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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生不易,恶鬼自闭

时间:2024-05-13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良心五毛一斤

  眼看着阿袖的眼圈又红了起来,一副即将落泪的样子,秋乞连忙一个弹跳从她的床边站了起来,躲到了司珉后面,把他往前推,一边推一边说,“你来说你来说,我真拿她没办法…”

  司珉看着阿袖垂泪的脸庞,短暂地沉默了一瞬。他显然也没有哄孩子的经验,最后选择实话实说。

  “下令的是天子,作法的是僧人,害你的是康嫔,幕后的是赤禺。这桩桩件件,你都没有参与其中。况且,最后也是你说服了天子,力挽狂澜,我和秋乞才有机会逃出紫微城。”

  虽然逃出去也无用,最后还是死了。

  当然,这话司珉并没有说出口。

  阿袖的眼泪止住了些,司珉继续温声道,“因此,你并没有欠我们什么,反而是这次你救了我,是我该谢你。”

  阿袖看着他们毫不意外的样子,不由得小声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恢复八百年前记忆的时候啊。”秋乞从司珉身后探出头,“恢复记忆的一瞬间我就认出你是八百年前的和绣了。当时还想着结束了赤禺的事情后好好找你盘问盘问,谁知道你自己先冒了出来。”

  秋乞见阿袖情绪稳定了一些,才走到她身边,手搭在她露在被子外的额头上,运气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才放下心来。

  “你的经脉我帮你修复好了,只不过丢掉的修为得你自己慢慢修炼回来,魂魄也需静养才能恢复。你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谁欠谁…乱七八糟的东西。”

  见误会都说开,且阿袖的身体也无大碍,秋乞便拉起司珉离开了阿袖的房间,留她一只鬼静养。

  …

  “所以,你想住在哪儿呢?”

  秋乞一手揽着司珉的腰,颇为豪气地指着眼前繁华的如旧的鬼界,说道,“你随便选,我给你建府邸!”

  司珉并未看向他手指的繁华街道,而是转过头,看着秋乞如星光般灿烂的眼睛,说道,“有你在,哪里都好。”

  …

  …

  我曾见过璀璨的银河在九重天的穹顶流淌,仙鹤齐飞,彩云环绕。

  也目睹过幽暗的忘川在腐朽的河道中奔腾,彼岸妖娆,百鬼夜行。

  我曾位至上神,享众仙朝拜。

  也曾出身卑微,命贱如草根。

  我是万年前护你成长的师兄,是百年前共同生死的孤魂,亦是这一世再次重逢的同伴。

  光阴流逝,时间荏苒,世事变迁如白云苍狗。万年的时光如眨眼般飞逝,而你我终将重逢在这盛大而灿烂的世界中。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正文至此就完结啦,撒花撒花!!

  后面本身是计划写几个番外的,有和绣的番外和何书桢跟赤禺的番外...但是最近真的没啥动力学写了呜呜呜这本书真的没有人看...和绣的番外我写完了明天放上来...何书桢的番外...哎,要是大家想看就留言吧!我努力...


第四十四章 番外一

  离国上下人尽皆知,长公主和绣是全天下最受宠爱的女郎。

  她的父亲是万人之上的天子,母亲是绝宠六宫的皇后。她刚出生便被封为长公主,赐封地与良田万亩,齐笄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动人,惹得无数儿郎争相示好。

  皇后在生下和绣时身体有损,再难有孕,而天子竟也不愿再宠幸其他后妃,不顾前朝大臣的反对,也要立长女和绣为储君,在他之后继任女帝。

  天下亦是议论纷纷,而在这重要关头,和绣却无缘无故陷入了昏迷。

  太医院束手无策,寺庙高僧几度做法却也没见成效,朝野间渐渐传出议论,说和绣命里无龙,不该坐这储君之位。

  这显然是有人从中挑拨,企图扰乱离国朝政。天子一边镇压流言,一边广请天下奇人为和绣治病。

  好在一位名叫秋乞的江湖术士出手,和绣才悠然转醒。原来是后宫康嫔对公主施行巫蛊之术,而康嫔的母家连家也意图谋反。

  天子深感忧虑,于是一边准备镇压连家众人,一边为和绣的亲事操碎了心。原本定了司珉为驸马,既是和绣喜欢的,又能留在她身边为她挡灾,是个一箭双雕的好选择。结果又被秋乞横插一脚,和绣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说什么都再也不愿利用司珉,事情又陷入囹圄。

  那晚,皇城的天空仿佛被点燃,淬了羊脂火的弓箭齐齐向冷宫射去,仿佛天上的星河流淌而下。困在法阵中央的厉鬼随后如烟般消散,只留了一地焦黑的图案。

  众人不知厉鬼是否伏诛,草木皆兵地守着,直到天边擦起鱼肚白,才等到巡逻的士兵来报——

  秋乞、司珉并上一个康嫔,全都死在了紫微城外十里地的官道上。

  …

  天子下令所有知情者守口如瓶,同时更加紧密地将和绣看管了起来,生怕司珉死后那些恶毒的诅咒转移到和绣身上。几周过去,和绣的身体依旧健康如初,看不出什么毛病,天子这才放下心来,认为秋乞确实完成了他的承诺。

  …

  …

  十年后。

  紫微城外,灵隐寺。

  作为离国国寺,灵隐寺向来是香客众多、香火鼎盛之处。二十多年前那场大火的痕迹似乎已经消失在众人脑后。

  而今日,灵隐寺却早早地清空了香客,打扫了厢房,寺庙上下皆是被耳提面命要严阵以待。

  踏着春光,一列马车仪仗缓缓在灵隐寺的门口停下,从最富丽堂皇的马车上下来了一位女子。

  早已等候着的寺庙住持走上前来,合掌道,“阿弥陀佛,贫僧见过公主。”

