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五倍子?就是上次卖价很高的那个?” 方溪:“嗯,但是不好找,上次是运气好才发现了一棵大的。” 之之笑着捏他绯红的脸:“那我肯定能找着!” 宋禹州佯作咳嗽走过去拉方溪起来说:“喝完了我们去收拾一下吧。” 方溪:“好,我现在起来。”方溪拉着他的衣袖顺着立站起来。 湘娘知道这是老大在赶人了,也起身说她食肆里有事,宋禹程和之之也就跟着回了。人刚刚走,宋禹州就迫不及待捧着方溪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口。方溪任他啃了一会就推他,佯怒和他说:“得去收拾了。” * 两人收拾洗漱完,方溪把之前买的凝膏拿出来擦,想着这盒已经见底了,下次去镇上一定要记得买。 正想着就看见宋禹州把院子里的摇椅拿回来了。方溪瞬间就想到今天他说的话,还有答应他的事…… 方溪马上想逃! 被宋禹州一把抱住,把脸埋在方溪颈侧的青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柑橘香,方溪身上装了打开他的开关,光是抱着这么闻一闻,下身就硬挺得不行。 他捞了方溪细滑的手放在自己的欲望上,被方溪碰到的阴茎又在他手里吓了一跳,想要往后推却立马被宋禹州箍住,进退不得之间方溪只能低着头,旖旎氛围蒸红了他连脸,他用手抵着宋禹州的胸膛,目光闪烁又羞怯地说:“相公,去床上……” 没想到宋禹州真的放弃了摇椅,蹲下来从方溪膝盖处抱起他,把方溪抱得太高了,抱得比宋禹州自己还高一个头,他只能搂住他的脖子。 宋禹州深沉地看他,眼神里都是缱绻欲望,嗓音沙哑着和他说:“亲我一下,抱你去。” 方溪低下头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有些颤抖,心脏涨涨的,他知道自己也想要的,宋禹州太好了,一点一点勾着自己向他靠近,最终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唇峰,描摹唇边。 宋禹州被他舔得心痒痒,该死啊!就不该让他主动的,又勾欲望,又不得满足,得把怀里这个人生剥了吞嘴里,永远这么含着才好! 这么想着宋禹州就做了,径直把他猛压到床上,就开始四处啃咬,口腔也甜,脖子也甜,乳头更是像有乳汁一般得甜…… “嗯~……别、别咬……” 宋禹州已经完全把他上衣撕得敞开了许多,把着他的腰让他撞自己的欲望,方溪用下身感受到了他的欲望,巨大,肿胀,灼热,痴狂! 他被宋禹州撞红了眼,满含情潮地看着他,宋禹州看了一眼被自己撞得破碎的方溪,再也忍不下了,直接连同亵裤一块剥了,把自己猛的撞进去! “啊!——” 宋禹州是真的撞进去的,脱去往日温柔的他就像猛兽一般,痴狂地看着自己,野性的欲望像藤蔓一样编织成密不透风的牢笼将方溪捆住,开始疯狂撞击顶弄,方溪的眼泪完全止不住了被宋禹州一顶一哭,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呻吟。 宋禹州低头一边暴操一边舔他眼角的泪,口中的语气仿佛下身猛进猛出的不是他自己,沙哑低沉着说:“阿溪,阿溪……我太想要了,让我这次……呼……吃饱一点?” “呜……呃阿!……呼……” 方溪被顶得半点思考余力都没有,只能在暴烈的快感和刺激中沉沦呜咽…… 宋禹州操了很久一会仍是不满足,看人已经被操得失神了,就直接把阴茎插进去,插稳了,钉住了,搂着腰将人一整个抱起来。 在房间里抱操顶弄,重力作用下,每一次都嵌得极紧,回落又重又深…… 直到方溪感觉自己的臀贴到了一片冰凉,才算是被惊醒了,一看自己竟然坐到了摇椅上,带着哭腔委屈说:“呜……相公,你、你说不在这……啊!” 宋禹州狠狠顶进去凑近方溪耳边,说:“就一次好不好,阿溪……我太想要了,你好香……好甜……” “呜……” 见方溪不再抗拒,宋禹州马上将他的姿势调整好,让他的穴口对准自己蓬勃的欲望,摇椅一推,直接深重地撞击嵌入! “啊!” “呼……好舒服啊……阿溪……好舒服啊……” “啊!啊!啊!呃阿——” 宋禹州像是完全不懂如何知足的猛兽,每一次都刮着方溪的敏感点进去,顶到穴中间,一寸寸撞击研磨,身下的穴肉被他驯化得只要一进去便一层一层地痴缠绞紧,爽得他身体发麻,头脑都跟不上身下的动作,只知道摸着摇椅带着方溪整个撞自己的阴茎,疯狂抽插占有! “呼……哈……啊!啊……” 摇椅的声音,方溪的呻吟,宋禹州的喘息,疯狂的抽插和啪啪撞击的声音,交缠在一起汇聚成一室的淫靡灼热,方溪被插到最后几乎已经是完全不能思考,瘫软地承受,宋禹州还不知足,生生撞得他整个人都要散了才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禹州的速度又比之前快了很多很多,方溪彻底受不了了,紧紧掐着他的手臂,但是刚刚方溪已经射过一会了,现在身下又有喷薄的欲望! “不!不不……求你……快放开!快、放开……啊!” 宋禹州从龟头一股股射出自己的精液,全部内射进去让他含住。 与此同时。 