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州思索了一番说,“可以,我来做安排吧。”又把渔桶提前来,“走吧,先把鱼汤煮了,家里都好久不曾开灶火,柴捆柴灰都泛潮,你先把鱼剖了,我去食肆里拿捆干柴回来。” “好。” 久不做饭方溪都生疏了许多,好在鱼汤也无须太多技巧,葱姜油煸了鱼肉,控小火慢慢炖煮就行,剩下饭菜都是从食肆拿过来的。今日食肆里湘娘做了香辣茄肉和椒油青瓜,一个下饭,一个爽口,方溪小心端过来,在另一边锅灶上,放了开水,铺一层蒸架好生温着就行。 接下来就是坐到宋禹州身侧等着鱼汤慢慢熬出浓稠的白汤,就能开饭了。他拿着小凳接着火光看自己的相公,侧着的脸深邃立体,长睫在橙光的投射下洒一小片阴影,方溪舔了舔唇面,在心里默念着,俊色撩人啊…… 不想宋禹州虽眼神是看着火苗的,但手却牵住了他,慢慢拉着他往自己硬挺上放…… 方溪就知道这人难有正经时刻,隔着布料摸着他的冠头轻轻捏了一下,宋禹州即刻笑着把人抱到自己身上,“真是狠心,捏坏了你赔吗?” 方溪自暴自弃,“赔,我还有一只呢,赔给你。” “你的小,我不要。” 方溪惊得睁大了双眼,忽然就开始挣脱他,“你别太过分了。” 宋禹州紧紧抱住,笑着说:“好了好了,说着玩呢。” “你先放开我,鱼汤煮好了。” 两人一起先盛了碗汤喝了暖胃,鱼汤很鲜,香味浓厚,再配上湘娘煮的下饭菜一起,一顿饭食很是饱足。 两人把东西收拾了,就开始各自洗漱了,进浴桶的时候方溪就隐隐有些担心,知道房门传来声音,就知晓自己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宋禹州从水里把人抱在了自己腿上,粗糙的双手在水里抚摸他腿间的嫩肉,头也慢慢俯下来轻柔地吻了他的后颈,“阿溪……” 方溪怕痒,缩着脖子闷声哼气,“怎的了?” 宋禹州沿着后颈往上吻,灼热的呼吸上移,“你喝的避子汤,如今可否停了?” 方溪脸色绯红,“我、我已经停了。” 宋禹州一声轻笑,“真的?” “嗯……”方溪微微点头,宋禹州的吻泛着热气,勾着人到处都痒。 “那相公可要更加卖力才行。” 宋禹州的尺寸,方溪被插进来多少次都难以适应,只能慢慢抱着他的脖子强撑着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承接他,甬道里的撑涨感让他又痛又爽,他慢慢呼着气,让自己完全接纳了。这才感受到宋禹州开始慢慢顶弄自己,每次都能把自己顶到哭出来。 他知道这个人最喜欢自己在床事上哭,恶劣得很,一旦自己流了眼泪和他对视了,他的眸色就会变得更深更暗,然后掐着自己的腰开始疯狂冲撞。 听到自己的哽咽声他还能涨得更大,一下一下刮蹭着敏感处进得极其地深,方溪最后几乎都是哭泣着求他慢些,但这个人嘴上说好,耐心哄着,身下只会更加野蛮,恨不得把方溪肏穿了钉在自己阳根上。 “你是混蛋……” “我是混蛋……阿溪……快了……不怕……你相公把宝宝射进你肚子里好不好?” “唔……好……射出来……” 宋禹州把方溪的腿整个压下,凿得更深。 “好……阿溪乖……快了的,抱紧我……” …… 该死,就不该相信他的话,这个人在床上从来就没有一句真话,方溪用微弱的力气挣扎,抽泣着说:“骗子……” 宋禹州吻住他,让他无法控诉自己,下身继续不停……
第83章 恭喜二位 又过了十几日,方溪将将把最近制成的一批大货卖了,得了空闲。之之和宋家兄弟这边也安排好了,一行人找了时间就一起下了垣州,湘娘顾着自己在林屋旁边新开辟的菜地,没想着和他们一起。 几人寻了个日头好的时候,驱了马车,带了几日的干粮,之之还带着炊具,方溪把驱虫的药粉和药包带齐全了,就驾着小点和新来的小红马一起,带着大汪二汪出发了。 小果儿在外面赶车,大汪二汪在车上待不住,时不时跳下马车玩闹,不一会又追赶上来蹭在果儿边上坐着,玩得很疯。 去往垣州的路上之之都很愉悦,拉着方溪坐到窗边看一路光景,但是撑不了很久两人都开始受不了长期的颠簸,慢慢头昏脑胀起来,方溪带了止晕眩的药叶,他和之之每人含了一片,就被各自夫郎扶着到怀里好好躺下。 宋家兄弟常年在马上,身体也健硕,舟车劳顿还不太难受,各自搂了自己的小夫郎在车内闭目养神。之之睡着了也呜呜咽咽的,手不老实到处乱摸,宋禹程赶紧拿了薄毯过来盖住,压住之之作乱的手。 宋禹州眉眼上挑,当做没有看见,把自家夫郎挪上来了些,俯身埋进他脖颈里悄悄蹭吻。 一天的车马行程说长也算不得长,暮色渐沉之际,一行人就慢慢到了垣州境内,两兄弟把自家夫郎叫醒了。 两人均是睡眼惺忪,怔愣着问怎的了。 宋禹程捏了捏之之都鼻尖,笑着说:“你看外头。” 宋禹州也带着方溪去了那一边窗户,几个脑袋伸在一处开窗外的景色。 “哇——” 方溪和之之同时发出惊叹,外头是田水镇不曾有的青石路,路的外延过去,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阔远长河,暗波微漾,上面漂浮了有如天上星河一般多的莲花灯,点点火光,明明灭灭,顺流而下。 