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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

时间:2024-02-12 14:00:26  状态:完结  作者:山郡逢春

  “世子爷,要进去看看吗。”

  “去,”沈容栖说完,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大步跨了进去,寝宫内殿中映入眼帘的便是挂了满墙壁的画像,画像上的人形态各异,有午后读书,雨中舞剑,还有御膳房偷吃以及上元佳节手提花灯的。

  画像上的事有些是沈容栖有印象的,还有些是他本人完全想不起来的,如今都被一一画在了纸张上面,挂在了这里。

  沈容栖环顾四周,觉得压抑的喘不上气。

  小成子在旁边开口:“陛下从世子爷离开那日起便布置了这里,只要不在御书房,便是夜夜在此留宿,依奴才看,陛下当真对世子爷用情至深。”

  “这样的用情至深我实在不敢恭维,”沈容栖道:“他是天子,是帝王,更是我少年时期最崇拜的人,我是不会与他在一起的,也不会爱上他。”

  小成子低下头不说话了,默默陪着沈容栖看完内殿的所有画像。

  殿内的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沈容栖也很想退出去,但是转念一想,倘若就这么退出去和顾英一起跑路,那姜祈的那块心病怕是治不好了,他若发起疯来迁怒于沈家可怎么办。

  沈容栖几乎是硬着头皮留了下来,姜祈寝宫的东西他不太想碰,就靠在窗框上静静地等待着。姜祈悠悠转醒,醒过来之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逆着光立于窗口前的沈容栖。

  看的不算太真切,甚至有些恍惚,姜祈眯了眯眼,开口道:“你总算来我的梦里走一走了,也只有在梦里,你才能偏爱我一些。”

  沈容栖逆着光走过去,“陛下,这不是梦,臣的确就在这里等您醒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醉玉颓山

  “为什么,”姜祈声音有些游离,“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陛下您病了,而臣是唯一一个能治病的人,”沈容栖坐在床边给姜祈掖掖被子,然后灭了小桌子上的安神香,“陛下,我们能谈谈您为什么喜欢我么。”

  “因为我被父皇逼着读书时,你总是来逗我笑,违背父皇的命令给我带酒喝,偷偷带我出去玩,”姜祈咳嗽两声,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握住沈容栖的手,“我没当太子之前,也是和你一样贪玩,当了太子之后事事都要以身作则,被迫做我不喜欢做的事,做我不想做的人。”

  姜祈倒是毫不掩饰,沈容栖一颗心怦怦跳,抬手覆盖在姜祈的手背上轻轻拍两下,“陛下,您是臣年少时最崇拜的人,臣是想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臣想辅佐您,做您的左膀右臂,在……臣被诓骗去西畴之前。”

  姜祈满眼心疼,“容栖,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沈容栖摇头笑了笑,“当时挺伤心的,我经常从半夜惊醒看着夜空发呆,就在那里想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倒霉的是我,是不是我十八年前过的太好了?不过后来就能睡安稳了,人也想开了,”沈容栖垂眸看着姜祈,笑道:“我看着夜空发呆的时候,还想过您呢,想我的太子殿下清风霁月,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克服过去,然后我就挺过来了。”

  沈容栖歪头看着姜祈,冲他眨眨眼睛,“殿下。”“我明白了沈容栖,我明白了,”姜祈用力握住沈容栖的手,沈容栖垂眸和姜祈对视着,半晌后两人相视一笑。

  “我睡了多久了,扶我起来。”

  沈容栖将姜祈扶了起来,“也没睡多久,现在还没日落呢,可否再睡会?”“不睡了,还有折子没批阅,倘若再睡恐怕要通宵了,”姜祈脸上的毫无血色,沈容栖想说些什么,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转身从架子上拿了外袍披在了姜祈身上。

  姜祈往寝宫内殿走,沈容栖默默跟在后面,听前面的人开口道:“容栖,能陪我到明日吗,今夜我不想见任何人,我只想见你,不是君臣,而是兄弟。”

