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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笑情夫

时间:2023-08-19 07:01:30  状态:完结  作者:路过的老百姓

  “小哥,你是不是在想,我是谁,嘿嘿嘿嘿……”

  秦超岸表情有些木然,他点了点头。

  “人……一定要诚实,诚实的人,婆婆我才会喜欢。明白了么?”

  她又抓起了一张牌,烛火摇曳之下,她看向了站在了陈南淮身后的周游。

  “哟哟哟,看看我看到了什么……是一对有情人呐。”

  周游面色有些僵硬,那个老者将手中的扑克牌翻了过来,却没有任何数字,仅仅是一张红桃A。陈南淮感觉魔术师的表情很是不对。

  “大魔术师,闻名天下的大魔术师呐,没想到喜欢的,竟然是一个男人。有趣,咯咯咯,实在有趣!”

  那双赤红色的眼睛像是能轻易看破,现在,未来,甚至是永恒。

  一时之间在场的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站在了一旁的两人。

  “我知道你们魔术师有一个小戏法叫做读心术。很不凑巧,老婆子什么都不会只有这一副读心扑克,那么就此来做个赌注,不知道各位敢不敢,拿命和我赌上一赌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周游:瞎说什么大实话!最近天气变化大,各位小可爱也注意点,别像我一样喝着藿香正气水改着稿子。

第76章 读心扑克(六)

陈南淮听到那句话,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只不过,所有人都盯着这边,希望周游给出一个回答。

  也就是周游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男人?

  而如果说谎,这个看上去像个女巫的人会让这里产生什么样的变化。这对于周游也是一出巨大的赌注,陈南淮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白,而那张亮在巫婆胸前的红桃A犹如鲜血一样浓烈。

  沉默的空气在女巫说完一切之后,酝酿发酵,无声地流动在每个人之间。只有柴火的爆鸣清晰可辨。就在陈南淮想要替周游开口辩解一二的时候,众人突兀地听到了一声尖叫,刚才还好端端站在沈骏宏身边的女人抓着披散的头发,手里提着从行李里拿来的小刀冲向了巫婆,沈骏宏一把没有拉住,她像是磕了兴奋剂一样,可那巫婆却不慌不忙地看着那个女孩,她翻开了另一种牌,血涌的卡背后,张牙舞爪的是一张黑白的小丑。

  在他翻开卡牌的那一瞬间,那个女孩儿忽然伸手抑住了自己的喉咙,她原本俏丽的脸蛋,渐渐扭曲,她像是无法呼吸一样渐渐跪倒在了众人跟前,随后她的身体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一动不动了。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陈南淮几步抢到那个女孩儿面前,他检查了一下,面沉如水,对着身后的众人都摇了摇头,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从女孩儿突然发疯,到猝死不过短短的十几秒钟,谁都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陈南淮虽然知道几种可以立即使人死亡的方式,可场面实在过于诡异,让他也无法下判断。

  而就在这时,三两个女孩儿都失魂落魄地撞在了陈南淮身上,把他撞了个趔趄,她们紧紧抱起那个死去女孩儿的尸体,放声大哭了起来。

  “绵绵!”几个女孩儿哭喊着。

  陈南淮记起来,这个女孩儿应该是沈骏宏的女朋友,真名柴绵,这里的人都叫她绵绵,陈南淮刚才在一路上对她印象不深,只记得她就像是得了软骨病一样,一直都瘫在沈骏宏的怀里,陈南淮还心说怎么还有这么懒的人。

  不过,从这些人的反应里,陈南淮倒是看到了些真实的姊妹情深,不由得也唏嘘了起来,一条如花一般的性命在最艳丽的时候逝去。众人看着这副场面,各有所想,但恐惧却实打实地在人群之中快速蔓延起来。

  尖叫声,想要出逃的人,还有被那恐怖死状惊吓得想要跌在地上的人们,汇成了一片。

  恐惧,混乱,无情地吞噬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可就在这时,那个阴恻恻地声音却又忽然传来:“说谎可不好,想要伤到老婆子我,也不大成呐,咯咯咯咯。”

  “那么小魔术师,我刚才说的事情,到底,对不对呢?”

  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投注到了周游身上,女巫已经展现了自己的实力,无论绵绵是怎么死的,都与这个诡异而莫测的巫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危害她就会死,那么撒谎呢?是不是也会死?还是遭遇更恐怖的东西。

  周游看着她,平静地问:“老人家,怎么称呼?”

  “平日里,无人问,也没人讲,只有这些孩子……后生你这么问起来,倒是问住老婆子我了……不过,老婆子到苑北山之前,人家都叫我‘许姑娘’,你就叫我许婆婆好了,咯咯咯咯。”

  “许婆婆,那我姑且就这么叫了,你说的没有错,他,是我的爱人。”周游的表情十分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很是寻常的事情。

  陈南淮蹲在尸体附近,却能感受到每个人的目光都直直地投向了自己,他像是如芒刺在背,一动也不敢动,汗水顺着背脊往下流淌。

  “哦吼,看来老婆子我的手艺还不算坏……不过,感情的事情,男男女女没什么差别,小魔术师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许婆婆把那张红桃A洗回了牌堆内,她洗牌的速度很慢,可没有人敢于质疑,她在这些牌里做手脚。

  “那么,你们还有谁有问题?你们本来不就是要来这片死林子里玩什么游戏的吗?既然如此,不如也陪老婆子玩一玩吧,咯咯咯。”

  她把一把牌抹在了桌子上,继续说:“你们可以选择逃,逃得越远,越可能不需要和我玩这出游戏,说不定,逃着逃着,就能从这里逃出去了呢……咯咯咯。”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游戏?

