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一直戴着……”他低哑而痴迷地喃喃,“可以的话,想把你锁在我身上,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想得美。”虞度秋低头,勾起他下巴,“给我戴这种东西,没弄死你就不错了……漱口去,别用这张脏嘴亲我。” 柏朝起身乖乖去了浴室。 虞度秋背靠着墙,脱下皱巴巴的西裤,接着脱外套的动作犹豫了半秒,终究没取出口袋里的东西,将西服随手挂到衣架上。 衣架旁边有面嵌在墙里的全身镜,他对着镜子,边打量自己,边解开了衣扣。 身上的衬衫依旧干净服帖,得益于大腿上的防皱固定绑带,然而扯开衬衫后,数不清的新旧吻痕从胸膛延展到腿根。 小畜牲刚开荤,沉迷得不得了,回国后几乎每晚都要折腾,偶尔白天还要加餐,却仍旧喂不饱。 都放纵到这个地步了,还想进一步占有他。 “贪得无厌……”虞度秋轻嗤了声,正要解开绑带,卧室门突然被敲响:“度秋,你在里面吗?” 浴室中的漱口声戛然而止。 虞度秋听出了是陆瑾瑜的声音,以为楼下出了什么状况,随口回:“在,怎么了?” 话音刚落,从浴室里沉着脸大步跨出的男人就用力捂住了他的嘴。 虞度秋措手不及,吃了一嘴的水,想嘲笑“说句话都能吃醋?”,然而柏朝没给他发声的机会——强硬地翻过他的身子压在墙上,报复似地狠狠抽了他屁股一巴掌,紧实的臀肉仍在抖动,高昂的性器便往湿软的穴口捅了进去。 虞度秋“唔!”地闷哼,瞬间瞪大了眼。 昨夜刚荒唐过,方才又被舌头与手指揉搅许久,甬道已经充分打开,习惯性地紧紧裹住突然闯入的巨物,疼痛感并不强烈。 但让他惊呼的不是强横的入侵,而是……小畜生居然没戴套! “下午洗过澡,很干净,放心……”柏朝亲吻他的耳廓,另只手揉掐着他衣襟敞开的胸膛。下边一顶到底就开始操干,胀硬的性器毫无隔阂地贴着温软的内壁冲撞,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暴起的筋脉,每一条似乎都夹裹着怒意和酸味。 门外的陆瑾瑜听到了答复,迟疑片刻,大着胆子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刚才你和柏朝吵架,是因为我吧?” 门内悄无声息。 而虞度秋耳边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压低的耳语:“真想当着他的面操你。” 虞度秋心尖儿跟着一颤,明知道他不会那么做,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小畜牲……报复心未免太重了。 被锁住的下体随着身后激烈顶撞的节奏而晃动,沉重的金属锁压得原本勃起的性器不得不低头,无异于火上浇油。虞度秋一口狠狠咬下,在他手指上留下两排清晰的齿印:“你敢……出去……给我解开……” 柏朝的手缩了回去,攥住他腿上的绑带,配合着操他的频率扯向自己,顶得更深:“你对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我们吵架是他的原因?”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他……呃!” 抽送的速度突然加快,驰骋的巨物每次操进来都像一口气捅到了他喉咙口,逼得虞度秋咬紧牙根承受。 无论做过多少次,小畜生那玩意儿一旦发狠,就能把他劈成两半。 陆瑾瑜没有得到回应,以为虞度秋不喜这个话题,或者忙于教训不听话的下属,但他该说的还是得说:“度秋,你冷静点,他年纪比你小,说错话很正常。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否则刚才不会凶我……” 身后的冲撞猛地刹住,柏朝不可思议地问:“你凶他了?真的?” 本不想说出口的话被外人一语揭穿,还是在这样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饶是虞度秋也有些难堪,反问:“有什么好惊讶的?他说了我不爱听的话,我当然要批评。” 柏朝手臂收紧,将他牢牢拥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头,突然变得像条乖巧的大狗:“他说了什么?关于我的吗?” 陆瑾瑜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我玩笑确实开过头了,你们俩感情那么好,我不该让你再联系我。柏先生可能听谁说了这件事才生气的吧?那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度秋,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知道从来没有人走进过你心里,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我无意破坏你们感情。” 柏朝低沉地笑了,藏不住的得意:“我忽然觉得,他人还不错。” 虞度秋脸上有点挂不住:“听这些废话干什么,去里面,还做不做了?” “再听会儿。”柏朝压住他不让动,缓慢地挺动腰胯,粗糙的手指从臀肉抚摸到脊背,从小腹抚摸到乳尖,维持着他的欲望,却又不给他一个痛快。 虞度秋习惯了他的埋头猛撞,突然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得要命,只盼着门外的电灯泡赶紧离开。 可不知内情的陆瑾瑜仍在自顾自地好心劝解:“上回你跟我说,觉得他不会长久地爱你,那会儿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他了,既然这么喜欢,就该好好维持这段感情,你说是吧?何必为了我这个外人吵架呢?” “上回?珠宝展吗?那时候你心里就有我了?”