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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尽将明

时间:2023-08-20 03:01:10  状态:完结  作者:Fraise

“今年因为一个剧爆红的男演员,就你这除了工作其它的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还能觉得名字耳熟也是厉害了。”

“爆红的演员我怎么不知道。”付裴光惊讶道。

“哼,让你现在说一个当红演员你也说不出来吧。”

“谁说的,你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吗?”付裴光大笑。

付瑾白他一眼,继续说着之前的话题,“不过这个俞皓也挺负责的,前些日子竟然公开了从默默无闻时期就一直陪伴他很多年的女朋友,公司差点把他雪藏。”

“挺好。”付裴光说道。

付瑾忍住想踹他的冲动,不再说话。

付裴光停到街边,“茯苓街到了,在这等着吗?”

“嗯,说是在这等着了,你下去看看,说是穿着一个黑色的长袄。”付瑾看着窗外。

“为什么要我下去。”付裴光喊道。

“废话,要是让狗仔拍到指不定又要编个什么爱情故事给我了。”付瑾白他一眼。

“记得请吃饭。”

“赶紧给我下去。”付瑾大喊。

付裴光不情不愿的下车,他瑟缩着脖子四处张望着,街对面,一个穿着黑色长袄,围着一条米色围巾,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牵着一只二哈的人也朝这里看着。

付裴光揉揉眼,又看了一眼对面,对面的人则牵着狗往他的方向走,待那人走进,付裴光惊讶是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宋,宋逐时你不会就是送狗的那个人吧。”

宋逐时疑惑的盯着他看了几秒顿悟道,“啊,替你女朋友来领狗吗?”

“什么女朋友,那是我妹妹。”付裴光很是不满的看他。

“忽略了你俩的姓氏了。”宋逐时面不改色的说道,他上下扫了一眼付裴光,笑:“秋天已经过去很久了吧。”

“还不是我妹那丫头。”付裴光无奈的叹了口气。

“汪!”瓜子很欢快的叫了声,似乎很喜欢付裴光似的咬着他的衣角往下拽。

“瓜子!”宋逐时佯装生气的瞪着瓜子,瓜子立刻松开口蹲坐下可怜兮兮的看着宋逐时。

“嗯,看起来比赔本那个破坏王听话。”付裴光点点头。

“那只在你爸妈家里赖着不走的赔本”宋逐时问他。

“你知道啊。”付裴光大笑。

“当然知道,赔本这个名字照着你名起的吧。”宋逐时挑眉。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付裴光脸上就差写上佩服俩字了。

“你没小时候那么机灵了。”宋逐时笑着摇头。

一阵冷风吹过,付裴光打了个哆嗦,“咱能找个有暖气的地方说话吗,冻死了。”付裴光觉得自己冻得舌头都不利索了。

“额,这附近的店好像都不允许宠物入内。”宋逐时耸肩,胳膊隐隐有些疼。

付瑾在车上等得很是不耐烦,她从车里翻出口罩和墨镜还有一个超大的帽子戴上,从车上下来,怒气冲冲的朝付裴光走去,“我说付裴光,你有完没完……”

付裴光看到他眼前一亮,他牵过瓜子,把绳子递给付瑾,“哎来的正好,你先牵着狗在车里坐会儿,我跟他找个地方聊聊天。”

“喂!”“汪!”瓜子看起来很开心的摇着尾巴看向付瑾。

付瑾脸上的怒气烟消云散,她宠溺的抱着瓜子的大脸一阵“蹂/躏”,“好吧,你俩快点,我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瓜子似乎感觉到什么,挣扎着朝向宋逐时,两只前爪扒着宋逐时,高声哀嚎着,又傻又可怜。

宋逐时心一紧,他蹲下身,揉着它的脑袋轻声说:“瓜子,听话,我以后会经常去看你的。”

