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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有人鱼的海上狼人杀

时间:2023-12-01 20:00:33  状态:完结  作者:快乐小鲨

  出于内心极度恶劣的心思,何惊年咳嗽着发出笑声,发烧中过重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仿佛一块落在座位上的石块,“想法不错,但你怎么保证狼会按照你说的做,你怎么确定他们晚上不会出来杀人甚至是……自相残杀?一旦有一个节点出错,你的推理可能在第二天就会被全盘推翻不是吗?而且,你说要让猎人带人走,你问过猎人的意见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推强神牌去死吗?”

  桂子尚冷眼看向何惊年。

  他算是看出来了,何惊年根本就不是什么真心实意要和他们达成什么合作,而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在这里给所有人推出更多的但可能性,提升每个人心里的不安与恐惧。

  这个游戏确实和对方没有太大的关系不错,然而却关系着他们每个玩家的性命。

  分明昨天对方表现出来的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今天就主动说要加入游戏投票当中,这其中的变化实在是让桂子尚在意,总觉得在对方身上似乎出现了什么微妙的变化,然而他却找不到这变化的源头。

  作为被桂子尚安排的晏展天脸上并未流露出太多情绪,搞不清是赞同还是反对,不过到底他是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才需要上场的人物,现在还不是他的轮次。

  而作为猎人前一轮就被安排的风子文则看起来就要不淡定多了,“毒药就这么轻飘飘用掉了是不是太……”

  他欲言又止,明显不太想这么迅速就把手里这瓶毒药交出来。

  不过说是如此,可实际上到现在为止,谁也没有真正见过他身上的毒药到底在什么地方,长什么样子。

  靠在风子文身边的姚晨晨则更是在这个时候直接跳了出来,“反正都知道狼是谁了,我们直接明天投票不好吗?毒药难道不应该是放在最适合的时候用吗?我们也是要保命的,万一到时候狼人怀恨在心,要直接杀了我们怎么办?”

  桂子尚一时语塞,大概是不明白姚晨晨这段话里的语言逻辑,面对这样的话语,就是他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姚晨晨的意思:“什么最适合的时候用不用的…我们现在不就是为了活下来所以在排狼吗?现在江老板和肖震是两头定狼,票一毒一,有什么问题吗?”

  “你也说了是两头狼,局内有四只狼呢,如果子文的毒药没有了,那我们不就是场上的平民牌了吗?”姚晨晨眼睛乱转着,她揪住风子文的衣角:“到时候不是任人宰割?不行,我不同意。”

  桂子尚约莫也没想到这种情况,他脸上表情越发差劲,开口却还是耐着性子想要劝说姚晨晨回心转意,“…你怎么能那样想呢?要是两头狼已经走了,我们在场的话平民数量是占优势的,就算是要杀人也肯定是我这个预言家在前面,不管怎么样你们的轮次也是够得啊。”

  “那万一不够呢?”

  “怎么会不够……”

  “哎呀好了你烦死了别说了,我不同意。”姚晨晨烦躁地别过头去,似乎是不打算继续搭理对方了。

  桂子尚气得简直就要从座位上蹦起来。

  坐在姚晨晨旁边的许天赐从被桂子尚点名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收起了表情,脸上除了苍白几乎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在桌上三人的对决安静下来以后,他才像是好奇一样地追问:“我有个问题…”

  “女巫的毒药,到底是每个人房间枪械的昵称,实际上还是用子弹解决,还是需要自己主动下到别人杯子里的东西?为什么姚小姐说,可以保命用呢?”?

  

第27章 第三日-27

  这个问题才问出来,其他人皆摆出了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把视线落在了姚晨晨的身上,等待着她的答复。

  姚晨晨眼见桌面上的矛头竟然在这个时候对准了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解释的话语,立刻便就摆出了一副撒泼耍赖的架势来,“你们要打探的那么清楚做什么?难不成都惦记着女巫手上的药吗?我告诉你们,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

  说完这句话,气急的姚晨晨紧皱眉头,双手环胸就整个人躺进了座位里,她胸口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剧烈起伏着,看得出来现在十分的激动。

  没能从姚晨晨的嘴里得到答案,在场的其他人却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就放过两人,有人把探究的视线放在了风子文的身上,仿佛是希望他能够主动出来解释。

  然而面对那些人的视线,风子文并未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

  现在的场面简直可以被称之为是混乱,众人方才才被桂子尚调动起来的一些希望也在这样的猜忌怀疑中被击碎,所有人都是一副自我保护的样子,而那几个胆子小的也是直接就低下了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我同意你的提议。”江天运沉不住气,他知道刚才桂子尚的那番话其实是很拉票的,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的话,恐怕这轮就是他要出去了,为了避免自己的死亡,他唯一的途径就是在发言之前先和何惊年这个一点五票的人达成合作,这至少可以为了他自己夺得一些票权。

  “现在该吵的应该都吵完了吧?”江天运说:“那我可就开始发言了。”

  “我先事先说明,如果按照顺序发言的话,其实那个乡巴佬的发言应该是由我说出口的,不过我和他的主张不一样,我不能确定肖震到底是狼还是暴民,所以我的视线暂且不放在这一点上,昨晚我验的人也是风子文,第一是这人我实在是没有记忆,我不知道他和我们之间到底是不是有什么联系,直到昨天我看见乡巴佬去找他聊天,我才想起来他好像是十几年前那场事故里一位研究员工的儿子。”

