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如热浪滚滚,安静的房间里只传来接吻和细微喘息的声音。 历思凯吻得很凶,双手擒住周慎的下颌,周慎想质疑,却在密集的缠绵热吻中根本开不了口。 这个吻大概持续了一分钟。 热吻变细吻,历思凯做主导,唇瓣相触,一下一下落下细密的吻。 耳边传来两人低沉的喘息声,只觉得燥热,身体烫得很。 热情似火的长吻,两人互相交换着唾液,透明津液勾缠得一丝一缕,周慎不再退缩热情回应着历思凯, 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不堪入耳的接吻声,密密麻麻,如电流涌上头。 周慎的回吻让历思凯更加肆无忌惮,于是他一边落吻一边伸了手开始扯周慎身上的浴衣。 由于周慎刚洗完澡,内里一丝不挂,于是历思凯轻轻一扯,毫不保留将周慎身上唯一遮蔽的浴衣扒了个精光。 床头落地灯散着暖光,眨眼间周慎雪白的肌肤、诱人的喉结、瘦骨的颈窝、不断浮动的腹肌和充无赘肉的细眼……细细望去,那是致命的欲望在作祟,而历思凯已经控制不住想沉浸其中。 历思凯加重了一吻,轻咬了一下周慎的唇瓣,周慎吃了痛,不由轻皱了眉头。 历思凯双腿交叉跪在周慎腰间,毫不犹豫开始脱衣服,他的身体和手都因为激动而发抖,越是这样着急的时刻,白色衬衣的扣子却越难解。 周慎动情坐起,拦腰抱住历思凯,又找到他的唇,主动吻了过去,同时出手帮着历思凯解扣子。 历思凯被吻得意乱情迷,嘴角牵起了笑意。 上衣褪去,历思凯流畅的上身线条入目,隐隐若现的胸肌连着六瓣腹肌伴随着动作不断鼓动,一举一动间性张力十足。 两人吻得沉迷,不知不觉间历思凯身上已无衣服蔽体,被扒了个干净。 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触,更是灼烫了灵魂。 历思凯再次将周慎压在床上继续亲吻,他们像是发疯般不管不顾,只要此刻的沉沦。 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两个大男人,又是这样激烈的时刻,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两人身上都生了层细汗。 最关键的是,贴的这样近,两人都已经感受彼此身下的硕大的器官抬头,珞得头皮阵阵发麻。 历思凯眉头一紧,恋恋不舍暂时结束了这个吻,探身出去拿了酒店提供的避孕套。 周慎盯着历思凯手里的避孕套一愣,又去看历思凯的眼睛,历思凯却带笑挑了挑眉,咬着包装的一角撕开了。 周慎干咳一声,在历思凯低头戴套的那刻转移了目光。 一番套弄戴了套,历思凯手上用力将周慎翻了身,然后将包装里剩余的液体挤在了他的臀部中间。 周慎不受控制轻喘一声,历思凯一笑,覆上去将身下的庞然大物抵在周慎的臀部。 历思凯的声音里夹着颤抖,俯身在周慎红透的耳边轻声道:“媳妇,我进去了……” 周慎双手紧攥着床单,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疼,历思凯已经冲入穴口,缓缓深入。“历思凯!” 周慎咬牙轻吼:“疼!” 历思凯耳边嗡嗡作响,身下的紧绷感剌激着,只觉得上头。 他的左手抚着周慎的腰身,同时右手帮着顶入,完全进入周慎身体的那刻,周慎倒抽了一口凉气。 脑子空白间,感觉到历思凯身体的靠近,又听到他传在耳边的声音:“别怕,我轻点……” 身下的庞然大物被温暖发烫的肉壁包裹,抽插间快感让身体止不住得开始颤抖,身体相撞作响声、清脆的水声、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让两人的情绪达到最高。 伴随身体的律动,历思凯越顶越深,致命的快感冲击着头脑,让他更加兴奋。 历思凯加快了速度,同时伸手捧着周慎的脸与他接吻,周慎脸颊和脖颈处绯红一片,眼底藏着氤氮湿气,眼睫颤动着。 狭窄的穴道被一次次强烈的猛攻冲击扩张开,紧闭的不适感让周慎的脸色苍白,然而随着湿滑的感觉和历思凯的快速深入,这种不适感攻破,取而代之的是血冲头顶的快感和身体的酥麻。 床单抖动不止,历思凯的吻发狠落下,密不暇接,逐渐地喘息声更厉,而周慎已经感受到窒息。 这种快感持续下去,直到高潮冲顶,历思凯停了吻,而是专心床事,加快了挺动,恍惚中顶到不能再深,耳边传来周慎抑制不住的一声高端,历思凯明白那是什么,更兴奋更加卖力地深入,直戳那处…… 周慎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床单被他摆得发皱,在历思凯的配合下达到顶峰,全身酥麻发抖,恍惚中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历思凯动作不停抱起周慎,两人的身体呈九十度相靠,冲刺下,高潮降临,历思凯低喘一声,身下发泄了精光。 同时他低头在周慎的肩膀处轻咬一口,两人的身体同时颤了一下,然后倒在床上。 历思凯压在周慎身上,反手与他十指紧扣,大喘息间落下密麻的吻在周慎白皙的后背。 缓了片刻,历思凯才离开周慎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去了卫生间冲洗,周慎的眼皮微抬,慵懒感和无力感击溃着身体。 因为身体里还有点酒精,两人疲乏之余却依旧亢奋。 由于长时间没有做爱,两人压抑的情绪得到满足,又在卫生间做了两次。 而这两次,持续的时间更久,快感更胜,又一次的冲击高潮让两人都有些承受不住。 