  那巫婆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笑着说:“至于留下来玩游戏的人,那么就要接受我的规则,留在这里,活到最后。

  规则很简单,每天夜里,我都会到这里,用这副牌替你们占卜前程,死,或者生。你们在这副牌里面抽取一张,抽到鬼牌的,就会‘死’。

  不过今天已经有个小家伙替你们受过了,老婆子我今天就不再杀人了,除非,你们这里有人自己寻死,那我也很是乐意代劳。”

  陈南淮莫名觉得这个模式颇为荒谬,可看上去却又颇为公平,生死有命,自己选择的牌会带来死亡,但谁会是赢家?陈南淮抹了一把汗水,没有人会是赢家。

  小片警看着环绕在巫婆脚边的一个个浑身苍白的小孩儿,他们更像是一个个怨灵,空洞无声的双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这里的每个人,像是只要有人有什么异动,都会被巫婆察觉,随后赐予死亡。

  就在这时,陈南淮看见沈骏宏动了起来,他的动作机械而无力,像是一个濒死的人,他跪倒在了绵绵的尸体前,将她从冰冷,肮脏的泥地上抱了起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没有流泪,表情只剩下全数的木然,这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那个巫婆也不阻拦,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场地内发生的一切,对于他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猎场,是她茶余饭后的余兴节目。哪怕是人的生死,与无能的挣扎。

  而且,她好像更乐意看见沈骏宏的痛苦,她看得津津有味,一双干枯得和鸟爪一样的手,还煞有介事地鼓起了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陈南淮并不知道沈骏宏如今的表现,到底是因为爱之深,还是一种兔死狐悲。绵绵就是在场所有人的前车之鉴,说错话会死,威胁老人同样会死,死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可能只不过是人眨眨眼,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蒸发,再也不见了。

  那个老人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像是被一阵风吹拂之下就要扑倒一样,但没人会质疑她,也没有人敢上前。

  那具尸体就是□□裸的前车之鉴。

  老者和那一行怨灵最终遁入了深深的迷雾之中,不时响起的犹如耳语一般的声响,都让在场的人对森林望而却步。

  沈骏宏已经被扶了起来,他挣扎着想要到绵绵身边去,可几个男人紧紧地拖住了她,尸体被另外安放在原本阿炫的帐篷里,反正那个引路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陈南淮和周游肩并肩坐在一起,并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再去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在安顿完尸体之后,所有人都依次坐在了长桌上。算上小片警和魔术师,八男六女,篝火一刻不停地燃烧着,众人都仓皇的左右张望,最后都把眼神聚焦在了秦超岸身上。

  陈南淮还是不敢直视一旁的周游,他低垂着脑袋。

  那个巫婆离开之后,陈南淮从最初的震惊之中也冷静了下来。

  “秦哥,你看这可怎么办?我们都是跟着你们俩来的,现在可能连家都回不去了……”说着说着,那个开口的男人却是说不下去了,把头伏了下去。

  沈骏宏已经没有任何反应,指望他能够起点作用,无疑是痴人说梦,谁都知道这里的主事者只剩下秦超岸,显然他也明白这个,他低声说:“阿炫的事情,是谁先提出来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一个男的大声指着另个人缩着脑袋的同伴大叫道:“是他,是他蒋跃然,我记得那天就是他把阿炫介绍过来的,说是阿炫是他读书时代的小兄弟,让我们帮衬他一把。”

  那个被称作“蒋跃然”的男人连连摆手,苦着脸说:“没有!不是我,是……是阿炫求着我,说有笔横财可以发……我才……我才……”

  陈南淮听完就知道,又是一出死无对证的公案了。

  秦超岸显然也知道,他示意几个人把正对峙着的两个人拉开,一边语气平淡地问:“跃然,阿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说一说。”

  蒋跃然像是个惊弓之鸟一般,陈南淮看着他面上的惊恐还未退却,但仍是压抑着这种恐惧,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小声说:“阿炫,他是我同高中的同学。

  我和秦哥你们不大一样,我家……发迹的比较晚,读得学校挺一般的,阿炫原来叫张炫,他家里有点小钱,成天和我们吹嘘,他家里有那么两座山在,搞不好在民国还是个土财主。我和他们家常常有联络。

  只不过,我家发迹以后,玩是玩不到一块了,这次是几个月前,他突然找上门来的,他说,我和几个富二代玩得好,他手头有个项目,是把自己手头的这座荒山开发开发,搞一个野外求生的俱乐部,面向高端人群,我之前来过一次,做得确实有模有样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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