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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弱老婆

时间:2024-01-24 19:00:19  状态:完结  作者:花卷

  往日二人欢好到兴头上时,穆裴轩也蹭磨过那处,可快感太过激烈,段临舟畏惧那样太过汹涌的快感,即便穆裴轩再想进去也留有几分理智,不曾叩开腔道。如今他直顶着那处紧嫩的腔口,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去,快感汹涌猛烈,逼得段临舟再持不住从容的姿态,红着面颊,眼泪滑落,扭着腰不知是闪躲还是迎合,口中却在不住地求饶。

  “慢点,慢点……郡王,”段临舟被操得失态,抱着穆裴轩的脖颈哽咽哭求,顶得痛了,指甲在他的后背脖子留下细红的抓痕。穆裴轩被他哭得下头更硬,可他教那处迷了心智,勾了魂,根本无法自控,只能咬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安抚段临舟,说:“我轻轻地操,临舟你放松些,别怕,让我弄一弄,弄开就不疼了。”

  中庸那地儿太小,也太敏感,穆裴轩一弄,它反而抽搐着咬紧茎头,嘬得穆裴轩咽了几咽,红着眼睛掰开他饱满通红的屁股狠狠插了进去,“临舟,让我进去!”

  段临舟哀叫一声,腰弹了弹而后僵住,整个人都似被刀刃撬开了,茎头强硬而蛮横地挤入狭窄的肉环,他好像成了被剖开的蚌,袒露出内里的明珠白肉。

  穆裴轩爽得眼前发白,湿液溅上敏感的龟头,浅淡的梅香也似缠绕上天乾浓郁躁动的信香,刺激得天乾灵魂都疯狂战栗。穆裴轩眷恋不已地挨着段临舟,搂紧他的手不住收紧,几乎要将他嵌入胸膛,藏入心里,“临舟,临舟。”

  段临舟心脏都似停滞跳动,他从未想过会被人打开到这个地步,赤裸裸地被天乾揉开,再没有一丝隐秘,极致的快意激烈如霹雳,鞭笞着每一寸筋骨。

  段临舟几乎死了一遭。

  他丢得一塌糊涂,仿佛被操坏了,煽情得要命。穆裴轩忍了又忍,才没有射在里头,他被中庸尺寸不合的狭小内腔咬得寸步难行,可又实在爽利快活,只能反复地揉搓怀里这具羸弱颤抖的身躯。

  情欲,爱欲都在这情期里被无限放大,让穆裴轩不知怎么爱段临舟才好,想将他一口一口嚼碎了吃下去,抑或是含在嘴里百般舔吮爱抚,怎么都好——他爱段临舟。

  他爱段临舟。

  穆裴轩干得好深,那样隐秘的地方都被操透了,段临舟仿佛晕眩了片刻,又被穆裴轩生生操得清醒了过来。那道肉口操开了,乖驯地含着他,没有一个天乾能忍住这样的快感,穆裴轩同样如此,他将阴茎深深地捅进去,一次次地拓开内腔捣弄着柔软的肉壁,逼它泌出淫汁。

  不间断的快感太猛烈了,段临舟小小的内腔好像被奸透了,酸胀无力,每顶一下就沥出水。

  穆裴轩心醉神迷,哑声道:“好湿……”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二人的交合处,亲昵地笑了下,说,“临舟,怎么这么多水?”

  段临舟哪里能回得了话,啜泣道:“别操了,坏了……”

  穆裴轩喘着用力插入深处,才道:“我再操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说一会儿,可当真射出来时,段临舟内腔已经被弄得发麻滚烫,意识不清了。他不曾想过,天乾侵入内腔射精结契时更为可怖,狰狞的阴茎根部不正常地胀大了,粗暴地卡在腔口,将精水堵了个满满当当。

  段临舟挣脱不开,眼里一片水汽氤氲,瘦削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好像当成成了受精的坤泽,“呜太多了——”

  作者有话说:

