朝大门走。

  那兜帽男可能是见着只叼着三只老鼠的肥猫觉得好玩,故意停下脚步,蹲下身子朝土豆伸出一只手。土豆浑身的毛就在这一瞬间全部炸了起来,两眼凶狠地吊起,发出几声警告意味的低呜声。耗子这会突然得了自由趁机逃窜,土豆浑然不觉,竖起全身毛盯着眼前浑身透着不寻常危险气味的人。

  兜帽男咂巴了下嘴,轻轻笑了下,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前轻声“嘘”了一声。土豆像是被他这动作吓着,忙不迭地撒开两条胖腿就跑。那兜帽男站在原地眯起眼踩了两下脚,转过身慢悠悠朝楼上走去。

  住院部里晚上的病人很少,在外逡巡也都是熟面孔。犯瞌睡的值班护士朝陌生兜帽男投去奇怪的一眼,这位深夜访客看起来有些古怪,大半夜戴着墨镜和兜帽,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是装十三就是搞违法工作。

  “喂,那个人,穿黑衣服的!”值班护士心里起了疑,住院处常有趁人不备的小偷,专挑没人看护的重病患者,那良心简直坏透了。值班护士义愤填膺,回头按下内部电话叫了保安,然后去喊那陌生人,全程不过两秒,可在抬头护士却愣住了——方才那人出现的位置,现在连个鬼影都没有。

  电话那头的保安茫然地揉了下眼睛,朝手旁的监控看了眼,屏幕上黑糊糊的画面扭曲了下,他心想,老东西又不灵光,然后说:“没人啊,你见鬼了?”

  “……不知道,可能看错了。”值班护士愣了愣,哆哆嗦嗦裹着衣服坐回座位上,说不上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冷。

  到了四月,医院里的集中供暖已经停了,住院部的病房都有空调,可因为需要自付款,开的人并不多,因此从大厅到病房连带整条走廊都是冷的。

  不到凌晨两点,廖城嘉被冻醒了,他刚在审阅公司发来的资料,可能是身体实在太累了,看着乏味的文字,不到两页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连串杂乱无章的梦,一会在黑暗中漫无目的地奔跑,一会直直往下坠。虽然身体沉睡着,廖城嘉的潜意识却是苏醒的,能很清楚意识到这不是真实世界。

  他安静地在黑暗里呆了一会,随后眼前闪过很多的面孔,陌生的相熟的,飞快逝过,最后定在一个头发凌乱的少年身上。

  四周都是黑的,少年就站在他面前,可他看不清楚,那少年脸上像是蒙了层白纱,整张脸都是模糊的,就露出张泛紫的嘴唇。

  廖城嘉在梦里的思绪有些混乱,他实在无法想起这人是谁,就觉得熟悉,在脑中闪过好几个名字,可还不等他想起那是谁,那张泛紫的嘴一咧,突然傻乎乎地笑了。

  接着眼前的色彩分崩离析,傻笑的少年不见了踪迹,他一扭头,忽然看见了魏威,还穿着他们分别时候那件灰黑色的大衣。此刻他们站在一条长长的回廊上,两边都是窗户,阳光透过有机玻璃从外面洒了进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阳光下包裹着自己的一块总是黑的。

  魏威不知道在做什么,弯着腰手肘不停地晃动,只留下个单薄的背影。他下意识地朝魏威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叫魏威的名字。

  但是魏威没理他,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他觉得魏威有些奇怪,怎么就不搭理自己呢?该不会是对自己生气了吧,他想着,伸手去拉魏威的手,就在这时候,自顾自动作的魏威突然顿住,开始笔直地朝前走,廖城嘉赶紧追上去,可魏威越走越快,到最后廖城嘉跑起来,依旧追不上他。

  到这时候,他心里终于开始着急了,隐约觉得要发生点什么,大声呼喊着魏威的名字。

  走廊越拉越长,好像始终没有尽头,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有人在走廊的另一端哼起了曲子,那声音很远似乎又很近,旋律熟悉得惊人,他微一愣神,那歌声就飘在了身后,而魏威的身影就快要融化在走廊的尽头里。

  他踌躇地站在原地,心里仿徨着是转头,还是追上去。那背后如影随行的歌声好似带着不知名的诱.惑,而远处的魏威却好似怎么也追不上。

  他的心狂跳不止,脑海里一个声音紧迫地催促他——

  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感到周围越来越冷,越来越黑,眼前的走廊忽然变得狰狞扭曲,像是一条滑腻的巨蟒,张着血盆巨口,就在他彷徨无措,无法做出选择的时候,突然,那身后歌声一顿,变成魏威小声的呼喊。

  “魏威?”

  他蓦地回头。

  与此同时,突发异变,另一边突如其来“嘭”的一声巨响,一辆黑色卡车无声无息出现,把远处那道神似魏威的影子直直撞飞了出去。

  廖城嘉根本来不及思考,眼睁睁看着空中喷洒而出的红色血迹在眼前画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弧度,接着那半空奔腾的血液像是狂风骤雨般温热地洒了他一身。

  腥臭的气味瞬间裹了全身,他难以置信地站在原地,两只手茫然无措地抬起。

  魏威就躺在他面前,下身被碾得七零八落,手臂和脊椎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嘴里往脸颊两边冒着带猩红色的鲜血,不停开开合合,像一只扑腾上了岸的鱼,正在做生命最后无谓的挣扎。

  廖城嘉瞠目俱裂,发出如野兽般撕心裂肺的狂啸,不停呼喊着魏威的名字,就要跪下把濒临死亡的魏威揽进怀里,突然,那个如影随形的歌声又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他看见怀里的魏威瞪着他身后,带着无法理解的叹息声虚弱地喊:“舒墨……”

  廖城嘉猛然睁开眼,那梦里熟悉的歌声穿过幻境陡然和屋内发出的声音重合了,他还来不及从怦然乱撞的心跳声找回神志,淌着一身淋漓的冷汗和眼前的男人直视。

  此时病房内的窗户开了半边,凌冽的寒风正往屋里灌,把屋内的暖气驱散得干干净净,难怪他觉得越来越冷,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粗喘了几口气,把方才梦里的惊慌失措压了下去。

  他梦境里模糊的记忆冰消瓦解,最后的画面停在魏威血肉模糊的脸上,可仅仅是这副场景就让他感到喘不上气来,以至于到现在大脑到现在还出于供血不足的状态,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灵魂出窍,全部神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但是这并不阻碍他识别眼前的情形,不大的病房里这会儿有三个人,除开他和躺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的舒墨,剩下的就是个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半张脸躲进了盖住眼睛的兜帽里,全身上下写满了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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