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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圆舞曲

时间:2023-08-17 20:01:32  状态:完结  作者:有钱

  陈北霖快跑两步上前扶了一下,跟在了他俩身边,向来笑嘻嘻的脸上也带着愁容:“对呀,颜蕴哥还说这次的事情有点不太寻常,只是叮嘱我们快点。”

  “不太寻常?”季以歌心下的疑惑更重了,最近还有什么事情比Hell-o事件更不同寻常的吗?

  叶禹然就是在这么着急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开玩笑:“以歌,你是复读机吗?”

  季以歌没有接话,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实在是想不通还有什么事情是连颜蕴都觉得不太寻常的。

  三人奔跑的速度本就不慢,说话间便来到了警局门口,边律三人和左文起早就等在了车前。

  叶禹然正想笑着打声招呼,突然看见从边律方向射过来的目光,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自己还拉着季以歌的手,讪笑一声,赶紧放开。

  边队长的目光真是太可怕了!

  看到剩下的三人都来了,拉开车门都坐了进去,季以歌边上车边问道:“颜警官,这次是什么案件?”

  颜蕴将车启动起来,眉头皱到了一起:“到了现场你们就知道了。”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看来这件事情还真不简单,不然颜蕴也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陈北霖坐在副驾驶上,颇为担忧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他都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么不开心的颜蕴了。

  想做个小动作逗逗他,从车前镜里看了看后面皆是一脸严肃的人,想了想还是算了,目标太大,今日不宜逗趣。

  车越往前开,周围的景色越是熟悉,季以歌来回看了看,有些犹豫:“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

  边律点了点头:“嗯,Hell-o第四起案件的现场。”

  “纳尼!”叶禹然来回扫视着周围,越看越觉得好像还真是,忍不住摇下车窗伸头出去瞧瞧:“上次我们来的时候这里不是有大片的芦苇杆嘛,现在全倒下了诶!我说我怎么一时没有认出来。”

  陈北霖一脸忧伤的看着他:“然然,你真的是痕迹检验员吗?”

  被他说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叶禹然咳了一声:“失误失误。”又看到前面被警察封锁起来的一圈,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到了耶。”

  颜蕴将车停好在路旁,边律带着人往最中心的地方走去,现场保护的民警看见是他,立马敬礼道:“边队长。”

  边律回敬,拉过警戒线线往前走去:“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场的侦查员快步走到他身边,一五一十的汇报:“早上七点接到的电话,当地的渔民开车经过此处的时候发现有点问题,就下车下来查看,结果就发现这里有尸体,当场就报警了。我们及时赶到现场,周围的居民虽然都赶过来看了,但现场还是保护得不错。”

  季以歌边听边看着周围,没有太多的脚印,尸体是被抛尸水中的,现在已经被打捞起来了,放在了芦苇地里。全身被泡得有些发白了,嘴唇紧闭有不自然的白色长条痕迹出现在周围,看起来就像是被胶带封过一般。

  粗略的看了一下,季以歌带上手套鞋套,提过勘察箱走到尸体身边,细细观察着尸体的状态,将温度计插入肛门。就算很多血迹都被水冲走了,但尸体胸前的血在深色的西装外套上上还是一眼就能看出。

  季以歌用手翻了翻他胸前的破口,衣服上的裂痕不算大,但是却很锋利。颈部、手腕处等都没有伤,看来刺破心脏的这一处是致命伤了。

  将温度计拿来出来,季以歌站了起来:“从现在的气候温度,以及水温和泡水的程度,推算出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的凌晨十二点左右。”

  边律“嗯”一声,扫视了四周一圈,没有拖拽的痕迹,昨晚也没有下雨,凶手应该是直接在路边将尸体抛至水中,然后被水流带至了稍远的地方。

  边律还想再问些问题,边上的侦查员挠了挠头,神色说不出的奇怪,将一个物件袋拿来过来递给边律:“边队,这是在死者周围发现的。”

  边律接过东西看了一眼便愣住了,季以歌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同样愣在了原地。看他们神色如此奇怪,提着勘察箱的陈北霖凑了过来,好奇的瞧了瞧,惊呼出了声:“Hell-o?”尾调还十分微妙的往上扬了扬。

  听到他的这一声带着尖叫的惊呼声,剩下的人都围了过来,叶禹然连痕迹检验都先放下了,跟在同样在四周观察的左文起走了过去。

  “这个又是Hell-o干的?”叶禹然看着边律手中拿着用胶带封号的纸条,上面再度出现了打印好的Hell-o字样,和以往的看起来一模一样。

  季以歌看了眼物件袋又看了眼尸体,之前他以为尸体嘴上被胶条封住的地方,是凶手怕他呼救而封上的,现在看来应该是死后为为了将纸条粘在嘴上的而为之。毕竟是抛尸水中,在水流的冲击下将之冲到了一旁,被现场的侦查员捞起来保存好。

  怪不得之前颜蕴一直不说到底是什么事情,没想到是Hell-o系列的第七起!

  可是,第六起案件都还没有完成啊,怎么突然又出现了这种事情。更何况Hell-o现在不是忙于调查边律父母的案件吗?怎么还有时间弄这么一出?

  越想越觉得矛盾太多,可是这现场的Hell-o纸条又在提醒着所有人,他又出手了!

