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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打脸的时候我在鼓掌

时间:2024-01-05 14:00:13  状态:完结  作者:噬魔殛戮

  而那个“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应翎子道长,则是在羽兴立的院子里喝的酩酊大醉,拿着他那破桃木剑,嚷嚷着要与羽谯过两招。

  好不容易忙完医馆里的事,在家陪小夫人和儿子的羽兴立看着他在那撒酒疯,气的额头青筋直蹦,干脆撸起袖子,咬着牙在嘴角扯出一抹狠笑,朝应翎子走去。

  “既然你那么想挨打,也不必找他,我来陪你耍耍。”

  “嗯?嗝!”应翎子脸颊驼红,醉眼迷蒙,抱着酒坛子歪头眯眼看他,傻乎乎的咧嘴笑问:“你,你也会?”

  得了自由的羽谯躲在颜月肃身后不肯出来,从颜月肃肩膀处探头去看,看着羽兴立摩拳擦掌的架势,不由得唏嘘咋舌,“惨喽惨喽,小叔叔生气喽,应叔您自求多福吧。”

  今个外头风大,颜月肃本来是站在窗边看安苇儿带着小芦花晒药材呢,却不曾想发生了这样一事,他听见羽谯这样说,不由得好奇,“怎么这么说?难不成小叔叔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成?”

  “夫人真当小叔叔是什么文弱之人吗?他那臂力能将我单手提起来扔着玩,我会的那些招式,多是看着唬人的花架子,小叔叔出手却都是奔着让你失去反抗能力去的,很疼十分能震慑人,但是不会致命。”

  羽谯说的一脸肉疼,显然是体会过。

  “那你怎么没跟着小叔叔学两招?”颜月肃靠在羽谯身上淡淡问道。

  羽谯伸手托住女儿,“学啦,怎么没学,小叔叔教了我许多死穴和弱点,刚操练了我一个月,我娘就不愿意了,看着太遭罪,她心疼,然后就干脆让爹带我学做生意了。不过即使我只跟着小叔叔学了一个月,也受益良多,否则当初那黑熊,我断是难以抗衡的。”

  “还是莫要提那黑熊了,我平生最厌熊罴之物。”

  “呵呵呵,好好好,不提它,不提它。”羽谯指着趴在地上开始耍赖的应翎子,笑道:“夫人且看,那道士醉了还是那么识时务。”

  颜月肃却摇摇头,“只是可惜了,小叔叔最厌恶无赖,看来,他是得吃些苦头了。”

  “受伤了也没事,小叔叔自己便是大夫,能治,就是会疼些,小叔叔可不会惯着让他生气的家伙。”羽谯一脸不忍的看着羽兴立手法粗暴的帮应翎子被卸掉的下巴和胳臂复位,下巴搁在颜月肃的肩膀上摇头晃脑的说:

  “看来,应叔应该会老实一段时间不会再招惹小叔叔了。”

  “确实会老实,而且我觉得应叔差不多也快走了。”颜月肃吧孩子递给羽谯,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

  羽谯跟着蹭了本茶水喝,问道:“夫人有何见解?”

  “闲云野鹤,做不了家禽圈鸟。”

  果然,今天晚上要吃晚饭的时候,应翎子就不见了,在饭桌上用石子刻了俩字:再会。

  原本享受了夫人和儿子安抚,已经心情舒畅的羽兴立,看着自己被划花的桌子,想想自家厨房好似被土匪劫掠过一般的场景,牙齿咬的咯吱吱响。

  “那遭瘟的道士,下次如果再见到他,我不仅要把他的下巴卸下来,他的胳膊腿一个都别想用!”