  成结


第74章

  113

  翌日,段临舟再睁眼时,竟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昨夜穆裴轩做得凶,激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疲惫不堪的羸弱躯体,段临舟昏昏沉沉之际,只觉下头被生生弄坏了,兜不住水,管不住精,浑身湿得不成样子,什么时候失去意识都不记得了。

  兴许是昨夜喝多了酒,又尽兴地纵了一番欲,穆裴轩还睡着,那东西却还插在段临舟屁股里,半勃着,存在感十足。以往二人欢好时,穆裴轩担心段临舟发热,无论多晚,他都会将留在段临舟身体里的东西清洗得干干净净,如今却就这么拥着满身精的段临舟。

  段临舟蹙着眉,缓缓将自己从穆裴轩怀中退了出来,那东西也滑将出去,失了堵塞,里头含着的东西淌了出来,失禁一般。

  段临舟屁股又痛又麻,夹都夹不住,登时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他瞧了穆裴轩一眼,青年人闭着眼睛,模样乖得很,看不出半点昨夜摁着他逞欲的凶狠模样。

  段临舟没敢闹醒他,天乾情期不是一天就能了的,想到此处,段临舟竟生出几分心有余悸——他侥幸没死在“见黄泉”上,却险些死在穆裴轩身上。

  这时段临舟才猛的反应过来,穆裴轩此前到底有多能忍。

  段临舟小心地下了床,脚挨着地时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倒抽了几口凉气,缓过半晌,才勉力站起身去开了门。

  流光和分墨都守在院中,一听见开门声,都望了过来,流光看着脸色苍白,一副被妖精吸干精气,分外憔悴的段临舟忍不住开口叫了声,“公子!”

  分墨:“郡王妃……”

  段临舟见二人神情就知他们都知道穆裴轩进了情期。

  他所想不错,昨夜二人回来之后,穆裴轩的信香就溢满了整个闻安院,伺候的坤泽侍人都被逼得腿软,纷纷退远,只留下了几个无法感知信香的中庸还能站在闻安院。

  情期中的天乾占有欲强烈,根本无法容忍有别的天乾涉足他的领地,昨夜饶是久在穆裴轩身边服侍的分墨都退了出去。

  段临舟开了口,声音沙哑几不可闻,吩咐道:“去请牧柯。”

  流光应了声,担忧地望着段临舟,说:“公子,您的身子——”

  “不碍事,”段临舟说,“弄点热水。”

  他身上只披了衣裳,隆冬天寒,将觉出几分寒意,腰上就多了一条结实的手臂,却是不知何时穆裴轩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他赤着足,胡乱地披了外袍,面色不善,阴沉地扫了眼流光分墨二人,抬手就将门甩上了。

  段临舟勉强转过身,就被穆裴轩抵在门上,年轻的天乾盯着他,说:“你要去哪儿?”

  段临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低声道:“不去哪儿,让他们打点儿热水过来沐浴。”

  穆裴轩醒来就发觉昨夜被他反复结契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如同就被点燃了,焦躁不堪,所幸他转过屏风,就看见了段临舟瘦弱修长的背影。

  他正在和别人说话。

  穆裴轩很不高兴。

  他的坤泽并未陪在他身边,而是和别的中庸天乾说话。

  穆裴轩低头咬了咬段临舟的嘴唇,一只手掌住他的后颈,那处儿没少被折腾,碰不得,段临舟疼得哆嗦了一下,抓住穆裴轩的手臂,含糊不清地叫了声疼。

  穆裴轩动作微顿,天乾和中庸无法结契,他只能靠着在中庸体内留精和啃咬后颈的法子勉强留下自己的印记。

  过了一夜,他留下的信香就淡了几分。

  穆裴轩挨着他,捋开段临舟的头发,就看见了他遍布牙印的红肿后颈。段临舟脖颈也生得漂亮,纤长如鹤,穆裴轩顶了顶发痒的齿尖,哑声说:“我舔一舔。”

