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常善身子一颤,惊叫一声,大腿不受控制发颤。 “说话就说话,怎么又……你轻点……”他偏转身子,左手抓住梁劲风肌肉膨胀的大臂:“若是我们早就心意相通,恐怕能不能安生活到现在还未可知,这十年,我们必然躲不过的。” 梁劲风知道他说的对,但又极度不满,手指抓着能让人打颤的点疯狂揉按,将怒气全然发泄在了这里。 苏常善让他揉弄的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挺直脊背,险些被眼泪糊了嗓子,鲤鱼跃龙门似的在床上起起落落。 只是梁劲风手掌宽大手臂有力,只要钳着腰,他便哪里也去不了。 到最后,尚未休息够的身子又剧烈颤抖着渗出些不知是尿液还是什么东西的水,苏常善仰躺着伸长脖颈,浑身被汗水浸透,张着嘴发出些不明意味的喘息求饶。 他本以为,梁劲风发泄完了情绪也就差不多。谁知他这边还在哆嗦不停,那边梁劲风就翻身而起,支棱着显眼的性器跪在他腿间,强硬地把他尚在颤抖并不拢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向下一拽—— 坚硬粗壮的性器就这么抵上了收缩舒张不停的穴口,还未动作就被含住了头。 霎时间,莫名的恐惧攀上心头。 苏常善撑起身子向下看了一眼,被那可怖的情形吓得脸色惨白,皮肤发热但骨架子发寒。 原本含羞带怯只一点的穴口红肿着,吞着半个拳头大的龟头,后面的茎身少说也有一个半手长,瞧着都是一步到胃的程度。 性器怒涨着,盘布着青青紫紫的经脉,随心跳鼓动。上面水光锃亮,裹着显而易见从何得来的水。 苏常善咬着牙想,再这么下去,狼崽子是吃饱了,他就要废了! “不!不行!”他也不知哪里来的爆发力,整个人兔子一般向上一窜,而后滚向榻外,踉跄着要跑:“我已经……反正不能继续了,你……” 只是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浑身上下都不受控制,他还未站稳,便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京郊的廉价客栈没有铺地毯的闲钱,木头地面坚硬得很,没有剌人的毛刺便算得上仁义。 他哐当一声摔得结结实实,吓得梁劲风连忙下来将他拽起。 “跑什么,你怕我?” 剑眉星目的面孔此刻透出心疼,却还有说不出的阴沉。 熟悉的大手重新钳住腰间,苏常善再顾不得什么面子,哭着扑进梁劲风的怀里,求饶道:“真不成了,再做下去我就死在这儿了。我家宅子里还有几箱金银没花完,留着跟你一起用呢,你给他们个见见天日的机会好不好。” 话说的讨巧,照着二人的美好未来讲,正说到梁劲风心头。 梁劲风没说话,只是眉间阴沉似乎少了些。 他将苏常善放在榻上,抬起一只腿细细看过,抚上两处浅浅淤青。 “我又不会伤你,不许怕我。” 苏常善轻声应了,任由他托着自己的脚看来看去,摸来摸去,只要不再做下去怎么都行。 可惜,狼崽子显然没忘了这茬儿。 不等苏常善彻底放下心,舒口气,梁劲风手掌向上改托为抓,直起身环住苏常善细瘦的脚腕往下一拽,再往床上一扑。 坚硬如同刀柄的家伙不由分说捅进温柔乡。 苏常善骤然被压着倒向床铺,惊呼没发出全压成了情色意味的哭喘。 方才被百般玩弄过的穴肉已经饱胀地有些发痛,此刻被狠狠磨蹭,快感夹杂着不可忽视的痛,直叫苏常善扛不住。 被拍打过的臀肉也禁不住梁劲风发狠的顶撞,酥麻的痛感逐渐明晰,蛛丝一般笼罩着腰胯。 “疼!疼!”苏常善小声哭叫,嗓子嘶哑:“什么不会弄伤我,根本是在放屁。” 梁劲风歪头笑,拎着苏常善的腰顶撞,交合间渗出的水液随着动作发出黏稠声响。 “哪里伤了?哥哥不是得趣的很,都出水了。”他说着,又狠狠撞了几下,操弄得穴肉紧紧蜷缩挣扎不停。 他被吸裹得青筋暴起,皱着眉粗喘着忍过这一阵,俯身下去细细吻去苏常善的泪水,又吻上了红肿眼皮。 “哭什么,当初哥哥把我扔下,自己回京,我都没有哭。我现在只不过让哥哥舒服,怎么就哭起来了?” 说罢,他即刻又顶弄起来,生生弄得苏常善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张着嘴露出若隐若现的舌尖,又被梁劲风吻住纠缠。 说什么不记仇都是放屁,估计从两人重逢到现在,这家伙一直憋着气。 苏常善仿佛灵魂升天,一边被操弄的涕泗横流,一边又昏沉地分析梁劲风这气憋了多久,能撒欢到什么时候。 他本想着自己理亏在先,忍过一时由着疯狗撒欢便能收场。 可疯狗撒欢没休没止。 他被按着仰躺着操过一回,又被拎起来贴着墙面被操弄一回,跌倒在床上,被梁劲风托着腰骑在身上弄了一回。 小小床榻近乎散架,吱呀的声音愈来愈大。床褥被水浸透,到处都是黏黏糊糊湿漉漉一片。 苏常善只觉得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小腹一阵阵发酸,穴肉不受控地颤抖收缩,肠子都快叫疯狗熨平。 “不能再做了,床要塌了……”苏常善有气无力,说出的话也快听不见。 梁劲风从背后贴上来,缠绵亲吻:“有钱,赔就是了。” “……”苏常善浆糊一般的脑子转动半晌,直到穴肉里埋着的家伙又开始精神奕奕才回过味儿,当即回光返照般抓着榻边往外爬。 浓稠的液体顺着动作从股间流出,弄得大腿上一片狼藉。 他往外爬,梁劲风往里拽,他只好一边躲一边嘶哑大吼:“草!