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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

时间:2023-08-15 05:00:59  状态:完结  作者:公子好坏

  门外站立许久的顾宗严被这话吓了一跳,他在门口踌躇很久,一方面是听到虞獍在里面打电话,另一方面是他不知该如何跟虞獍开口。虞獍没给他犹豫的时间,直接拉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警告他:“同样的话,不要让我问两遍!”

  顾宗严不敢看虞獍,低头盯着地面出神,也不肯离去,虞獍审视着眼前“偷听”他打电话的人,一把紧抓住顾宗严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不得不对上虞獍的眼睛,顾宗严疼得面目狰狞,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依然看清虞獍眼神中的冷酷,那是他在第一次见到虞獍,就从心底涌现的直觉。

  疼痛迫使顾宗严支吾着说出请求:“我能在你的房间里睡吗?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虞獍得到答案后,才收回手,反问:“为什么?”害怕两个字卡在顾宗严的咽喉说不出口,他抿了抿嘴,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大概不会接受弱者的投诚,他胡乱地借口:“客房没有床,我睡不着……”

  虞獍上下扫视着顾宗严,突然问:“你刚才听到多少?”

  顾宗严才意识到虞獍以为他偷听电话,一边摇头一边认真地解释:“我只听到你在打电话,说什么没听清……”停顿片刻又补充了一句,“我本来打算等你打完再过来的……”

  “你想留在这里?”虞獍的话似是在反问顾宗严的请求,又像是确认他入伙的决心。顾宗严不想再被虞獍暴力对待,快速地点了点头。

  虞獍露出微妙的笑,提醒他:“记住,这是你主动找上我的。”说着,退后一步,却没有把门让开,手戳在顾宗严的肩甲,命令道,“把衣服脱光,再进来。”虞獍的话让顾宗严浑身一颤,震惊地瞪视着他,虞獍无动于衷,也不打算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顾宗严从最初的震惊,到恼羞成怒,最后咬牙切齿,凶狠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衬衣扔在一旁,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虞獍的脸,只是虞獍的眼中无情无欲,仿佛顾宗严所作所为与他无关,顾宗严几乎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快速地解开腰带,退掉长裤,露出他修长的大腿,虽然室温并不算低,但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双手停在底裤的边缘一动不动,又羞耻又愤恨,几番挣扎,他将底裤一脱到底,全身赤裸,喘着粗气,站在虞獍面前。

  虞獍难得一见地满意:“很好,你终于学会服从命令了。”

  顾宗严顾不得自己毫无遮掩,直接质问道:“羞辱我,会让你优越感吗?!”

  虞獍并不在意顾宗严的指责,摇头:“不会。我只是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身边躺着会威胁到我的人。”

  顾宗严一边推开虞獍,一边往卧室里走,嘴里讽刺道:“你居然会怕我?”

  虞獍随手关上门,转头见顾宗严自然地爬上床,正准备拉过一旁的毯子盖上,却被虞獍抢先一步扔到了地上,径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顾宗严,顾宗严精神紧张地缩在床头不知所措,虞獍一把拉住他的小腿,强硬地把他拖到近前,附身在他上方,故意贴得很近,耳语般玩笑:“现在看起来,是你比较怕。”

  听到这句话后,定身不动的顾宗严打开了情绪爆发的阀门,应激反应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顾宗严使出全力挣扎,但虞獍来说,只是毫无章法地乱踢乱打,没两下就被虞獍完全镇压住了,牢牢锁住他双手后,虞獍本想起身放过他,可顾宗严却因为挣脱不开,失控地抽泣起来:“你放开我……我求你,放开我……”

  虞獍冷漠扔开顾宗严:“我对强奸你没兴趣。”说着,见顾宗严情绪没有好转,依然蜷缩成一团压抑地哭,“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残酷的,虽然晚了一点,但你应该庆幸你不再天真。”

  这话从任何人口中说出都会显得说教意味,并且不符合真善美的人文社会,可唯独从虞獍口中道出,很有实证意义,他身边的其他人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会无条件地服从于他。

  不知是听进虞獍的话,还是顾宗严自我平复了情绪,他捂着嘴努力控制呼吸,沙哑地气声问道:“你……能抱抱我吗?”

  虞獍瞥了一眼他:“你是把我当成我哥了吗?”

  顾宗严本来埋头在自己的双臂间,听到此问,慌乱地抬头去看虞獍,混乱地解释:“不,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想……也许……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天真地以为顾家能庇护我一生,”说着,顾宗严无意识露出一丝难看的笑,他想要挽回体面,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我也天真地以为离开顾家,我一样可以有所作为,结果我大错特错……”

  顾宗严忽然停下来,怔怔地看着虞獍,似是梦游般喃语:“你不是虞枭,我无法在虞枭面前丑态毕露,我不敢让他看到我内心深处最阴暗的东西……”剩下的半句话,顾宗严没说出口,他至死都不愿毁掉他和虞枭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

  虞獍听完他的自言自语,一把将顾宗严拉进怀里,直截了当地说:“我不喜欢欲拒还迎的戏码。”粗鲁地吻过去,虞獍用力啃咬着他柔软的嘴唇,顾宗严吃痛,舌尖已尝到了血的味道,虞獍这才放过他,用手卡住顾宗严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向往救赎的眼神,“我也不在乎你把我当成我哥。”说罢,径直脱掉自己的衣服,附身压上来,顾宗严主动攀住虞獍的脖子迎上去,自我麻醉,口中含糊着:“虞獍,帮帮我,帮我忘记那一场噩梦吧……啊……”

  “小磬,你这话真的让我没法回答……”虞枭提起还钱的本意不是如此,可他的内心确实又颇为介意与周磬因为恋人关系而产生的经济往来,“我不想让你以为我是为了钱……”

  周磬生硬地打断了虞枭的话,好笑地提起:“你把我扔在酒店的时候,我真的想过,如果能用钱解决,那该多好啊。”说完,周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虞枭,虞枭略带着苦笑地问:“你是想说包养我吗?”

