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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密事

时间:2024-01-23 12:00:13  状态:完结  作者:Cynosure97

  他一时便觉无趣,百无聊赖看向下方新一轮的搏斗。这是草原连绵不绝的雨季里难得的晴天,今夜星辰尤其璀璨。不需要守夜也不需要防御,他的族人将会彻夜狂欢。

  他们跋涉千山万水,征服一个又一个的部落,将太阳的威名传向四面八方。忤逆者的鲜血染红方圆百里的沙土,就连最凶残的野兽也因他们身上的血腥味望而生畏。赤红的旗帜飘扬在营帐顶端,警示着所有人这是一支神勇之师。山脉,河流,草原,沙漠,他们的足迹遍布大陆,寻找并诛杀着一切月族的残党。

  诺亚仍然记得多年前他们临行时,他再度上山拜访了露娜。祭司听说他们的计划后并未评价,只告诉他月族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族群。他们人口很少,散乱地藏匿在每个部落里,通过展现异术促使人们信仰和供奉月亮。而月族的法术更是千奇百怪,想要找到诺亚他们的目标绝非一日之事。

  但一心想要建功立业的少年不把劝阻放在眼里,一马当先和整个部落浩浩荡荡地动身了。一路上他们不断迫使其余族群依付于自身,又将月族的祭司挑出来斩首示众。恐怖的威名吓退了许多小型部落,他们很快便纷纷主动将自己部落里的月族人奉上作为俘虏请求臣服。然而诺亚一路从小兵不断向上升,通过精湛的谋略让只懂得使用蛮力的人们信服,直到攀上巅峰,也还没能抓到他们最初的目标。

  直到前些日子,一个想要活命的月族人在他的砍刀下瑟瑟发抖,向他透露了月族虽然人数稀少,却能存活至今的特殊保命手段。

  对草原上的人来说,中央的森林是禁忌之地。这不仅仅是因为过于潮湿多雨的气候不适宜他们生存,更是因为在森林视野狭隘,很容易遭到猛兽的偷袭伏击酿成惨剧。但那人却告诉他,月族在森林深处有一片封印的秘境,只在月圆时开启,是实行月族重要法术的祭坛,也是他们最后的安全之所。

  在月族祭司的交待下,诺亚很快与部落里的其他人安排好了战略。月圆之夜一至,大军举着火把浩浩荡荡闯入森林,将月族最后的残军败将抓了一个不剩,大胜得归。

  而今夜便是享受胜利成果的时刻。诺亚灌掉了手下递上来的最后一杯蜜酒,朝下面摆摆手,示意其余人玩得尽兴。他的士兵与他一道经受了生死的考验,自然值得好好一番庆祝。而他兴致已经足够,现在该回去了。

  族群中最大的营帐里如今黑漆漆一片。诺亚之前便挥退了守卫,让他们也一并参与到狂欢中。这并非他狂妄无知,而是上位者绝对的自信:整个森林里除了他强大的部落再没有其他人敢踏足。远方火焰仍烈,其他人没有注意到首领的消失,狂欢仍在继续。诺亚掀起帘子一角,俯身悄悄钻入。

  布料落下,他便与喧闹切开。偌大的帐子里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不远处的顶篷开了一小块漏光的天窗。离了耀眼的火,静谧的冷冽白月从密林的叶片缝隙中漏下,浅浅淡淡撒在诺亚床上,自细密链条间折出一丝明亮的金光。

  诺亚咽了下唾沫。他现在已经是草原上最大部落的领袖了,而不是多年前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孩。首领该有首领的模样,不能看着喜欢的东西就忙不迭地向前扑。

  可他还是心痒。

  那些金色的细链一根根勾着腕骨上扣紧的环,沿着手臂向下滑坠,又聚在另一侧肩头,一道道遮住胸口。他双手举过头顶叠在一起被帷幔吊起,下半身也同样被锁链细细密密地盖住。两腿脚踝缠着的布料将双腿拉开紧贴在床两侧。他身上除了链子以外一丝不挂,低头粗喘着气,大腿难耐地想要摩擦,却又因为被布条拉住而触不得。诺亚赤脚踩在兽皮地毯上,声音很小,但仍然被他捕捉到了动静。于是精巧的链子因为颤抖不断互相碰撞振出清响。

