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抓着安卡达胳膊,“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只要他们还在我这里……” 是能囚禁住他的。长长的锁链一头在安卡达脖子上,另一头在他手中。安卡达哪儿也飞不了。可诺亚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男人的身体很温暖。他不要冷冰冰的铁索。 他要抓着他的手。 “你不要走,”他紧紧抱着明明已经亲密接触无数次的身体,仿佛下一秒男人就会消失掉,“我只有你了。” 那么多的期待、憧憬、心血、经历,他好不容易才抓住了猎物。可他现在明明比当初那个狭小石头牢房里青涩的小屁孩拥有的多了太多,却好像其实什么也没得到过,而且弄丢了很多。母亲已经葬在漫漫青山脚下,弟妹交给他人代为抚养也已经与他疏离。他甚至会怀念那个骑在他身上放浪的“神姬”,而不是如今这个看他眼色行事小心翼翼的安卡达。 “我只是个奴隶,主人。”一贯暧昧的称呼此刻在男人嘴里吐出显得如此讽刺,“我能去哪里呢?” 诺亚全身僵硬。安卡达何尝听不出他想要什么。只是他所追求的,在他自己的所作所为面前显得如此讽刺罢了。即便是炎热夏夜,冷酷的寒意也依然在房间里凝滞。 无力感一波波上涌。诺亚推开了他。“睡觉吧。” 浅浅呼吸交错的缝隙里一开一合渗过沉默。林间叶片在深紫色天穹下沙沙作响。月亮了一半,另一半被云纱遮掩了,于墨夜里泛开些残缺的微光。 “我会的。”黑暗中传来少年细细的声音,“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留下的。” 其实对安卡达来说,诺亚忙起来实在不是件坏事。 这意味着他能在白天运行秘术了——很显然,夜晚的诺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即便如此,他也必须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能量:那个戴面具的诡异男人如今是他最大的威胁。门口的守卫在几天后就换了人。安卡达心知是诺亚的手笔,聪明地保持了沉默。 月神仍然没有给他回应。就连安卡达也忍不住心底产生些慌乱。他断然不信月神真会死去,可如果不是那样,她如今正在何处呢? 只能勉强安慰自己月神在白昼沉睡罢了。 隐形的战争让营帐气氛有些僵硬。安卡达第二天睁开眼睛时,旁边的床铺已经冷了。诺亚早早出门,甚至没像之前每天早晨一样窝在他怀里把他吮得浑身发颤地醒来。 他好像是真的在生气。安卡达想。即便这行为很小孩子气。 平心而论他并不恨诺亚。至少对方保全了他几个重要的家人。四分五裂的月族早已是强弩之末,即使没有诺亚,也总有一天会被他人吞并。他们现在还没有被屠灭满门,已经是得益于诺亚开恩。 但离爱还远远不够。少年在床上无数次清清楚楚地向他陈述爱意,丝毫不觉拘谨。可高高在上的领袖怎么可能真的爱上一个低贱的奴隶呢?不过是享受逗弄和驯服的快感罢了。一旦尝够了甜头便觉得无趣,就像桌上的蜜果一样,总会有腻的一天。 这时候他倒宁可诺亚像以往那些首领一样无情地使用他的身体。也许那样反而会轻松许多。 至少他现在就不会不知所措。 诺亚忽然就不碰他了。除了每晚回来例行帮他把胸口里的乳汁吸出来以外,几乎不再干其他事。即便少年已经吮得很小心,被刺激出条件反射的乳尖如今越加敏感,电得他忍不住轻喘。灼热发硬的性器隔着一层薄布顶在微微湿润的穴口,却始终不再前进一步。待到乳汁见底,诺亚擦擦嘴角,披上披风便出门去,隔了好一会才回来,躺在他旁边,也不再动手动脚,只搂着他便睡了。安卡达不会蠢到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看少年不安定的睡颜,不懂诺亚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他出卖身体,诺亚换给他保护的承诺,这本来是件公平的交易。 来自少年的讨好开始变得显而易见。一些小部族虽然不受诺亚直接管辖,也需要定期来给诺亚缴纳贡品。于是大帐里逐渐累积起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风吹过便会响起音乐的骨笛,粗糙磨制的玉坠,绘有生活情态的陶瓶。诺亚甚至给他抱来了一匹刚出生的小马和几只羊羔,养在大帐后面供他取乐。 那马是枣色的,听话又聪明,很快便能撒开蹄子跑。羊也是软的,和天上的云一样白,紧紧挨在一块,暖融融得快化掉。月族长期居于森林中,与动物亲和力很高。安卡达不想欠诺亚任何东西,却拒绝不了那小马在他喂食时伸头主动过来蹭他的手。 百无聊赖的软禁生活总算多了些乐趣。少年挣扎的样子很滑稽:诺亚既不想让他觉得不被信任,给了他在部落里活动的空间,却又害怕他真的哪天跑掉,所以总是太阳一落山便急急赶回来。待见到他还在,又作出一脸无谓的样子,将他拽离那几只羊羔拉回营帐。 安卡达猜想这大概已经是诺亚能忍受的极限了。所以当少年抱着一个眼睛都睁不开的婴儿回来时,他着实吓了一跳。 2021-02-06 23:01:43
