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不放就不放!我要放手,你一会儿又会跑得没影。”成汤不但不放,还把另一只手,缠上夜深被抓着手腕的胳膊,整条抱在怀中。 当夜浅在门口看到带着一个挂件,快步过来的夜深,习惯性的选择视而不见。反正成神医想不开,看上一个脑子缺根筋的大傻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怎么还扒着我?快点进去看看主子啊!”夜深万分嫌弃的,看着身旁的成汤。 想到墨玄权的身体要紧,成汤极其不情愿的放开夜深的胳膊,推门走进墨玄权的卧房。夜深、夜浅两人,也跟着一同走了进来。 三人对着墨玄权行过礼,成汤认真的号过脉,“主子这是受凉,风邪入体!待属下开两副汤药内服,再开一剂外用泡浴!明日便能生龙活虎!” “嗯!去吧!” 放在以前,这种小小的受寒之症,墨玄权从未多加理会。往往一两日就不药而愈了。 现下小家伙在,一来他不能将病气过给小家伙,再者那两头恶狼一直环伺在旁,他绝不能掉以轻心,让别人得了便宜。 ……
第106章 印章 在成汤高超的医术下,墨玄权经过内服、外泡,果然在一夜之后就感觉浑身轻松,彻底痊愈了。 上午忙完昨日积压的公务,墨玄权便起身来到隔壁的沁心苑,欲与一日不曾见的瑞恩恩共用午膳,只可惜事与愿违,瑞恩恩清早就被牧梓辛接出了王府。 墨玄权气得七窍生烟,怒气冲冲的回到重林楼,过了一会儿,只听书房内传来“啪啦”一声响。 “夜深,滚进来!”夜深进来,偷瞄了一眼,墨玄权面前已碎成木屑,万金难求的极品绿幽香木书桌。 “去!马上派人出去查找,看看小家伙被带那该死的东西,带到哪里去了?” “是!”夜深心内漆漆,领了命麻溜的退出门去。墨玄权现在就像条要喷火一般的怒龙,夜深生怕不小心遭受到这把烈火! …… 瑞恩恩和牧梓辛此刻正坐在,京城十大酒楼之一的~云凤酒楼雅间内。 “梓辛哥哥,我刚刚进来时,看得清清楚楚,这云凤酒楼牌匾的右下角,的确有一朵,同你娘留给你的这枚印章上面,一模一样的小花。” 瑞恩恩接过牧梓辛递过来的印章,仔细辨别过上面的花朵后,说道。 这枚印章瑞恩恩戴了十几年,早就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是前段时间,牧梓辛突然发觉,也许这东西是个隐藏的祸患?所以才从瑞恩恩那里拿了回来。 他是绝不会容许自己,将哪怕一丝丝危险,带给面前这个他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 “乖宝,你说我是应该把这枚印章藏起来,不让它再现于世,让知道它存在的人,以为它跟着我娘永远消失不见了?还是该拿着它去弄清楚,藏在我娘身上的秘密?” 牧梓辛抱过瑞恩恩坐到腿上,伏在瑞恩恩肩头,近距离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梓辛哥哥今日特意带我前来,不就是代表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牧梓辛看着眼前绝顶聪慧的人,凑近在他温软滑润的脸上亲了一口。 “乖宝,世间怎么会有你这等聪明的人在?你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怎么活啊?”边说边将脑袋在瑞恩恩的颈窝不停磨蹭。 瑞恩恩抬手推开牧梓辛的头,威胁道:“梓辛哥哥,贫嘴会挨揍的哦!嘿嘿嘿!” “揍吧!揍吧!梓辛哥哥知道,你不会舍得真打的!哼哼!”牧梓辛向来是个厚脸皮,瑞恩恩懒得跟他扯,省得他一会儿更起劲。 把玩着手中的印章,瑞恩恩回归正题: “梓辛哥哥,你娘不明不白的失忆,出现在清河。且后来她或许恢复过来记忆,仍对她的来历和家人三缄其口!但她又将这枚印章交给你,这说明什么?从哪里看都让人觉得透着奇怪!” 说到正事,牧梓辛倒是半点不含糊。 “你说得对,确实如此!如若我娘真的不想,我与这枚印章背后的秘密有瓜葛,她完全可以不拿出来,不告诉我怎么用!但她这说一半,留一半的做法,确实值得人深思。”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牧梓辛连忙将瑞恩恩放回椅子上坐好,才开口道:“进!” “二位客官,小人今食,是负责带领上菜的小管事,您们的菜已经备好,现在为您上菜!” 接连十几个衣着严谨,打扮得体的男男女女,端着一碟碟盖得严严实实的菜肴,鱼贯而入,摆上桌,再一一报出菜名,然后打开盖子,恭敬的将盖子带走。 “二位客官,您们的菜已经上齐!请问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不得不说,这里的服务,简直堪比秦王府。 “你去给我拿一些小一点的碟子过来,另外再送几个手提食盒过来!” 瑞恩恩受过没东西果腹的苦,所以他很珍惜食物,平时基本不会随意浪费。 俩人又一次将人家店里的招牌菜,全部点了个遍,这一大桌子,不分食,哪怕三天,两人也不见得能吃完。 小蝶子拿过来后,见吩咐不用侍候,小管事今食退了出去。 瑞恩恩和牧梓辛一同动手,照旧把食物先分一些出来,装在食盒里,留给银字队,两人才动筷开始吃…… 津津有味的用过午膳,牧梓辛和瑞恩恩一番商量后,决定先见一见这云凤酒楼的掌柜。 牧梓辛对外喊一声,唤来外面的今食,“小管事,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 “客官请稍候,小人马上去叫。” 