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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游戏秀1:漂亮的疯子

时间:2023-08-17 00:00:20  状态:完结  作者:绅士贾

  “树莓。”肖寒轻语气不善。

  魏子虚眼尾稍弯,取出一颗树莓味硬糖,剥开,放入自己嘴中。

  啧,这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就在肖寒轻快要失去耐心时,魏子虚不紧不慢地开口:“那个杯子,我碰过了。时效还没到时下的毒,等到了时间,一瞬间就升天了。”

  “毒?”肖寒轻想起了第一天晚上,朱腴舔过魏子虚杯沿的场景,“到底是放在哪里......”

  “放在哪里,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魏子虚低头,抬起肖寒轻下巴,轻道一声“冒犯”,四唇相接,舌尖娴熟地带领她的舌头探入自己口腔。肖寒轻只觉霎时被清甜和柔软包围,魏子虚鼻息温热,嘴唇干燥,眼中是夜幕下的海洋,漆黑而动荡。

  如果忽略现状,这实在是一个过于甜蜜的吻。

  “摸到了?”肖寒轻表情僵硬,听见魏子虚贴近她耳郭,温言细语:

  “和我结盟吧。”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硬广,我刚刚新开了个坑,小甜饼,非常短,打算日更到完结。

  放一下文案:

  如果某一天你发现,你身处在一个游戏世界,还是你这直男完全不了解的耽美向文字恋爱游戏,而你的同事是游戏主角,你只是他庞大后宫的其中一人,你会怎么办?

  萧晓决定奋起反抗!

  话不多说,逃离总受,做个自由自在散养攻!

  要啥有啥官配攻X被害妄想症社畜攻

  名字叫《逃离官配请加油》,请各位积极了解一下


第20章 遇袭

  “嗝!”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肚子还是胀胀的,赵伦偷溜到厨房撕开一包酸奶,舔着酸奶盖往外走。没走两步,迎面撞上来一个人,撞得赵伦登时脸上多了一圈白胡子。

  “啊,对不起对不起!”

  赵大爷正欲发作,那人却抢先一步躬身道歉,递上湿巾给赵大爷擦脸,生生把赵伦一股火气憋回肚子里。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嗯,好像不是这么用的,算了。赵伦看着对他点头哈腰的魏子虚,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还真是长了一副衰样啊。

  “别叽歪了,你干嘛去这么急匆匆的?”

  “没什么,我刚从书房出来,把这些吃剩的甜点放回厨房去。”

  白瓷盘子里剩了一小块布朗尼,旁边并排搁着两个咖啡杯。赵伦又想起晚饭时彭岷则给他剥蟹肉的恐怖经历,不知他和骆合是不是也你一口我一口吃布朗尼的,想得他是心惊肉跳,说话也冲起来:“你们这些人,晚饭不好好吃,偏要等着吃饭后甜点,哪儿惯的臭毛病,这是浪费粮食懂不懂?”

  魏子虚诚心实意地低头:“对不起,以后改。”

  赵伦嘴上得了便宜,昂着头走过他身边。他往旁边瞟了眼,竟发现魏子虚跟他差不多高。妈的这家伙有一米八?他总觉得魏子虚是弱不禁风的小鸡仔身材。这时“小鸡仔”说话了:

  “那个,你有没有看见彭岷则去哪了?”

  “吃完饭回房间呗,还能去哪儿?”

