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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

时间:2023-11-05 21:00:21  状态:完结  作者:诀字

付斯礼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朗闻昔的画,他知道这幅画的名字是根据白色薰衣草的花语命名的。

——用力呼吸就能看到奇迹。

上面还签有朗闻昔的名字。

“这是你给那个所谓的‘先生’签的名吗?”付斯礼问道,在看到朗闻昔点头后,又对旁边的单词提出了疑问:“这旁边的单词是什么意思?”

“小偷。”朗闻昔声音再次哽咽,“这是西班牙语。”

付斯礼眉头一皱,揽住了朗闻昔的肩膀拍了拍,“你是……怎么收到这个的?”

“是隔、隔空投送。”说着,朗闻昔翻到了接收前的手机截图,“不知道对方起的名字是未知,还是这个号本身是未知。”

付斯礼看着图片,问道:“你的隔空投送账号名字是你自己的名字吗?”

“是我在西班牙的名字——perfecto,知道的人也不多,我所有的展出几乎用的都是本名。”

看起来,这个‘先生’已经把朗闻昔的底子摸透了。

“还有吗?”

“还……还有一条短信。”朗闻昔犹豫再三后,还是将手机再一次递给了付斯礼。

【未知号码:把你偷的东西还回来。】

“这……”付斯礼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完,朗闻昔立马抓着付斯礼的手,激动地说道:“我没有偷东西!”

付斯礼被朗闻昔的反应吓了一跳,然后安抚地说道:“我知道……不可能是这么浅显的意思。”

付斯礼将手机递给朗闻昔,重新将他抱到怀里,“做完笔录,我就陪你回家。”

“好……”


吃完早餐的三个人干巴巴地坐在车子里,看着前方的大切诺基迟迟未动。

好不容易坐到主驾驶上的阿佩伦,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上,不解地问道:“怎么还不走?”

后座的成寒翻开着手机,得空便瞄了一眼付斯礼的车子,漫不经心地说道:“着什么急,不知道‘小别胜新婚’吗?”

小别胜新婚?这确实涉及到了阿佩伦的语言盲区,“什么是‘小别胜新婚’?”

“大概的意思就是,小情侣一小段时间不见面,再见面的时候就会像是热恋一样,那不得多甜蜜甜蜜。”

成寒解释完,阿佩伦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这句话里没有提到热恋啊?”

“啧——现在的新婚那又热恋的时候甜蜜,你个小孩子还不懂。”成寒懒得再做解释,便以给你说你也不懂的口吻结束了话题,省得阿佩伦又开始‘十万个为什么’。

“热恋?甜蜜?”阿佩伦低声地重复着这两个词,一抬眼便看到副驾驶上的严续在看自己,他的目光立即捕捉到了对方。

严续下意识地避开了阿佩伦的注视。

阿佩伦有些失落地收回了目光。

‘热恋’如果等于‘甜蜜’,那么他和严续应该是热恋过吧,毕竟相拥和接吻的时候是甜蜜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那……严续是怎么想的?在他心里,那些亲密的接触会是甜的吗?他们算是热恋吗?

阿佩伦出神地回忆着,一幕幕涌入脑海的时候,让他忍不住地傻笑。

“咳咳……”严续清了清嗓子,示意阿佩伦该回神了,“他们走了,开车。”

反应过来的阿佩伦赶紧发动了车子,等他手忙脚乱地挂上挡后,车子给他憋熄火了。

“滚下去!我来开!”严续解了安全带,刚打开车门的时候,阿佩伦一把抓住了严续的手,“再给我一次机会。”

阿佩伦可怜巴巴地望着严续,严续最受不了他的这种眼神了,立马心软了,正巧成寒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阿佩伦难得开车上路,多少都有点儿紧张了,再给一次机会。”

严续重新扣好安全带,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开吧。”

“哦……”

成寒坐在后面,看着两人微妙的气氛,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再好的脾气也得给人磨没了,啧啧啧,朋友圈里现在都流行晒离婚证了。”

……


四人做完行车被围堵的笔录后,朗闻昔又和付斯礼详细地说了一遍当天发生的事情,连带那个男人和阿佩伦用西班牙语打招呼的事情也一并告知了。

“岳越,还没有查到这个‘先生’的任何相关信息吗?”付斯礼问道。

岳越摇了摇头,回答道:“根据我们之前的推测,他如果是真的廖静丰的话,那么……那么我想说,现有的信息跟这个人长得根本无法匹配,目前来看都是前一个廖静丰的信息。当然,我也查了其他名叫廖静丰的男性,单从年龄上来看均不符合。”

“有没有可能这个‘先生’他做过整容啊?”一旁的卢峥提出了设想。

朗闻昔坐在一旁默默地举了个手,付斯礼一眼就瞥见了他乖巧的小模样,止不住的笑意里带着一丝宠溺,其他人看得有些‘撑得慌’!

“你说吧。”

啧啧啧,这温柔的语气还挺少见的。

“他的脸应该没有动刀子,从骨相和皮肉上来看,大概率都是原装的。”朗闻昔说完后,一办公室的人又陷入了沉默。

一直没有啃声的梁络绎突然对着朗闻昔,问道:“能冒昧地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阿佩伦和你是什么关系?”

