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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

时间:2024-02-09 06:00:20  状态:完结  作者:lynn海

  死没有关系,他们这帮人从来厌恶彼此,可不能没有来由。方璧山错身架住薛重涛的剑,微微皱眉道:“你有病?”

  薛重涛微笑着说:“你猜。”

  方璧山:“……”

  方璧山思考了片刻,决定先退一步:“到底怎么了?”

  “你弄伤我的东西了。”薛重涛笑容渐敛,能在向来处事玲珑的盟主脸上看见这种表情实在难得,而很快他又戴上了一层不变的面具,薛重涛面上十分平和,声音也从容含笑,“我没说你可以放肆到这一步。”

  方璧山直接不耐烦打断他:“怎么就成你的东西了……我没有!你当我跟姓沈的家伙一样下手没轻重吗?”

  他们说话间手上动作并未停,刀光剑影让人目不暇接,但明眼人便知道剑神明显落了下筹,方璧山动作越发迟疑,几招过后,他再也没有打架的心思,干脆撤了剑,立在原地狠狠皱着眉头,仿佛在跟什么较着劲儿,少顷,方璧山很低地问:“哪儿伤了?”

  “你觉得呢?”

  “……我应该没有啊,我估着力道的,不至于……”他嘟囔了几句,薛重涛瞧着他直冷笑,方璧山面上挂不住,登时怒道:“就是伤了又能怎样,你装什么好人呢?你下手比我轻到哪里去!”

  四周下人不敢在他们身边停步,都快速逃离现场,以免被两位高手切磋带起的气浪所伤。没了旁观群众,薛重涛也不再端着盟主的姿态,他沉下眉目,反问道:“当初是怎么说的,就这几个人,你要用那可以,但你不能把人往死里搞,楼外月就留了这么一个儿子,你上哪儿再找一个玉珍珍!”

  方璧山回忆着昨夜细节,闭关三月不见玉珍珍他是性急了些,但应当也不至于就把人伤到薛重涛来找他麻烦的地步……可不论怎么说,昨天确实只有他一个人,玉珍珍出了什么事,也只能赖在他身上。

  方璧山深吸了口气,认栽:“是我手重了,他怎么样了?”

  薛重涛也收剑入鞘,一句话也没有留下转身就走,方璧山在原地徘徊片刻,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情况,毕竟就像薛重涛说的那样,楼外月可再没有第二个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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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np的戏码中,至少得有一个没脑子的攻,一个有脑子也能干事的攻,一个有脑子但只会捣乱的攻,才显得和谐。


第6章 6

  离晚宴时间不多,薛重涛作为盟主本来不该离开众人的视线,方璧山也是这个道理,不过一来薛重涛素来行事稳重深受信任,二来方璧山本就随心所欲人尽皆知,做到他俩这个地步,倒也没几人能对他们的行动责问什么了。

  薛重涛推开门先一步进去,方璧山在门前略觉犹豫,他开始真的觉得是自己手太重了,走时仗着有人给玉珍珍清理也没多管,可以前不也这样么……思绪繁杂,等看见缎面被子下那高烧不止的美人时,方璧山就彻底没声了。

  “嗓子伤了,估计一段时间说不了话,后面一样。”薛重涛侧身坐在床边,探手抚摸玉珍珍额头,神色里还显得出几分似有若无的温柔,不过话语依旧如冷箭般不留情,“爽了吧,有觉得满意吗?要亲自来看看他里面伤成什么样了吗?”

  方璧山性子暴躁,然对外向来表现得寡言淡漠,那不意味他就能任由人踩在自己头顶上羞辱,不过出乎薛重涛意料的,方璧山并没有立刻发作,他肩膀僵硬眼神发直,连脸庞咬肌的轮廓都蹦得一清二楚,许久才听得他一字一句道:“嗓子伤了?”