身后男人的笑声愈发肆意,但压着音量,听起来暗哑磁性,勾得人心里发痒,“怎么这么口是心非啊,少爷?” 虞度秋忍无可忍,对门外高喊:“我们已经和好了,你不用担心!回去吧!” 陆瑾瑜之后说了什么柏朝没听见,因为虞度秋用手肘撞开了他,接着翻过身子,用嘴堵住他烦人的笑声,勾着他脖子往房间里带。 两个人倒在床上,翻滚半圈,柏朝重新掌握了主动权,眼睛含着笑意注视身下人:“在别人那儿,你好像更爱我一点。” “为了让你别太得意忘形。”虞度秋挠了挠他的下巴,染上欲望的浅眸逐渐变深,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就像狗粮不能一次性给完,那就不稀罕了,要一点点喂,能喂到老,喂到死。让小狗永远惦记着那口粮……永远爱我,对我忠心。” “我更想一口气吃完,然后用余生去回味。”柏朝缓缓低头压下,“不过你用这种手段套住我……也不错,很可爱。” 虞度秋小学三年级之后就没被这两个字形容过了,想反驳,张嘴却被炙热的吻封住,舌头也被纠缠住,在激烈而缠绵的深吻中逐渐放弃了思考,任由对方将自己拖入爱欲的泥潭。 柏朝沉腰将自己再度埋入柔软的穴口,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性器,吮着他、渴求着他。虞度秋躺在他身下,银发如光滑的丝缎般铺开,抿了抿被亲红的嘴唇,说:“我现在觉得,接吻也不错……仅限你而已。” 事实证明,粮给得太多,确实会让小狗得意忘形。 Kingsize的大床足够躺下四人,可凶猛的撞击还是将虞度秋顶到了床沿,发丝随着身体一同震颤,修长优美的颈部线条连连起伏。 柏朝痴迷地舔吻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满意地留下新的痕迹。吻到脖子的时候被用力推开,虞度秋边急喘着说别留下容易识破的把柄,边拉着他的手往下,握住自己胀得发疼的下身,在震颤中断断续续地哑声哄着:“宝贝儿……给我解开,要射了,乖……” 柏朝掂量着沉沉的金属锁,眸底晦暗,一看就藏着坏心:“可以,但……有个条件。” “什……什么?” “告诉我,你最有感觉的地方。” ……这是道送命题。 小畜生开荤大半个月了,之前没经验,只会横冲直撞,已经够他受的了,现在终于意识到,可以把他玩儿得更惨一点。 简单来说,他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 虞度秋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喘着气咧开笑:“跟我谈条件……翅膀比你下面那玩意儿还硬。” “那当我求你。”柏朝讨好地啄他嘴唇,“少爷,教教我,好不好?” 以前使尽千方百计也没能换来的求饶,今天终于听见了,可这与想像中根本不一样,到头来受欺负的依然是他自己。 “……狡猾……”虞度秋望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睛,“你就是想报复我上回跟瑾瑜走……对不对?” 柏朝摇头,慢节奏地耸动着:“我想让你更舒服……让你觉得跟我做不亏……这样你就不会再跟别人走了。” “再”字像根小小的刺,扎在了虞度秋的心脏上。 小畜牲那生龙活虎的玩意儿嵌在他里面,操得他腿根发麻,腰肢酸软。他自己的下边却被锁着,任对方亵玩,连发泄都不能自主,几乎成了对方的奴隶。 就这样,他居然还在心疼这只小畜牲。 理智分明告诉他不该如此轻易地上当,可他现在哪儿还会听理智的。 心疼了就是心疼了,想哄了就是想哄了,小畜牲当初在门外心死了一万次,那他就是挨一万次操,只要能把人哄高兴了、忘掉他的一切过错,都是理所应当的。 虞度秋稍稍喘匀了,牵着身上的大手,缓缓往下,最终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结实的腹肌也能隐约摸到里面性器的粗大,顶端是微翘的,顶着他肚子。 他是猎物,却在教野兽如何吞噬自己。 柏朝用力吞咽,喉结明显起伏,乞求似地看着他。 “我可以告诉你,但不是为了舒服。”虞度秋用他的手,按了按某个位置,“是因为……我想让我的小狗知道,只要他乖乖听话,好好爱我,我愿意给他任何他想要的东西……明白吗?” 柏朝眼中的迷恋与疯狂在这一刻暴涨到了顶点。 “明白……他不需要任何东西,他只要你。” 虞度秋悄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牺牲自我往往是神明换取信徒忠诚与膜拜的最佳手段。 妥协不代表犯傻,纵容不代表没分寸,他心甘情愿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因为他想要的东西,远比他自己更重要。 接下来的发展与预料中一样。 锁不仅没打开,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床上,双腿大张,腰被掐住,胀硬的凶器发了狠地往他的敏感点操干,顶端抵着碾磨,逼得他数度呻吟着骂出声:“小畜生……嗯!轻点……找死……唔……” 柏朝已经掌控了他的弱点,哪里还会听他的话,沾着热汗的嘴唇压下来,舌头搅乱了他的神志,连同他的呻吟一起吞下。 快感过于凶猛,如浪潮般一遍遍洗刷他们的四肢百骸,连结的地方紧密契合,难舍难分。 虞度秋感觉自己仿佛身在下着暴风雨的海里,颠簸起伏,最大的一股浪潮猛地袭来,淹没了头顶,他抓着柏朝大汗淋漓的后背,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柏朝则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指上的红宝石戒指硬得有些硌手,耳边的低暗嗓音却很柔软:“度秋……我不能没有你。”
254 首页 上一页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