瓜子像是听懂一样,不舍的放下爪子,一直在呜咽。

“瓜子,我可是给你买了好多好多零食哦。”说着付瑾还从包里掏出一袋肉干。

“瓜子就拜托给你了。”宋逐时突然给她鞠了一躬。

“宋逐时你这是干什么。”付裴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又不是拍电视剧,你这么浮夸干嘛,瓜子我会照顾好的。”

“你?”宋逐时有些疑惑。

“啊,说来话长,总之咱先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谈谈。”

“我看前面那个咖啡厅就不错,瓜子我就先领走啦。”付瑾赶紧牵着瓜子走。

宋逐时直到瓜子被牵进车里才恋恋不舍的跟付裴光往前面的咖啡厅走。

还有一章案一就算完结了,案子其实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他俩相认啊哈哈哈哈哈哈

坚持and坚持!

第12章 报应

咖啡厅的暖气让付裴光快冻僵的身体终于缓和过来,他低头喝了一口热苏打水,怒气冲冲的说:“奸商,一杯苏打水要我四十五,抢钱啊。”宋逐时笑笑,没有说话。

“我要跟工商局反应一下这家店。”他恨恨的说道,看了一眼宋逐时面前的热可可,“倒是你,我还以为你们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雅人士都喜欢喝那种啥也不加越苦越好的咖啡呢。”

宋逐时无奈的看向他,“你跟你妹妹真是一模一样啊,电视看多了?”

“电视剧不都这么演吗。”付裴光憨笑。

“你说你会照顾好瓜子是什么意思,不是你妹妹要养吗?”宋逐时问道。

“跳的有点快,”付裴光有些反应不过来,“付瑾那家伙成天各地跑,忙着拍戏,赶通告,哪有时间养瓜子啊。”付裴光眼神很是无奈,“还不是求着我帮她养。”

“你养?”宋逐时有些不放心的看着他。

“不信我?赔本就是我一手养大的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付裴光又喝了一口苏打水。

“备忘录付瑾已经发给我了,还挺有个性,瓜子都要自己磕,不怕卡着嗓子啊。”付裴光嘲笑道。

“他还真没卡到过。”宋逐时想起瓜子,眼神温柔了许多。

“你都有半个月没来了吧,素材收集够了?”

“就那么几天,怎么可能那么快,没来只是最近比较忙,”宋逐时抬眼看他,“现在,该跟我说说当初你是怎么逃走的吧?”

窗外开始飘起零星雪花,行人纷纷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还有人则开心的拿出手机拍照。

“下雪了啊。”付裴光突然笑道。

虽不是闹市,可因着情人节,四周还是有许多人,人贩不敢当街把俩人抓回去。恩树让恩叶往巷子里跑,巷子里有一块板子挡起来较为隐蔽的小角落,恩树和恩叶蹲在里面,刚才没命的跑加上深深的恐惧,俩人心脏都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恩叶探头张望着,惊恐的看向恩树:“他们好像往这里来了。”

恩树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想了想,低声说道,“我眼睛看不见,你拉着我会耽误时间,我把他们引开,你等一会就出去找警察。”

“我,我怕,小树哥哥你要是被抓住一定会死的。”恩叶看着他,声音有些抖,身体也在发抖,不知是因为这寒冷的天气还是因为恐惧。

“所以你要快点找警察来呀。”恩树冲他笑着,笑的阳光灿烂,露出一口并不白的牙齿,仿佛他们并没有在逃命而是在玩一场游戏而已,他莫名的有些安心。

“可是……”

“你听我说,”恩树攥住他的胳膊,“等我引开他们,你就往前跑,跑远点随便找个店进去求他帮忙报警,如果他不肯帮,就直接挑看起来贵的东西砸。不要害怕,你可是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呐,你要是能带着警察把我们都救出去的话你可就是英雄了。”

