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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变态心理学)

时间:2023-08-15 14:41:44  状态:完结  作者:滑孙头

  他看着介绍人站在街角不过来,眼神有些焦急,好像等得有些不耐烦,又有些紧张,不停用手擦着汗。Y。U。X。I。

  暗自定了定神,舒墨伸手在裤包里掏了掏。

  随后他拉过容铮的手,让他把手展开,然后小心翼翼放了一颗糖在他手心里。

  又是一块巧克力。

  容铮愣了下,垂眼看他。

  舒墨拍了拍他的手,没说话,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走了。

  容铮站在原地,看舒墨走远的背影,把糖小心翼翼地放回兜里。看了眼时间,转过身坐到一旁的黑色厢形车里。

  周鹏笑他:“就这么一会儿,还生离死别的,咱一路跟着,不会出事,而且你马上就能见着,用得着吗?”

  容铮瞪了他一眼,把耳机带上,调试音。

  周鹏坐在旁边,屁.股下像是放了一排的钉子,坐立不安地来回颠着,容铮不耐烦了,放下耳机问:“有痔疮?”

  周鹏翻了个白眼:“我刚得到消息,那边跟着吕一鸣的人发现他最近一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就会出门,然后到榆树街喝咖啡,见一个人。”

  容铮:“什么人?”

  周鹏笑了笑,拿出一叠照片甩他面前:“熟人,没想到吧。”

  容铮拿过照片看了眼,顿时沉默了,这人真的眼熟,是王迅他爹,学教局局长王至宝。

  ……

  ……

  介绍人叫何淼,北方人,在本市做一些黑白色跨界生意,为人油光水滑的,不时给局里透露点小道消息。

  只要不是做得太过,局里乐得多个眼线,一般情况下,不会找他麻烦。

  这次找到他,也是巧合,宣传单上找了一通,上面有张笑呵呵的脸,嘴角挂着颗大痦子,穿着西装打着领结,完全一副人生赢家,成功人士的打扮。

  在优秀学员名单上找到这位,还真是撞着了。

  何淼接到电话的时候,结结巴巴地给周鹏保证,培训班绝对没问题,百分之百合法合格机构。周鹏没跟他废话,直接下命令威胁,什么陈仓烂谷子的破事都在嘴里兜了一圈。

  后来见何淼怂了,有点松口答应的迹象,周鹏又软着语气说只是接到了投诉,派人去看看他们里面有没有啥违规操作,没事就没问题。

  何淼最后放了心,骂了句投诉人缺德,保证不露口风,帮助市局完成这次任务。

  何淼果然是个老油条了,见着舒墨就开始嘱咐各种注意事项,还提醒几次不要说漏嘴。

  他的身份是何淼老家的亲戚,正在读书的大学生,特别爱花钱,是个纨绔子弟,家里人希望他能够通过培训班的课程重新做人。

  交代完身份,又不太放心上下打量下舒墨那身行头,加上舒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太像个在学校乖乖听话的好学生。

  他这个不太信任的眼神,被舒墨看出来了,舒墨冲他笑了笑,揉乱了头发,把胸.前的领子扯开两个扣,嘴角一勾,暧.昧地冲他一笑,居然还有几分邪气的味道,淋漓尽致地表现了什么叫做只长了副好脸蛋没大脑的花花公子,什么叫做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何淼猛地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道了声好:“就这样,大侄子。”


第112章 夜半门外婴啼声(七十八)心灵洗涤

  坐大巴的地方在市中心的人民广场旁的一个小巷子,今天是工作日,周围人不多,只有几个锻炼身体的大爷大妈。

  他们到的时候,路边已经站了五个人,年纪看着都挺大,四十岁左右,三男两女。

  彼此都是认识的人,围成一团有说有笑,还没走近就听见他们大声地谈论着课程,诸如感动、震撼、真理几个比较具有煽动性质的字眼不时从他们嘴里蹦出来。

  其中一个穿着打扮非常洋气的女人看见了何淼,立刻热情招手打招呼:“老何,好久不见啊!”

  “葛经理,好久不见。上次咱们课程完了,回去我真是收获良多啊!上个月老赵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当‘助导员’,这不正好这些日子空下来了,我就过来了。”何淼也招招手,笑呵呵地把舒墨往前推,“舒墨,我大侄子,他父母把他丢过来,希望上课好好收收性子。”

  舒墨羁傲不逊地一甩头,脱开他伸来的手,扬起脑袋往旁边一站,重心放在一条腿上,整个身子就跟冲了电的按摩器一样,不停地摇啊摇,完全一副叛逆中二少年,学习电视里的古惑仔抖腿行径。

  瞧着这一幕的何淼,忍不住心中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市公安局的同.志,装起二世祖小流.氓一点不在话下。

  葛茜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附身到何淼身边,小声说,这孩子是该教育教育,话说完伸手扯过来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一直没怎么说话,对人十分冷漠,见着何淼客气地清了清嗓子,点点头致意。

  “我表弟,胡鹏,我把他带过来上上课。”葛茜笑了笑,“胡鹏刚离婚,性格太内向了,我想带他来听听课。”

  胡鹏一直绷着全身,何淼是个商人,眼神贼精,上下打量一番,就能知道对方是什么水平阶级的人。胡鹏一身衣服,合体贴身,布料非常精致,中间有夹着金线,一看就知道是国外的高级货,还是定制的。

  这商人本性压过了做线人的责任感,当下热情上前一副老朋友,握住对方手打招呼。

  胡鹏被碰着手,忽然就跳了下,往后猛地退了几步,像是被惊着了一样,然后一脸厌恶的从包里拿出消毒湿巾,用力擦拭着手指。

  被当成巨形人体垃圾的何淼,僵立在原地,脸上挂着的全是尴尬。对方丝毫不给留一点面子,跟吃了狗.屎似的,还开了瓶矿泉水漱口,何淼一张脸变得铁青。

  ……

  ……

  一辆黑色的厢型车缓缓地尾随着前方橘色大巴车。

  “头儿,舒墨传来讯号,车上总共二十三个人,其中四个是介绍人,一个司机,还有两名老师。”

  容铮点头:“人员名单资料都到手了吗?”

