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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

时间:2024-02-11 22:00:38  状态:完结  作者:白心逸

  等太子走了,梁玉璟这心里就不舒服起来。他让闻人语去检查武试准备的马匹兵器,确定没有差错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气。可过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放心——太子能眼睁睁看着武举这么进行?他就对左穆这么有信心?

  可该检查的都检查了,也没什么差错。聂馥那里他也派人盯着,没有什么可疑人接近她。难道这次真的是自己东猜西疑了?

  这么想着却是走到了摔跤考试的场地,有人行礼唤他“秦王殿下”,他才回过神。一抬头却是见着自己那绝情的人,心中不免一阵悸动——燕琼恭恭敬敬地行礼,说到:“秦王殿下安,角力考察已经安排妥当,请殿下视察。”

  见对方如此恭谦平静,梁玉璟这心里就泛起一阵苦味。可现下不是悲情伤怀的时候,他应了一声,便带着人巡视了这四周,确定一切无误,便让随行的记录官在册子上做了个标记。而后他看向燕琼,目光在他的腿上扫了一眼,又看向别处,“看来燕将军的腿是好了。”

  燕琼闻言,只是淡声回到:“承蒙殿下关怀,臣已无大碍。”

  这回答不冷不热,着实让梁玉璟的心里别扭。可他转而又想,是自己决定和对方断个干净,又何需眷恋这人曾经的温言善语,于是他扬起下巴,佯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语气也轻巧起来:“也是,若是有碍,陛下也不会点你来做武举的考官。”

  “臣定当尽职尽责,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又是这般不痛不痒的回答,梁玉璟却是也没表现不满——可他心里总跟烙了一块疤一样,就算是结了痂,只要一扯还是疼得厉害。如此看来,只有赶紧离开,眼不见心不烦。“既是如此,本王就去下一个地方了。”

  可他刚要走,燕琼却是拦住了他。微微皱起眉头,梁玉璟问他还有何事。燕琼说到:“臣有几句体己的话,想和殿下说。”

  “体己的话?”你我两人已然分道扬镳,还有什么体己话可说。可他见燕琼眼神坚定,像是有急事,这心里便妥协了三分。“你们先去兵器场,本王稍后便到。”

  “是。”

  支开了其他人,梁玉璟和燕琼走到无人处。“燕将军是有何事要与本王说?”

  听对方语气冷漠,燕琼直觉得鼻腔一阵酸涩,可他还是淡声说到:“今日武举,陛下亲临。太子对你心生敌意,肯定会有所动作,殿下可要小心。”

  “呵,本王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梁玉璟轻笑了一声,“既然你们已经把我拉入战局,我又岂会坐以待毙,等着别人来害我?本王早就派人暗中保护聂馥,这武举从兵器马匹到考场人员,本王都亲自看过,能有什么问题?”

  燕琼却还是不放心,“太子心思极重,之前几次他就吃了明面上的亏,而起他肯定预料到你会加倍警惕,此次便不会再用这种伤人的手段。以我对太子的了解,他善用计谋,指不定从暗处作梗。而且他不达目的不罢休,非是正人君子行事,上次可诬陷你,这次不知又会……”

  “那以你对本王的了解,本王就是那种懵懂无知任人宰割的废物?!!”听到燕琼提起三哥,梁玉璟这火气又烧了上来,“本王是大凉的九皇子,就算是争储,也是本王和太子争。燕琼,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还轮不到你来对本王指手画脚!!!”