  “我私心是很想的,”周磬直言不讳,说着托起虞枭的手,嘴唇贴在手背上,轻轻摩挲,唇齿含糊:“但你一定会因为这个念头看轻我的。”说完,又抬起头,深情地注视着虞枭,“顾宗严辜负了你的喜欢,而我不会。”

  虞枭被周磬最后这句捧一踩一的情话,搞得哭笑不得,凑过去吻了吻他:“所以你接受我还钱了是吗?”

  周磬难得没了往日的张扬,温顺地像只吃饱了的狮子,抱着虞枭蹭了蹭,装作若无其事地讨价还价:“下次DX的年会你会戴我送的表吗?”

  虞枭抚着他宽厚的背肌,连声称会,周磬又得寸进尺地问:“下次约会去加市好吗?”

  “树屋?”虞枭记得周磬的话,主动问道。

  周磬心满意足地又蹭了蹭:“是,带你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第102章 露底

  新城警方连夜将郑秘书带回警局,同时法医陈颖川带来了好消息,封家提供了当晚郑秘书落水时穿的衣物,十分幸运的从内衬提取到毒芹碱的残留。拿到检验结果的曲倾茗与崔泰宁对视一眼,立刻对郑秘书进行审讯。

  郑秘书已没了当晚被吓破胆的怂样,只是颓靡地靠在椅上,仿佛他早就预见到会有今天。崔泰宁给郑秘书看过警方的检验结果后,缓缓地问:“你为什么要杀贾政要?”杀人证据确凿,但动机不明,郑秘书瞟了一眼崔泰宁反问他:“这个畜生死了,不好吗?”

  崔泰宁快速地回他:“即便他有罪,也不能由你来审判。”

  郑秘书呵呵冷笑,反唇相讥:“难道靠你们?一丘之貉!”

  崔泰宁看这家伙油盐不进,又转换了策略:“你不想说贾政要也没关系,那咱们聊聊黎叶冉。”这个信息是封民期主动提供的,他把虞獍发来的经济往来作为“大礼”送给了警方。

  果然,郑秘书并不惧怕他谋杀贾政要的事曝光,反而是听到这个已经死掉的女模神情有了变化。崔泰宁也不十分相信封民期的证据,他已经让网络信息安全部门去核查,结果郑秘书的反应,还真说明有问题。

  郑秘书推了推眼镜,遮掩自己的神色,反问:“黎叶冉?是谁?”

  “你不认识?”崔泰宁对这种不见黄河不死心的嫌疑人颇有耐心,“那你每月提供她将近五十万的生活费,这还不算她的毒资和每年的‘红利’。”

  曲倾茗冷笑道:“你比贾政要还大方呢,可惜她把自己给坑死了。”

  郑秘书误以为警方通过黎叶冉的不合理消费查到了自己,一时哑口,他本想污名自己,认下与黎叶冉的权色交易,可现下的情况,警方绝对不会相信这番说辞的。大脑快速地转动,让他想到了对策,叹口气:“黎叶冉的死是意外,给她开销的钱也确实是我经手的,但这些钱的来源你们应该问问封家。”郑秘书端正姿势,继续说:“贾政要很早就表示过对黎叶冉有兴趣,封家也乐意拉拢他。”

  郑秘书的话半真半假,崔泰宁本以为黎叶冉的死会是郑秘书的杀机,结果却不是。

  崔泰宁没有放弃,他调查过郑秘书的背景,他没有任何毒药的专业知识,毒芹碱也不是轻易能获取的,继续问:“为什么要用毒芹碱?”

  郑秘书眼角微微抽搐,残酷地说:“有一次我陪他去参观某个医药实验室,目睹了小白鼠使用毒芹碱的全过程。贾政要看着抽搐的小白鼠笑得极其开心。”

  曲倾茗和崔泰宁对这话警觉起来,莫非这才是他的杀人动机,郑秘书似是回忆起那天的场景,冷漠地陈述:“他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这些天天为他卖命的人。你们是不是以为他是我这种从底层晋升到现在地位的贵人?”

  崔泰宁相信这确实构成郑秘书一部分杀人动机,但交代得这么痛快,总不免让他生疑。曲倾茗也有同样的感觉,她忽然问出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马善人被枪击那天,你在场吗?”

  郑秘书一愣,然后点了点头,但崔泰宁和曲倾茗都意识到他的不自然,曲倾茗穷追不舍:“马善人死前披的那件外套是贾政要的,是你拿给他的吗?”郑秘书还没整理好说辞,曲倾茗又继续追问:“你知道有狙击手在外面埋伏?”

  郑秘书慌乱地辩解:“我不知道,不然怎么会杀错人。”

  “杀错人”曲倾茗听到后,递给崔泰宁一个眼神,郑秘书忙中出错,露出马脚,曲倾茗刚才的问话中,从未有暗示过马善人是被错杀的。

  崔泰宁赞许地看了一眼曲倾茗:“看来,郑秘书对马善人被杀的案子有所了解。”

  顾宗严浑身酸痛地醒来,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上留下各种痕迹,虞獍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和求饶,只一味地满足自己的需求,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顾宗严摸着生痛的脖颈,白皙的皮肤上有明显手印,虞獍昨晚差点掐死他,他心有余悸,颤抖着双腿下了床,捡起扔在门外的衣物套上,便听到虞獍又在通电话,“不是那个女人?跟紧他,只看他在哪里落脚。”简单几句话后就切断。虞獍头也不回地说:“过来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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