  “不咬,”穆裴轩说。

  情期中的天乾精力充沛,他眷恋地啄吻着段临舟的脖颈,呼吸就变得急促了,下头也硬邦邦地顶着段临舟。段临舟本就是勉力起的身,他嘴唇一碰上就已经忍不住发抖,湿软的舌头爱抚着后颈还未愈合的咬痕,微微发痒,又有几分疼意,段临舟双腿打颤,“郡王”两个字刚出口,尖利的犬齿就叼住了细嫩的皮肉。

  穆裴轩控制不住想要标记段临舟的欲望,偏偏他是中庸,即便进得再深,他们都无法结契,他的信香也无法在段临舟身上久留。

  这根本无法满足情期中的天乾,愈是如此,他愈想将中庸揉碎,想让他的每一寸身体都染上自己的气息,由内而外,包括那藏在体内的小而退化的生殖腔。

  穆裴轩问他:“冷不冷?”

  段临舟看着穆裴轩满是欲色的眼瞳,那样的一双眼睛,带了几分让人触碰的危险,摄人至极,他摇头道:“不冷。”

  色令智昏,段临舟自暴自弃地想,无怪这么多人倒在美人计下。他们家小郡王不曾刻意施展美人计,可就这么一张脸,这样深情专注的眼神,他要什么段临舟能舍得不给他。

  穆裴轩说:“我让你再热一些好不好?”

  段临舟自是说不出拒绝的话的,穆裴轩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吻住他的嘴唇,慢慢的,在他脖颈锁骨留了一片斑驳吻痕。

  段临舟皮肤白而薄,乳晕上还有两个他昨夜留的牙印,穆裴轩扣着他的腰,埋头就咬住了小小的奶尖儿。段临舟低喘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后退,就被攥住了抵在桌边,穆裴轩口中好热,舌头湿润有力,顶着敏感的奶孔拨弄碾压,刺激得段临舟发出低哑的喘息。

  他将手插入穆裴轩发间,冷不丁的,被咬疼了,段临舟揪了揪穆裴轩的头发,说:“别咬——”

  穆裴轩含糊地应了声,嘴巴里抿着奶子嘬吸舔吮,段临舟的手指又变得绵软无力,挨着他,指尖无意间碰着穆裴轩的耳朵,那一片都过电一般,变得发烫。

  牧柯昨夜就知道穆裴轩发情了,虽有些诧异,可也没有多想,相较于他,牧柯更担心的是段临舟。

  段临舟的身子弱,只怕未必经得住一个天乾的情期。

  他开了一个药膳让下人每日烹了给段临舟补身子,又叮嘱流光,若是段临舟醒了,便着人给他递话。

  他和纪老大夫好不容易才将段临舟的身体调理得好些,可不能让穆裴轩给弄得功亏一篑,牧柯自己是天乾,又长了穆裴轩几岁,自是知道情期中的天乾是什么样的。

  流光急急地将牧柯请来时,屋子已经关紧了,满院都是天乾的信香,专横又霸道,根本不容人靠近。

  牧柯啧了声,将自己的信香收敛得干干净净的,没敢去刺激穆裴轩,问流光:“他们什么时候醒的?”

  流光道:“两烛香之前。”

  牧柯说:“药膳煮好了吗?”

  流光忙道:“在小厨房里煨着,只不过郡王——”他抿抿嘴唇,想起穆裴轩那骇人的眼神,不觉缩了缩脖子,情期中的天乾实在太吓人了,偏偏他们家公子还和小郡王共处一室。

  牧柯揉了揉鼻尖,道:“你去让人送来。”

  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抬手拍了拍门,道:“小郡王,段老板!”

  “我来替段老板把脉!”

  过了许久,门猛的被拉开了,却是神情阴郁的穆裴轩,他身上随意地披了衣袍,脖子上还有两个暧昧的咬痕,满身情欲的气息。

  不知是不是牧柯的错觉,他竟闻着了几缕寡淡的梅香。

  还未细品,便对上了穆裴轩沉沉的眼神。情期模糊了天乾的禀性,让之变得简单纯粹,眼中只有自己的坤泽和那档子事,对周遭的所有一切,人也好,事也罢,都抱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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