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能概括为一个爽文,汉子被一路排挤打压谩骂,但他隐忍,一次次用实力大脸那些看不起他的人,之后陪着夫郎去了京城,成为大官。 池南野听着着实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如何熟悉,他沉默着,拧眉。 说完后,见他没有说话,盛苗一脸忐忑的看他,“阿野,我这是不是不够好啊??” 他询问着,由道:“我也没有写话本的天赋,罢了罢了,就贴告示出去说要招收新奇的话本。” 他已经给自己想好了后路。 池南野不想他如此泄气,他用手捏了捏少年圆润的脸颊,认真道:“我觉得倒是不错,你便写下来,就按我先去说的办。” 他如此肯定自己,盛苗也重拾信心,“先前买了好些话本,我拿来学习学习,免得写出个大白话来。” 二人把事情商量好后,就有下人来禀告说府上来了好些商户小地主。 盛苗与池南野对视一眼,朝他摆摆手,“去吧,你先前也答应了大哥他们。” 他待会也去帮忙晒萝卜干。 林桂芬奇思妙想多,带着孩子还有心思折腾那些菜,不仅想好了这个月种什么,还把收回来的粮食如何弄都想好了。 萝卜就弄萝卜干,等冬日瓜果蔬菜出不来的时候便能拿来炒猪肉。地瓜就弄地瓜干,总之事情多着呢。 池南野目光放到身上,说了句“我省的,你些话本若是想不出也莫要着急,慢慢来。”旋即移开往宴厅的方向走去。 盛苗脸上露出个浅笑,目送他离开。 时间便从他构思话本与池南野帮着二位书生长眼中溜去。 “今日府上来人也多,茶水都煮了好几次。”陈嬷嬷端着一盘核桃酥到东厢房来,嘴里还念叨着。 “这大哥与砚书二位中举了,定是热闹些的。”盛苗已经把剧情的走向给定了下来,他把毛笔放在,用砚台压着纸张免得飞走。 快要到秋日了,近来的风也都带着丝丝凉意,吹着也舒坦。 “也是的,今日来了好几拨人,听二少爷喝茶水时埋怨看的眼睛都花了。”陈嬷嬷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意。 人来的多,池南野与二位书生坐的近,把商户与小地主看完后还要看看他们带来的礼品如何,还要与二位书生分析利弊。 池南际有想要开的铺子,对此自己也有想法,倒是赵砚书太过犹豫不决迟迟选不出一个来。也无法只能留下能把人看完后再做决断。 也不怪赵砚书这般,这泼天的富贵泼道面上来了,总要给点时间缓冲缓冲。 核桃酥放到炕桌上,盛苗起身把手给洗干净再走回来,捏起一块尝了尝,回味无穷。 “晏清哥,今日去了外面,两个奶娃子都交给娘照料了,也不知如何。”盛苗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用手锤了锤肩膀。 端坐太久,身子都僵硬了,也不舒服。 见状,陈嬷嬷便上前帮忙捏骨,她语气柔和:“这是做了什么,身子如此劳累??” 把嘴里的核桃酥咽下去,盛苗道:“也就写写东西。” 陈嬷嬷心里明白,她提起,“小宝,你可有想过何时去江南??” 这事,周家二位兄弟与她说过,也让她劝劝盛苗好回江南看看老太君,老太君年纪已经大了,早些年又缠绵病榻也不知有多少时间可活,最后一个愿望就是想要看看笙哥儿留下来的孩子。 盛苗怔愣一瞬,疑惑看她,喊了一声,“嬷嬷。” 陈嬷嬷自顾自的解释,“嬷嬷就说几句,若是我们小宝不想去便不去好了。” 盛苗也知他的苦心,给了回答:“月末,月末等事情安排好了就下去。” 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他怎能不管不管。爹爹的爹爹,他也想看一看。 陈嬷嬷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慈祥欣慰,“嬷嬷也跟着你们一块,可好??” 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她也是江南女子。跟着笙哥儿到了京城后好些年没有回去了。 “回去,自然是要带着嬷嬷您的。”盛苗白皙的手摸上肩膀陈嬷嬷的粗糙满是茧子的手,有些心疼。 大七小七是他的侄子,他自然是要参加百日宴的。这个月月末到江南,大约十月末能回来,那时也是奶娃子的百日宴。 “好好好。”陈嬷嬷眼里泛起泪花,拍拍他的手。 她调整好了情绪,瞧了眼外面的天色,“也该是要做午食了,嬷嬷去忙着。” “好。”盛苗答他。 话音刚落,池南野便迈着步子回来,脸上写满了疲惫。 这小商户与小地主也见完了,这会见着到了午时也没有留下来麻烦人家,道别后便离开了。 林晏清也在这时回来,兴高采烈地拉着池南际回了西厢房。 赵砚书则是被赵婶子叫去遛小黑小弗,小黑小弗这两只狼长得是越来越健壮,平日里府上的下人都不敢触碰,这会见他得闲便由他来弄了。 池南野喊了声“嬷嬷”便收回视线,整个人都快要瘫在炕上,慢吞吞道:“可快要累是我了,眼睛都看花了,脑子也不够用。” 这想看人,比他做生意都难。他心里这样觉得。 虽是小商户小地主,但他们心里的弯弯绕绕也多着,池南野还要提起十二分精神免得掉入坑里。 “也就看这几日,往后已不用看了。”