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问他谁是叶轻晗,他又为何不愿说?而且他还口口声声说恨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把人据为己有才是首要。 回过神来后,他温声道:“那朕便叫你晗儿吧?” “晗儿?呵呵呵……”叶轻晗笑了起来,而后怒道:“你不配。”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已经是朕的了;不管你以前是谁,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朕的了。”易寒野并没有再生气,而是把他身上的所有衣裳都褪了,扔在地上。 恶魔般的触碰从冰肌玉骨的肩膀处,顺着那凹凸有致的完美弧度直到臀处,甚至直接滑进了那梅花里。 好似再也忍不了般,他把人反过来,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压了上去,手已经在他的冰肌玉骨上四处游走了。 今日的叶轻晗背部受了刑,三杖,狠狠的三杖啊。打到他吐血,连翻身都做不到。 手上刚刚又受了拶刑,十指连心的痛,心还被伤透了,已经千疮百孔,易寒野竟然要临幸他? 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他怎么下得了手? 叶轻晗现在才知道,这个人他没有心。 他嘴里麻木地喃喃道:“不要,求你……” 当被彻底占据时,就好似破阳那天一般,痛到他全身猛烈颤抖了起来。 身上重伤,心上的伤,加上他全身每个地方都在拒绝,让这场临幸好似个凌迟现场。 好似连骨头缝里都疼,整个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哪一处不痛,痛到他全身震颤,浑身冷汗,意识模糊。 他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下意识地发出低低的痛哼:“啊……” “啊……好痛……”可他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可那没有心的人呐,却把这虚弱的痛哼当成了助兴,更加兴奋了起来。冲撞得更加剧烈了。
第36章 “晗儿不愿侍寝?” 模糊中,叶轻晗想,他怎么能强迫他?这是他第一次强迫他。 呵呵,不对,他今天已经突破了很多第一次了:第一次说不在意他,第一次说要杖毙他,第一次给他施拶刑,第一次扇他的脸…… 很快他就陷入了昏迷。 可那没有心的人啊,竟不知饕足,仍然一次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占有着他。 即使在重伤之下,这场临幸也持续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易寒野用自己的大衣裹着赤身的叶轻晗出了天牢。 在天牢出口处,冯公公见到皇帝抱着叶轻晗出来了,终于松了口气。可想到这小主子今天受了那样重的刑还被临幸了,也是心疼得只抹眼睛。 “冯田,立即去收拾一处宫殿出来,尽量挑最好的。”易寒野看着怀中的人儿,脸上神色极其复杂。 “陛下,不用收拾,有处醉日殿给这位主子住再合适不过了。” “醉日殿?”我怎么不记得?不过,海棠醉日,倒是确实挺适合他的。 在冯公公的引领下易寒野把叶轻晗抱进醉日殿,放床上。 刚刚在天牢时,光线不够亮,加上叶轻晗脸上不但涂抹了脂粉伪装,还有小豆子抹在他脸上的血迹,所以,易寒野并没有看到叶轻晗的真面目。 他让冯公公打来水,给他把脸搽洗干净了,当看到那张稚嫩的绝色小脸时,易寒野狠狠被惊艳到了。 心瞬间就无比柔软了下来,轻轻抚了抚他的脸,看着那蜜桃般的红肿眼睛,心中又涌起了浓浓的负罪感和愧疚感。 有之前莫名其妙的愧疚,有今晚重伤临幸的愧疚。 但是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他以前见过这个人,发生过类似的什么事。 “冯田,朕和他……到底发生过什么?”易寒野皱起眉头,疑惑地问。 “陛下,这个……具体的奴才也不清楚,您出去那段时间郝峰总管一直跟着,具体的只有他才清楚。” “郝峰还没有消息吗?”易寒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没有。” “来人。” “再派人去找郝峰,把事情查清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给朕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人活着,务必把他带回来。” “是!” “宣李太医过来。” “是!” 一刻钟不到,李太医就过来了。 易寒野见到李太医来得这样快不由怔了一下。 “陛下,臣一直住在醉日殿的偏殿里。”李太医见他疑惑,解释道。 易寒野虽有疑虑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你过来帮他看看。” 毕竟李太医也是他的心腹,而且是特别忠诚的心腹,跟郝峰、冯公公一样。 李太医其实一直都是易寒野安排在醉日殿,专门照顾叶轻晗身体的。虽然后易寒野什么也不记得了,醉日殿也冷寂了下来。 可李太医却仍然安安静静地住在里面,等着小主子回来,甚至小心翼翼地没有让任何人发现。生怕被发现了牵连到叶轻晗,从而发现什么端倪。 但是其实懂凤儿体质的太医也不多,即使是李太医医术高明,对凤儿的体质也不是完全熟悉。