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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靳问的确实是正经的问题，只是他的手一直不太老实，慕白澜便不得不分散大半的注意力去迎合人。 问题回答的虽然不算特别的完美，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小母妃怎么一点儿都不专心呢？注意力也不集中，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褚靳的戒尺就这样轻飘飘的落在了人的手臂上，慕白澜甚至都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拿的戒尺。 “没…没有的……” 慕白澜用力的摇头，但是眼前的人觉得他有错，那他就是有错。 “那朕要罚你，你可认？” 褚靳的戒尺在人身上划过，似乎是在找一个好的地方落手。 “妾认罚。” 慕白澜没什么不认的，这件事从始至终都不是由着自己说的算的，所以问不问自己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真乖，伸手。” 褚靳的戒尺就这样戳了戳人的左手。 慕白澜果然乖乖的伸出了手，褚靳的戒尺就这样落在了人的手上。 不重，约摸打了两三下，褚靳便将戒尺搁置在一旁。 “这次只是轻罚，念在头一天，你不太能适应，若是日后还是这般，可不会这样轻轻的。” 褚靳不可能会将人打出个好歹来，所以他当然是心中有数。 眼前的人很乖，但是自己还需要他加倍的用心，毕竟自己也是大费周章的折腾了这一场。 他可不许让自己失望了。 “喏，妾定然会好好的学习，绝对不会辜负陛下的一番苦心。” 慕白澜乖乖的点头，侧身瞧人。 “乖孩子。” 褚靳很满意人的回答，就这样将人抱着走了。 李德福悄无声息的进来收拾了一圈，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慕白澜睡的很快，他刚躺到榻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看样子真的累坏了。” 褚靳看着蜡烛都没灭，人的呼吸就已经平缓了，就知道这人是睡着了。 少年手心热热的，似乎是有些肿，不过没什么关系，要不了两个时辰就全消肿了。 ………… 第二日，褚靳起床上朝的时候，慕白澜也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就好像是被拆开过一遍般。 酸疼的感觉让他有些眼冒金星。 “妾伺候陛下。” 慕白澜咬牙坐起身，乖极了。 “过来吧。” 褚靳当然是没有再拒绝，他也不是看不出来人是不舒服的，但是他就是没放在心上罢了。 又或者说，因为他没有将人放在心上，所以对人身上的不适也表现出来了无视。 “喏。” 慕白澜拿了床边的中衣穿好，就恭敬的伺候人洗漱更衣用饭。 做完所有的一切，目送人离开以后，他这才又疲惫的爬回了榻上。 他也是真的累坏了。 几乎是倒头就睡，可是这样休息的时间总是一闪而过的，慕白澜又开始了今天的学习生涯。 今日比昨日还要难挨，但是他很乖，他一直都记得褚靳的话。 他有在努力的学习。
第二十五章 小母妃他乖顺又可人 晚间，慕白澜依旧是被被子裹着送回来的，他已经睡下了。 “………” 褚靳在看书，转头看着自己身侧刚刚放下的少年，他呼吸平稳是真的睡着了。 “醒醒。” 褚靳伸手晃了晃人，看到人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这才收回手。 “陛下……” 慕白澜有些惊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明明刚刚还醒着的呢。 “醒了？起来吃东西。” 褚靳伸手给人解开绸带，让人自己出来，今日依旧个昨日一样，用完饭便是考问。 慕白澜手上又挨了几下，依旧是沾着枕头就睡了。 就这样一连过了半个月—— 慕白澜也慢慢的适应了，虽然还是会困，但是比刚开始好多了。 也会有几日不挨打了。 褚靳很有分寸，从来都不会打坏人，左右不过是戒尺在人手心落上两三次。 自己花了这么大的功夫培养人，不得不说这人也还算是比较聪明的。 也不算是辜负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陛下。” 慕白澜难得有日休息，褚靳也不曾难为他，由着他睡到了日上三竿。 到午间褚靳回来的时候慕白澜才起床。 “陛下回来了。” 慕白澜就这样穿着毛绒绒的衣裳，笑盈盈的看人，连着半个多月，该会的，不该会的他基本上都学了。 身子也好了一些。 “回来了，什么时候起的？” 褚靳不用猜都知道这人今日定然是睡了很久的。 反正他也不觉得人做的有什么不好的。 “午间才起。” 慕白澜实话实说，他很乖，他是真的很听话。 “休沐多休息一会儿也没什么。” 褚靳摆摆手，一把就将人搂在怀里。 慕白澜也是头一次和人坐在一起用饭，之前他都要等到人吃完饭之后才可以去吃饭的。 “一起用吧。” 褚靳看着人乖巧又懂事，况且这还是自己一手养出来的，便是说不出的满意。 “多谢陛下。” 慕白澜恭敬的应了，他了解人，眼前的人不喜欢别人忤逆他。 他要的是绝对的掌控。 慕白澜做的一直都很好，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会在短短的半个多月，就得到了人的一点点纵容。 其实这也是很不容易的。 “………” 李德福就这样看着他们，乖乖的给人布菜。 他早就知道，自家陛下会喜欢上眼前的少年，早晚的事罢了。 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始呢，自己有预感，眼前的人走的绝对是会特别长远的。 用完饭后，慕白澜陪着人看了会儿书，又缠着人陪着他练字。 “这里，顿笔。” 褚靳就这样捞着人指点，这是其他人从来都没有的福气。 “好。” 慕白澜乖乖点头。 他一直都是这样，把眼前的人当做他的一切。 “乖，自己再练一会儿。” 褚靳喜欢人的聪明，也喜欢人的顺从。 “好。” 慕白澜就这样练字，褚靳在一边陪着，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简直不要太好。 “陛下，公子，喝点茶水歇一会儿吧。” 李德福端着茶水进来，恭恭敬敬的。
