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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香

时间:2024-05-21 12:00:05  状态:完结  作者:许一疯

  时晨正抓着程之逸的手套近乎,听到这句话立马点头:“能!我这就去。”

  时鸣蹲下身子去摸了摸他的头:“乖,洗完自己回去睡,你程爸爸不舒服,等他好了再和你玩儿。”

  时晨很乖巧地和程之逸再见,等小家伙彻底走后,时鸣才站起来扶着腰:“哎哟天,和小孩说话腰都断了。”时鸣和时晨交流,习惯和他平视,不想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程之逸问:“是不是伤的问题?你过来我看看!”

  时鸣失笑,把药和温水拿给程之逸:“你还是想想今晚自己怎么熬吧!”对方没再推辞,等药喝下去了半小时,程之逸手脚还是冰凉,时鸣有些担心:“要不去洗个热水澡。”

  程之逸拒绝着:“不用,我身上不舒服就会这样,你去忙你的吧!”

  时鸣见他就要钻进被子里,一把把人拉起来:“衣服上都是酒,别这样睡,我帮你换下来。”

  程之逸反应强烈,他几乎是挣脱开时鸣的手,往床的另一边躲,眼神飘忽不定地说:“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时鸣已经解开了一个扣子,脖颈下不正常的红痕引起他的注意,他没由着程之逸躲,半跪在床边,一把将人拉了过来。

  程之逸还没来得及阻止,时鸣已经上手直接把衬衫扯开了。一瞬间俩人都愣了。程之逸回过神来后躲,时鸣扣着他的腰直接把人带到身前。


第43章 迷局22

  他温热的指尖触上伤痕累累的胸膛时,程之逸立刻疼的倒吸凉气。那杂乱不堪的道道红痕下,就在心口的位置,刺着一个花体英文——“Ming”。

  时鸣的指尖反复流连在刺青突起的地方,程之逸疼地发抖,他抬手握着时鸣的手腕:“有些疼!”

  时鸣一看就知道是刚刺没多久,字母周边还肿着。

  程之逸推着时鸣说:“别看了,待会儿晨晨进来看到不太好。”

  程之逸对时鸣从来没有过承诺,没有过任何喜欢和爱的表露,时鸣从前一直以为,这个人除了讨厌自己似乎没有别的感情。

  六年后,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偏偏程之逸就像风一样,不会为他停留。

  时鸣的确想过算了,可又心有不甘。

  直到现在,他看着这个纹身,堵在喉咙里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看到时鸣眼眶微红了,程之逸笑了笑:“不至于,说不定过几天……,唔~”

  时鸣猛地把人揽过来,堵住了程之逸后半句话。他不想再听他这些口是心非的话。

  就像今晚有人说,这些年,听几句真话太难了。

  程之逸着急地推着时鸣,眼神有些慌张:“门没锁,一会儿晨晨进来……”

  时鸣顾不得这些,直接把人压在身下,狂乱的深吻混杂着隐秘的爱意,彻底融散在夜色里。

  “宋冉是我朋友,帮忙照顾了晨晨几天,我请她吃饭而已。程老师,我没有别人,从始至终只有你。”时鸣含着程之逸的耳垂解释,迅速翻起了红潮。

  程之逸因胃疼袭遍全身的寒冷和此刻在时鸣怀里的燥热,令他彻底要昏厥一般。

  现在的他不只胃疼,时鸣压着他,身上的汗就沁在那些伤痕和刚纹的刺青里,他有些疼得难以招架。

  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紧时鸣的紧致的肩胛,仰头咬在了对方的侧颈,时鸣皱了皱眉,对他这个求生的本能很满意。

  时鸣等他松口,带着多日积攒的不忿和委屈故意堵住他的呼吸,望着身下的人陷于跌宕的窒息里求生,搂着自己逐渐迷离,他温柔地说:“老师,这次可是你主动回来的。”

  程之逸在这种曼妙的快丨意里点头,是他主动的。

  从在东澳看到时鸣和宋冉抱着时晨开始,那种清晰又凌厉的后悔就像狂潮漫过心头,他忽然发现,时鸣的世界里有朋友,有家人,有一切精彩纷呈的美好。

  而他低头看了看心口刚刺的“Ming”字,他除了他,真的什么都没有。而比这个事实更糟糕的是,他再也没有理由参与不到对方的人生里。

  这些心思时鸣能猜到一二,程之逸挣扎着要逃,腰却被握在时鸣手掌里,他只能服软地哼道:“不能做,真的有些疼。”

  程之逸的“有些”当然不是“有些”。

  时鸣只是笑了笑,沿着侧颈吻到那个“Ming”字,对方顿时紧绷神经,他此刻其实比时鸣更失控,只是身上的不适暂时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压制了而已。

  时鸣心情舒畅了许多,逗着怀里的人陷入迷乱,他才松开了他,侧躺在他身边,低喘的笑声在程之逸耳畔响起:“想什么呢?家里什么都没有,做什么?”

