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受伤了吗?”追云有些疑惑,从怀里拿出平日里给温时宴备着的金创药递过去。 胥子遥拿起闻了闻:“这是你平日的用的吗?” 芍城果然有钱,暗卫都用这么好的金创药吗? “这是大人用的。”追云解释,自己平时用的他自然不敢拿给胥子遥。 “嗯,”胥子遥似无意般道,“前不久易城水患,有个富商捐了一些东西,本王一直没找到人,这几日看身形,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 追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胥子遥要金创药的原因。 原来王爷早就怀疑了,问他不过是证实而已。 “其实大人很在意王爷,信鸽都飞死了几个。”追云小声道,“大人不让温府的消息流出去,或许是期望王爷忍不住过来芍城······” 只可惜,王爷没跑来芍城。倒是大人,自己忍不住,先跑来京城了。 算无遗策的人,也有失算的时候。追云忍不住将自己猜测,倒豆子一般往外倒。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温时宴端着一盘洗好的樱桃进来。 追云求救一般地看着胥子遥,他真不该一时嘴快。 胥子遥心情好,对追云道:“你先下去,今日给你放假。” 还有这等好事? 追云顾不得温时宴同不同意,立马跑人。 秦王也是主子吧,他这不算叛变吧? 温时宴拿着一个樱桃递过去:“尝尝,很清甜。” 胥子遥张嘴咬了一口,目光在温时宴身上流连,慢悠悠道:“这樱桃,没······” “没什么?” 温时宴以为他说不甜,又挑了一颗更鲜红的递过去。 “没我在祈言那吃的两颗樱桃甜。”胥子遥指尖在温时宴胸前画着圈圈,有意无意地划过某个地方。
第123章 小狐狸 “真是只勾人的小狐狸。”温时宴搂着人的手紧了紧,喉结不自主地往下滑。 “这么久,你都不想我么?”胥子遥睁着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睛,有些幽怨地看着人。 不都说久别胜新婚,为何他跟温时宴却······ 自从上次两人已经快一年没做,本以为再次见面少不得干柴烈火地猛烈燃烧。可事实却是两人只是亲吻,单纯地抱着睡觉。 “想,”温时宴伸手摸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闲下来就想,都要疯了。” “那为何都不碰我,”胥子遥撇了撇嘴,“莫不是有了新欢?” “瞎说。”温时宴低头吻上那张还要说什么的小嘴,微冷的舌头滑入温暖的口腔,贪恋地攫取着依恋的气息。 “唔,”胥子遥身子软成一滩水,靠在温时宴怀里,道,”你弄疼我了。” 嘴里的血腥味让温时宴瞬间清醒过来,低头看着被自己啃破的嘴角找补道:“让你胡思乱想,小惩大戒。” 胥子遥跳脚:“我哪里有乱想。” 温时宴抱着人坐下,将人放在腿上:“我要是有新欢,何必还大老远过来?” “那你为何······”胥子遥有些不好意思了,像是自己上赶着求人操一样。 “我怕你不高兴,怕你不愿意,更怕你将来后悔。”温时宴埋头在胥子遥肩膀,声音有些低沉。 因为他没办法承诺胥子遥一个未来,不想委屈了人。 胥子遥伸手环住温时宴劲瘦的腰身:“何必想那么多,在一起就好好珍惜,分开了就······” 分开了就别想念,他真的说不出口。 “好。”温时宴将人抱去床上,衣衫掉落一地。 “在床边柜子里,白色瓶子。”胥子遥脸红了大半。 “我知道,”温时宴轻车熟路的将东西拿出来,修长的指尖挑起一块,涂抹均匀。 “疼吗?” “有一点。”胥子遥蹙眉,更多的是满足和愉悦。 温时宴见人无恙,柔声哄着道:“放轻松一点,别紧张。” 乖乖将月—退打开,胥子遥软糯道:“我冷。” 温时宴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在人被吻得意乱情迷时趁虚而入,满足的喟叹一声。 “祈言,好疼。”胥子遥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疼得蜷缩着身子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温时宴看着被欺负得狠了的人,有些无奈。现在让他离开,他真的不想,他舍不得离开。 只得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一手扶着人柔软的腰,一手不轻不重的抚摸着。 好一阵子看人适应了才问:“可以了么?” 他想活动一下舒展小身子,为了顾及胥子遥,他实在是憋疯了。 “嗯,”胥子遥应了一声。 床上的纱幔有节奏的随风飘荡着,缠绵的亲吻伴随着水声极尽温柔。 过了好一阵子,温时宴挑起胥子遥被打湿的鬓发,笑着问:“可还受得住?” “什么时辰了?”胥子遥有些有气无力,懒洋洋地眯着眼睛。 “快酉时了(17-19),可是饿了,我让人送些吃的来。” 高公公将一些吃食送进来,房间里的旖旎气息还未散去。 乐呵呵地将东西放下后道:“刚宫里来了旨,皇上说王爷这些日子操劳过甚,特意给了几天休沐,让王爷和温公子好好休息。” 胥子遥羞得扯过被子将头蒙住,不肯说话。 温时宴笑着接过东西:“辛苦公公了,麻烦和皇上说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将人拉出被窝,哄着喂了几口东西,胥子遥不肯再吃。 “明天想去哪里玩么?” 温时宴收拾好东西,回过头道:“你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去。” 