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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悠心

时间:2024-01-14 03:00:29  状态:完结  作者:朱小苏

  

  我听他这样说,也有些骄傲地笑了一下。

  

  “那我爷爷待会儿还要去玄德宫,在一旁看着你们咯!”我说。

  

  “是啊。”楚瑜答道。

  

  我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如此这般~我是非跟去不可了。那样的话,一定有专属位置可以坐,有免费的美食可以吃,有清楚地比赛可以看。哦,前景何其美好!

  

  “你想跟去?”霍骁淡淡地问。

  

  “那当然,我这就去和爷爷说!”说完,我从食盒里又拿了几块糕点,起身跑了出去。

  

  霍骁有点无奈地看着我,也跟在了我身后。

  

  爷爷还在给最后一个少年检查,面容肃穆,十分认真。我从院子里的桌上拿了湿帕,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后,静静等着他手里的活儿完毕。

  

  不一会儿,爷爷挥手示意内监给那个少年披上衣服,貌似终于完事儿了。他刚一转身,我就无比孝顺地献上擦手的湿帕,然后抬起右手,展现手里的糕点,乖恬地看着爷爷说:“爷爷,您饿了么,吃点糕点吧,我刚才吃过了,味道好极了。”

  

  爷爷擦着手的同时,又一脸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末了,还是伸手尝了一块,但嘴上还是责备道:“你这孩子,着实叫人头疼。你自以为编个谎骗我和你奶奶就能瞒天过海了?星云大师早三天前就去玉南山养心了。哪里去给你讲经!”

  

  我连连称是。

  

  “大清早地走后门,这样的天也难为你起的了身,却也的确不自量力!”

  

  “可熙儿已经进来了,也一时半会出不去,爷爷就带着我吧。我一会儿给您打个下手也行的,掐人中!按虎口!捶胸肺!我在行!”

  

  “你这小子!想跟去玄德宫,只管央求,不带这么咒这些孩子的,掐人中!按虎口!捶胸肺!还要不要命了!我还没计较你偷偷进宫的缪行!”

  

  我自知失言,却还是厚着脸皮求着爷爷。

  

  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霍骁,此刻却沉声道:“林爷爷,佑熙的令牌是我给他的,绝非他一意进宫,您若责怪,皆系霍骁之过。”

  

  爷爷出了口气,挥手道:“罢了罢了。”

  

  我趁热打铁地问道:“那熙儿可以和您去玄德宫看竞武了咯!”

  

  爷爷这下才松了口,却还是凝眉看我:“早知你这小子不是为了帮爷爷去的,方才应承地好,这下可露了马脚了!也罢,还是小孩xing子,去便去吧。”

  

  我开心地握紧了拳头,连忙跳到霍骁身边,很大方也有点困难地揽上了他的肩膀,板起脸来认真地对他说:“这下,我可要一睹霍家大少爷的风采了!”

  

  霍骁侧脸看我,带起一抹笑,低哑的嗓音似乎开始有点沉稳了,他说:“你可看好了。”



☆、大赛开锣

  再次回到玄德宫的时候,就不像上午那么偷偷摸摸了,我大大方方地跟在爷爷的身后,身边还有十个青衣的典御,他们都是御医殿内的御医,只是品级还不够为天潢贵胄诊疗。由于爷爷出席本次竞武的xing质不同看客,为了能确保抢救及时,位置不在观众席里,被特殊地安派在竞技台的一侧,离皇上的御座很近。

  

  我心下暗喜,高清晰高音质,哇~简直是现场视听盛宴啊~

  

  爷爷为首坐在了一张桌子前,其他的典御都坐在了爷爷后面,看他们神情拘谨,想必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场合,有点无措。我轻轻地挑了挑眉毛,别等会儿连怎么救人都忘了。

  

  好一会儿,我才发现自己还站着,于是就微微矮了一□子,凑到爷爷耳朵边上说:“爷爷,我没椅子。”

  

  爷爷看了看我,立刻唤来了一个立在一边的内监,带着笑意吩咐了一句。那个内监也掩着嘴笑了笑,走开去了。我纳闷地看着,但却不敢吭声。

  

  不一会儿,那个内监跑了过来,只是没带椅子,手里端着一张小凳子,矮矮的,圆圆的,漆着红漆。爷爷伸手接过,将它稳稳地放在自己的位置边上,然后拍了拍凳子,又看了我一眼,接着就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看向了竞技台。

  

  我听见后面的典御都很不给面子地轻笑了几声,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一屁股坐了上去,这样一来,我的眼睛才刚到桌子的边沿,像个小孩子一样看着外面。

  

  我就知道爷爷没这么容易放过我,唉~Ok~照单全收,挫折是前进的动力,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更能激发我内心对比赛的热切渴望。时光在此刻又仿佛回到了上辈子看世界杯的时候,可是,现在的我又怎能重复当年吹着哨子在沙发上发疯的壮举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忆苦思甜的当儿上,五年一次的御前竞武!终于终于!开始了!!

  

  二十个穿着软甲的少年依次走到了会场的中央,对着御座上的德宗单膝跪下,整齐划一地喊道:“吾皇万岁。”

  

  德宗优雅地抬了抬手,稳稳地开口:“平身。”

  

  少年们从容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中都提着自己的佩剑,我看了看霍骁手的剑,他和我说过,这把剑是先朝遗物,名曰:蘅鸾。是霍将军送他的十岁的生日礼物。如何地厉害倒是没和我说,不过看他平日这么宝贝,想来应该是见血封喉!削铁如泥!吹毛立断!