  “这和你想知道的应该也有些关系。”说到这里的时候,江天运邀功般侧头提醒了何惊年一句。

  何惊年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再垂眸示意对方说下去。

  得到准许的江天运很明显还没习惯这样受制于人的感觉,他变扭地扭动了两下身体,再是继续说。

  “当年很多在船上的研究员工的家人都收到了江氏集团的赔偿,为的就是能够花钱消灾,不过也同样会出现几个和你家一样的刺头,可能是胃口比较大,也可能真的觉得那些人会比钱还要重要……”

  何惊年皱皱眉:“说重点。”

  江天运被何惊年一哽,他挠了下自己的脑袋,“反正就这么一小撮人很难解决,当时我们又不想轻易放弃人鱼的研究,急着要把饶教授这些人引入进来,只能想办法把舆论降到最小,所以我们派了很多人出去和这些人洽谈,和风先生对接的人就是桂子尚这个从乡下来的乡巴佬。”

  提到桂子尚的时候,他言语里都带着发自内心的轻蔑。

  另外一边的桂子尚大概也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重重地拍了下桌面,语气僵硬:“江老板,我不是没有名字,现在在这艘船上,我们两人的命不都是一样的?”

  说完也不等江天运回答,桂子尚就阴恻恻一笑,嘲讽说道:“喔对,确实是有可能不一样,因为你是狼,我是真预言家。”

  说完也不管江天运露出的暴怒表情,转过头去就不吭声了。

  晏展天适时开口收场,瞪了眼中途插嘴的桂子尚,再歉意地看了眼何惊年,最后才是示意江天运可以继续说。

  江天运被桂子尚这么一哽,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看不起的一个乡巴佬怼,在深呼吸几口气调节过后,他才是勉强冷静下来。

  这倒让何惊年有些意外,没想到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有退让的时候,不过转念一想现在正是他们每个人生死存亡的时候,钱是起不了作用了,为了活命,低个头又会怎么样呢?

  这种仇敌生死掌握在自己手中带来的快感远不是其他可以比拟,何惊年从沙哑的喉间挤出一道轻笑,再又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不安就如同他咳出的病毒,开始在这个室内蔓延。

  江天运也分不清楚这动静到底是何惊年对自己的警告,亦或者只是单纯的没有忍住咳嗽声响,可不论是以上两者的任何一种,他对于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另外一个人手里都感到十分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何惊年的脸,却无法从对方脸上读出任何一种有关于“生”的欲望。

  就连这在嘴上的帮忙也不知道到底是否会被兑现。

  但碍于现在的情形,江天运只能是先把自己调整好,再继续他的发言。

  “当时的风先生似乎还不是这个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会突然间改名,总之我们家从他手里买走了那些搜索的证据,支付了他一大笔钱,当然了,很显然这位先生并不是什么诚实守信的人,因为在一段时间过后,我又从我的警C朋友那里得知了这部分证据的出现。”江天运说。

  “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位风先生居然有赌博的习惯,昨天乡巴佬过去找他聊天,我听了个墙角,其中谈到也不乏是钱的问题,并且我还听见风先生对乡巴佬说‘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你杀的’之类的话。”

  大约是没想到自己的私密对话会被人听墙角,被江天运点名的两人脸色都青一阵白一阵的。

  姚晨晨听了,习惯性对着风子文的脸又是要一巴掌,结果就在风子文的注视下硬生生改换了方向,成了拍在风子文的肩膀上,不过到底没有收住力气,在对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巴掌痕。

  这样的动作使得姚晨晨自己的质问都变得没有了多少底气,“你居然还在赌,你不是不赌博了吗……”

  约莫也是知道自己现在是弱势地位,姚晨晨说话说到后面几乎是没有了声响。

  现在只要不是个瞎子,就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的身份对调,不过风子文运气好,抽到了女巫牌,说是解药现在已经用掉了,只剩下一瓶毒药。

  现在他们之间的人还不知道女巫毒药的具体用法到底是什么,风子文也咬着牙关死都不肯说,他们也不好逼迫追问,以免被女巫当成试药小白鼠。

  不过不追问,不代表在场的人不会去怀疑,特别是在刚才许天赐点出的问题之后,这让众人不由地怀疑起一个问题:女巫的毒药,为什么可以对其他人起到保护作用?

  众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这个疑虑,只等着会议结束后自己探查,又或者是在局内的时候推测出缘由。

  被姚晨晨打了这一巴掌,过去谈得上是逆来顺受的风子文此时哪怕是地位调转,竟也没有朝着姚晨晨发难,反倒是抓住姚晨晨的手摸了两下,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我还不知道江老板有偷听墙角的习惯呢。”风子文说。

  “我确实改了姓不错,当年我是一个人拿钱然后把线索统统交出去了,至于为什么最后还会出现在警C手里我就不知道了,而且当时我和桂教授聊得可不是船上这些人的事情——那些线索我看过了,我对桂教授说的原话是‘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船上的那些人都是你杀的’,昨天桂教授说要验我,提前给我提个醒,测试我也好压力我也好,反正我两现在就是一个真预言家给我发金水,我接了,就这么简单,反正我就是那张女巫牌,现在场上也没有人跟我对跳,平民只能认我,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吧,我在死前也会有一次撒毒机会,你们要是有人不怕死的,就投我好了,反正我现在是烂命一条,看你们谁来给我陪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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