  彭岷则腰上围着一条白浴巾,站在镜前吹头发,在暖风中心猿意马。

  他不是没见过魏子虚这种取向的人。

  那种人比普通男人更注重外表,在常年健身的人群中所占的比例比平均水平高出不少。彭岷则以前就亲眼看见,健身房两个肌肉隆隆的老爷们嘴对嘴啃上了。他那时候年轻,没见过世面,被埋下了不小的阴影,暗暗决定以后就算沦落成一个老光棍,也不要被老爷们啃。

  但魏子虚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他想到魏子虚伸出殷虹的舌尖,细细舔过指尖和指缝,眼睑下垂,视线游移,嘴唇带出若隐若现的银丝。这动作要是换个人来做,他一定觉得龌龊得不忍直视。

  彭岷则收起吹风机,离开镜子前鬼使神差地伸出自己舌头来照了照,没有魏子虚的红,也没有魏子虚的尖。没想到这小不正经,连舌头都长的勾引人。

  如果被他啃的话,彭岷则大概不会激烈反抗,可能也就意思意思地反抗一下。

  唔,反正只要他一抻胳膊就能把魏子虚推走。

  不对不对,这件事情从根本上就不对劲。魏子虚说像喜欢女人那样的喜欢男人,这怎么可能呢!因为男女关系发展到最后肯定会这个那个啊,两个男人又不可能,完全想象不出嘛!

  魏子虚趴在他身下,皮肤泛红,双眼氤氲,喘着气恳求:“岷则...轻一点......”

  “啪!”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完全想象得出。

  他最后安慰自己,这二十七年来他身上都没有这种苗头,所以这次肯定是错觉。出问题的一定是魏子虚而不是他。为了配合这安慰的镇静效果,他捏着两个握力器走下楼,准备去湖边吹吹冷风。

  彭岷则沿着湖溜达了半个小时。记得第一天晚上是上弦月,现在月亮涨了不少,有小半个圆了,光线也很好,树林和湖泊都静悄悄的,树冠间隙能看见洋红和鸽灰两色砖墙,那是洋馆西面的墙壁。从这个角度望过去,这一片景致就像某个有钱人的度假别墅,谁能想到这里正发生着多么荒诞的一场游戏。

  他走到一处斜坡,感觉一株树枝伸向湖心的老柳树特别眼熟,忽然想起来这是他选定的秋千架。秋千椅和绳索还在他房间里待机,他听了魏子虚的建议,打算加强防滑和刹车功能,结果一拖拖到现在。

  柳树树皮粗粝,沟壑纵横,树干约莫两人合抱,他猜想这棵柳树年岁不下百年。百年如一日站在湖边,从纤细的树苗长成佝偻老者。他伸出手掌抚摸树皮,在他头顶有一段比周围秃,他想起这是那天魏子虚蹭掉的。不知不觉嘴角上扬,这段痕迹,很快就会长好吧。就算他在它枝干上绑上一个精致的秋千,秋千也很快就会烂掉。与它毫无交集的前半生命,和或许会在这里终结的残酷时光,于它而言,不过是朝露晨曦,暮霭霜降,汇聚成无数静止的画面,在千秋万代中不及一滴雨点带来的影响。百年前它不知道有他,百年后它也不会记得。

  沙沙,沙沙。

  起风了?彭岷则偏头去听,声音是从他右手边的树林深处传来的,并且越来越大,说明是个移动的物体发出的声音。彭岷则迅速集中注意力,矮身向着声源跑过去。

  他快要跑到树林入口时停下,思考是不是应该先上树观察一下情况。不过这个方向灌木较少,树木间比较空旷,他已经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跑过来。

  “呼...呼...”那人大口喘气,跑得跌跌撞撞,时常惊恐地回头张望。

  他觉得这个人影很熟悉,当下也不再观察,足底用力就像那个人影狂奔过去。

  等再拉近一些距离,他已经能清晰分辨出那人的身形,身体比意识先发出了声音:“魏子虚!”