  “终于找到你了。”诺亚坐到床边仰起头,手指轻轻抚过男人汗湿的脸颊轮廓,“安卡达。”

  诺亚说不清他有多疯狂地渴望着这一刻。

  在征程的最起初,他只是需要找个借口替族人报一箭之仇,以及给他不听话的俘虏一点教训。但随着血战的投入越来越大,诺亚不乏丧命在战争中的亲族,就连母亲也因为长途跋涉水土不服而最终撒手人寰后,他知道这场战争终究只能以胜利作为结束。

  这一切唯有由安卡达来偿还,毕竟男人是罪魁祸首。

  诺亚手指搭上男人后脑勺布条的结。他暂时还不打算解开。目不能视而畏惧他未知行动的安卡达更令人兴奋。所以他只是沿着肩颈慢慢向下,手指一根根数挂在身前的链,擦过柔软的肌肤。

  “今天抓到的人,我暂时一个也没有杀。”他双手托着男人脸颊小声地重重咬字。小股的气流喷在耳朵上刮起一层汗毛,“所以……”

  明明是在撒娇讨好,却像在舔刀口的血。男人因他贴得过近的距离而条件反射躲避,最终又不情不愿地僵着身体。

  不作为促使着诺亚更进一步。侧腰一如既往生着硬朗的折线,因为紧张而绷得尤为紧致。缠在安卡达腰上的层叠链条以插在他性器中阻碍释放的金属小物为轴心。诺亚捏着它尾端轻轻转动,男人登时便倒吸一口凉气,痛苦地弯了腰。

  “我会解开的。”青年将小棍抽出半截,却又缓缓深入回去。他只给予了男人片刻休息的时间,便一手托着手感丰盈的臀部不让对方躲避,一边朝着那处已经湿得不断滴水的小口,缓缓插进一根手指。

  “呜……”

  安卡达哼了一声,试图合拢双腿。然而束缚在腿上的结实布料冷酷地遏制了他的动作。太小了,一根食指就已经填得满满当当。诺亚稍稍抽动,男人便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报复性地从里面紧紧扣住。

  绞得太紧了。明明还只是手指,血液就因为期待而滚滚发烫。诺亚也曾品尝过那些手下败将呈上来的贡品,骨感或丰腴的肉体贴在他身上摩擦传递鲜活的欲望热度。锋利的兽牙磨成精巧的装饰品穿过她们的身体,每走一步都会听见风的笛音。她们深谙此道,知道如何熟练地取悦面前掌握生杀予夺的主人。然而诺亚每次发泄在她们的身体里,就会更难以抑制对目标的渴望。

  也许是因为身体畸形的影响,安卡达属于月亮的器官被他的阳性特征压迫在下,发育并不完善。他的穴道比一般女子更紧而窄,两边也小,远观去仅仅像是在会阴处裂开一条缝。然而诺亚知道那小小的入口后面藏着曲折的密道,深处软肉层层保护着花朵柔软致命的内蕊。

  食指被花瓣舔出了水光。若是深处太紧寸步难行,诺亚就耐心地等待一会,或是另一只闲着的手去揉捏男人身上其他地方。若是因为快感放松的身体又松了一点口,他便得寸进尺再往前一步。直到安卡达被他弄得腰软身子向下落,诺亚才借力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掰开花瓣,稍稍用力迫使男人的身体吞进第二根手指。

  青年早就不再是当初青涩的小孩了。常年的探索让他对人类躯体的欲望本能有了充分的了解。随着中指探向更深处,安卡达喉咙里跟着他抽动的频率情难自拔地压抑呻吟。

  一模一样。就连声音和摆腰的频率都和当初一模一样。诺亚想到他也许在这些年里用他那肮脏下贱的身体无数次地服侍过无数人,为了保护他那些弱不禁风的族人。然而这一切的挣扎有何意义呢?可悲的流亡者们最终依旧沦为他的俘虏。