  薛重涛:“……”

  薛重涛:“你应该——”

  方璧山重重闭了闭眼,像是不愿再看:“没有,我只动了他后面。”

  玉珍珍睡着时很安静,若非胸膛还有起伏,会叫人误以为他在睡梦中死去,而他现在病了,大约呼吸不畅,眼皮紧闭,眉也不自觉蹙着,朱红嘴唇半张着喘气。

  薛重涛盯着他的嘴,半晌,轻声道:“我明白了。”

  晚宴前几具尸体被安安静静从后门拖了出去,玉珍珍睡得迷迷糊糊,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辰,他口渴得厉害,拖着高烧的身子下床想找水喝,薛重涛虽一向待他淡漠,却也给他配了几个侍女,几个——会坐视他被杂役侮辱的侍女。

  捧高踩低,这一套人情世故在哪里都通用,侍女杂役如此放肆,说到底是主人冷情的结果。

  可玉珍珍喊了几声,都无人应声,侍女们厌恶他,也不至于无视至此,他神智昏沉,自己摸到小桌前,对着壶嘴迫不及待喝了几口冷掉的茶水,呛得咳嗽,他狼狈地用袖子擦了把嘴,身上的热意始终挥散不去,玉珍珍跌跌撞撞推开屋门,睁着一双烧到发红的眼睛,正好对上廊檐外那轮高高悬起的满月。

  “……”他低下头,扶着门框,顺着长廊,一步步往外走。侍女们方才给他换下了那身被精液淫水浸泡有够脏污的衣衫,按照薛重涛的喜好,他在此处多是穿着当年楼外月对外惯常示人的广袖长袍。

  不过那飘飘荡荡的衣袍,放在楼外月身上是为他增添天外飞仙般叫人见之不忘的气质,而玉珍珍……那宽大领口裸露的纤长锁骨,藏在衣衫褶皱里柳枝似的腰,或坐或立,都只会让男人们想要从他身上撕下这层故作清高的伪装,艳鬼就该不着一缕地困在床上。

  他不像楼外月的那些地方惹人厌恶,可一旦他真的露出与楼外月相似的情态,招来的也只有折辱。

  玉珍珍过去不明白自己要怎么做,才会让所有人满意。现在他懂了,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想,安安静静当好一件淫具就是他的本分,淫具无论被如何对待都是理所当然的。

  长袍垂在脚踝边,是丝质月白的色泽,他步伐不稳行过冰凉的石板,如游魂,似艳鬼,好淫的鬼怪无法进入人群,唯有月亮与他同行。

  而在这条空荡荡的回廊,他也找不到一个可以从月亮的注视下躲开的地方。


第7章 7

  他隐约听说今晚府上有宴会,远远的笙歌奏乐都被耳鸣拦下,玉珍珍什么也听不清,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听不见风声,听不见庭院小桥下的流水声,沈晚在他身后喊他时他也没听见。

  直到被人握住肩膀,扭过身去:“玉珍珍,胆子变大了。”

  杂役这回确实伤了他,他病得重了,没有力气,又毫无防备,差点被这一下力道给带倒,不过那带着质疑的冷笑很快止住,玉珍珍未来得及往对方脸上看去,先一步被捂住了额头,很快:“你生病了?”

  “……嗯。”

  男人胸前绣着一只羽毛幽蓝的孔雀,身形高大地堵在他的去路,他便再也看不见月亮,玉珍珍不愿见月亮,更不愿任何人让月亮从他的世界消失,迟钝而沙哑地应了声,便往旁边挪了挪脚步,月光再次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

  “怎么弄的,嗓子也伤了?”沈晚打量着他这倦怠的模样,语气又微妙的凉了下去,“薛重涛说的比谁都漂亮……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你就喜欢痛的,是不是?让薛重涛哪天把你弄死才好。”

  他两根手指强硬撬开玉珍珍的赤关,命令道:“张嘴,我看看。”

  玉珍珍挣脱不得,只好对着月亮仰起头,露出了湿红的口腔,他伤了嗓子又受了寒,喉咙肿痛,全身哪里都极为不适,沈晚目光沉沉地盯着他那缩在口腔深处犹自颤抖的舌尖,许久才若无其事收回手,玉珍珍也得以合上嘴。

  “要去哪里?”沈晚冷眼望他,玉珍珍脱力地扶住一边的梁柱,一时喘不过气,沈晚就自问自答了,“要去外面吗?他们在开宴会,人很多,很热闹,你喜欢人多,喜欢热闹,从来都是这样,对不对?”

