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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楼主他又乖又怂

时间:2024-01-27 13:00:20  状态:完结  作者:月光似盐

  闻言冷轻舟有些暗恼,明明自己撩拨了人家,现在又不管人家,确实不太像话。

  冷轻舟内疚的模样让兰自迩心疼,哄道:“哥哥,我就是开开玩笑,别放在心上。”

  冷轻舟抬头对上兰自迩压下情欲后的眸子,清澈透亮,看向自己时有化不开的浓浓情意。

  “去小箱子里把那白瓷小罐拿过来。”冷轻舟温柔地抚摸着兰自迩的脸颊,在他唇畔上落上一吻。

  兰自迩拿过东西,脸上的笑容就像晨曦在水面铺撒开来,粼粼波光微微轻漾,潋滟了冷轻舟那颗柔软的心。

  “这段日子照顾哥哥一直不曾睡好,我瞧着哥哥倒是睡得挺好。如今是不是也该让我好好睡睡了?”

  好好睡睡……

  冷轻舟自然懂是什么意思,偏过头不说话。蓦然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微凉的指尖让人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有些讨饶地挣扎着。

  “哥哥别怕,我会很温柔很温柔。”

  冷轻舟身子柔弱易碎,兰自迩从未忘记,一直谨慎小心地将人好好娇养着。

  夜半时分,金色的床帘被微风轻轻卷起,极致缠绵……

  细细碎碎的抽噎断断续续地,夹杂着灼热的呼吸和轻声的诱哄。

  满室的奢靡将芍药花香和松木香完美地掩盖……

  

  

  冷轻舟被折腾得差点昏死过去,以前看书说嫪毐有转轮之术,他是不信的。

  今夜之后他信了。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珠在枝头微微颤动晶莹剔透,一滴滴地滑落,消失不见。

  冷轻舟身上的薄衫已经被汗水打湿,床上也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让人简直没法睁开眼睛看。

  兰自迩将人清洗干净后快速把脏乱的床单换好,扯过被子盖住那旖旎的红痕才搂着人一脸餍足地睡去。

  第二天大清早胥子遥就睁着一双熊猫眼起床,百无聊赖地吃了早膳,总觉得分外无聊。

  看了看时间就跑来这边院子想找冷轻舟下下棋什么的,可来了之后发现他们房间大门紧闭。

  看着日上三竿的太阳,胥子遥嘀咕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没起,不饿么。”

  正要抬手敲门便见温时宴走了出来,有些尴尬地放下举着的手,打了个招呼:“早。”

  温时宴看着他一双明显没睡好的眼睛,问:“昨夜去劫富济贫了?”

  “啊,”胥子遥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有些沮丧。

  从不失眠的他昨夜竟然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整整一夜,他就是睁眼到天明。

  许是来天一山庄一直住这个院子住习惯了,突然换了个地方有些不适应。

  可他从不认床啊?

  当初在放了尸体的房间都能呼呼大睡……

  温时宴看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家城主紧闭的大门,大发善心道:“他们昨夜很晚才睡,别去打搅人家休息。”

  “你怎么知道他们昨夜很晚才睡?”胥子遥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昨夜一直跟他们在一起玩?”

  什么叫他昨夜也一直跟着在一起玩?

  那可是城主和城主夫人!!!

  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多看一眼的好吗?

  人生有趣的事情多的是,他可不会干自寻死路的事,又不是嫌命太长。

  胥子遥见温时宴没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了,不高兴嚷嚷道:“你们三个人一晚上都在玩啥好玩的,也不带上我。真是不够义气……”

  温时宴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捂住胥子遥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将人拉走。

  嘴巴突然被人捂住,又被人拉着走,胥子遥很不满地挣扎着:“呜呜~”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往温时宴住的地方走,迎面碰上刚收拾好房间出来的苏叶。

  苏叶看着温时宴一手拉着胥子遥胳膊,一手捂着人嘴巴,姿势有些暧昧扎眼的很……

  胥子遥见苏叶从温时宴房间里出来,莫非这两人同住一间屋子,都如此不避讳的吗?

  还把自己拉去,拉去看他们秀恩爱吗?

  胥子遥觉得从没这么委屈过,使尽浑身力气张嘴就想给温时宴狠狠咬一口,出一口恶气。

  可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强劲有力,他的咬一口只是费力地伸出了舌头在人家手上轻轻蹭舔了几下……

  掌心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温时宴心跳都漏了一拍,整个人好像被击中了似的,一下子就松开胥子遥,自己也跟着踉跄了一下。

  “大人,怎么了?”苏叶关心道,接着又恶狠狠地问胥子遥,“你刚对大人做了什么?”

  温时宴的反应太大了,一定是胥子遥暗中使了什么手段。不然大人不会如此失态。

  “你狗喊狗叫啥呢,”胥子遥暴怒,至于生气什么他也分不清楚,也没功夫分清楚,直接开怼,“你眼瞎吗?没看到是你家大人动手动脚地欺负我吗?”

  大人动手动脚地欺负胥子遥?

  苏叶疑惑地看着温时宴:是她想的那种欺负吗?

  温时宴也目光复杂地看着胥子遥:自己欺负他了吗?