我们错过这么多年,你不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吗?这么多年有没有好好干活,俸禄涨没涨,有没有拿着俸禄到京城来找我,买点礼物讨我欢心?!你现在在我身上发什么疯!!” 只可惜,可怜的苏公公此刻已经筋疲力尽,跟那野狼崽子没得比,只不过垂死挣扎。 纤瘦的手臂方抓住榻边木梁就被另一只大手抓了回去,方才大吼的嗓子再也发不出那么大的声响,只剩呜咽。 黎明时分,村户家养的鸡昂着脖子嗷嗷叫早,一抹温和光亮从远方遥遥探出一个头来。 忽得,京郊一家不起眼的客栈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灰尘四起,惊醒了小憩的老板和老板脚下可怜巴巴的狗崽子。 老板和狗皆顶着乌青的眼下,生无可恋地望了下发出动静的二楼,又无奈转回头。 “一宿,整整闹腾了一宿……”客栈老板深深叹气,揉了两把狗脖子,听狗发出委屈嚎嚎,安抚道:“你也大了,过两天领你去村里找找母狗配个种吧……” *** 客栈的床榻终究还是塌了,屋子里没个能落脚的地方,活像下了一场局部暴雨又卷起风。 财大气粗的梁将军撂下一锭银子,要求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烧毁,而后用被子卷着一个昏睡的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客栈老板震撼地看着碎成柴火的床榻,随处可见的水渍,喃喃:“这就是将军的体力吗,当真可怕。” 很快,梁将军体力惊人,与苏公公鏖战一夜震碎床榻的事迹便在京中人尽皆知。连那破床的木头碎片都有人争抢,说是在家里烧了就能金枪不倒,也不知从哪里传出去这流言。 只不过话题的另一位主人公根本无心这些了。 城门开,马车辘辘而过。 苏常善裹着被子窝在梁劲风怀里,红肿的眼睛艰难睁开一条缝,嘶哑道:“狗东西,老子要踹了你……” 他自认为威力十足地甩了梁劲风一巴掌,可实际上不过爱抚的力道。 梁劲风抓着缰绳,将脸搁在苏常善掌心蹭了个来回,美滋滋道:“晚了,让我抓住,你就踹不掉了。” 作者有话说: 苏常善:哥 梁劲风:哥哥 属于是一个各论各的。 啊啊啊文案的名场面终于写到了,当时有脑洞的时候还是加7事件刚出,写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过去好久了…… 临近期末,手头论文pre还有六级,事情比较多,可能更新不太频繁,但我一定会写完的!不会坑!! 啊啊啊啊啊谁懂,本来以为这一章do一半就可以进最后一个大剧情了,结果硬生生do了一章啊啊啊啊!
第19章 【“梁将军,保重。”】 心意相通后的翻云覆雨实在是耗光了苏常善全部的气力,回到将军府后他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连被人拥着洗澡也没半分反应。 好不容易睡醒了,却浑身腰酸背痛挪不了窝。于是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见证了英明神武的梁将军被苏常善打出房间,而后趴在门口苦苦哀求的场面。 等到两人再次穿好衣装走出将军府,已经是三天之后。 分明是寒冬腊月,皇帝突然来了兴致要在宫中办赏梅宴。内侍省的事多了起来,苏常善要回去镇着场子,不能再和梁劲风厮混下去。 梁府的马车缓缓驶过街道,压过残雪。 苏常善里三层外三层裹得像个球,坐在马车里,被梁劲风别别扭扭揽在怀里。 “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苏常善嗓子还有些哑,说话懒散:“我一回去,难免有人来打听,说不定陛下心急会直接找上我。虎符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梁劲风倚在他肩头,低声道:“虎符必然不能在我手,迟早要交。只是……我怕陛下不止想要虎符。” 苏常善眉头一皱,直起身子:“什么意思,他还要你的命不成?如今满朝官员望去,只有那么零星几个能打的。周围几个邻国番邦全都虎视眈眈,他不可能……” “就是因为没几个能打的,才显得我这个草根出身,没把柄可抓的大将军危险。”梁劲风苦笑:“若是你坐镇京中,边疆镇守的大将在你手中毫无把柄,也没有家人亲眷可威胁,甚至还有胡人血统,你怎么想?” 苏常善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喃喃:“你的意思是……” “嗯,”梁劲风吻了吻苏常善的发顶:“朝中估计要派人插手西北军事,监视我。我现在能够与陛下谈判的,就只有这虎符。我想拖一拖,等到一个最合理的安排。” 就算是最好的安排又能好到哪里去。 虎符就像是武将自主权的最后底牌,交上去,就彻底没了能与中央交涉的能力。古往今来多少人死在了中央斗争之下,莫名其妙就做了权利斗争牺牲的棋子。 明明人不在边关,不善兵法,却能对排兵布阵指手画脚,将士的性命说扔就扔。 苏常善不敢想,梁劲风也不敢想。 沉重的话题一下子让轿厢里的氛围低沉下去,仿若冰层下的湖水。 半晌,梁劲风半开玩笑道:“如果我不是什么将军,就是个普通人,你还跟不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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