  对方眼中是无法遏制的怒火,燕琼直觉得那火是要把他烧的粉身碎骨——是啊,尽管他想扶持小九上位,可梁玉璟并非是他手下的棋子。这人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想法,非是自己给他指明一条路,他就会按照自己的意愿走下去。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不堪”,两人更是决绝,就算是梁玉璟决定争储,他也不会再相信自己了。

  “……是臣逾越。”对着梁玉璟鞠躬谢罪,燕琼还是说道:“臣只是想提醒殿下多加小心。这条路并非容易,前路尽是艰难险阻,险象环生。一步错,便是步步错。”

  “本王晓得。”梁玉璟冷声说到,而后转过身,他看也不看燕琼,只是厉声道:“燕将军,身为人臣,要尽到自己的本分,若是你再有逾越之举,本王可不会给你留情面。”

  听秦王如此气愤,燕琼知道对方定是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他只得微微欠身,道了一声“臣知晓了”,而后看着梁玉璟负气离开。

  “将军。”见秦王离去,萧文宇走过来。他见自家将军脸色难看,便知道这两人肯定是谈的不愉快,索性也不去问,只是说到:“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全等将军下令。”

  燕琼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梁玉璟离去的方向,似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下一瞬他的眼神又变得凛冽起来,“一切都需谨慎,切不可出半分差错。”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应该都是走剧情

  不要担心,反正还会和好。


第六十七章 剑鞘

  过了半个时辰,皇帝亲临——只见皇帝今日穿着玄色胡服,也是一身武者打扮,身后还跟着千机军的侍卫,好一派帝王气势。见天子降临,众人齐齐跪下,高呼道:“陛下万岁!”

  秦王和一众管事的官员紧着上前,先是行礼,而后秦王便引着圣人上观战台。待皇帝落座,军队先出仪仗,号角高鸣,响彻苍穹。可见气势长虹,空中流云涌动,尽是显露圣光,此乃大凉之强盛,梁翊德不觉欣喜,对梁玉璟说到:“秦王当真是辛苦。”

  梁玉璟俯身道:“臣之职责所在,是陛下恩泽万民,如今圣光乍现,是天公感谢陛下开设武举,可以为我大凉选拔有志之士。”

  “哈哈哈,既是天公之意,想必今日的武试当是精彩。”梁翊德看向坐在左边的梁玉琨,沉声道:“太子今日也来了?”

  “武举难得,又是陛下恩泽,臣岂能不来?”梁玉琨说的恭恭敬敬,“况且臣一直主持文举,倒也是想看看这武举上的人才。若是能为我大凉增添武将,边关驻守,安守一方,大凉自可国泰民安。”

  “没想到太子殿下久居庙堂,竟也对将士们的事情感兴趣。不若以后有机会太子随我去边关看看,臣好歹也是在战场上打拼过的,定能护三哥周全。”

  听着是说笑的语气,可梁玉琨知道秦王这是在讽刺他。可现下当着皇帝的面,他自是要做出一番卑谦和善的模样,于是他温声回到:“九弟这可是说笑了,大凉有九弟这样的领兵人才,何须我去驻守边关。当是秦王一人,便可当万夫之勇。”

  梁翊德不禁大笑起来,“你们两兄弟,自小感情深厚,到了场面上,就别唠家常了。”

  “陛下所言甚是。”梁玉琨笑着看向自家九弟,“这场面上,咱们还是得公事公办。”

  对方这笑里藏刀,梁玉璟也不甘落下,“陛下所言,臣谨记在心。”

  又一声号角吹响,将士击鼓,苍鹰过天。参加武试的考生们入场,先是对着陛下朝拜,而后便逐个抽签分组进行马射、步射、平射、马强、负重、角力、兵器,赢一局记一分,输一局记零分。每局比过后都要按总成绩再排名,优胜劣汰,到最后的兵器比试,只留下两人角逐状元。马射、步射、平射均是弓箭上的活计,聂馥在岭南的时候多外出打猎,活物她尚且百发百中,这雷打不动的靶子,她更是不放在眼里,轻轻松松便拿了满分。聂馥心中欢喜,扭头去看左穆的靶子,却见对方也是全部正中红心。

  呵,还挺厉害的嘛!