  车上没打印机,多米直接把屏幕转了过来,显示屏上内容简洁清晰,这些人从出生到长大,每件事情事无巨细的展现出来。

  这倒不是因为市局收集了个人信息,完全靠多米发挥聪明才智。

  网络其实就是双刃剑,一方面方便人们的日常生活,提高工作效率,使人们的交流学习更加方便贴切。另一方面人们几乎没有隐私,就连你想匿名发个举报信,对方都能马上从你的IP地址搜索到你个人头上。

  手机、电脑电视节目都是人们现在生存在这个社会的必要物品,除非进入深山老林,就连你办个会员卡的信息都会被登记在册。

  他们对照信息查看了资料,貌似都没什么问题,家庭关系和之前灭门案的家庭关系间没有什么相似联系。

  多米手下键盘如飞,嘴上不停:“头儿,你让八爷去查啥了?”

  容铮眉头皱起来,吕傅勋之前想跟着一起来,直接被他派去跟周鹏下午去跟吕一鸣那条线,说到底还是觉得周鹏不太靠谱,吕傅勋经验丰富,是老专家,由他跟着多多少少能放心。

  他冷着脸,瞄了眼多米:“什么八爷,我看你才该叫八哥。”天天八卦的不行。

  “嘿嘿。”多米傻笑,“我就是这点爱好,不八卦就成就不了今天的我。”

  容铮没再说话,翻开另一页,看样子很入神,不想被人打扰。

  “舒哥知道咱们开车跟着的吗?”多米看了眼视频,他在其他人上车前就黑进了公交公司的监控,现在清晰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舒墨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烟,不时冲旁边的小姑娘一脸暧.昧地说什么,小姑娘笑得花枝乱颤。

  “不知道。”容铮把资料翻开一眼,柔声问,“你忙完了?”

  多米觉得脖颈一冷,说不出的浑身通体发寒,猛地一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回座位上,安静得犹如上课的小学生,面对严厉的老师战战兢兢。

  视频那头,舒墨正在变小魔术,四五个人把他围在中间,就见他把一盒扑克放在手里不停地上下翻,他的手转得非常快,人眼根本就捕捉不到他的动作,伴随着一阵阵惊呼,完美地让手里的扑克消失不见。

  一群人赶紧周围到处找,还要搜舒墨的身,舒墨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神秘的伸出食指忽然空中一抓,扑克牌出现了,紧接着另一只手凭空一抓,又出现一朵玫瑰花。

  玫瑰花是塑料的,花瓣都被压扁了,不过不妨碍周围的小姑娘们喜欢,两个老师也被逗得开心不已。舒墨这一举动,倒真是如他所言,获得一众异性的好感。

  趁着近一小时的路程,舒墨凭借自己的小魔术,还有经过托尼老师和唱戏大姐打造的一张极具诱.惑力的皮囊,俘获了车里所有异性的宠爱之心,舒墨尽最大能力发挥自己的魅力,了解了几乎全车人的讯息。

  很快他们就到了古月镇,古月镇和资料上了解的讯息相同,因为周围尘土飞扬的工地,和因施工阻断的道路,都让这个古镇变得与世隔绝。

  大巴车没有在古月镇停下,而是一直往前开,越往前越荒无人烟,要不是有认识的介绍人一直在安抚,恐怕这车人都以为自己是要被卖到什么山沟里去。

  开到一处开阔的场地,忽然车就停下了,老师和介绍人开始像赶小鸡一样,把他们十七个人全部赶下了车。等他们刚下脚,车就开车了,独独留下他们一行人。

  这时候就有部分人开始不安起来,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望过去全是光秃秃的树,正当他们不安提出异议的时候。忽然走来了一列人,这列人穿着都十分宽松,宽裤子宽衣服,有点像道观里的道服。

  来人像是个道士,长头发被梳成髻,短头发头上绑了根咖啡色绳子,举手投足一股超凡脱俗的味道。

  刚刚还有小情绪的人群,见着这几个人,不满情绪立刻就烟消云散,眼中都浮现了对课程的期待,以至于来人要求他们交出一切通讯电子设备,他们也乖乖听话。

  没收了所有的通讯电子设备,他们被带着步行,一行人走路的时候,因为拘谨都没怎么吭声,以至于气氛一度沉重。

  忽然那列仙风道骨的人开始唱起了歌来,歌是早年间的流行歌曲,现在来说已经过时了。但是学员大多数都是那个年代出生的人,听见当年耳熟能详的歌曲,立刻开始回忆了从前,于是十分动情的一起歌唱。

  最开始还有几个人不好意思,后来被人笑着说:“这里又没其他人,唱出来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瞧不起谁!”于是一群人大声唱了起来,成了乡野大合唱。

  舒墨没吭声,他是个二世祖,对这种老年DISCO音乐实在没什么兴趣,只得耷拉着眼皮,一副无可奈何中隐隐带着嫌弃的表情。

  唱歌是门能感染大众的艺术,大多数人都合着声唱了起来,除了舒墨,还有俩个人没吭声,一个是胡鹏,习惯性地躲在角落,不停地拿湿纸巾擦拭着自己,还有一个小女孩,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看起来很不高兴,一直噘着嘴,咬着自己的手指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脚下踩着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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