第61章 打赌

  明明就是为了让他别犯傻,免得触城主的霉头……

  温时宴觉得掌心灼热的厉害,还带着些微微濡湿。一时间心里燥热得很,声音也高了一些道:“你要想死就闯进去。”

  胥子遥也愣住了,想起了之前冷轻舟脖颈上的红痕,瞬间明白了过来。

  回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羞愧得无地自容。原来是自己错怪人了,温时宴其实也不坏,相反还帮了自己。

  温时宴没有再搭理胥子遥,而是看着苏叶手上的衣服道:“我说过很多次,这些事情交给下人,你不用亲自做。”

  大人这是在怜惜自己么?

  交给下人,言外之意是她不是下人?

  苏叶不再生气,神色有些激动,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是值得的。看着手上的衣服脸上惹上了一抹红晕,声音温柔:“能给大人分忧是福气,我不累。”

  一旁的胥子遥也看明白了,原来他们没睡一起。只是苏叶在给温时宴洗衣服,这算是追求吗?

  苏叶确实漂亮,对温时宴总是温温柔柔的,又这么能干。能将人伺候得妥妥帖帖,要是他是温时宴,肯定也会喜欢的吧。

  胥子遥望着苏叶出神,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知道另外两个人也都心思各异。

  苏叶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胥子遥盯着自己看,装作被唐突的委屈模样,欲语还休地望向温时宴,心里确是乐开了花。

  果然,就没有男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即便是胥子遥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温时宴眉眼冷淡,薄唇微启带着一抹嘲讽:“九殿下这是饥不择食,看上了我的侍女?”

  饥不择食,看上了我的侍女,短短一句话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泼醒了两个人。

  苏叶刚刚还欢天喜地的脸僵硬地维持着体面,心却跌落谷底。

  原来她从来都只是一个侍女,与他人并无二致。

  终究是她错付了,也是她妄想了。

  胥子遥上次就被误会了,这次又被误会,急着辩解:“我没有,我也不太懂那些风月之事。”

  宫里的皇子不都是十岁左右就开始性启蒙教育了吗?怎么胥子遥贵为皇子,却说不懂,太匪夷所思了。

  面对两人明显怀疑的眼神,胥子遥有些不好意思:“宫里皇子确实到了年龄就会有教习嬷嬷,但我不需要学这些,父皇特许的。”

  父皇非常宠爱他,一切全由着他自己的兴趣爱好来。宫里的规矩他也无需理会,这是他特有的待遇。

  苏叶突然有些羡慕胥子遥,有那么宠爱他,还给了他无上尊荣的家人,还能有城主他们的偏袒。

  自己呢?

  这么多年的付出,竟然连一丝关怀怜爱都不曾得到,实在是可笑至极。

  温时宴没有说话,衣袖里的手指微微摩挲着:这是宠爱还是溺爱呢,恐怕只有皇帝自己知道了。

  这皇家也挺有意思的。

  胥子遥见苏叶拿着衣服离开,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跟着温时宴进去,还是也和苏叶一样离开,站在那里纠结着。

  温时宴已经走开了几步远,也没回头叫他跟上,想来也是无所谓自己的。

  可温时宴刚刚把自己往他院子里带诶,这是不是说明他是想自己跟上的。

  况且他刚刚帮了自己,胥子遥在心里把温时宴刚才的举手之劳和那日为难自己的事相抵消。

  嗯,温时宴人也不坏,除了毒舌一点,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哄好自己后,胥子遥屁颠屁颠地快跑着跟上温时宴的步伐。

  温时宴听脚步声便知道是谁,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一直阴沉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

  胥子遥跟着人进了房间,打量了一眼觉得甚是舒服,坐在椅子上托腮看着温时宴沏茶。

  不得不说温时宴是真的长在他的审美点上,身上有着浓郁的书卷气,眉清目秀温文尔雅的,如同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温时宴递过一杯茶给胥子遥,便自顾自的左右手对弈。

  胥子遥也来了兴趣,抢着要玩,还跟温时宴打赌。

  “赌什么?”

  “我输了,我答应你一件事。你输了,你答应我一件事。”胥子遥接着道,“这事可以想到了再说。”

  温时宴本以为胥子遥的棋子也应该跟武功一样平平无奇,但半局下来就改观了。

  胥子遥下棋看起来漫不经心随心而欲,可每一步都极有章法。

  而且他下棋的策略居然和城主有些相似,莫不是师出同门?

  温时宴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些猜测。

  当年兰自迩救了他又给了他机会,还答应帮他复仇,他便一直为其奔走效劳。两人虽然有些极高的信任,但他却从不知道兰自迩的来历。

  兰自迩只告诉他,说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却从不提及自己身世,想来也是隐藏着一段极其隐晦的故事。

  若城主真和胥子遥师出同门,想必也是京城哪户豪门望族。

  二十年来京城牵涉极大的豪门望族案子屈指可数,兰自迩的身份呼之欲出,只需要他验证一番。

  “棋艺倒是不错,没跟武功一样烂。看来是师从大家。”温时宴低头看着棋盘,夸奖了一句。

  温时宴第一次夸自己,胥子遥若是有尾巴,一定摇摆得厉害:“国手远山道人是我师父,我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难不成远山道人就你一个徒弟?”温时宴又呛了一句。

  “师父曾经收过个天赋极高的徒弟,叫纳兰容殊,他是国公府的小侯爷。”胥子遥想也不想,和盘托出。

  “只可惜天妒英才,因家族祸事受了牵连,十几岁生命就画上了句号。”胥子遥叹息了一声,但丝毫不影响他又吃了温时宴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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