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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

时间:2023-11-05 21:00:21  状态:完结  作者:诀字

“我的回答可能要让大家失望了,并没有。只是为了画而画,这些都是我开工作室后的作品,对我而言更像是商品,有些经历和思考都停留在了学生时代。当步入社会后,我的驱动力好像都源于能够更好的生活。我不是一个有才情的人,我活的比较铜臭,我第一张卖出的画叫《空沙发》,在十年它卖了2000块,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是笔巨款。”朗闻昔说着,眼神暗了暗。

如果当时没有卖掉那幅画,也许没有今天的自己,但他和付斯礼也不会错过那么多年。

“自那以后我就知道这只是一门手艺,但我的老师安德烈先生说过,艺术最大的价值就是让创作者能感受到其给予创作者本身的获利,或金钱或情绪宣泄或自我满足的同等价值回报。所以,每当我创作完一幅作品,我能满足于自身的任一一种需求就好,就像我今天站在了这里。”

朗闻昔说完看向了付斯礼,他看到了付斯礼眼中的惊讶,他看到付斯礼和成寒在说话,也大致猜到了他们在说什么。

付斯礼问成寒:“朗闻昔说的安德烈是安德烈·曼德?”

“你怎么知道?他好像没有公开说过全名!”成寒也只听朗闻昔提过一次。

因为这是他母亲的情人——安德烈·曼德,母亲回来不久之后,他们就分手了。他也并不知道这位母亲的情人是做什么的,他们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母亲回来的当天,一次是他们送她回国的时候,那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付斯礼印象深刻。

——朗闻昔也是那天离开的。

有些事情似乎在慢慢的串联起来,付斯礼突然觉得眼前的朗闻昔藏了许多的秘密。

“我们家的大画家还是那么会说,嘿嘿,这措词绝对会让楼下的那波人买账,毕竟有些情怀比不上艺术家的个性。”成寒边说边晃着香槟酒杯。

朗闻昔的三幅作品一共拍出了220万,一晚上进账175万,这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估。

“这是一年不开锅,开锅吃三年。”成寒笑嘻嘻地看着自家的摇钱树走过来,卸去了艺术家的伪装,朗闻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走到了付斯礼的面前。

“还好嘛?”付斯礼抚上了朗闻昔的肩。

朗闻昔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

“我约到了乔小洋,我觉得你们可以谈谈。”说完,付斯礼又在朗闻昔的耳边低语了一句:“我陪着你。”

十分钟前,付斯礼在洗手间里遇见了乔小洋,一旁的私人护工正将助行器递给他,他冷着脸瞥了一眼对方说道:“说了多少遍,我可以!出去!”说完,乔小洋费力地用单腿支持起了身体,手扶着栏杆进了隔间。

乔小洋出来的时候看到付斯礼的站在洗手台前正等着自己,他有些局促地收回了自己眼神,紧扒着栏杆想要挪回轮椅上。

可是没想到自己的私人护工却忘了将轮椅固定住,他正要坐上去的时候轮椅直接向后滑开,好在付斯礼眼疾手快一只手撑住了轮椅,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胳膊。

乔小洋重新回到轮椅上时,折腾了一头汗。就在付斯礼扶住他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甩开了付斯礼的手,他跪倒在轮椅前,将轮椅前胎的卡槽固定住,然后双手费劲地撑起了身体坐回了轮椅上,又弯腰自己打开了卡槽。

似乎他已经习惯了处理这种突发的状况。

“让让。”乔小洋对挡在自己面前的付斯礼说道。

“可以聊聊吗?”付斯礼问道。

“不可以。”乔小洋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和朗闻昔。”付斯礼说完,乔小洋握在轮椅上的手泄了一分力气,他沉默了良久后,抬起头望着眼前高大的付斯礼说:“这里的三楼有一间咖啡馆。”

“谢谢你。”

“客气了……”


第四十三章 是谁偷亲了你(上)

有些人的2009年九月是无尽噩梦的开始,他们将所有的自由都葬送在了他们对于爱情的执拗里,暴风雨来临的前夜虽不那么平静,但阴霾下却暗涌着不安。

距离江熠来找朗闻昔已经过去一周了,乔小洋确确实实没有来学校,朗闻昔去问了班主任关于乔小洋的情况,班主任也只知道乔小洋的父母给他请了病假。

凑巧的是朗闻昔去问的时候,刚好班主任委托他把乔小洋的画材送回家去。

朗闻昔背着乔小洋的画材站在他家门口的时候,踟蹰了半天也没有摁下门铃,刚好从家里出来倒垃圾的保姆看见了朗闻昔,问道:“找谁啊?”

朗闻昔不知道为啥也有些心虚,支支吾吾地说:“乔小洋在家吗?”

保姆疑神疑鬼地上下打量朗闻昔一番,立刻放下垃圾,转身进门去喊:“太太,有个男孩找洋洋。”

乔小洋母亲走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名面容冷峻的年轻保镖。当她看清楚朗闻昔后,面色稍稍有所缓解,问道:“小同学,你好,找洋洋有事儿吗?”