  左穆见她一脸不服气,轻哼一声,转身走去记分的官员那里签到。

  之后马强负重,两场比试聂馥和左穆均是有输有赢,左穆体力要比聂馥好点,稍稍领先位列第一。路行之有些担心,小声在燕琼耳边说到:“聂娘子稍稍落后,怕是她再比,她体力跟不上。”

  燕琼却是说:“聂馥虽是体力不如左穆,可她是打多了,技巧上定是比左穆要厉害。角力不仅比的是体力耐力,更多的是计谋技巧,聂馥不会输的。”

  果然,到了角力比试,聂馥和左穆抽到了一组。左穆不屑一笑,说:“聂小娘子,论体格力量你是比不过我的,不如早早认输,也好少受点伤。”

  聂馥直觉得对方这话可笑,“左小郎君,有自信是好事。可是你有没有听过,过犹不及。当心自己口出狂言,一会子被我甩出去之后哭鼻子。”

  “哦,那在下还真是期待。”

  话语毕,号令响,他们两人立刻冲向对方。聂馥先发制人,一脚绊在左穆的左腿的腘窝,左穆却是左腿微屈,右腿抓地,按着聂馥的双手暗暗发力,竟是把聂馥生生钉在了地上,不能动弹。聂馥见自己被对方钳制,转而身子后仰,借着惯性卸了对方的力气,而后又猛然俯身翻过,腿上用力,把左穆压在了地上。

  观战台上,皇帝见此情形,不禁感叹道:“一个女子也能有如此魄力,当真是让朕惊喜。”

  梁玉璟便说到:“ 聂馥此人胆量武艺均是上乘……”

  “可惜是个女儿身。”还没等秦王说完,梁玉琨就打断了他。“女子就算是有本事,体力上却还是输给了男子。”

  梁玉璟闻言一笑,“太子殿下这就有所不知了。突厥韦护可多得是女子上阵杀敌,他们也会因此嘲讽咱们大凉的男子连他们的女子也比不过。所以臣自是想向众人证明,我大凉无论男子女子都是顶天立地有勇有谋的,男子女子皆可上阵杀敌,教蛮夷得知我大凉之强大。”

  “能使敌军不战而寒,有我大凉威风。”似是对秦王的解释很是满意,梁翊德大笑了两声。

  此时角力场上已经转换攻势,左穆招招进攻,聂馥却是招招防守。而左穆却是心里明白,对方这是明摆着玩他,故意拖延时间。“聂娘子一退再退,可是怕了?”

  “诶,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打我我还不能躲了?”显然不吃左穆的激将法,聂馥依旧见招拆招。可左穆倒是有些心急了,时间有限,若是再不赢了聂馥,两人都得不到分数。他一咬牙,抓着聂馥的肩膀就向前推去,明显是要把对方推出场地。聂馥力气不如左穆,眼看着就要掉下角力台。可聂馥却是急中生智,转而一脚卡住围栏的木头,而后大吼一声,反握住左穆的前臂,一个飞身,将对方的手反制于身后,然后一松手。左穆来不及收力,双手也来不及支撑,就这么直直向前倒去,摔下了角力台。

  锣声响,燕琼高呼一声:“此局聂馥胜!

  在场众人无不叫好。

  “没想到这个女子这么厉害,能把左将军的小儿子给赢了?”

  “什么啊,我看是左穆太轻敌,输给了这小娘子。”

  “诶,你别说大话,左小郎君那也是一身本事,你若是比他强,你上去和聂馥打!”

  周围人的议论声充斥左穆的耳朵,他虽是心中不服,却不得不承认是自己输了。等聂馥跳下来角力台伸手拉他站起来之后,他抱拳道了一声“佩服”。这一声“佩服”说的可真是不佩服,不过聂馥也没放在心上。她走到记分官那边看了一眼两人的分数,然后笑着对左穆说到:“左小郎君,现在咱们俩平分了。一会儿最后一场,可是要一决高下。你可不要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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