方溪转过头,不想宋禹州贴得太近直接亲到了人下巴处,他微微咳嗽一声,把想问的继续问完:“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他们应该不是日日如此吧?” 宋禹州搂着人好生坐下,“来的时候听说了,这几日是垣州的花朝节,正是热闹的时候。” “花朝节又是做甚的,怎么个过法呢?” “祈福的节日,相传他们一族,始祖结亲就是这一日。男男女女放花灯,吃花糕,祈福祈缘。” 之之忽然搂住了宋禹程的脖子,“我们也去买花灯。” “好,我们先找了客栈住下,吃点东西先。” 到了客栈,几人把两匹马和二只狗子安顿好。这才进了前厅让小二过来,点了几道垣州的特色菜肴。 垣州菜肴清淡,更加注重食材本味,几人吃不大惯,但是入口下饭尚可,今夜太晚了,几人也就不折腾了,吃了一些就去街上点花灯了。 “方方,你许的什么愿?”之之拿着花灯,看着闭上眼双手合十的方溪。 他睁开眼看着自己的花灯远航,慢悠悠说:“自然是许平安喜乐啊!” 之之半眯着眼睛,“我不信,你肯定许了那个!” 方溪失笑,“哪个啊?” 之之:“生孩子啊!那我也许!我要龙凤胎,我要龙凤胎……” 方溪差点笑倒在之之怀里,“哈哈哈,那就愿我们之之得偿所愿了。” * 因为前一日舟车劳顿,晚上又在街巷游玩到很晚,几人商量着今日可以晚些起来,两哥儿都几近睡到了午时,这才慢悠悠下了楼。 几个汉子在街上寻了一家山南菜馆,从馆子里包了些吃食回来,几人这才吃了饱足,决定下午驱车去此地的山水境。 一行人也是待车到了才知晓垣州山水境为何举世闻名,难出其右了。 今日日头正盛,山水之间,微风过境,碧波潋滟,浮略一层层金色斑驳,山影天光仿佛映衬在一整片汪洋里,水天一色,不分天上人间。 “这也……”之之嗔目结舌。 方溪接了他的话,“美得惊心动魄了。” 宋禹州牵了他的手,“走吧,我们定了船舶的。” 方溪上了船才发现这两人没定下同一艘,是分开的两个,之之欣然接受,拉着宋禹程就进了自己的船,还笑着和方溪告别,“那我们先走了。” 方溪无奈在船头摆了摆手。自家相公在船头摇浆,他便坐下来把包袱取下来,就这前面的小桌把茶点都摆上,他带过来的茶具,茶盘上是要磁吸石的,不怕船舶摇晃。 就这样,两人在山水之间的一页扁舟上,吃茶赏景,很是怯意,有是会穿过长远的河洞,洞穴暗淡无光,方溪忽然感觉嘴唇一热,宋禹州的呼吸就贴过来了。 如若是以往方溪肯定是不会回应,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方溪心里的那点暖乎的小水泡像是把自己捧到了最高点,晕晕乎乎回应了自家相公,被更深重地吻了下去,呼吸交融,互换津液。 出了洞穴,宋禹州也不急着划桨了,坐过来方溪这边,抱着他坐卧在船上,让船舶慢慢顺着碧波漂流一会,方溪在他怀里找到了舒服的姿势,忽然看着水中倒影说:“下面好似也是是天空,晴空万里的,那我们是在天上行船吗?” 宋禹州漫不经心地拢着他,“是啊,仙君。”说完给他拿了一片薄荷茶点喂到他嘴边,方溪张口想含住但是忽然反胃起来。 一瞬之间感觉天旋地转,很是难受。 宋禹州抱住他,声音紧张,“怎的了?晕船了?” 方溪摇摇头,“应当不是的。”说着拉了宋禹州的手,“我们还是先上岸吧。” 宋禹州知道此事不能马虎,“好。” 上了岸两人同小果儿一起找到了医馆,郎中是年逾半百的老者,但眼神仍然清明,请了方溪落座后便开始诊脉,边断脉象边询问着,饮食睡眠,面色逐渐慈祥和煦,捋了捋胡子笑着说:“恭喜二位,已然是有了一月有余的身孕了。” 听闻此,小两口都愣了好半天。还是小果儿先反应过来,“那就恭贺二位掌柜了,真是福气盈门!” 两人这才回神过来,抑制不住脸上愉悦地面容,都浮了绯色,宋禹州笑着和郎中拜了谢,又扶着方溪问:“那他身子可好?” 郎中笑着,“胎象很稳,想必夫人是进补得好的,只需平日里多关照着就行。平日情绪不要太起伏,防范跌打损伤,切记使用行气活血的药材,莫要病着,饮食不能大辛大热或者太过寒凉了。” “好,我记下了,那便多谢大夫了。” 两人从医馆里出来还如同踩在云里一般,此刻上了马车,这才觉出真切来,方溪一把扑进宋禹州怀里,仰头看他,眸子里尽是幸福的星星点点,弯起的眼眸聚了一小汪湖泊,宋禹州看着在湖泊里倒映着的自己也是含泪笑着的,心底暖融融地,像被泡在暖洋里沉浮。 宋禹州低头吻去了方溪眼角的泪珠,捧着他的脸,眼神温柔虔诚,“阿溪,谢谢你……” 方溪点了点头,回吻了他,两人的吻不带欲望,都是爱意涌起,深深印下。
第84章 小橘儿 等之之回来的时候,听到方溪有孕的事第一个扑到方溪身下,摸着他平摊的肚子,惊讶地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方方,这就有小宝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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