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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桃

时间:2024-01-05 11:00:13  状态:完结  作者:赵酒良

  但关凉并不清楚,他依旧偏着脑袋,眼睛直勾勾盯着远处,双手却迅速地扶住白溯的肩膀,紧张道:“堂主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适?”

  这段特殊的时日如果要硬挨过去也不是不行,只是会很难受,而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就是找一个人帮帮忙,陪自己一同渡过。白溯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快速把事情同关凉说了,问:“你愿意帮我吗?”

  关凉扶着白溯肩膀的手暖烘烘的,让他觉得很舒服,又往关凉身上贴了贴,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关凉迟疑了片刻,说好,于是白溯满意地把尾巴化成双腿,方便等会儿动作。

  关凉的手从他的肩头移到背部,动作不快,一下下轻抚着他的后背,让白溯感到很是舒服。白溯按着关凉的胸口让他朝后躺到在床上,任由关凉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自顾自开始扒关凉的衣物。

  白溯的指尖从关凉的喉结滑到胸口,再顺着向下,在腹部结实的肌肉上揉了一把,继而摸上已经硬挺的那处。白溯感受了一下那东西的尺寸,感觉似乎比自己大一些,心底泛起一丝微妙的酸意。

  就在他在关凉身上作乱时,关凉的手已经捧住了他的臀,将那臀肉拢在手中揉捏。他的动作并不放肆,甚至带着一些拘谨,因而等白溯察觉到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自己后面时已经晚了。

  “喂——”白溯刚要说话,忽然上下一颠倒,关凉发力把他按在自己身下,勾着白溯的一条腿让他圈上自己的腰。

  白溯懵了一下,怎么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紧接着就听到关凉异常认真地问:“堂主,今日过后,您应该不会把我赶出刑堂吧?”

  紧接着,白溯就被身后探入的手指弄得失了声,抓着关凉的手臂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能把你赶出去!”

  关凉看他这般反应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但都做到这一步了,他只当不知道,闷头继续自己的动作。白溯被搞得有点崩溃,指甲掐着关凉的肩,在被撞得晃起来时挠花了关凉的背。

  很快,痛感被快感替代。龙族就是这样,无论处在哪个位置,身体都能很快地调整好,无论本人到底是什么意愿。

  刑堂今日的事情不算多,但有些事务是其余天将没办法处理的,所以当他们发现监刑官过了他嘱咐的时间还没回来,而堂上的审判又不能再等时,只能硬着头皮去请白溯。就在天将来到白溯的房门口,还没来得及叩门时,那扇门自己打开了,监刑官从里面走了出来。

  天将赶紧请关凉回到堂上,心说堂主果然爱重监刑官,连卧房都能让他进去。只是看样子监刑官的位置也不好做,看那脖子后的痕迹,又红又紫的,莫不是被妖物挠后中毒了?

  正想着呢,只见走在前面的关凉抬起手覆住颈后,再放下来时痕迹已经消失无踪。天将肃然起敬,不愧是监刑官,治伤拔毒如此利索,怪不得堂主赏识。

  而那些痕迹的罪魁祸首此时正浑身无力地盘在床上,周身都是发泄过后的舒爽,舒服得他一动不想动,尾巴尖依旧耷拉在水里,不时轻轻抖一抖。

  关凉还是可以再留一段时日的,白溯想,如果把他赶出去,恐怕也不好找其他合适的,姑且这么着吧。

  喜报,我科目二满分一把过了!希望还在被科目二折磨的朋友也能一把过!不好的是在考科二之前教练带着去跑了一圈科三,被从头骂到尾。真的需要这本驾照吗

  番外(4)

  有时看着忙碌的关凉,白溯也会想,他们的关系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最开始只是偶尔在必要时帮帮忙,逐渐发展到自然而然地上床,再到最后如果他不在身边就睡得不安稳。

  白溯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关凉一点点蚕食,可他们之间似乎是自己更需要对方一些,总是自己在主动,关凉只是被动地满足他的要求,就像他会执行白溯所有的命令一样。无论是有理的,还是无理取闹的,关凉从不多问一句,并且总能把事办得很漂亮。

  到底是为什么呢?因为自己是堂主、对方是下属的监刑官?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白溯也没想清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和关凉相伴着过了许多年,直到他决定让游南接替自己的位置。

  在他做出这个决定并且告诉关凉时,关凉正抱着白溯给他揉腰。闻言问了一句:“那您要去哪里?”

  “去哪里都可以。回家看看,或者到处走走。”白溯的脸埋在关凉臂弯,“我会叮嘱芜枝,让他看着游南,不会为难你的,你依然会是刑堂的监刑官。或是你想去别的地方,我也可以去找天帝说说。”

  关凉动作一顿:“堂主不打算带我一道走?”

  白溯的手搭在关凉的大腿上,无意识地抚摸着那结实的肌肉:“你愿意和我一道走吗?”

  离开了刑堂,我们不再是刑堂的堂主和监刑官,没有名号,没有权力,没有天界的庇护,只是一条普通的龙和一名散仙,你真的愿意吗?

  揽着白溯的手臂移到腰间,稍用些力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关凉拇指抚过白溯唇上的小伤口,在移开时已经恢复如初,压着白溯的后脑亲了亲他的脸颊:“当初是堂主将我带回刑堂,没有堂主,就没有今日的我。只要堂主不赶我,堂主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白溯闷闷地笑,闭着眼睛用侧脸一下下蹭着关凉的,姿态是十足的依恋:“你和我走,不会是为了报恩吧?这些年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不。”关凉说得笃定,引得白溯睁眼看他,而后便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我爱慕堂主。”

  他们离开刑堂时,白溯化了龙身打算驮着关凉,关凉摇头:“我怕压着你。”

  白溯奇道:“你夜里压我身上时怎么不怕?”