第30章 “这是……” “今天打猎的部队在森林里发现的。”诺亚回身单手拉上门帘,“我已经让人一天之内寻找到能够收养他的人家。在那之前,他先暂时放在我这里。” 婴儿本就皱巴巴的脸挂在诺亚怀中更加难看。“你抱得他不舒服。”安卡达轻轻皱了下眉头。连他都能看出来婴儿脑袋歪着。 “那你来。”诺亚把襁褓往他怀里一塞,“我没养过。” 安卡达手忙脚乱接住,生怕一不小心折到了这脆弱的新生命。他当然也不曾带过孩子,只是小时候跟着大祭司去每一个有新生儿降临的家中施法祝福,见多了便有了记忆。三姐妹中最小的一个,也几乎是他看着长起来的。 “你没有照顾过弟妹吗?”他小声抱怨。 诺亚理直气壮地摇头。 这就没办法了,安卡达认命,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襁褓抻开,令婴孩得以躺好平缓呼吸。 安卡达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族的人身体都那么热。怀中小小一团蜷缩着,暖洋洋的。森林环境阴湿,寒气横生,即便是最温暖的夏季也只让人觉得闷热潮湿,手脚发凉。 秋季渐渐近了。朝南去的风疾驰过草原,带来些许凉意。安卡达便又忍不住小心抱得紧了些。婴儿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两人都吓了一跳。 “他饿了?”还是安卡达想得快。 虽然不知道诺亚他们什么时候捡的,但全是猎人的队伍必然没时间照顾一个婴儿。从被抛进森林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哪怕是成年人都饥肠辘辘了。 “他吃不了成人的东西。”诺亚微微皱眉,“配置牛乳也需要时间。”等制作完毕,婴儿早就一命呜呼了。 神智未开的婴孩可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他张嘴哇哇叫着,很快便哭得不断打嗝,听得人心碎。小手也扑腾着,使劲朝安卡达身上抓。 “那怎么办?” 婴儿虽然力气小,安卡达却不敢用力制住,只能不断躲开他凶猛的攻击。他虽然眼睛盯着婴儿,声音却是在责问诺亚。谁带回来的,当然就该谁负责。 诺亚才懒得怜惜这小东西,手一伸便摁住了不断挥舞的双爪,将动弹不得的襁褓稍稍贴近男人胸口。 “我今天还没吃。”他忍着不翘起嘴角,“勉强让给他吧。” 诺亚两指轻轻撬开婴儿嘴唇,又推了推安卡达后背,示意他微微屈身,将乳尖塞进婴儿口中。 “不……” 这太古怪了。安卡达不由得想向后避开,却刚好靠进身后诺亚怀里。 “可他已经饿得脸色发青了。”诺亚嘴唇贴着男人发烫的耳朵,“秋天正在来的路上,夜晚会更冷。再不吃点什么,他就活不到明早了。” 像是要配合他的话一般,婴孩迷蒙地偏着头寻找熟悉的触感,最终张开牙还没长齐的小口,一下叼住了因为诺亚一直若有若无的抚弄而逐渐挺起的乳头。 “嘶——” 安卡达疼得抽了口气。凭着本能寻找热源的婴儿可不像诺亚一样知道分寸,逮住了就用力地咬。然而若是要他看着怀中的活物明早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别说人了,就是一头鹿的幼崽,他大约也不可能忍心的。 “你得让他知道这里有吃的。”诺亚一手极缓地轻轻揉着结实的胸口。这些日子他一天只让安卡达放一次奶,男人胸前便总是涨着,衣服布料也常常流得湿淋淋的水渍,紧紧贴在身上。问起使安卡达说那是羊舔的口水——可若不是奶香太甜,那些羊羔怎么会总喜欢往他身上扑呢? 隐忍的细细呻吟很快自唇齿间漏出来。诺亚身体贴在男人精壮的后背上,看不见他的神态,然而另一只贴着胸前的手已经湿了,掌心下正涌出黏黏的奶液。 尝到甜头的婴孩高兴坏了,仅从牙龈中生了个小苗的嫩牙拼命磨着口中的东西,期许能获得更多的营养。只是苦了抱着他的人。男人前有狼后有虎,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左边不敢抽出婴儿紧含的生命之源断了营养,右边又躲不开不断揉捏刺激乳尖挤压出一股股白色细泉的嫩手。更可恨的是前几天不知哪个部落贡上来的银镜就在不远处,窗外月光弯曲折射,将他淫乱的样子照得清清楚楚。 诺亚手上被乳汁浸湿透了,四处流着白。他对着镜子,手指抹在男人鲜红的唇上。于是那些多余的白色液体沿着唇形缓缓流下,浸入口中。 “安卡达……” 一只手从他脖颈向下滑,抚过胸前,沿着腹肌线条一路向下,挑开裤绳,两指陷入紧闭股间因为情动略微泛水光的窄缝,慢慢拨弄着突出的硬粒。少年伏在他肩头,哽咽着嘟囔。 “我真的忍不住了……” 粗糙的竹制摇篮里,婴孩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在月光下浅浅闭着眼睛,胸口起伏,呼吸均匀。 “小声点。”诺亚俯下身,一手捂住男人紧咬牙关却还是不断泄出沉沉呻吟的嘴唇。“他睡着了。” 他往墙角飞快地瞟了一眼,确认婴孩睡得正熟,又缓缓动腰。挺得发直的灼热性器在异常柔软紧致的花径里前进,烫得安卡达半趴在床上,两腿打颤。每每想要阻止,却被轻轻一撞就爽得腿间淫液直滴,胸前泌出些汁水来。 诺亚做得太慢了。为了不让床摇晃得太厉害惊醒沉睡的婴孩,他几乎是一点一点地在男人身体里挪移。然而过于轻柔的动作过程将感知无限放大,安卡达甚至能清楚地知道少年前端进到了身体的哪个位置,又离他要命地方还有几寸。 汗水自少年额头滴下。数日未被开凿的花穴又湿又热,他几乎要紧绷着下腹才能不被绞泄。而且越到深处,男人因为害怕和紧张身体便夹得越紧,软肉吮着前端不放。他已经几天忍着不做了,朝思暮想浑身燥热,偏偏近在咫尺还看得见吃不着。如今肉落到嘴里却不能放开了嚼,更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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