“啊?哦……”朗闻昔没想到梁络绎会问他这个问题,快速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道:“阿佩伦是我在西班牙龙达城遇到的小孩,当时他挺落魄的,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就让他跟着我了,因为……我觉得他和我以前的处境有些像。”

“那阿佩伦现在多大?”

“刚满十八。具体的生日,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他说他有十岁了。后来,他羡慕别的小孩子都可以生日,所以,我就给他定了平安夜那天。”

“那……那你知道他没遇到你之前,是什么样的吗?”梁络绎的问题一层套着一层。

“好像就是流浪或者行乞的那种,当时龙达还没有作为旅游区开发起来,所以有不少的贫民区,他是从那里来的。”

付斯礼根据梁络绎的提问,大致推测到了他的想法,“你认为,阿佩伦可能曾经和明狄他们一样都是‘先生’收养的孩子?”

“不排除这个可能。”

“可你别忘了,阿佩伦说见到明狄的时候,他们彼此并不认识,如果都是‘先生’收养的孩子,他们多多少少会打过照面。”付斯礼反驳道。

“按照万俟安的说法,没有用的孩子是会被再次遗弃或者出售的,那阿佩伦会不会就是其中的孩子。”

梁络绎话音刚落,朗闻昔立刻说道:“阿佩伦不是那个‘先生’收养过的孩子,他有自己的名字,而且他非常清楚说过他有过父母,只不过……不在了。”

“抱歉。”梁络绎无心揭他人伤疤。

“没关系。”

付斯礼揉了揉眉心说:“先到这里吧,我跟段局请了假。先回去了,岳越帮我存一份行车记录仪的视频。”

说完,付斯礼拍了拍朗闻昔的肩膀,低声说:“我们回家。”

“嗯。”


第一百四十二章 蛮不讲理

出了警察局,朗闻昔跟着付斯礼一路回家了,留下了剩余三人。

严续拍着自己‘战绩’卓著的白色捷豹,说:“我先把你们送回去,然后再把它送去修理厂。”

“你晚上回严家吗?”成寒说着,绕到了后座的车门旁,特意给阿佩伦腾开了副驾驶的位置。

严续对严家现在是避而不及的态度,频繁的相亲已经激起了逆反的心态,他一再强调过自己并不想结婚了,可是耐不住叔伯们的急迫心情,仿佛严家马上就要断子绝孙了似的。

“不会,闹心。”严续坐上驾驶座后,打开了车窗,点上了烟。

纤长的手指、分明的骨节、加上他混血自带的白皙肤色buff,不论是紧握着方向盘的右手,还是夹着香烟的左手,都让阿佩伦看楞了,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和少儿不宜的想法让他热得有些头晕脑胀。

在阿佩伦18岁的年纪承受了太多他不该承受的诱|惑,他根本无法忽视严续的存在,严续有身材、有颜值、有力量、有性格,无一不吸引着阿佩伦,让他为之心神向往。

严续能感受到阿佩伦灼灼的目光,他用余光看了他一眼,阿佩伦立刻收起自己肆无忌惮的眼神,看向了窗外。

阴天的云厚重且压抑,潮湿的空气一直在预警着暴雨的来临,阿佩伦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他总会在雷暴声中显出自己的‘幼稚’和‘不成熟’。

谁能想到1米9的人会害怕雷声?

不出所料,黑云越压越低,期间还伴随阵阵的雷鸣声,原本倚在靠背上快要睡着的阿佩伦突然被震耳的雷声惊醒。

阿佩伦几乎是从座位上弹起来的,要不是有安全带拉着他,恐怕就不是脑袋磕在车顶上那么简单了。

阿佩伦‘嗷~’了一声,抱着脑袋蜷在了座位上。

“怎么啦?这是座位上装弹簧?还是长钉子了?”成寒被阿佩伦吓了一跳。

阿佩伦还没来得及啃声,严续便帮他解释说:“被雷声吓着了。”

“还能被吓到呢?!我以为你都好了呢?”成寒探出脑袋看着阿佩伦,阿佩伦揉着脑袋苦笑了一下,怕雷声已经变成他身体的一种本能反应,他也会下意识地做出防御的状态。

“没有,那个……用中文怎么说……desensibilización(脱敏)没用……”

“你是说李医生的脱敏训练?”

“嗯。”

成寒无奈地笑了笑,能有用才怪了呢!李医生要求打雷天让小孩子单独呆着,屋内可以亮灯、可以放置一些温馨的东西,也可以听一下舒缓的音乐来缓解一下情绪。

可是,朗闻昔和严续一听孩子在屋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喊救命,两个人就受不了了,惯了三、四年后,倒是不再哭闹了。但却养成了晚上一定要摸进别人屋里的毛病。

最尴尬的就属严续带着女友回家的那次,好端端的晴天打雷,吓得孩子跟兔子似的,一溜烟儿闯进了他俩的屋内。

严续那会儿正和女友吻得上头,单手还再解着对方的扣子,没想到这小子会这么莽撞……

坏了别人好事儿的阿佩伦还到处告状,也就是那个时候阿佩伦开始了他最早的‘幻想’,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严续那天痴迷的表情上染着浓浓的欲|望,既有张力又侵略性。

严续从口袋里掏出了缠着耳机线的iPod递给了阿佩伦,这是2017年,朗闻昔送他的本命年礼物,他一直都有随身携带。

“下车前还我。”

“哦。”


车还没开到家,大雨就已经倾盆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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