“我不要当英雄,万一我找不到警察呢。”恩叶眼泪唰唰的往下掉。

刀哥已经踏进了巷子。

“谁说的,你一定会拯救我们的,我相信你,没有人会追你,人我帮你挡着,你只管往前跑就好,没什么好怕的。”恩树小声说完便松开手,站起身往对面跑。

刀哥朝后喊,“在这呢。”接着追了过去。

躲在板子里的恩叶并没有被注意到,想起恩树刚才的话,他一边告诉自己不准再害怕,一边张望着外面的情况。

他等了一会好像没有再看到那伙人,悄悄往外走,四处张望,还是没有那伙人,他立刻没命的往热闹的地方跑,每个人都让他害怕,“恩树还在等着呢,不可以害怕。”他想着,跑进一个店里,“叔叔,救,救命,帮我报警好不好。”他怯懦又坚定的求着店主。

店主看他脏兮兮的样子,帮他报了警,还递给他一个面包,“跟父母闹矛盾了?”

恩叶摇摇头,不说话也不接面包,他瑟缩着坐在角落,似乎很害怕和店主接触,他望着门口,眼神迷茫而又焦急。

鹅毛大雪终于纷纷扬扬的落下,小情侣们开心的在大雪中许下自己的隐秘愿望。

“跑是吧,胆儿挺大啊敢带着人跑,你个死瞎子跑得过我们吗!”刀哥又狠狠的踹了恩树几脚。

恩树很是痛苦的蜷缩着身体,眼睛里的淤血让他显得有些恐怖,嘴角和脸颊已经高高肿起,鲜血不断的渗出嘴角滑落在地上,他呼吸越来越弱,渐渐的快要没有气息。

“他一定找到警察了吧。”恩树几不可闻的笑了笑,谁也没有看到。

“怎么样,跟他一起跑的找到了没。”刀哥凶狠的看着慢吞吞往里走的眼镜男。眼镜男眼神躲躲闪闪,他可不想招他一顿打,他满脸堆笑,低声下气的说道:“那小孩被车撞了,看着活不久了我就没管。”

“你确定?”他盯着眼镜男,质疑道。

“当然了,撞飞了都,看着都没动静了,是吧。”他冲旁边的小弟悄悄使眼色。

“对对对。”小弟忙不迭的点头。

“不管怎么样,这个地方是不能呆了,咱得转移地方。”刀哥扔掉手里的棍子。

“那他呢。”眼镜男指指地下只剩一口气的恩树。

“别管他了,让他自己在这自生自灭吧。”刀哥转头冲聚集在一旁的或惊恐或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场景的一群孩子说道,“看到没,逃跑就是这个下场,你们一个个的都特么给老子老实点。”

恩树躺在地上,他觉得脑袋嗡嗡的响。死了?这个声音一直在他脑海里重复循环着,眼泪措不及防的落下,杀的他眼生疼。

人贩行动迅速,扔下东西便开着破面包离开了窝点,恩树忍着全身的疼痛往外爬。

腿应该是断了,每爬一步都是一股剧痛侵袭全身,外面已经积了一层薄雪,冰凉的雪让他高肿发烫的脸颊舒服了些许,屋子处于荒郊野岭中,他眼前一望无际的黑暗,“救命。”他有些绝望的喊了一声,意识渐渐模糊...

“当时也是命大,救我的人也就是领养我的我妈,她凑巧因为那场大雪急着回家抄小道发现了我,我就得救了。”

付裴光已经喝完了杯中的苏打水,“我妈结婚很多年一直都没孩子,觉得是我是她的缘分就领养了我,不过挺好笑的,领养我没几年她就怀孕了,生下了我妹也就是付瑾。”

宋逐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怒,他紧紧的抓住杯子,指节泛白,“那你的眼睛……”

“还是我运气好,”他傻呵呵的笑道,“我被领养之后我爸妈就带着我去市里的医院看眼睛,他们说我只要移植眼角/膜就能看见了,但是眼角/膜哪有那么容易等到啊,我等了足足五年。

直到小学毕业那年暑假,我终于等到了眼角/膜,是一个车祸身亡的女人的,她生前签过器/官捐赠协议,说来也巧,她当时因为体内多处器/官都破裂而身亡的,只有眼角/膜可以用,便移植给了我,”提起捐赠眼角/膜的女人,他的眼睛里满是敬重和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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