  两人纷纷踏入内殿,姜祈转过身看着沈容栖,“瞧这满屋子的画像,我念你一次,便画一副,如今我想,我可以将他们摘下来了,”姜祈说完就摘下一幅画递到了沈容栖手里,“这些画都送给你,可都是我的亲笔画,记得保存好。”

  “是,我一定会好好留着的。”

  两人讲了许多年少时的事,从幼时在皇宫里第一次相见,到沈容栖带着酒夜爬东宫的窗,几乎聊到了深夜,烛火摇曳,简单用了晚膳后沈容栖陪着姜祈批阅奏折。

  万人之上的那个位子果然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沈容栖瞧着逐渐焦头烂额的姜祈,无力帮忙,只好在一旁给他研磨。

  自然宿在了姜祈的内殿。

  第二日天还没亮沈容栖就被姜祈拽了起来,沈世子爷满脸怨气,嘟囔道:“陛下,才几更天啊,外面天还是暗的。”

  “朕要上早朝了,你也该回家了,不然沈丞相在早朝上可不会放过朕。”

  小成子给姜祈穿好衣服,然后又给沈容栖穿戴好,姜祈吩咐道:“今早你不用跟着我,你送沈容栖出宫去,早朝之前将他送回丞相府,哦对了,桌上有张纸,上面写了赏赐给他的东西,记得一并带走。”

  “是,陛下。”

  沈容栖迷迷糊糊被送回了丞相府,他揉着眼睛一边往府内走一边不满的嘟囔,“小成子。”

  “奴才在,世子爷。”

  “陛下每天都起这么早啊,我都没听见鸡打鸣,小成子,你现在也被人尊称一句成公公,你在宫里的身份地位不一样了,下次陛下再熬夜,或者再不吃东西,记得劝一下,总归是有点用的,记着没。”

  “记着了。”

  沈容栖点点头,眼睛都睁不开,摇头晃脑的往里走,然后就看见了自家一家子人都立在庭院中央。

  沈丞相更甚,一身红色官服硬是被穿出了一股杀气。

  沈容栖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阿爹,阿娘,阿姊,顾英,沈灵沈二,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还有阿爹你,还不去早朝吗,可别让陛下等久了啊。”

  顾英冲过来扶着沈容栖的肩膀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满脸焦急,“可曾被欺负,云岫皇帝将你扣留宫中整整一夜,他对你做什么了吗,你哪里不舒服。”

  “什么哪里不舒服,我好的很,”沈容栖原地转了一圈,“不是?你们一大早都聚在这里干什么,都不困啊,我可困,我得回房睡觉去了,昨夜陪陛下批阅奏折可累死我了,今日一大早就起来去早朝,受不了,真受不了。”

  沈容栖拉着顾英走了两步,路过沈丞相的时候停了下来,“阿爹,早。”

  沈丞相打量一遍沈容栖,“昨夜可是被陛下扣留在宫中?”

  沈容栖没睡醒,脑袋一阵发蒙,头也晕乎乎的,“啊,扣留?没有啊,昨日陛下劳累过度昏倒了,我就没走,陪着陛下一直到他醒过来,然后天色已晚就留宿在宫中了,这不一大早我就回来了。”

  轻飘飘的语气让沈丞相有些不可置信,“陛下放你归来的?”“陛下催我回来的,诺,”沈容栖指了指身后的小成子和门口两辆马车的赏赐,“都是陛下赐给我的,阿爹,我真困不行了,头晕眼花的,我要睡了,顾英,抱我,我走不动了。”

  顾英弯腰将沈容栖背了起来,冲沈丞相等人点头示意之后背着沈容栖回了房间。

  “顾英,皇帝真的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沈容栖嘟囔道:“困死我了,”顾英笑了笑,把沈容栖放在床榻上,然后细心给他拉好被子,“那是自然,光是成堆的奏折就看不过来。”