这也是当初易寒野留着秦太医的原因。多一个懂凤儿体质的人,对叶轻晗就多一分保障,特别是生产时。 李太医帮叶轻晗把了把脉,越把越心惊,脸色越凝重。 “他……很严重吗?” “很严重。内伤很严重,怒气郁结在肝,加上今日侍寝……更是加剧了他的伤势。”他不知道皇帝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听了冯公公的提点,没有敢提孩子的事。 皇帝的脸色立即铁青了起来,嘴唇紧抿。 “老臣去给主子开药方,先告退。” “把药箱留下。” 本以为以皇帝如今不高兴的样子,是不会开口理他的,所以,忽然间冷冷的声音让李太医哆嗦了一下:“是!” 易寒野找出跌打损伤药,翻开叶轻晗的后背,在殿中明亮的烛火下,却只见冰肌玉骨的肌肤如今几乎都变成了青紫色。 那青紫色几乎蔓延了整个后背。 他手指蜷了蜷,眼中竟溢满了心疼。 药擦上去,哪怕用最轻的力度去擦,昏迷中的叶轻晗都会皱起眉头。 帮他擦好背上的药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给他盖好被子后,易寒野又拿起他受过拶刑的手指。 此时叶轻晗的手指不自然地微微蜷着,只是擦药时稍微碰到一下,昏迷中的叶轻晗都会猛烈地抖动。 甚至轻声呢喃:“好痛……” 这声音对易寒野来说,如同细针密密麻麻刺在心上般,刺痛刺痛的。 上好药,他坐到了床上叶轻晗的旁边,坐靠在床头一直盯着叶轻晗看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他的晗儿太美了。 可这绝色美人儿并非处子之身。那那个捷足先登的混蛋到底是谁?竟敢和他抢人? 他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将他碎尸万段,以报和他抢人之仇。 虽然把他关进冷宫确实是保护他最好的办法,但是他到底又为什么会被关进冷宫?谁关的? 为什么他之前不认识他,没有发现他的身份?可看到他又有些熟悉? 为什么这人好像认识他,又好像很恨他?撕掉的那个福袋和那句“易寒野,我恨你”又感觉好像对他用情很深的似的? 还有那个福袋,为什么会那样的熟悉? 他又看了看腰间那个蝴蝶香囊,为什么看到这个香囊,他总是会跟那个福袋联系在一起? 这个香囊又为什么会那样巧的刚好就是海棠花香味? …… 胡思乱想了整整一夜,便一夜未睡。 次日也是他给叶轻晗口渡喂药的。 之后的每一天,都是他喂的药,也都是这样喂的药。 虽然这样能燃起他的欲火,可他还是记得李太医的话,不敢过火。 叶轻晗昏迷了半个月才醒过来,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床了。 他赤脚下了床,不顾殿内太监的阻拦,跑到了殿门口,果然殿门是从外面锁着的。他,再次被他囚了起来。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囚。 他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抬头透过院墙看向头顶的天空,泪就那样不请自来。 无意中,他看到了院中种了棵海棠。想起了他父母亲说海棠花的寓意不好,不让种院子里。 想起了那句:“相思断肠”的谶言。断肠的痛苦再次袭来,让他的泪更肆虐了。 半晌,他才转头看了看担忧地看着他的两个太监:又是两副新面孔,两个新的年轻太监。 他有些心疼,有些难过,有些愧疚。 这两个是代替小豆子和小笋子来保护、照顾他的,可他们会不会也跟小豆子和小笋子一样的命运呢? “你们是谁?” “奴才小包子见过主子。” “奴才小饺子见过主子。” “嗯,谢谢你们。” 两人知道,他这句话不单单是对他们说的,更是对死去的小豆子和小笋子说的。 他们把叶轻晗扶起来,叶轻晗也没有扭捏,在他们的搀扶下起了身。 “小豆子……葬哪儿了?”他的声音有些轻,好似不忍问,又不得不问。 “乱葬岗!”小包子低头闷闷地回答。 “易寒野,你真的好狠啊。”竟连个坟,连个棺木都不愿给他。也许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你喜欢的只是我凤儿的绝美容貌,只是这副身体罢了。 “你们去给我弄两个牌位过来,再找些纸钱给我。” “这……”小饺子有些为难。 “好,奴才马上去办。”小包子愣了一下后竟马上就应了下来,转身就去办事了。 原本皇宫是不能随意烧纸钱的,更不能给两个太监立牌位。 可他的主子身份尊贵,小豆子和小笋子跟他们一样也是太监奴才,难得有主子会重视他们,他当然替两人欣慰了。 当然他也庆幸自己跟了这样好的主子,所以,哪怕受罚他也要去帮他办好这事。 是夜,易寒野又来了醉日殿。 叶轻晗昏迷这段时间他每晚都会来,还会宿在这里,但是还有丝人性的没有临幸他。 他来时,叶轻晗正穿着素衣,跪在殿中的院里烧纸钱。 纸钱的旁边放着小豆子和小笋子的牌位。那名字还是叶轻晗亲手刻上去的。 易寒野眉头皱了皱,却也没有指责和阻拦,反而温和道:“晗儿,感觉怎么样了?” 此时易寒野对他的态度跟上次要杖毙他的好似完全是两个人。 “不要叫我晗儿,你可以叫叶嫔。”叶轻晗的声音很冷,头都没有抬一下。 “晗儿,生气了?朕向你道歉。抱歉,是朕错了。” 他头是低下来了些,可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这高高在上的自称是真心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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