  “不,不是……我没有……”

  “嗯?不是吗?”

  玉珍珍揪着自己的衣襟,紧紧闭上眼,他明白沈晚话中暗藏的隐晦恶意,却不能高声为自己辩驳,只是再度用力摇头。

  沈晚又笑了起来,他伸手,虎口不容拒绝地抬起玉珍珍的下颔,逼他直视自己,沈晚凑近一些,他五官精细,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公子哥,那微微勾起的笑容诡秘,却又极有诱惑力,沈晚仅以气声道:“那你是要去哪里?”

  不知何时玉珍珍眼底已经满是泪水了,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说什么都是错,月色过于刺目,泪水无法抑制地不断往外渗出,他嘴唇剧烈发抖,刚说了一个:“我……”就被沈晚不耐烦打断。

  “算了,谅你也不敢逃跑,生病了就好好在床上呆着,穿这么点衣服乱跑什么?”

  说着就粗鲁地抓过玉珍珍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这边拉,玉珍珍此刻脚步虚软,视线也不清晰,本来身高就逊于沈晚,几乎是一路被拖着前行,到最后他实在跟不上沈晚的步速,踉跄着摔到了地上。

  “咳,咳咳……”

  苍白的右手仍吊在空中,腕骨支棱突出,冷月白肤,随着他身体的每一下震动,这具给予人无限快感的躯壳就要沿着血管延伸的轨迹分崩离析。玉珍珍那颤抖的脊背犹如一把被使用过度后的弓,深深弯下去,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性。他喉咙咳得快要破掉,麻木的味蕾尝到了腥气,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玉珍珍情知自己这般太不得体,更重要的是,太不像楼外月,替身绝不该如此,甫一抬头告饶,就被沈晚整个儿从地上抱起,男人不以为意地颠了颠他,像是嫌弃他这点分量太轻,嘴里轻轻啧了一声,没说什么,就抱着他大步要往前走。

  玉珍珍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想到沈晚方才那些话,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他喉咙里倒着气,回想起过往——过往,这帮人也不是没有做过将他带到宴会上肆意玩弄的事。

  用他的手指撩动琴弦,玉珍珍就是能发出圆润音色的上好古筝,谁都要他脱光衣服躺倒在食案,葡萄明珠一齐顺着男人倾倒的掌心滑落,积在他凹陷的颈窝肚脐里,他们抱着他的腿,开始新一轮的奏乐。

  那是多么热闹的场景,所有人都在笑,都有着自己的乐趣,耳边歌女唱腔婉转,在夜空中,在人们头顶飘荡,行云也要为之停止流转,而他于迷蒙中与对方短暂交接视线,在那美丽女子的眼中看见了怜悯。

  所有人都爱热闹,楼外月也不可避免,不过他的热闹并非亲身参与其中,他只爱抱着玉珍珍,坐在那张阁楼孤高的躺椅上,喝酒,玩骰子,玉珍珍不会喝酒,也不会与他玩那些用金钱和人命堆积出的游戏,楼外月不在乎这个,他们一起看脚下的人群跳舞。

  每夜每夜,天涯阁都是灯火通明,那星星点点的火焰汇聚成河流,河流在楼外月的掌心穿梭而过。

  所有人都爱热闹,唯玉珍珍并非如此。

  他已不能再走进任何鼓乐吹笙的场合。


第8章 8

  “沈,沈晚……”

  尽管知道,再如何不顾廉耻地向这个人祈求宽恕都是浪费口舌,可人就是这样会重复无意义举动的生物。玉珍珍战栗不止,他试图开口求饶,但他甚至无法做到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愿,思维混乱,逻辑搅成浆糊,长久的淫具生涯已将他作为一个活人该有的尊严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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