  

  刘裕背部微弓,从德宗一侧跨出,声音拉长,道:“弓—射—取—序。”

  

  然后有四五个内监抬着一面大大的方形木质架子上了竞技台,正面悬着二十块标着序号的小牌子,只是字号被反着安放,每块牌子的正上方有一块面积很小的藤靶,只有婴儿的巴掌那么大。等一下,每一位竞者都要持弓射牌子上的藤靶,来确定自己的序号,这同时也是考验竞者的箭术是否过关,在以前数界的竞武上,就有人在这一关落马的,连上场交手的资格都没有。

  

  我看着大架子被搬到台上的一侧,而少年们已经拿好弓箭站在另一侧了,他们离架子的距离足足有百步!我在底下不禁感叹,这要是近视不就没戏了?!

  

  少年们按照姓氏的笔画多少排列,被一一叫到。

  

  “丁承远——”

  

  一个少年上前一步,站在指定的位置上,神情严肃,他深吸一口气,侧身举弓,拉弦射去。“咻——”“哒——”

  

  木架子旁的一个内监,喊了一声:“中靶!”

  

  那个少年的脸上明显放松下来,然后那个内监取了下了箭簇和下方的牌子,反过来看了一眼,冲台下喊道:“五——”

  

  底下一片欢呼,其中以他的家属尤为激动,我有些好笑地看着坐在官员席中的某位大叔,一脸难掩雀跃的表情,得意地扬起了头。

  

  “于泰全——”

  

  “咻——”“哒——”“中靶——”“十七——”“哦吼——”

  

  “木子恩——”

  

  “咻——”“当——”“落靶——”“——”

  

  ……

  

  ……

  

  少年一个又一个地上前拉起了似乎决定命运的弓弦,有的自信满满,有的汗流浃背,有的神态紧张,有的泰然自若。台下的观众也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们欣赏有的少年潇洒的动作,也欣赏有的少年失败的窘迫,我看见失败的少年握着弓箭从台上走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去看他们,仿佛不屑于在他们的身上逗留,只有他们的家人,或含恨,或安慰地注视着他们。

  

  “霍骁——”

  

  我一听这个声音,立刻飞快地看向了竞技台,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直,将视线抬高了些。

  

  霍骁是最后一个,在他前面的是刚刚拿到六号的楚瑜,赢得了满堂喝彩,他脸上的笑容没有像别人那么趾高气昂,只是很随意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而他们的前面已经淘汰了五名竞争者了。

  

  霍骁走出了队伍,他在地上站定,出步!抬弓!拉弦!凝神!放箭!那箭簇仿佛出笼的猛兽,呼啸着冲向了藤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沓。

  

  只听得“哒——”的一声,正中靶心!

  

  一边的内监伸手想去拔出箭簇,不想那箭首透过藤靶,还末入了后面的木板,在里面吃得死死的,那内监用了几次力竟是拔不出,还是等到另一个内监一同合力才拔了出来,其中一个内监取下了牌子,看完后喊道:

  

  “九——”

  

  台下没了欢呼,却是响起了一阵掌声!我也在那个小凳子用力地鼓着手掌,呵呵地笑出了声。观众中座位为首的霍将军就镇定多了,依然正襟危坐,没有动作,只是目光里闪着满意。

  

  这样一来,十五名少年的序号就确定下来了,可谓几家欢喜几家愁,那些落选的少年还不能离开,要在席上静静观看后续的赛事,我都替他们觉得别扭。

  

  这样的气氛还没持续多久,少年们的脸上又严肃起来。

  

  刘裕再一次出列,更加卖力地喊道:“负—重—走—龙”

  

  一语完毕,就看见十个身强力壮的宫人抬着一个大筐子,吭哧吭哧地往台上走,里面是数十个枕头般大的米袋子,那十个宫人将筐子放定时,个个都憋红了脸蛋,在秋日的天里,冒着热汗。

  

  紧接着,数个内监每人怀里都捧着石柱子,先后走了上来,那些石柱子都有近两米高,它们被内监排成了错落的长龙,正好在方形竞技台的斜线上排满,只留下两头站人的位置。十几根石柱子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高大的石身上的纹路古老而庄严,仿佛在宣布自己悠久的历史。

  

  我愈加兴奋地盯着现场,看来这是要让选手负重走石头桩子,我看着每根桩子颇有些咋舌的间距,不禁为场上的选手们提心吊胆起来。

  

  台下都安静了下来。

  

  我看见爷爷身后的典御都坐直了身体,看来会受伤的项目来了。我再一次激动地盯着台上,看了看霍骁那副没有表情的脸孔,又看了看依旧带笑的楚瑜,自己就先紧张地搓起了手。

  

  这时,一个新的内监又走到了台上,摊开手里刚写好的书册,按照顺序大声喊道:

  

  “一!云邵阳!”

  

  一个少年迅速出列,两个宫人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下了身子,拿出一条特制的绳子,上面悬着几个扣子,他们熟练地将四个米袋子拴扣在绳子上,又将绳子缠住少年的腰部,最后像背带似的绕过了他的肩膀,最后绳子的尾部又回到了腰间,一扣。固定完毕后,宫人竟然又拿了两个米袋子,让少年抗在了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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