  左文起将边律手中的物件袋拿了过来,越看脸色就越阴沉。

  季以歌从未见过表情如此难看的左文起,甚至之前边律打他那一拳时都还能挑衅的笑出声,此刻整张脸都沉下下来,眼中似乎翻滚着无边的黑色。

  他一字一顿,声音如冰窖中最寒冷的那块冰:“这不是Hell-o!”


第九十二章 :第七起案件

  刑警大队会议室。

  空旷的房间此刻坐满了人,赵瑞将手中的资料翻查一篇,又翻回最前面,抬起头问道:“季科长,尸体解剖后有什么发现?”

  季以歌将电脑连接至投影仪上,将图片一张一张的放映出来:“死者死于心脏被刺穿,没有中毒、捆绑等现象,也没有麻醉剂的成分在身体内,所以很奇怪的是死者在死亡的过程中并没有太大的挣扎痕迹,看起来很平静。”

  景子旭推了推眼镜,看向画布上放大的尸体,提出假设:“会不会所有的挣扎打斗的痕迹都被水给冲走了?”

  季以歌摇摇头,切换了一张图片,是指甲的放大图:“凶手用刀刺入的手法是从前方或者是斜上方刺入,也就代表凶手的死者是有直接正面的接触的.如果死者是在清醒的情况下,那么他一定会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凶手的衣物或者皮肤,腿会不自觉的动弹,但是,”又换至另外一张图片:“腿部也没有丝毫的磨损痕迹,每一个细节都表明他好像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自愿被杀害的。”

  边律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喝酒了?”

  “喝酒是有可能的,”季以歌点了点头继续道:“但是,想要达到意识模糊的程度,身体的酒精含量要特别高,死者的胃里有酒,但是不至于昏迷。”

  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清楚,赵瑞点了点头看向边律:“边队长,死者的身份调查清楚了吗?”

  颜蕴将投影仪的连接线接至自己的电脑,死者的信息一一出现在画布上。边律边看边说道:“死者石军,四十一岁,云州市高级中学的校董,昨晚十点左右从学校开车离开,之后就和家里人失去了联系。我们去他家调查了,死者的妻子说昨晚她睡得比较早,而死者经常很晚才回家,所以她本以为死者昨晚应该回来了而今早一早又去学校了,直到警察找到家里她才知道死者遇害的消息。”

  陈北霖疑惑道:“丈夫晚上有没有回家她都不知道吗?不至于身边有没有人都感觉不到吧。”

  颜蕴解释道:“死者在男女关系上有些不检点,他们已经分房睡很久了。”

  “男女关系不检点?”陈北霖愣了愣,脱口而出:“他在外面包小三?”

  季以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陈北霖立马闭嘴了,现在可是侦查员和局长大家都在的情况下,他不过脑子的直接说这些话是有点蠢啊!

  颜蕴接过他的话,好心帮他解围:“不算是包小三,据死者的妻子说,他与学校里的大部分女老师都发生过性行为,并且经常会到各种会所和酒吧。”

  此话一出,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乱搞男女关系的,这种死因就不好说了,可能是被会所或者酒吧的仙人跳整了,也可能是来自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女老师家属的报复。他一个校董,平日里在学校想必也是明里暗里的给人使绊子,不从了他就不让升职位。

  好好的学校真是被这种人搞得乌烟瘴气!

  都这么一想,本来还有些凝重的氛围都变得有些轻松了起来。

  赵瑞咳了一声,换了个话题:“这个案件好像又是Hell-o做的?”

  这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换成一副活该的表情了,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在学校欺凌老师、学生,作恶多端,这次被Hell-o盯上了吧!这种暗地里的东西,警局也没法介入,也根本不能调查,就算报案也是不了了之,毕竟有太多复杂的关系在里面。

  这次借Hell-o的手整治一番,当真是大快人心!

  但是,季以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虽然这个石军为人不正,却也罪不至死。

  偏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左文起,他面色绝对称不上好看,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翘着二郎腿靠在座椅上,手放在腿上无意识的敲击着,似乎是屏蔽了所有的声音和画面,完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季以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臂:“你说过,这起案件不是Hell-o干的。”

  左文起这才回过神来,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两人的对话正好被赵瑞听见,他笑了一下,身子往前凑了凑:“左老师,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左文起点点头,将腿放下来,手搁在桌上,双手交叉,缓缓的抬起头:“这起案件,不是Hell-o干的。”

  从未听过这句话的侦查员们面面相觑,不论是从手法还是作案动机,都能看出的确会是Hell-o做的事,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左文起等到气氛都平静了下来才继续说道:“这起案子有两个方向可以表明这不是Hell-o干的。第一,作案手法完全变了,之前Hell-o只是个幕后的操纵者,从不主动参与至死者之间的互相残杀,唯一动手的一次就是第一起案件,那时他手法不够熟练,可以理解。但是,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能够十分熟练的操控一切了,以他的性格,不会再度冒险。”

  “其二,作案矛盾,Hell-o系列案件从第五起开始就已经转换了方向,而这次的案发时间完全在第五起案件之后,第六起案件之前,他不会突然改变的。”

  “可是,”季以歌虽觉得他说的完全有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左老师,你之前也说过,如果凶手遭受到重大的心理冲击是会改变作案手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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