  一旁送行的芜枝和游南默契地转过脸去当没听见,若是在平日,游南多少得呛白溯几句,但眼看着他们要走,以后估摸着也不会经常碰面,这次就算了吧。

  关凉的脸没动静,脖子却在发红,死活不愿意骑到白溯身上。白溯烦了,一甩尾巴飞走:“那你自己飞!”

  许多年没有回家,虽说一直能够与母亲通过法器联络,但终归还是与面对面不一样的。白溯想念母亲,离开刑堂便奔着母亲居住的地方去,关凉御风跟随在他身侧:“堂主。”

  白溯暂时还不想搭理他,过了一会儿,关凉又问:“堂主,我们要去往何处?”

  又过了一会儿,关凉第三次出声:“堂主——”

  “寻芳谷,我母亲住在那里。”白溯硬邦邦扔出一句回答。

  “曾经有所耳闻,寻芳谷是龙族居住地中的一处山谷,终年繁花不败,温暖如春。”

  白溯不说话。

  关凉等了一会儿,问:“堂主打算如何同夫人说你我之间的事?”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白溯冷冷道,“我回去便告诉母亲,你是一路跟随我,打都打不走的登徒子。”

  关凉叹气,伸手摸了摸白溯的龙角:“我不是登徒子,但确实不会离开您。”

  七夕番外

  1.

  游南和芜枝还在空庭山时,每到逢年过节,游南都喜欢拉着芜枝到人间去走走逛逛。他喜欢热闹,芜枝也愿意陪着他挤在人潮中。

  这年七夕,游南一大早便起来了。他亢奋得不行,化了蛇身满山头乱晃,把山上的野兽精怪吓得不轻,随在巢穴中不敢冒头。山上有结界,不受外界影响,缥缈的雾依旧挂在山中。游南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高了不少,开开心心游回小屋去找芜枝。

  芜枝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睡着。床边窗户半开,游南顺着墙把脑袋搭到窗上:“小桃。”

  芜枝没反应,游南又叫:“小桃,该起了。”

  还是没反应。

  游南反思了一下自己,昨晚似乎确实做得有些过了。他支着身子把脑袋伸到床上,一圈一圈盘在芜枝身边,干脆闭上眼睛也睡了,反正到了晚上人间更热闹。

  这个回笼觉一直睡到傍晚,芜枝终于醒了。他睁着眼睛放空了一会儿,伸手抚摸一旁的大蛇。游南的蛇吻蹭蹭芜枝掌心,有些痒,芜枝闷闷地笑起来,说话时嗓子有些干涩:“怎么不叫醒我?”

  叫了,没醒。

  游南借着伸展的势头变了变,伸手握住芜枝的腕子,然后把人拉到自己怀里亲了一顿:“现在醒也不算迟。正好傍晚,我想去逛庙会。”

  空庭山附近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城,既不会人烟稀少太冷清,也不至于像皇城那样人挤人,在戏台前一站,把整条道堵得水泄不通。既然到了城中,那就不能不先吃一顿。这家酒楼是正经酒楼,没有香喷喷的美娇娥,只有包着头巾在桌边穿行的店小二。

  恰好二楼有人吃饱了离开,店小二引着他们过去,靠街临窗的位置。游南纵纵鼻尖:“好香。”他们点的菜还没上来,他说的是从街上飘上来的味道。芜枝略微倾身看了一眼,没看到卖吃食的小摊。

  他不让游南乱吃东西,游南总觉得腹中饥饿,连带着嗅觉也灵敏了许多。他咽了口唾沫,一口气给芜枝报了好几样要吃的东西。

  芜枝自顾自喝茶,敷衍地点点头,买买买,都给你买。

  他们在酒楼中吃喝时,白溯与关凉恰巧也在这座城中,只不过是为了捉鬼来的。刑堂中跑了一只鬼,从前也是个苦命人,惨死之后飘荡在天地间吸取了不少痴男怨女的怨气,修为大涨,结果演变成为了得到怨气而故意折磨无辜之人。这鬼实在作恶多端,便被刑堂捉了。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出去的,本来也用不着监刑官和堂主亲自出手捉拿,但白溯在刑堂中憋得太久,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出来转转,便带着关凉一道。

  那鬼还是人时便生活在这座城中,他们一路追着它来到此地,在城中失去了它的踪迹。鬼魅长于藏匿,一时之间还当真无法寻到它。关凉想着,恰逢七夕,想必会有许多有情人相约同游,按照那鬼的一贯作风,应当不会放过这等良机。

  果不其然,在傍晚时分,花灯逐渐亮起时,他们在庙会上将那鬼逮了个正着。事情做完后他们也没急着走,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白溯想要好好凑一凑这人间的热闹。

  仙人的气度与凡人差得太多,他们都在身上施了术法遮掩,白溯还嫌不够,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两幅面具,一人戴一副。他借着面具遮掩肆无忌惮地打量周围,盯着姑娘们手中攥着的帕子,心说这人间的姑娘手也是巧的,没比织女差太多。

  想到这儿,他忽然扯扯关凉的衣袖,关凉微微朝他侧过脸,只听他说:“你说织女到底看上那牛郎什么?”

  关凉失笑:“这还真不知道。”

  白溯仰头,鹊桥已经架了起来,平白在璀璨的银河中添了一道墨色。他悄然握住关凉的手:“一年一会,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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