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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游戏秀2:理性的恶魔

时间:2023-08-14 21:01:19  状态:完结  作者:绅士贾

  “那句中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Mick实在听不明白,拿着叉子向锅凑过去:“也给我尝尝。”

  Mick卷了一口粉吸进嘴里,顿时感到舌头像被锤了一下般疼,这个辣度对他来说太过了。他被辣得咳嗽起来,哈着气给嘴里扇风。

  “哈哈哈哈哈!”Jin放下叉子大笑,眯起来的琥珀色眼睛如同月光一样明亮。

  “咳咳,噗…你这女人,是会笑的啊?”Mick很惊讶,Jin的笑声清脆悦耳,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从没有人把她当正常的女人看待。“你要是生成中国西南一个普通女人,应该会幸福许多吧。”Mick这么说道,虽然他知道如果Jin是个普通女人,他们不可能活到现在,但至少在此之前的几十年,Jin不用过得那么可怜。而Jin不管这些,趁Mick不动把所有的粉都抢完。

  晚上,年未已收拾好床,坐在床上想了想,站起身走向门口。

  他一开门,竟发现魏子虚正抱着被褥站在他门外。

  “欸,魏导,你怎么来了?”年未已问道,魏子虚不慌不忙地越过他走进房间,挨着床铺开被子:“睡在一起比较安全,昨天不也是这样吗。”

  “那倒是。”年未已跟着魏子虚回来。昨天过得太惊险,跟魏子虚挤在一起睡让人觉得很安心。只是今天下午魏子虚的反常行为让他记忆犹新,现在跟魏子虚共处一室,却让他有暧昧不清的燥热感。

  年未已钻进被窝,魏子虚便关上灯准备睡觉。年未已翻过身子看魏子虚,想到魏子虚下午亲了他那一下,他可一点都不困。

  “吃晚饭经过厨房的时候,你看到Jin和Mick在那了吗?”年未已问。

  “看到了。”

  年未已翻身平躺,继续说:“我教Jin那句中文是我家附近中餐店形容口味的词,要是知道Jin认真想学,我也认真教她了。没想到游戏最后一天,我们两队能相处这么和平。”

  “我也没想到,游戏最后一天,你这么老实本分,没找麻烦。”

  “什么?”年未已不满,“你对我意见很大?”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在夸你吗。”

  “我觉得不像。”

  “嗯……”魏子虚说:“我说,怎么一到该睡觉的点你就兴奋?快睡,攒点力气给明天。”魏子虚不想费劲哄年某人睡觉,年某人却不知道见好就收,他掀开被子滚到魏子虚被子上来。

  “你嫌我话多,可以继续用今下午的笨办法来堵我的嘴。”年未已趴在魏子虚身旁说:“虽然缺乏创意,我已经料到了。”

  “你料到了?”魏子虚睁开眼睛,心道不知道是谁差点窒息而死,他戏谑地说:“所以,你总结出规律,只要多啰嗦几句,就又能体验今下午那个场景?”

  “是这个意思。”年未已说,大胆地向魏子虚靠近一寸,可能是夜里的气氛适合调/情,他这么做并没有感到违和。魏子虚转过身面向他,一手撑起脑袋,用稀奇的语气说:“想不到年医生会主动献身,我还记得第一天我到你房间,你那副贞洁烈男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话,我现在也是贞洁烈男,高贵得很。”年未已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着自己的嘴唇,魏子虚的鼻息呼在他嘴唇上,轻易就唤起了年未已想要和他进一步亲昵的欲/望。年未已不自觉舔了一下手指,仔细斟酌着用词:“但跟你接触,并不讨厌…应该说是,食髓知味吧。”

  “食髓知味……”魏子虚眼睛向上看着他,表情有些玩味:“这么诱人的话,简直不像是年医生这种高龄处男说出来的……但今下午那个只能算是贴面礼,像现在这样的亲吻,才配得上让你食髓知味。”魏子虚在被子里揽住年未已的腰,扬起下巴贴上他的嘴唇,像是品尝蚌肉一样吮/吸舔舐。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年未已只感到鼻尖相抵处有些痒,不再有局促感,并且游刃有余地抱住魏子虚后背,直到两个人的胸膛都贴在一起。

  他跟魏子虚认识这么多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但是,对于有一天他们会做这事,他一点都不感到惊奇,似乎从他第一眼见到魏子虚就有这种预感,他只是笃定地、信心十足地等着这一天的到来。这一天无需是以前,也不必是将来,就恰好是现在。这些年他旁观了魏子虚的风华雪月,等到魏子虚躺在他的怀里,他确信自己才是被选中的那一个。

  那我就不死(下)

  年未已抱着魏子虚,翻身压在魏子虚身上,加深了这个吻。他感受着温柔的唇齿交缠,身体因为魏子虚的呼吸和拥抱而发烫,心跳逐渐加快,但依旧是以让人感到舒适的频率在跳动着。把初吻交给魏子虚这样有经验的人是对的,魏子虚柔和地变换着方式挑/逗他,这个绵长的吻令他越陷越深。直到魏子虚从他的嘴角吻到耳垂,用气音轻轻地问:“要继续吗,你下面涨得快把被子都顶破了。”

  确实,年未已从刚才就感到顶得难受,血液下行,导致眼睛看魏子虚都难分虚实了。“那……继续?”