胥子遥一手撑着脑袋,歪着头道:“我日日在京城,想去哪里随时都能去。倒是你,难得来一次。” 说完就垂下头,不再说话。 “现在芍城安定了,日后我常来好么?”温时宴不忍心看他难过,安慰道。 “嗯。”胥子遥低低地应了一声,“明日想去哪里?” 温时宴上床搂着人道:“哪儿也不想去。” “就在府里?”胥子遥有些怪异道,“秦王府有什么好逛的?” “我是说就在床上,哪里也不去。”温时宴嗓音暗哑,一双手也不开始不安分。 “你,”胥子遥有些抗拒着将人推开,“有完没完?” 温时宴搂着人哄道:“遥儿,就一次好不好?” 往日里毒蛇冷清的人此刻跟一个要糖吃的孩子一样,跟自己撒着娇,胥子遥心软成了一汪水。 半推半就两个人黏在了一起,温时宴伸手将人抱起坐在自己身上,平日里冷淡的双眸满是欲念:“换你在上面。” 胥子遥本来还有些欣喜,跃跃欲试的。可低头一看,心想:这在上在下有区别吗? 有些怨念地看着温时宴:“你总这样欺负我。” “我哪里舍得?”温时宴捏着胥子遥的手,拿到嘴边吻了吻,“乖,自己来。” 胥子遥很没骨气地在温时宴的诱哄下乖乖听话······ 几日眨眼就过,两人在房里窝了几天。 这日追风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大人,急信。” 温时宴起身替人盖好被子,才出来接过信,扫了几眼道:“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来。” “你要走了吗?”胥子遥声音带着些哭泣。 “嗯,回去有些事情。”温时宴三言两语将事情说清楚,“我会给你写信,好吗?” “随便。”胥子遥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看着闹脾气的人,温时宴有些无奈,搂着人道:“你先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 过了几个时辰,看着床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稳,温时宴悄然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怕回头看一眼,就又舍不得走了。
第124章 等一个时辰 温时宴回去是因为一件大事,整个芍城的大事——城主要成婚了。 婚期定在三个月后,城主的婚礼自然得办的隆重些,满城同庆。 于是温时宴带领礼部几个人是忙得不可开交,偏偏两个主角跟没事人一样,整天游手好闲。 城主府里冷轻舟正在桌上画着什么,兰自迩端了一盘水果走过来道:“哥哥这几日都在忙什么?” 实在不怪他抱怨,冷轻舟这几日都伏案画画,忙完也是累得不行,压根没精力关注其他事情。 “你别过来,自己找个地方坐着玩。”冷轻舟拿着笔在宣纸上勾勾画画的。 “哥哥。”兰自迩有些不高兴,愈加好奇冷轻舟在做些什么,都不让他靠近。 就在他百无聊赖地将所有的话本子都翻完后,冷轻舟总算是忙完了,把笔放了下来,叫念星过来。 念星接过东西,路过兰自迩时打了声招呼:“主子好。” 兰自迩耷拉着脑袋,兴致缺缺:“你看你主子这个样子,像是很好吗?” 郁闷了好几天,好不容易过来个挨骂的,他可不想放过。 “主子,那个,那个,”念星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还要去忙······” 言外之意就是能不能放过我? 兰自迩愈加不高兴了:“你究竟是谁的丫头,现在骂你一下都不行了?” 念星本来还战战兢兢,见冷轻舟从书房里出来,灵动的眸子亮晶晶的:“城主又作妖了,快哄哄。” 冷轻舟这才注意到兰自迩满脸的不开心,有些好笑地走过去:“念星又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兰自迩想念星才不敢惹自己不高兴,还不是哥哥,一直忙得都没时间理自己。 有些委屈道:“哥哥,你都好几日不曾与我亲热了。” 看了看外头明晃晃的太阳,冷轻舟道:“这大白天的,你脑子里怎么总想些······” 剩下的话他有点说不出口,莫非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要不我让厨房给你做些降火的莲子粥?”冷轻舟建议。 “哥哥,我都喝了几周的莲子心菊花茶了。” 见人有松动的痕迹,兰自迩继续撒娇,“哥哥,我难受。” 冷轻舟走近,伸手就要搭上兰自迩的手去把脉。 兰自迩见人走人,轻轻一带就将人搂到了怀里:“哥哥·······” 两个字被叫的极尽缠绵,身后抵住自己脊椎骨的东西硬硬的,冷轻舟再傻也明白了什么叫不舒服。 “这是书房,”冷轻舟有些抗拒,“换个地方好不好?” “反正又没人进来。”兰自迩看了看书房,眸子亮了亮,换个地方更好。 见人还有些抗拒,兰自迩不由分说地将人抱到腿上,擒住下巴就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探入口腔,上下逡巡着自己的领地,不一会儿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嘴角有一缕银丝。 冷轻舟的衣衫有些散乱,露出脖子上精致的锁骨,兰自迩眸子暗了暗,低头啃咬了几口,留下几个青紫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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