  目的已成,那些小祭司的生死微不足道。只要安卡达乖乖听他的话,不需要再去求任何人,他想要保几个奴隶的性命轻而易举。

  终于得手了。对未来的兴奋在膨胀。诺亚指腹精准摁在内壁浅浅的软点上,安卡达浑身一颤,牙齿咬紧了下唇。两根手指在他体内飞快搅动,不断翻出晶莹的水花。

  冒着被咬断手指的风险诺亚强行撬开了他的嘴,于是残缺不全的呻吟伴随他的挣扎不断抖落。吊在天花板上的布帘被拽成了绷紧的直线。一股热流在安卡达剧烈的抽搐中湿淋淋撒了诺亚一手,多余的滴进他们身下布料染出深色痕迹。诺亚抱着因为腿软乏力靠在他身上男人的腰,随意将液体抹在男人大腿根部。安卡达高潮余韵后的急促呼吸不断喷在他颈侧,茫然又惹人怜爱。

  “还早呢。”他说,看向提前嘱咐巫医摆放在床头的小小木盒。

  2021-02-06 23:00:40


第7章

  巫医是个古怪的家伙。

  他似乎在人前从未取下过脸上那张银质面具。金属上浮雕过华丽繁复的花纹。诺亚勉强认出那是太阳的符文——他在露娜的房间里看到过相似的符号。

  部落扎营时,巫医总是住在最边角。即便如此,这并不影响每每有突发事件时他及时赶到现场。诺亚想他对月族人大概有特殊的恨,才会在自己提议复仇计划时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这边。他从来不收诺亚的赏赐,只是每当他们征服一个部落,他就会来找诺亚要走当地月族的记载甲片,以及带走一个月族的祭司。

  那些人最后都神秘消失了。诺亚不打算过问巫医他们去了哪里。在管理层里,巫医是他的忠实支持者和得力心腹,虽然登上位,但诺亚年纪轻轻,实力不稳,暗处总会有人虎视眈眈。他需要有威望的人作为靠山。因此他对巫医尤为尊敬。

  就如同这一次狂欢,他也同样征询了对方的意见。

  即使取得了胜利,诺亚仍然不敢对安卡达掉以轻心。他对男人的恐怖之处记忆犹新:即使身体受制,在睡梦中便能杀人于无形。前首领后肩上的血洞日日夜夜钻进肉里,警告诺亚他所面对的绝不是一个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俘虏,而是月族法力最强大的秘术师“神姬”。

  在部落里,没有人比巫医更了解月族。因此诺亚仅仅是稍加暗示,他便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像一直以来的独来独往一样,巫医并未参加今夜的狂欢。他从营帐中出来,隐藏步伐移动到诺亚身边,低声用刺耳尖细的嗓音嘱咐他除了不要取下男人身上的物件以外无所顾忌,便退下去消失在了黑暗的丛林。

  诺亚拨玩着那些精巧的链条。虽然他不明白这东西除了装饰以外还有什么作用,但巫医的审美很不错。月光沿着线条的痕迹在男人浅麦色肌肤上缓缓流动,一点点沿着链子滴落集聚在他下腹中心吊着的微光纯白宝石里。不知从哪里抢来的昂贵的物件不应该嵌在一个低贱的俘虏身上,但当那个人是安卡达时,诺亚就忍不住很喜欢。这时候便又像个“神姬”了——在那背叛他信徒的月亮面前一丝不挂地被敌人侵犯。于是他下床伸手拿起盒子,怀着一点兴奋,轻轻撬开了巫医送来的“礼物”。

  冷月敷在他滚烫的脸颊上,嗞起一层白烟。

  若是他再长大些,便会对这些玩意见怪不怪。然而少年这些年来一心行军打仗,除了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下面的东西捅进去以外,对其余情趣一问三不知。父亲据说早不知被哪头老虎啃没了骨头,母亲也葬在野花开满的山头。没有人教他,诺亚也只好自己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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