“哦,班主任让我把乔小洋的画材给他送回来,还有这是这学期必须要完成的作品主题。”朗闻昔边说边将画材递到了她的面前,保姆立刻上前接过了东西。

突然,别墅二楼最左边的窗户被拍得一震一震的,朗闻昔的视线顺着声音而去,看到了乔小洋正在用力的拍打着窗户,密封的玻璃挡住了乔小洋的呼救。

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乔小洋整个人变得消瘦不堪,他以拒绝进食做为反抗,他自我折磨换取家人的同情,但俨然是徒劳无功。朗闻昔看着乔小洋如禁锢的幼兽一般奋力地想逃脱牢笼,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却被保镖一手推挡住了继续前进的脚步。

“同学,你可以回去了。”乔小洋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女人原本伪装的平和且优雅的面容,瞬间变得冷漠且阴郁,精致修过的眉毛紧蹙在了一起,耷下的嘴角带着不耐烦和嫌恶。

乔小洋见拍打没用又换了椅子在砸,动静之大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怔住了,保镖立刻冲进屋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楼上。窗户在被砸破的一刹那,朗闻昔听到了乔小洋用尽所有力气再喊他的名字。

——朗闻昔,救我。

哭腔的声音中带着歇斯底里的呐喊,就在他要继续翻上窗户呼救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揽着他的身体向后拽,直接将人掀倒在了床上。

保镖用双腿固定住了胡乱挣扎的乔小洋,并用手摁住了他的脑袋,逼迫他面朝床面。

“尤拓,我恨你一辈子。”乔小洋闷闷的声音中透露着恨意,一字一句都像是牙咬碎般的狠厉。

“随便你。”保镖面不改色的看着被压制住的乔小洋,冷淡地说着。

朗闻昔在看到乔小洋要翻过窗户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原地,他全身的骨头从里向外透着一种断裂的隐痛,仿佛回到了8年前他的母亲亲手将他从三楼的晾台上推了下去,他害怕这种极端的行为,他往往遇到这种事情都会绕道走。

回避与惧怕让他不敢直视,他逃似的离开了这栋被低气压笼罩的别墅。

窒息感萦绕在朗闻昔的周身,直到他跑出去了别墅区后,他才慢下脚步。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逼得他的身体不停地打颤,他扶着树干大口喘着气,试图让自己从压迫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当他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胃里面一阵抽搐,恶心的感觉让他站不稳脚,他赶紧面朝树干蹲下身吐了起来,中午的饭是一点也不剩地吐完了。

眩晕、难受、胸闷,让朗闻昔彻底的脱力,他掏出手机给电影院请了一个假,然后前所未有地打了一个车回家了。


付斯礼看到提前回家的朗闻昔有些意外,并且对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付斯礼赶忙上前扶住了朗闻昔,朗闻昔顺势倒在了付斯礼的身上,将额头抵在了付斯礼的肩上。

“怎么了?”付斯礼单手托着了朗闻昔的身体,另一只手帮他脱掉了肩上的书包。

朗闻昔没有说话,就保持这个姿势沉默着。

“不舒服吗?”付斯礼伸手去试朗闻昔额头的温度,“也不烧啊?”

“……”

“你别不说话啊!?小话痨怎么了?”付斯礼赶紧放了手中的书包,两只手一起抱住了朗闻昔。

付斯礼很少见朗闻昔这样不吭不哈的,朗闻昔在他的心里是那种藏不住事儿的人,他试图想从朗闻昔的嘴里听到些什么东西,可是朗闻昔就像被嘴上钉了钉一样,缄口不言。

“再不说话,我就亲你了。”付斯礼说完这话后,自己也有点儿害臊了起来,这么油腻的话居然是自己的说出来的。

谁知道朗闻昔听了付斯礼的话后,主动地仰起了头,像是邀请似的看着付斯礼,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含着一汪清泉,眼底是少年青涩的热望,又纯又欲又撩人。

付斯礼咽了咽口水,试图让自己发干的喉咙能够得到缓解,他长长呼了一口气,用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唇,说:“我还没有18岁呢,还没到能干坏事儿的年龄。”

“……”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真要犯错了!到时候你就得负责一辈子,因为我是未成年人!”付斯礼说着,缓缓地将捂着朗闻昔嘴的手挪到了对方的眼睛上,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伏在他的耳边说:“是谁偷亲了你。”

这种浅尝即止的克制,像是刚舔到糖就又被人拿走的感觉,渴望到想让人伸手去抢。

朗闻昔一把扯住了付斯礼的衣领,将两人的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尝试张开嘴轻咬着付斯礼的唇,捂在他眼睛上的手渐渐滑了下去,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闭着眼睛的大男孩,长长的睫毛在朗闻昔一次次想尝试进一步的过程中,越抖越厉害。

当情绪临近爆发点的时候,付斯礼的克制被他自己一脚踢飞,他不知道朗闻昔怎么了,距离上一次的亲密已经是一个月前了,他早就渴望能够再次与朗闻昔‘亲密接触’了。

在朗闻昔的主动下,迫使付斯礼的举动看起来更加的急不可耐,他回吻着吻技拙劣的朗闻昔,将他连哄带骗地拽到了那张单人沙发上。

朗闻昔陷进沙发的那一刻,付斯礼打开腿跪坐于沙发的扶手上,他俯下身体将朗闻昔整个圈在了沙发和自己的中间,他居高临下地掌控着自己和对方的距离,或许是这样的姿势让他有足够的安全感和成就感,他反复地告诉自己——这个人是我的。

他的手托着朗闻昔的脑袋,迫使他与自己一刻都不能分开。

这个吻点燃了少年们对于情|欲的渴求,他们迫切地索要着对方的抚摸,缓解着皮肤的饥|渴。

外面的天色还没完全黑透,屋里已经旖旎辗转,赤|裸的欲|望在余晖最后的昏黄中落幕,纠缠的躯体才得以解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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