方溪又怔又委屈难过地看他,下身淡黄色的液体射到了宋禹州腹肌上,他几乎一刻也不想就想赶紧调转身体让自己不要射,但宋禹州把他箍住他只能射到了他身上,空气里弥漫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呜——” 方溪是真的在颤抖着哭了,完全的惶恐和无助淹没了他,宋禹州赶紧俯身把人紧紧抱住,拍着他的背说: “不哭,不哭,相公喜欢,相公最喜欢这样的阿溪了……不哭好不好”宋禹州一边啄吻他的脸颊,一边轻轻抚摸安慰。 方溪仰起头,怯怯地看他,低声哭着问:“真、真的吗?” 宋禹州赶紧箍紧了他的身子让他完全地依靠在自己怀里,说:“真的!何况还是我自己把你弄成这般,相公自然是喜欢的,怎么可能会怪呢?” “呜……” 方溪很想停下来,但是他真的哭得狠了,又停不下来了。 宋禹州浅笑着亲他,在他耳边说:“我去烧热水,我们一块泡个澡就睡,好不好?” 方溪摇着头抓住了他的胳膊哽咽着说:“我、我和你一起去烧水好不好?” “好!”宋禹州亲了亲他的鼻子,他喜欢方溪像小粘糕一样粘着自己……
第47章 程之 第二天早晨,之之穿过梧桐飘落的小院子,来到了方溪跟前,捏着他的小鼻子,笑着说 “方方,晌午了。” 方溪嘟囔着:“不可能的,别骗我了。” 之之拉他起来:“哈哈,如今你倒是不怕起晚了,辰时了,快起,我们还要采五倍子呢!” 方溪懵着起床:“那也不是你想采就能采着的呀。” 之之忽然盯着方溪的胸口,“哇~”他瞪大了双眼调笑着说:“方方,战况激烈啊!” 方溪略无奈地红着脸把自己的衣衫拢紧了,说:“别拿我开玩笑了,我起了。” 之之一边给他拿床侧的衣服一边微靠着他的肩膀说:“啊~方方,宋禹程那木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钓上,都暗示好多回了,回回都是我勾搭他,被逗得狠了,直接脸皮薄得见都不敢见我了。” 方溪要穿另外一边袖子就把之之脑袋托起来,说:“我去和你说吧。” 之之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方溪:“说、说亲啊!” 之之赶紧笑着抱住他:“你快得了吧!你脸皮比他还薄呢,你给我说?” 方溪笑着推开他:“不要算了,你等我一会,我们走了。” * 上次标记的构棘主要是根可入药,做穿破石,对风湿疼痛,跌打损伤有奇效,药坊每次需要的量也大,上次两人背的锄头坏了一把,才没有采完。 遂当时只得做了标记,这次两人各自拿的好锄头,才算是把这片构棘根都采了回来。每次挖根类药材都很是费时费力,好不容易挖完两筐,方溪念着鲜叶的消肿止痛的外敷效力也好,就带着原土挖了两株活的想着回去移栽了。 家里做工的师傅若是拉伤、扭伤了,都能采了外敷。 “呼……方方啊,真的好累啊。”之之坐到一旁牛车上一边捶胳膊一边说。 方溪笑着:“是有点,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之之急得从牛车上跳下来:“那怎么行,五倍子不找了?” 方溪都没想到之之会这么上心,把带来的吃的拿下来说:“找呀,那我们先把肚子填饱了吧。” * 吃完饭两人就在林子里,路过每棵盐肤木时仔细地查看五倍子的踪影,五倍子是蚜虫寄生在盐肤木上之后,刺激盐肤木生长出的虫瘿,很多时候肯能上百棵盐肤木也不见得能结出一个。 两人一棵一颗仔细检查寻找,之之觉得这样效率太低了。遂说:“分头行动吧!” 方溪看了一眼大汪二汪说:“好,酉时我们就在那边浅滩会和,你不知道回来的路的话就跟着二汪走,二汪知道。” 之之:“知道啦,知道啦。那我往北边找,你往南边?” 方溪:“好,别走远了,酉时之前一定要回来 !” 之之笑着摆摆手:“保证!保证!” 如此两人就分开寻药了,方溪往南边走药没寻着,但寻到了另外的好东西,一棵倒下的巨大腐木上,长了满满的榛蘑,喜悦没有人分享方溪就抱住了大汪,一边撸它得毛一边高兴地说:“哇~大汪!我们发达了!” 大汪是能感受到主人的高兴的,顺着撸毛的方向仰着头汪汪叫着舔方溪的手背。 “哈哈,好了你先呆在这,我去把菇子采了。” 榛蘑很多地方都有,以前听之之说过,北方厨子很喜欢用晒干的榛蘑炖鸡汤,炖出来后,鸡肉的香味和榛蘑的鲜味相辅相成,鲜美非凡。 方溪把榛蘑采了之后想着也差不多到时辰了,就赶着牛车带着大汪回了浅滩这边。 他到了浅滩之后,左等右等,等到酉时都快过半了也没见之之回来,当下就想进去北边林子寻他了。但是冷静下来之后还是调转了方向。 回家 ! 家里人多,一起来寻之之寻得更快些,而且说不定之之找不到浅滩的路,但是知道回家的路,说不定二汪已经带他回去了! 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这样的! 方溪一遍一遍地加鞭赶着牛车回去,一到家马上不管不顾冲到食肆,撞见湘娘就喘着气急着问:“娘、之之呢?” 湘娘疑惑:“之之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当下方溪眼泪都留下来了,完了,完了!他把之之弄丢了,得马上去找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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