不一会儿,今食跟在一男子身后进来,此男子约莫已过不惑之年,长相普通,但一双眼睛却是有神中透着精明。一看就是常常与人打交道的老生意人。 进来后,那人对着瑞恩恩、牧梓辛弯腰双手作揖,“鄙人姓林,单名一个目字,眼目的目,是这云凤酒楼的掌柜,请问二位客官找鄙人,有何吩咐?” 牧梓辛将手中的印章放到桌上,“你可认得此物?” 林目见到印章,慌忙将身侧的小管事今食推出去,关好门,才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捧起桌上的印章,仔细查看。 几息后,更加恭敬的,轻轻将印章放回桌上。 “敢问公子,您这印章从何而来?有何用处?”林目大着胆子问道。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她说拿着这枚印章,到所有自家店铺里,均可随意支取银两!” 牧梓辛说完,端起手边的茶,慢条斯理的抿着。 林目听后,连连后退两步,双膝跪地:“参见少主!” 牧梓辛和瑞恩恩对视一眼,垂眸扫过林目,“起来吧!” “谢少主!”林目站起身,弯着腰,等待牧梓辛的指令。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要考考你,回答得好,你继续当这云凤酒楼的掌柜,若回答得令我不满意,那你这掌柜,也没有当下去的必要了!” 牧梓辛高大的身躯后仰,靠在椅背上,食指在椅子扶手上,有节奏的敲击,深邃的紫眸锐利的看向林目,给林目一种无形的威压。 林目连忙再次跪下,“小人定当竭尽全力,回答少主的问题。”
第107章 转眼消失 “嗯!你先起来回话!”牧梓辛状似不甚在意的启唇询问:“你是何时见过这枚印章?” “回少主,小人并未见过此印章,小人只在十二年前,刚升任这云凤酒楼的掌柜时,有人曾拿着这个印章的图样,给小人看过,那人只说,持此印章者便是少主。” 林目说完,偷偷擦了把额头上浸出的大颗汗珠,心中暗忖:少主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让人感到,只要回答不当,随时有可能人头落地。 “有人?那人是谁?”牧梓辛皱起眉头,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发飚,吓得林目赶紧回答: “小人不熟悉那人,只知他是代主人家传达命令的~名叫瑞期,我们都称呼他为大管事。” “这酒楼里每个月的账目、银钱由何人所管?去往何处?”牧梓辛追问。 “这些年,每到年底,瑞期大管事都会带着一帮人来核对账目,取走银子。 如遇生意不景气年间,他带来的人会根据情况,给我们制定一些,吸引客人上门的策略。 平时如果遇到兴风作浪,无事生非,意图来此捣乱的,也自会有人出面摆平!” 林目憋足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说完,重重吸进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瑞期大管事?你可知道他现在何处?”牧梓辛一脸平静的审视着林目。 “这个小人真不知道!”林目显得有些焦急,搜刮脑子,继续说道: “瑞期大管事他们,行事非常神秘。他只在每年岁末一个月的某两天,会来酒楼。而且多数时候,他都不会直接现身,只让他带来的一帮人来与我们接洽!” 牧梓辛突然身体前倾,一双平时只属于魔头左护法,狠辣无情的眼睛,紧盯着林目:“他有没有留下什联络方法?” “不……不……不曾……留下!”纵使周旋在各色人中几十载,林目也从未见过,牧梓辛这种,犹如带着实质性无数利刃的眼神。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了,牧梓辛淡然的摆手,让林目退下。 林目躬身退出,带关好门,走出好长一段,才劫后余生般,瘫坐在地上。 先前的小管事今食,见掌柜林目毫无形象的,坐在楼道偏僻处,匆匆上前,扶起腿软的林目,疑惑不解的问道:“掌柜的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林目疲乏的摆手,被今食扶着往楼下走 “刚刚雅间那两位客官,是什么人?怎的让掌柜的吓……哦不……是应付得这么累?” 双腿不再发软,恢复些许力气的林目停下脚步,推开今食,给了他一个爆栗。 “去!好好干活去,不该知道的,少打听!”说罢没有再理会抚着头的今食,继续往楼下走。 挨了一记打的今食,站在原地,望着慢步下楼的背影,近而立之年的他,脸上浮现一丝兴奋的笑意…… 房间内,牧梓辛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姿态。 “乖宝,你说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 瑞恩恩摇头,一本正经的回道:“不知道!” 牧梓辛伸手捞过瑞恩恩放到腿上,“好啦!小恩恩,轻松点!” 牧梓辛掂了掂腿上的人,“你看咱们这次也不是毫无收获,起码知道了一个叫瑞期的大管事,我先让人去查探,看能不能找到这个叫瑞期的?” “梓辛哥哥,我只是觉得,这酒楼真正的主人过于神秘,让我不由得担心,怕你陷入未知的危险中!”瑞恩恩揪着牧梓辛的衣袖,提醒道。 牧梓辛刮了下瑞恩恩的小鼻子,咧唇道:“小恩恩,你是不是忘记,你梓辛哥哥我也不是好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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