盛苗给他倒了杯茶水,自然的岔开话题:“嬷嬷做了核桃酥来,香酥着,你尝尝。” 池南野用手撑着炕,坐了起来,喝了三四口茶水润润嗓子,捏了快核桃酥就往嘴巴里送。 他道:“晏清哥回来兴冲冲的,想必已经想看好铺子了。” “这也好啊。”盛苗道:“昨日他还与我说,要弄个卖山味的铺子。” 林晏清先前到镇上县城卖过山味,对这些也熟悉着。 池南野没有惊讶,他道:“他自个儿想好了便是。”他语气停顿了下,“那些个小地主小商户要依附大哥他们,到时候府上会多一些下人,还要你忙活一阵了。” “这是什么事,还有人帮着做也不算忙。”盛苗道。 他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管理整个府上所以大大小小的事情,自从他不在南北饮食坊做账房先生后,便把李子霖喊了回来,让他管着府内细小的事情。他们二人搭配着做事要适合。 池南野放下心来,他还怕自己夫郎忙活太多把身子搞垮了,“你能安排好便成。这个月要做的事情有不多,不若我们出去走走??” 他们先前踏青就是去的孙庆住的村子,被人招待的好,也见识了许多清州府所没有的景色,玩的也欢快。 “怕是不能了??”盛苗抿着唇,在对方疑惑的眼睛中回答:“你怕不是要忘了,我们要去江南。” 池南野脱口而出,“你想好了??”旋即,他又变得着急起来,“那可要好好置办些礼品。” 他们去江南去的是皇商周家,可不得要好好准备一番。他也是没有料到盛苗回这么快想清楚,一下子慌了神。 “我准备着月末去,时间也充足。”盛苗咽了咽喉咙,“还要跟娘说说呢,这次去江南也重要。” 这次去江南或是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不仅要探亲还要把夫家人带回去想看想看,以免失了礼数。 “也是。”池南野慌乱的思绪逐渐稳定下来,他道:“待会用饭时与娘他们商量商量。” “也要把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好,免得我们去江南那段日子里出了差错。”盛苗想的周到,发干的指腹摸了下。 池南野心也算细,此番动作被他看在眼里,“将近入秋,天气干燥的很。可记着买手脂口脂面脂。” 这些脂膏虽贵但也好,去钱家布庄买也有优惠。 “我省的。”盛苗一双杏眼抬起看他,身后是发凉的墙壁,“倒是你整日出去外边,脸都晒黑了,瞧着粗糙不少。” 遗传池父的,池家两兄弟都生的白,面如冠玉。 夏日那会要忙活的事情多,池南野到处奔波也是累人,脸都被晒黑了些,也粗糙了。 虽是成日说着糙汉子糙汉子,但盛苗也不想自己相公变成那般,语气稍有些埋怨,“先前让你涂你觉着麻烦也不涂,我帮你涂你就把脸凑过来。” 埋怨过后,他便叮嘱道:“往后可记着了。”语气顿了下,“钱夫人还称你是玉面郎君,不像个生意人。” 他也极爱池南野那副模样,皮囊生的好。 池南野拿过他的手,摸上那些长了茧子的地方,笑弯了眼,“说来说去,还不是让我顾好自个儿,我省的。我也想啊,若是没有这副好看的皮囊,怕是让你嫌弃了,也不爱我了。” 盛苗瞥他一眼,好笑道:“你倒是怪会忘这些地方钻。” 池南野看这他笑弯了眼,亲亲他的眼尾,“是我的错。” 他认错也快,盛苗怎么着都不可能生气,嗓音带笑,“好了,把嬷嬷送来的核桃酥尝尝,别顾着与我说话。” 池南野松开他的手,“省的了,每次都使唤开我,听下人道前几日有个姑娘找你,这是做什么事儿??” 他们一家子在府城待得也久,家人们多多少少都认识到了些人。 “你怕是忘了,她来过府上还几回了。”盛苗诧异,“也时常来食肆吃吃食。” 那姑娘是张婉柔,是个奇女子,盛苗与她合的来,二人一来二去的便成了好友。 要不就是通过书信交流,要不就是对方来池府,二人聊些闲话,日子也舒适。 张婉柔与他的想法有些重合的地方,她不认为女子、小哥儿就要困于后宅之内,相夫教子,成婚后不抛头露面此等,她坚信他们也能做出一番天地来。 池南野颇守夫德,对食肆来的姑娘小哥儿从不多看一眼,府上来的也是一般,所以对这些人没有印象也是正常。 他回忆起来,“是张小姐??” “是的,她想开间绣坊,特意来来告知我。”盛苗道。 还有对方年龄也到了,他爹娘都帮着她说亲,闷在府上迟早闷出病来。 池南野心下了然,“这般已好,有产业捏在手上。” 很快便到了午食的时候,池南野清了清嗓子,把他们两夫夫计划好的事情告知大家。 林桂芬夹菜的手顿了下,“这可要好好准备啊,到底是去看亲家,可不能马虎。” 他们与江南周家相比,还差远呢,可不能被看小。 林晏清狐狸眼抬起,提醒道:“月末去,这期间你们可要把事情安排好了。” 对方这次回去是探亲也是相看,他跟池南际是不用去的。 盛苗夹豆腐到自己碗里,听到池南野说话,“我与苗哥儿也是这般想的,我们不在府上可都要晏清哥你们照料着了。” 赵母与赵砚书二人只管自己院子里头的事,府上的事情不需要他们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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