  刚领着颜志鸿和苗彩云过来吃饭的颜福安看到羽兴立发火,立马拉着他们掉头,迎上整正往这边走带着一脸无奈的颜月肃和羽谯。

  然后他们便知道了此事的前因后果,颜福安既无语又愧疚,想找羽兴立主动给予赔偿,又怕被此时怒火中烧的他打,只能把目标转移到了抱着孩子的安苇儿身上,同时颜志鸿和苗彩云则是拿出银票,让史承去他们常吃的那家酒楼定一桌子菜送来。

  而此时的应翎子,则在城外路边架起了火堆,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木棍烤鸡腿,一手拿着个大鸭梨啃的咔嚓咔嚓的,好不惬意。


第四十八章 怂恿夺产(上)

  颜福安刚跟颜志鸿谈完生意,满身疲惫的回到住处,洗漱完了正准备歇息呢,一直伺候他的小厮小发却支支吾吾的站在他跟前不肯走。

  原本他就不喜生意场上的事,现在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大爹爹充门面就已经够累了,眼下小厮这样,就让他更觉心里头烦躁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沉着脸不耐烦的说:“还有什么事要说,少爷我累了,再磨磨蹭蹭的就扫地去。”

  小发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我怎么摊上了这事啊,他欲哭无泪的递出一封信,哭丧着脸说:“少爷,我也不想啊,但这毕竟是您的亲生父母,他们威胁小的,小的也没办法啊。”

  颜福安越听越头疼,他抬手打断小华的话,烦躁的说:“好了,别说了,你先出去,有什么事我会再叫你。”

  “是。”小发战战兢兢的退出去,守在门口。

  颜福安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喝下去,把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长出一口气,才打开那个信封。

  信上写道:

  吾儿亲启:

  展信佳,见字如面,日久不见,今父与你母倍感思儿心切,遂于呈祥酒楼地字九号订下位置,明日午时邀吾儿共享佳肴,以解思念之情。

  望吾儿如期赴约,以免为人父母者上门亲邀。

  即问近安。

  乃父颜学勇,乃母鲁桂华

  辛卯年七月十九

  看完这封信,颜福安都气笑了。

  “想我了,还请我吃饭?呵呵,你们打的什么鬼主意,我难道还不清楚吗?”

  颜福安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身后,在屋内踱步,仰头感慨道:“我时常会想,为何老天如此不公,让我错生成了他们的孩子?为何我就不能是大爹爹大娘娘的孩子?生于颜家是我之幸,成为他子是我之哀。”

  “若不是大爹爹大娘娘,我怕是早就死在他们手中了,小的时候弃我如草履,长大了倒是上杆子的巴结,如果不是怕会有风言风语伤到大爹爹大娘娘,我早把那三个不要脸皮的老混蛋赶出鹤归城了。”

  想到这里,一向表现敦厚的颜福安目露凶光,再加上他那异于寻常人威猛的身量,使得他看起来十分的骇人,随即听他冷笑一声。

  “也罢,明日我便遂了你们的心意,去看看你们到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左右霜弟坐月子也无聊,就带他和弟夫去看场小丑演的笑话吧,也算我这个当大哥的,给弟弟送场打发时间的乐子了。”

  然后颜福安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少爷我要回信,去将纸笔拿来。”

  小发听到这话,忙不迭的应了一声,跑到颜福安的书房里,替他将信封和文房四宝都拿了过来,还十分殷勤的给他磨了墨。

  本以为他要写些什么客套话呢,结果颜福安却大笔一挥,在洁白的宣纸上落下一个龙飞凤舞的字:

  可。

  随即便将那张宣纸折起塞在了信封里,用蜡液封好,递给小发,小发都看懵了,下意识的接过了信封。

  “去吧,把这一封信送到他们手上,免得他们等着急了。送到之后不必看他们的脸色,直接回来就是。”

  小发咽了口口水,也没敢说什么,更不敢想象少爷口中的“他们”若是看到了这封信会是怎样一个表情,只是应声点了点头,便一路小跑出去了。

  此时天已擦黑,还没到宵禁,小发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敲开门,还没等人反应过来,便将那信封塞在了那人手里,随即掉头就跑边跑边说:

  “这是少爷叫我送来的回信。”