  程之逸也忽然笑了,笑声还带着颤抖和害怕。他转过身来搂着时鸣的腰,胃里又是一阵翻搅,扣着对方的手瞬间抓紧,时鸣顿时疼地闷哼了一声:“老师,你碰到我的伤口了。”

  程之逸在这个称呼里身上又红了几分,立刻收回手。

  这次回来,时鸣觉得程之逸像变了一个人,之前他对时鸣总带着上位者的俯视,拥抱,亲吻,就连做那种事都是绝对的主导权。或许是因为宋冉的出现让他有了危机感,时鸣自然不屑于用这种方式去威胁程之逸,一切都是意外。

  可现在看来,程之逸对这个意外很是在意,他几乎像疯了一样自虐。

  时鸣和他相处久了,也知道了他这个习惯。上次把他丢在医院外的巷子里,程之逸咬破了嘴唇,昨天又在自己的纹身上乱划来掩盖那个名字,今天明知道自己有胃疼的毛病还要跑去喝酒。

  时鸣把他冷汗打湿的头发理顺,温声说:“以后别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程之逸自然听得进去,他现在疼得肠子都悔青了,他转过身背对着时鸣,手扯着床单捱这一阵阵的疼,像海水不停地淹灌鼻息,引得他浑身发抖。

  卧室阳台的窗户没关,此刻窗外狂风大作起来,窗纱乱舞,吹散了屋内刚刚升腾起的热潮。时鸣也从那样的温存和快意里清醒过来,严宋已经在路上了。

  程之逸即使疼得在半晕半醒之间,他还是察觉到了时鸣的走神:“你今晚有事,先去忙,我真没关系。”

  时鸣把人搂紧,替他揉着腹部缓解疼痛,温声解释:“抓陈启的时候,分局有人打给过陈启。”

  程之逸问:“你们内部的人?”

  “那总不会是楼里的保洁吧!”时鸣蹭了蹭程之逸的侧颈,笑着说,“当初那个行动很隐秘,但还是走漏了风声,不过这样的冒险,也暴露了对方。今晚就是看看这个内贼到底是谁!”

  疼痛之于程之逸并没有多少震慑感,他在多年的自虐里其实习惯了疼痛来保持清醒。

  时鸣把这几天调查的所有信息理顺之后一一告知。

  程之逸立马反应过来时鸣要做的事:“你是打算用陈启来钓王城安这条鱼?”

  时鸣点头:“而且应该不是小鱼,阿逸,”他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带着些许失落,“他们又开始行动了,可我却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是谁,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只求如果今晚王城安上钩之后,我能及时止损。”

  程之逸自然听出了时鸣的无力感,他温柔地说:“罪恶是惩处不完的,预见它更难。如果你觉得这是你的失职,就会陷入自我怀疑,为什么每次都滞后呢?我们总在渴求光明,但太阳的光也需要500秒才能到达地球,我们与光最大的不同是,每一次和罪恶的搏斗都能使我们下一次更快的抵达黑暗。鸣,别怀疑职业,也别怀疑自己。”

  时鸣看着怀里的人,疼得已经难以抑制颤抖,却还可以冷静地分析着现状,为他开解,程之逸是钻石般的心,坚硬又带着光。

  一切尽在不言时,王骁的电话打来了:“你人呢?”王骁低着声音,但很明显是带着不悦。

  “有事回家了,是发现了什么吗?”时鸣从床上起来,打开衣柜翻找衣服。

  “没,我跟着严宋他们的车,现在快下高速了。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攀山这边偏僻,谁没事进市里绕远路,我觉得王城安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故意不上钩。”王骁转着方向盘不远不近的跟着。

  高速路上其实千米之内只有这两辆车,绕攀山进万水的确是绕了比寻常多一倍的路程不止。

  时鸣穿着衣服回答:“你耐心点,你能想到的,对方自然能想到。我现在回局里,刘局忽然通知开会呢。”说完,他看了一眼手表,晚上23:32。

  挂掉电话,时鸣已经换好了警服,其实毕业之后,程之逸没再看过时鸣穿警服的样子。他挣扎地坐起来,靠着床头,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欢,那眼眸里带着勾人的意味从上到下打量着对方这傲人身姿。

  时鸣正在系着领带,他笑着说:“你这样,我怕我真走不了。”

  “好看!”程之逸评价。

  “人还是衣服?”

  程之逸脸色苍白,可唇色却能滴出血来,一张一合地说:“衣服和人都好看。”

  时鸣换好衣服坐在他身边问:“在程老师心里我居然和件衣服一样?”

  程之逸温柔地望着他:“在我心里,你居然会吃一件衣服的醋。”

  时鸣唇角笑意加深,凑近程之逸亲了亲他的脸:“在家等我。”

  时鸣走后,程之逸躺在对方平时睡觉的一边,那熟悉的味道带着些残留的温度,都成了他心底流淌不完的温柔。误会解开了,他的心又被幸福填满。

  大概,母亲说的“在破碎的人生里安顿好自己”就是此刻吧!

  刘局是天河分局的副局长刘宁川,刚在工作群里紧急通知所有科室的队长回局开会。

  时鸣到局里的时候,天下起了毛毛雨,他刚走到办公楼就被叫住。身后的王城安紧追了两步,和时鸣一起去六楼会议室。

  “怎么突然这么着急开会?”

  时鸣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好歹今天正好值班,我更冤,美好的假期居然从开会开始。”

  王城安笑着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大事我们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随后他一扭头,就看到时鸣脖子上的齿印,当时程之逸是咬出血的,现在还在沁着丝血蹭在时鸣的内衬领口,格外显眼。

  王城安有些诧异,低声说:“时队着急走,就因为这事?”

  时鸣只是笑着说:“今晚严宋他们送个重要的犯人,随时和我汇报呢,不敢喝多。”

  时鸣明显感觉得到王城安的脸色变了变:“什么重要的犯人?最近刑警队又有大案?”

  两人进了电梯,时鸣回答:“就一个普通诈骗案,今晚送看守所。”

  王城安没想到时鸣回答的这么随意,愣了一下之后说:“一线单位就是辛苦。”

  时鸣陪着笑了两声,没再说话。

  刘宁川早早地等在会议室里,时鸣和王城安到了之后,参会的也就都齐了。圆桌上,刘宁川一直低头翻阅着会议资料,一言不发。其他人也只能互相低头藏在会议本后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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