第二十六章 小母妃他的忠心 “放下吧。” 褚靳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在这里，他都已经习惯了。 “喏。” 李德福放下茶盏，乖乖的退下了，不用猜都能够看得出来，此时此刻，陛下并不希望有其他的人出现在这里。 “还算识趣。” 褚靳对于人的表现还算是比较满意的，反正他觉得还挺不错的。 至少没有让自己开口多说些什么。 “陛下喝茶。” 慕白澜温柔小意的给人端茶，笑盈盈的，似乎是对自己如今的生活十分满意。 有一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如今的生活，你觉得如何？” 褚靳也并不是想要真的知道人内心的感受，他只是单纯的想要从人嘴里听到好听的话罢了。 “能够留在陛下的身边，是妾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陛下待妾很好，给妾请先生，学习各种技艺。” “陛下于妾，恩同再造。” 慕白澜一字一句的说着，他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日日都要学那房中术，你可有不满？” 褚靳听到人这样说，也只是愣了一下，但是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似乎只是在问一个平平无奇的问题一样。 “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满。” “能够服侍陛下，是妾的福气。” “妾从不会怨恨，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念头。” 慕白澜听到人这样说，他连忙开口解释，他真的每一句话都有好好的说清楚。 他就是要告诉眼前的人，自己从来都没有因为他而有任何的不满。 自己做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心甘情愿的。 “真的吗？” 褚靳似乎是不太相信人说的话一样。 “妾说的是真的，妾从来都不会背叛陛下的。” 慕白澜言辞诚恳，他伸手紧紧的攥住了人的衣袖，就好像眼前的人若是真的不相信他，他就会痛苦致死。 “朕只是这样说说罢了你做什么这么紧张呢？” “你莫不是真的有生了背叛朕的心思？” 褚靳故意这样说的，明明他并不是这样想的，但是他还是这样说了，很显然就是在故意刁难人。 “妾从没有那样想过，若是妾有背叛陛下的心思，妾不得好死，五马分尸。” 慕白澜就这样一边说话一边看人，他说的那样的认真，很显然，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能够让人相信的办法了。 眼前的人一直是多疑的，自己一直都很清楚的，所以自己在听到人说这个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惊讶。 毕竟眼前的若是真的相信自己了，自己才要惊讶呢。 况且自己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晚上自己回来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 也没有很好的的伺候人，所以眼前的人这样问，也没有什么。 “你倒是敢说话。” 褚靳听到人这样说的时候，愣了一下，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眼前的人从来都只能够依附于自己。 他如果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又怎么可能会背叛自己呢？ 自己也只是这样说说罢了，若是讲真的不信任他，那也没有。 “妾对陛下忠心耿耿。” 慕白澜知道或许这人不会相信自己，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表面上是相信自己的就够了，或者换一句话说，他不会杀了自己，这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其他，自己也不敢多想了，别的小动作自己也不会有的。 自己只会是他的玩物，自己什么都不想的，能活着就够了。 “那就勉强相信你吧。” 褚靳看着人确实是说不出什么了，他伸手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多谢陛下原因信任妾。” 慕白澜乖乖的任由着人搂着，就算这样的情况不是他愿意的，那也没办法。 现在这种情况下，除了这样自己没有任何的主意。 “乖乖的听话，只要你乖乖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如果你不乖的话，那就别怪朕的手段毒辣了。” “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背叛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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