  开门接信的是一位头发花白,面如枯树的老婆子,原本一头雾水的她,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表情瞬间严肃了。

  立即合上门,迈着小碎步急匆匆的走了。

  在这座两进的小院里,颜学勇跟鲁桂华正对着桌上的两盘青菜和一盆菜汤,实在是有些无法下嘴。

  “就算明儿个要在儿子那大吃一顿,今天晚上也不必净弄一些烂菜叶子吧,清汤寡水的,看着就让人没食欲。”鲁桂华索性将筷子扔到桌子上,撅着嘴不满道。

  颜学勇没搭理她,只是夹了一筷子青菜塞在嘴里,艰难的咀嚼下咽,才叹口气说:“他们一个月就给咱那么点钱过活,大头还拿在爹的手里,剩下的那么点钱,哪够给你买大鱼大肉吃呀,能省一顿是一顿,今儿个吃素了,明天就去吃儿子的,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废话,要是让爹听见了,你少不得挨训。”

  “嫁给你我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本来以为能捞个阔太太当的潇洒一生,谁知道……哼!”说到最后,鲁桂华不服气的闭上了嘴。

  要不是得罪了颜志鸿,我才不跟这个废物过日子,一天福没享,半点罪没落,还好我儿子有出息。

  而颜学勇也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主,用力把筷子拍到桌上,力道之大将那两盘子菜都震歪了,听他沉声道:

  “能过过不能过和离!我倒要看看你离了我,志鸿还会不会放过你从前干的那档子事。”

  此话一出,鲁桂华心虚了。

  至于是哪档子事,自然是她仗着当时有孕,胆大包天偷偷给颜志鸿和苗彩云下药的事喽。虽然那事没有成功,但影响却不小,因为她下的药实在过于歹毒,给颜志鸿下毁根的壮y药,给苗彩云下伤身不育的堕药,意图只留她一家的血脉,好继承家产。

  并且好巧不巧,那段时间颜志鸿跟苗彩云夫妻齐齐感染了时疫,便让她觉得这是天赐的良机。

  自作聪明的认为自己将此事隐瞒的天衣无缝,却不曾想在她亲自送药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上门诊病的大夫,大夫一看那药闻到药味,当时就说东西不对。

  时逢病得轻些的苗彩云,在照顾平素体强,但病来如山倒的颜志鸿,二人双双在场,于是乎顿时将她抓了个现行,用了将两碗药给她强灌下去的威胁,她才肯说真话。

  若不是那糊涂的老父亲颜建忠拼命拦着要保一下颜家血脉,犯了大错的鲁桂华可能早就一尸两命了。

  然后在颜志鸿跟苗彩云的奋起不依不饶中,颜学勇带着鲁桂华被自己的父亲逐出了家门,并且鲁桂华还被勒令永生永世都不得与颜学勇合离。否则,颜志鸿跟苗彩云一定会找她麻烦,她娘家弱小,必然逃脱不了但是二人带着恨意的制裁。

  鲁桂华终究还是怕死,并且在得知颜学勇将颜家供养至死后,也消停了,因为瘦死的骆驼怎样都比马大,以颜家的产业就是分一根汗毛给他们,就能令她活的吃穿不愁,所以日子也就那么凑活过了——就是被人捏着把柄,终究有些不自在。

  她谄笑着贴近颜学勇,对他撒娇道:“你看你,那么凶干嘛呀?我不就说两句吗?别生气呀,我的好相公——”

  鲁桂华虽说已经上了年纪,但是年轻时貌美的她,此时依旧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碰上颜学勇这么个好色的,很容易就把人拿捏住了,这一招她屡试不爽。

  不过颜学勇这个混人向来得寸进尺,有时还需她做出点牺牲才能把事揭过去,“我前不久认识一个鳏夫,虽然不是双儿,但比他们有意思多了,常与我打牌闲聊的那些姐妹,都可着劲的骂他是会抢男人的骚狐狸呢。你若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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