欢/爱过后,等到洗漱完,历思凯抱着周慎躺在床上,才发现窗外已经暗了下来,看了眼手表发现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历思凯将周慎拥在怀里,轻声道:“耗了两个小时……可真行,睡吧,等明天再去雅山市局。” 周慎身体匮乏,虚弱地点了点头,慢慢陷入浅睡之中。 历思凯的下巴磕在周慎的额头,脖子被他细软的头发扎得发痒,却只是无奈一笑,然后抱他更紧,闭了眼心满意足地睡去。 半夜历思凯被渴醒,只觉得喉咙干燥冒火,起身拿了冰箱里的冰水喝了口,又喊醒周慎喝水。 周慎睡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被历思凯喂了口水,又沾了枕头睡过去。 历思凯望着周慎的睡颜一笑,转眼瞥见了食品柜里酒店提供的香烟,身体里的酒精已经挥发殆尽,经历了激情的一晚,总想抽支烟,于是历思凯没忍住拿起烟盒往阳台去了。 立在阳台上抽烟,细风吹拂,香烟的味道让历思凯越来越清醒。 他拿出手机解了锁,打开了与魏霞的聊天页,然后打出了一句“我交待你的事情明天尽早处理,下午我要看到结果”,再发送出去。 抬头望见星空,历思凯吞云吐雾间目光沉沉,想起了3.1王博伦教授一家三口被灭门的案发现场,以及技侦放进证物袋里的一枚烟头。 那个烟头放在王博伦家里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后来经法医鉴定,不属于王博伦甚至是他妻女的DNA。 也就是说,那枚烟头极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历思凯之所以收集了姜勇这枚烟头,是因为他怀疑姜勇,或许是雅山这边的水深,或许是因为姜勇和凶手一样抽的都是七匹狼香烟…… 于是没有任何理由地,算是孤注一掷,他收集了烟头又拜托酒店的工作人寄出。 他弹了烟灰,靠在阳台回身看向周慎睡着的身影。 以前是他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周慎是为他而来,又一脚陷入困境,历思凯更起了心思,想还他清白公道,护他周全。 只是检测烟头这事还不能让周慎知道,历思凯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莫名烦躁得又替自己点了支烟。 等抽完了烟心平气和下来,历思凯才躺回床上,将周慎紧抱在怀里,又安心睡去。 第二天早上,周慎先醒来,睁眼时发现历思凯还在睡,他的手还搭在自己腰上,于是周慎侧过身打算起床,这一动只觉得腰困,身体像是散架般…… 他无奈地摇了头,昨晚不该那样放纵的。 他小心避着,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却还是吵醒了历思凯。 历思凯睡眼惺忪撑着手坐了起来,然后靠在床头盯着周慎,嘴角笑意盈盈。 周慎被他看得不自在,去了卫生间。 再回来,历思凯向他伸了手,然后将他护在怀里滚到了床上。 嘶。 周慎皱了眉,只觉得腰疼无比。 “怎么了?”历思凯笑问,同时落了个吻在他的嘴角:“很疼吗?” “你说呢?”周慎幽怨反问。 历思凯却笑,将他抱得更紧:“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单身狗一枚,欲望来了全靠手,这下开了荤可不得剥了你这只兔子。我答应你,下次温柔点,嗯?” 周慎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气愤历思凯的口无遮拦。 周慎咳了声,说:“快起床吧,昨天没看到卷宗,今天我们得抓紧了。” 历思凯“嗯”了声,察觉到手感不对伸手探了下周慎的额头,这一探才发现周慎有点低烧。 历思凯皱了眉:“有点低烧,我去给你买药。” 说着,历思凯就要下床,却被周慎拦住:“不用了,只是低烧而已,我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那不行”,历思凯吻了他安慰:“这事怪我,我放纵太过……等着我,我去给你买药。” 历思凯麻利穿好衣服,拿着车钥匙离开了房间,周慎无奈一笑,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 刷牙时望着镜子里自己有点惨白的脸,又看到自己脖颈处的吻痕,不由叹了气,果然世事无常,干柴烈火,一夜之间全都发生了。 想到这,周慎又想起罪魁祸首王国伟,当即拿起手机给王国伟打去了电话。 铃声响了好久,王国伟才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他哈欠连天,声音嘶哑,明显是刚睡醒。 “是我”,周慎说:“昨晚打电话你说什么了?” 王国伟疑惑地“啊”了声:“你没听见我说了什么?” 周慎冷笑一声,回:“昨天我在洗漱,是历思凯替我接的电话。” 王国伟倒吸了一口冷气,突然话都不会说了。 “所以那通电话你到底说了什么?”周慎追问。 “这个嘛……” 王国伟吱唔道:“我就问你是不是把历思凯拿下了,还说你为了他特地辞职转去了临江市局,付出得到了回报……然后我就替你高兴,想恭喜你……” 周慎:…… 周慎闭着眼,嘴角绷着,已经无语到不知该如何评价王国伟这波神奇的操作。 难怪……周慎想,难怪昨晚历思凯那么疯,王国伟可真是于无形之中助攻了一把。 周慎没再说话,王国伟顿时慌了:“咋了?这事不能让历思凯知道吗?你们还不是情侣?这可怎么办,他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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