  只见和绣身着赤金色的蟒袍,头发被高高束起成巍峨的高髻,步摇熠熠生辉,在和绣姣好的面容前却黯然失色。

  她目不斜视地走在前方,面色庄严,不威自怒。年轻时那个活泼俏皮的长公主仿佛已经不见,剩下的则是担起离国万千百姓前途命运的摄政公主。

  沿路的小沙弥们皆是合掌垂头,不敢看公主一眼。

  和绣这次来灵隐寺是为了和住持探讨祭祀大典的相关事宜。

  父皇年事已高,早有让位放权的打算,只是离国上下对于立女帝之事议论纷纷,意见不一,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离国十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便是最好的选择。和绣将主持大典,再由灵隐寺的得道高僧们做出些“神迹”现世,和绣的正统身份被“上天认可”,后续的即位便会顺利不少。

  大厅里,和绣身边的官员们与住持敲定了大典的相关事宜,天色已晚,和绣被恭敬地请到一间宽敞的厢房里。她挥退了下人,手持茶盏静静地坐着,月色四起时,她的房门被轻轻叩响。

  “不知公主深夜召见贫僧,有何事要指教?”

  住持披着袈裟稳步走入房里,在和绣面前站定。

  和绣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中的茶水,垂眸开口道,“听说你是灵隐寺第五十三代住持?”

  住持点点头,“正是。”

  “那…”和绣抬起眼皮看向他,“你的师父,上一届住持空问大师,是怎么死的,你可知道?”

  这话问得属实是有些不敬僧者。但和绣丝毫不惧,她眼神锐利,直直地看向住持,看得他额头冒汗。

  “这…”住持似乎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师父寿终正寝,圆寂于厢房内。不知公主问此事何意?”

  “是吗…?”和绣轻笑一声,语气讽刺,“空问大师‘寿终正寝’不到一个月,灵隐寺便生了大火,将寺内庙宇烧毁大半,如此说来,是住持你造了什么罪孽,才让灵隐寺遭此天罚?”

  住持的脊背一下便冒出了冷汗,他被和绣的话惊得如同五雷轰顶,再开口时连话都说不太利索,“公主…公主切勿妄言…切勿妄言…”

  和绣再开口时语气已平稳了许多,“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师父二十年前死在了什么地方,住持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说罢,公主闭上了眼,宣告自己耐心见底。

  屋外树影婆娑,屋内安静得诡异,只有烛火燃烧发出细不可闻的声响。

  住持脸色发白,僵着身子默了一会儿,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公主想知道些什么,贫僧会如实告知。”

  …

  …

  二十年前,灵隐寺的住持是他的师父,空问大师。

  离国庙宇众多,信仰繁杂,天子立佛教为正统教派,并扶植起一批知名寺庙,灵隐寺便是其中之一。

  在这众多庙宇中,灵隐寺并无深厚传承,祖上也无什么出名的僧侣,只因它离皇城最近,便被选中为国寺。

  在那之后,灵隐寺涌入了数不尽的香火,每日来寺庙的香客络绎不绝,也吸引了众多僧侣大师前来修行。百年过去,灵隐寺不断扩建,门下弟子也逐渐多了起来,成了离国最风光、最富有的寺庙。

  然而,风光的背后,却是暗流涌动。

  一日,空问大师被秘密招入宫中,回寺后却眉头微皱地将他叫入自己的厢房内。那时的空问大师年事已高,他看着师父苍老的面孔,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先祖曾卜算,灵隐寺在百年内有一场大劫,我小心提防了许多年,但这一日终究还是要来了。”

  他震惊得无与伦比,忙问道,“是何劫数?可否化解?”

  师父摇摇头,指向皇城的方向,口中说道,“劫数不得而知,但天子有令,我等不得不从。”

  他那时年纪尚轻,着急地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师父挥手制止。

  几日后,灵隐寺借着修缮的名义闭门几日谢客,而寺中最大的广场上,一群人正焦急不安地围在一起。

  他这才知道,原来师父被召进宫中,是为了给和绣公主改命。

  原本应该荣华富贵一辈子的和绣公主却是个天生诡异凶险的命格,本该灾祸不断,活不过十岁。而天子为了救和绣,便要师父拿其他人的命格为和绣挡命,让那人去承受本该由和绣承受的痛苦。

  他知道此事后一度神情恍惚。

  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他的师父,空问大师,一向做事光明磊落,是灵隐寺一众僧侣的敬仰的对象,怎么能和皇室同流合污,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呢?

  然而容不得他插手,天子和皇后的尊驾便已抵达广场,而年仅五岁的和绣公主也昏迷着被侍卫放在了广场阵法的正中央。

  师父走上阵法台,寺中两位高僧走到两边护法,他是其中之一。

  阵法开启,他凝神沉气,感受师父作法的气息。

  他们要将另一人的命星推向和绣身边,以东南向摆放,呈守护之姿。而在师父的手刚刚触碰到那人命星之时,他的心里却骤然升起一股惊悚感。

  潜意识在告诉他,这颗命星不能碰,碰了会出大事的!

  他额头冒汗,却还得维持护法,不能妨碍师父。随着命星的不断移动,他身上的冷汗越出越多,等到命星被推向和绣身边时,他已经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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