  “顾英,好困。”

  顾英摸摸沈容栖的脑袋,附身吻了他的额头,“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真的会冲进云岫皇宫去找你。”


第一百四十章 琨玉秋霜

  沈容栖迷糊道:“我能出什么事,我可是比谁都惜命,不管出了什么事我沈容栖都能好好活下去。”

  顾英宠溺一笑,瞧着沈容栖裹那么多件衣服睡觉不舒服,便抬手给他褪了下来,只剩件白色里衣。沈容栖察觉到顾英在脱他的衣服,脑海里猛地浮现出姜祈将他按在地上做的那些事,睡意顿时全无,他睁开眼睛迅速用力攥住白色里衣的衣服领子,但是来不及了,顾英已经瞧见了他脖颈和胸膛上的痕迹。

  姜祈昨夜发疯留下的痕迹。

  有那么一瞬间,沈容栖觉得姜祈要害死自己了。

  沈容栖从床榻上坐起来,伸出手想去碰顾英,却猛地被他扑倒,顾英寒声开口:“昨夜留宿在哪儿。”“留宿在皇宫……”沈容栖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连说话都没了底气,越说声音越小。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皇宫那么大,昨夜我的容栖住在哪里呢。”

  “昨日我去见了文洲,然后碰到了陛下,我很担心陛下治罪于沈家,所以我就去了他的书房解释了我刚刚回来,然后陛下昏倒了,我作为臣子就没有走,陛下醒来之后跟我说了许多曾经的事,就喝了点酒,再然后陛下就去处理公务,宫门已经关了,不可能为我打开,我就住在了宫中。”

  顾英抬手捏着沈容栖的脸:“喝酒?你是不是想说,你喝醉了,然后你身上就莫名多了那么多的痕迹,沈容栖,你是觉得我是眼瞎还是拿我当傻子耍?”沈容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顾英发脾气了,但这次是自己理亏,他什么也说不上来,只能尽力去安抚顾英,“顾英你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但我发誓我沈容栖只有你一人,从未背叛过你,从未。”

  顾英闭了闭眼,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你不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这里——”食指指尖从沈容栖锁骨处一路向下直至他心口,“这里,还有这里,会有那么多的痕迹,别想蒙混过关,那是什么痕迹,我比你更清楚。”

  顾英显然很不好糊弄,尤其是较真的时候,沈容栖咬着嘴唇犹豫着如何开口,他可不想开口就是云岫国国君爱慕我,还挂了满屋子画像思念我,最后还想将我就地正法的说辞,说完之后,顾英不疯他沈容栖都得疯。

  长时间的沉默彻底激怒了顾英,他恨不得将那件不属于沈容栖的纯白里衣撕碎,沈容栖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咬牙忍着撕裂般的疼痛,承受着,晃动着,最后搂着顾英的脖颈不断安抚他,“顾……顾英,不要生气了,我爱你,我只爱你。”

  缴械在温柔中,顾英额头上都是汗,他红着眼睛给沈容栖盖好被子,然后默默背过身坐在床边一声不吭,好似受了天大委屈一样,可怜巴巴的。

  沈容栖挪到顾英身边悄悄去牵他的手,刚开始是握住了一根小手指,后来是全部握住。

  顾英道:“你曾经在皇宫里喝酒被人暗算,你可还记得?我现在光是想想都后怕,倘若当时你没遇上我会怎样,你出了事,我会恨死自己没护好你。”

  “顾英,你听我解释,昨夜我喝了酒,但绝对没有喝多,宫中有一阿姊,在我幼年随阿爹进宫的时候就相识,她的夫君在边关多年,思念许久将我误认成了那位戍守边关多年的夫君,”沈容栖声音沙哑,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撒起谎来可脸不红心不跳,宫里可没有那位和夫君分离多年的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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