  魏子虚听见他的声音,面上一喜,脚步慢了一拍,向着他伸出手去:“岷则,救——”

  一束激光穿透树林,射入他左胸,他表情顿时变得痛苦不堪,被惯性带的前进一步。彭岷则看着他轻飘飘倒在他面前。从胸前涌出的鲜血迅速蔓延整件上衣,在皎白月光下绽放出一朵血色昙花。

  那一刻,他眼中突然抹去周围一切景物,只剩下倒伏在地的魏子虚,血如涌泉。

  “来人!快来人帮忙!”彭岷则打横抱着魏子虚,冲到离洋馆还有百步远就扯着嗓子喊起来。等他跑到门口,赵伦、陆予已经闻声赶来,乍一见浑身浴血的魏子虚和彭岷则两人,惊骇莫名, 顾不上多问,也上来帮忙把魏子虚抬上二楼他自己的房间。肖寒轻从房间出来,远远就闻见了血腥味,跟在他们三个身后看了看情况,立刻抓住紧随其后的莫晚向,说:“纱布,镊子,酒精棉球,绷带越多越好,你从pad上找这些东西,能找到什么就拿过来什么!”

  彭岷则飞一样地上楼,却还是觉得自己步履缓慢。他的右手抱着魏子虚肩膀,手指间一片粘腻,有温热的液体不断从指缝间流下来。于是他并紧五指,堵在他后背上,妄图以此减缓血流的速度。他总觉得怀中的男人在渐渐变沉,渐渐冰凉,他从来没有对生命的流逝如此感同身受。

  胸中充满郁气,脑子里也是一片浆糊,他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都是眩晕的,特别想大吼一声或者猛锤自己胸口几拳。可是他还抱着魏子虚,他不能那么做,而只能抱得再紧一点,脚步放得再平稳一点。身后的肖寒轻似乎说让他把魏子虚放到床上,处理伤口还有包扎什么的,他听不清,只知道闷头往魏子虚房间冲,好像那里有全套医疗设备,“叮”一下魏子虚又会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眼前。

  “咳咳...岷则...”魏子虚咳嗽几声,虚弱地叫他,他把耳朵凑上去,“什么?”

  “岷则...对不起...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

  他低头看去,上身的白T裇被血染透,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没事,衣服不要了,你先别说话。”他轻轻地说。

  用魏子虚的面部识别完毕,他把魏子虚放到床上,手臂刚一屈伸,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肌肉内部好似埋进了无数细小的针头,传来酸麻的刺痛。这是肌肉过度拉伸的后果,他经常练抓举,本来不应该疼成这样。他这一路为了维持平稳,手臂弯曲的角度变都没变过,而且魏子虚也没有看上去那么瘦,竟比他料想的沉上许多。

  “怎么回事?”骆合推门而入,看到浑身浴血的魏子虚,他激动地冲上来抓住他肩膀:“你看见了吗?你看见狼了吗!他是谁?快说,快说啊!”

  “闭嘴!”彭岷则把骆合从魏子虚身边扯开,推到身后。但骆合显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不顾彭岷则的阻挡继续上前:“你别拦我!他是唯一的目击者了,让他赶紧把看见的都说了,不然就......”

  “不然就什么!”彭岷则突然愤怒地揪起骆合衣领:“他不会死的!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他一点事儿都没有!他,他不会死的......”

  “咳咳!唔......对,对不起,骆教授......我,我只看见激光,在墓地,到湖边...的那段距离......”魏子虚的声音时断时续,艰难地说道。

  赵伦和陆予对视一眼,抢出门去,按照魏子虚说的地点跑去察看。

  “吵什么吵,还男人呢,就知道嚷嚷。”肖寒轻端了一脸盆温水过来,莫晚向跟在她身边,抱着一堆消毒用具和棉麻纱布,眼泪断线珠子一般往下掉,她努力地把头往上仰,不让眼泪弄脏怀里的纱布。

  “你别在这呆站着了,帮忙用干净毛巾给他把血擦一擦。”肖寒轻指挥着彭岷则,“别太担心,是贯穿伤,会不会发炎感染就看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

  “嗯。”彭岷则依言给魏子虚擦拭,包扎,清洗毛巾的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彭岷则不知道他 到底流了多少血,在可恢复范围之内吗?但他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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