  “好……啵。”魏子虚响亮地亲了一口年未已脸颊,推着他的肩膀做起来,伸手去脱自己裤子,同时问年未已:“要不要去浴室做?年医生是第一次,我可不想给年医生留下不卫生的印象。”

  年未已想了想说:“我没觉得你不卫生……不过去浴室更好。”

  魏子虚笑了,捧着年未已的脸舔了一下他的梨涡,才慢悠悠地站起来走进浴室。年未已摸着自己的脸颊,自恋地想魏子虚果然喜欢他的梨涡。年未已跪在魏子虚的地铺上,用终端机点了杜蕾斯和润滑液,虽然事出突然,他也不想表现得太青涩失了面子。

  年未已等拿到了必需品,终于开始感到紧张。他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裹上浴袍,脑子晕乎乎地推开浴室的门。里面水汽缭绕,魏子虚在花洒旁边涂沐浴露,那副身体遍布伤疤,但在水汽的加持下柔和了不少。年未已以前认为男人的身体没什么好看,可魏子虚湿漉漉的脑袋一转向他,他就觉得气血上涌。

  “怎么还穿浴袍,你想让我把它弄湿吗?”魏子虚调笑地解开他浴袍带子,撩起一捧水顺着他脖颈灌了下去:“我本打算只弄湿你的。”

  “你这话……”年未已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有定力,大概是魏子虚从未暴露过这一面,让他低估了魏子虚打黄腔的羞耻程度。不行,我得反击,年未已警醒自己,这样不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我今中午洗澡的时候。”年未已举棋不定地说:“还以为你在外面偷窥我,然后我出去看,想着要是抓到你就对你不轨……”

  魏子虚把年未已拉到花洒下面,被他的描述逗乐,一边用手指划过他的胸口一边说道:“啊,你早说啊,那我一定马上跑去让你对我‘不轨’……”

  “现在也不晚。”年未已说,抱住魏子虚的腰,低头把脸埋在魏子虚锁骨窝里。魏子虚乐享其成,捧着泡沫在年未已副手上来回摩挲:“说说具体要怎么做?”

  “具体来说么……”年未已推着魏子虚直到靠上浴室墙壁:“我会先帮你舒张肌肉,然后像这样撑开入口,给腔内做好消毒,避免感染。”他现场教学般抬起魏子虚大腿,按部就班地,根据他说的步骤将副手推入穴/口。

  “这附近的腺体很多,推进的时候一定要慢。”年未已仔细描述,感受到怀里魏子虚轻微的颤抖。污言秽语他很难启齿,换成这种解剖学语言他就熟练起来。“我们这次的目标是前列腺,腺体大约有栗子大小,位于膀胱与尿生殖隔之间。嗯…我现在经过膀胱了,让我试试这个突起是不是目标腺体。”

  年未已向未知突起挤压过去,魏子虚的背顿时绷紧了,年未已就知道已经成功抵达目标腺体,于是兢兢业业地反复刺激那个腺体。

  “唔…你这,从哪儿学的?”魏子虚面露潮红,闭着眼睛呼出白气,后悔小瞧了医学生的腰力。他在微醺中睁开眼睛,看到年未已正双眼明亮地注视着他的脸,颇具探究精神地变换角度。比起欲/火焚身的其他床伴,年未已连做/爱时也维持着理性,此时这种错乱感却加剧了淫靡。在他身下就仿佛被随意玩弄的冰冷躯体,被物品化带来的羞耻感极大激发了魏子虚的性/欲。

  “解剖课上。我还用特地去学吗?”年未已实事求是地说:“你知道解剖课可比小黄书具体多了。”

  魏子虚觉得新鲜,他还是第一次经历,做/爱没有疯狂纠缠或高频撞击,仅凭他冷静的描述和抚摸就迎来高/潮。同时,环抱住魏子虚的手臂也骤然收紧,魏子虚释放过后,额头跟年未已相抵在一起,夸奖道:“那你可真是个小天才。”

  “我是。”年未已大方承认。

  “呵呵呵…”魏子虚轻笑。他们两个靠着墙休息,缓缓劲儿。年未已脱力地把脑袋放在魏子虚肩头,闭眼哼哼。过了几分钟,魏子虚开始感到困了,摇了摇年未已:“喂,赶紧洗洗,去床上睡,不然着凉了。”

  年未已半睡半醒,口齿不清地说:“豌豆……”

  “什么?”

  “爱情应该是一种化学反应,包含了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和血液复合胺,受β-苯乙胺控制,这种成分也能在巧克力和豌豆中找到……魏子虚,你现在闻着像豌豆……”

  “你在说什么梦话呢。”魏子虚无语,尽快帮两人清洗了身体,把年未已扶到床上,两人盖上一床被子,关了灯。

  魏子虚躺在黑暗里,突然清醒了几分。年未已侧躺在他身边没了动静,应该是睡着了。今晚这种程度的体力劳动都把年未已累坏了,可以想象他今天爬浮雕付出了多大努力。

  “你还记得第五天游戏过后,我问你,如果死的是我,你是不是也会当无事发生过。”魏子虚自言自语道:“不管你怎么想,但是如果你在明天的游戏中死了,我可能也许真的会有一点点难过。”

  被子被拉扯,魏子虚被身边人包裹住,一个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那我就不死。”


第98章 唯命是从

  第七天如约而至。

  年未已醒来的时候很早,天还没有亮,是阴沉的灰蓝色。年未已是在一阵心悸中醒来,仿佛焦躁堵塞了他的血管一般痛苦。他躺在床上,四肢麻木,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过来。年未已很少有睡眠不好的困扰,所以今天的不适感尤为强烈。他转头看向窗外,直觉今天不会顺利。所幸魏子虚睡得不错,在他身边呼吸平稳均匀。年未已转回头来看着天花板,试图补觉,但总觉得心里某处很沉重,反而越来越清醒。

  他脑子里在想些有的没的,倏忽时间就过去了几个小时。

  “嗯…你醒了啊。”魏子虚翻了个身,揉着眼睛说:“现在几点了?”

  “七点了。”

  魏子虚没说话,手背盖在额头上发呆。过了几分钟,魏子虚终于开口说:“起床吧,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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