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的房间入门,就能看见各种名师的画像,后排四书五经摆满了书架,整个屋子充斥着书卷气,一身素衣的南承站在窗边,拿着竹简书,绘声绘色的念着: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三楼的房间入门处摆了一个假人,上面清晰的标注着各种穴位,后排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中药,整个屋子弥漫着药草香,讲了好几遍,还是有人不会,急躁的墨婉拿着柳条走到他身边问: “望闻问切是指~” 二楼的房间入门处放着几盆小麦,屋里摆着各种农具,以防自己有缺露之处,西哲专门请了一个种几十年地的老伯听课,及时纠正他的错误,他认真的教着农业。 “最适宜播种的季节是~” 一楼的房间入门处放着一个大木桩,屋里摆满了各种兵器,孩子们调皮的耍着兵剑,看的清风胆战心惊,使用河东狮吼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局势,他已经累丢了半条命,满头大汗的大喊: “所有人扎好马步。” 院子入门处放着一个画架,各处摆着各样的乐器,坐着一群安静内向的孩子,他们专注的画着玫瑰花,如果有人分散注意力,君悦会温柔的提醒: “各位小朋友画画的时候要注意观察。” “下课了!”孩子们像一阵风一样,唰一下全部溜到了院外,开始蹦蹦跳跳的玩游戏。 西哲在二楼转角等着,看见快步下来的人,热情的打招呼:“南夫子早,今日班上可有调皮的孩子。” 南承模范着他的语气动作,“回西夫子的话,我面若豺狼,在我的课上没有一个孩子敢胡闹。” 这话一楼的清风听了很是不满,“呵,你们两个倒是轻松,最调皮的孩子跟着我练武呢,一个个跟猴子一样爬上爬下,逮都逮不住。” 南承摇了摇头,“此言差矣,每一个孩子都有不同的天赋,活泼好动正适合学武。” 清风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教了几天书,你还真把自己当学识渊博的夫子了,说起话来文邹邹的。” 南承一本正经道:“作为老师在孩子面前,要成熟稳重,以身作则才能教导出好孩子。” 这时,远处的君悦大喊:“快来吃饭啦!” 饿的饥肠辘辘的南承一秒破功,第一个冲了过去,“来了。” 清风翻了个白眼吐槽:“这个时候倒忘了,自己是个老师。” 吃饭期间,看着丝毫不提离开计划的几人,清风好奇的问: “咱们要一辈子呆在这个小山村吗?”要知道他们出来的主要目的是逃离君妍的控制,顺便到各处游玩赏景,如果一直呆在一个地方不动,肯定会被女皇发现,万一再被逮回去,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南承点了点头,“这里风景如画,民风淳朴,呆上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墨婉喜上眉梢,“是啊,看着孩子们一天天成长,学会我教的医药配方,我骄傲的很。” 清风开启炮轰式吐槽:“切,你们说的好听,看看一个个都成了什么样子,才半月不到,几个人苍老了十几岁。你们几个皮糙肉厚无妨,可怜了君悦,从前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还要做饭洗衣,手粗糙了,脸也晒黑了。” 墨婉望向身边的人,将脑海中的君悦与现在的做对比,她确实消瘦了许多,原本白白净净的脸现在有些蜡黄,原本上等的锦衣也换成了粗布,还没有她从前用的手帕摸着顺滑。 早知道不带她出来受苦了,墨婉愧疚不已,“哎呦,对不起悦悦最近太忙了,忽略了你的感受。” 君悦豁达一笑,“没事,就算从前在宫中百般荣华,也比不上这里的宁静祥和。我很喜欢村里的小朋友,跟他们一起玩自由自在的,开心极了。” 看见君悦露出甜甜的笑,墨婉眼中的泪珠消散,挽着她的胳膊,开心的憧憬着以后: “等咱们把这群孩子养到十六岁,教会他们生存的技能,让他们接班抚育下一代,咱们就去别处游玩。” 清风瞬间跌入低谷,“哎呀,这么一算,我的七年美好的青春,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吃饱饭的南承,拿着竹书往楼上走,“行了,别抱怨了,快去上课吧!” 这时,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团子走过来,奶声奶气的鞠躬:“夫子下午好!” 清风笑嘻嘻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好呀,好可爱的女娃娃。” 西哲忍不住笑了,“他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南承伸着头等夸,“我呢?” 西哲温柔一笑,“你是普度众生的菩萨心肠!”他忽感腰间一紧,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两人紧紧的贴着,连呼吸都交错着。 西哲羞涩的掐了一下他乱动的手,“孩子们看着呢,别闹。” ---- 求收藏~灌溉~评论~感谢~爱你们~么么哒~
第41章 发疯的女皇 女皇心情愉悦的拿着一个发簪走来,“鸢儿,看朕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猛然看见鸢儿喝了一杯酒,一瞬间开始口吐鲜血。 女皇急忙上前,先封住一个穴位以免毒酒入肺,再猛点其他穴位将毒酒吐了出来。 看着怀里嘴唇发紫的人,女皇颤抖着身体哭着咆哮:“鸢儿,快来人啊,宣太医。” 鸢妃失望的摇了摇头,她一心寻死,谁都拦不住,“不用费力了,陛下你放手吧,我实在是撑不住了,阿筠死了,我的人生从那一刻,就已经戛然而止了,就当我早死了,别再强求了。” 女皇扬声呵斥:“别说胡话,朕不让你死,就算你到阎王殿,朕也要将你拉回来。” 一旁痛哭的男孩吵的女皇心烦,但是鸢妃情况不妙,她还是耐着性子轻声哄着:“筠儿快来,别哭了,来劝劝你的母亲。” 鸢妃一把推开走近的男孩,疯狂的拍打着她,“他不是筠儿,你为什么要骗我,从前暗杀君恒是你做的,表面上高高兴兴的哄着我生下遗腹子,暗地里派人在我的安胎药里下毒的也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女皇脸色瞬间阴沉,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这是在指责朕了?朕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想要什么有什么,这些都不够填满你的心吗?你到底想要什么?” 鸢妃绝望的叹气,“我想要筠儿活着。” 女皇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冷漠道:“他已经死了,早就埋入黄土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的意识到。你看看,他就是新的筠儿,你把所有的爱给他,他长大之后也能孝敬你,你怎么就那么执迷不悟呢?” 鸢妃哭着反驳:“我就是执迷不悟,你不开心的话就杀了我,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安宁。” 女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背叛,她的眼底杀意更浓,冷冰冰的说: “鸢儿,朕对你无微不至的关爱,终究是助长了你的任性,你把朕对你的爱狠狠地践踏在脚下,你怎么如此狠心?” 一心寻死的鸢妃破罐子破摔,“狠心?君妍,你非要我把一切戳破吗?筠儿掉下井里时还活着呢,我花钱收买了验尸的人,他说筠儿真正的死因是毒杀,筠儿在井里呆了几个时辰都没有人救他,哈哈哈哈~” 这可是皇宫,是守备最森严的地方,说起来真的可笑,一群人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他们连一个三岁的孩子都不救,眼睁睁的看着他挣扎的死去。 心虚的女皇后退几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她,“你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相信朕?我们几年的情义当真轻如草芥吗?” 鸢妃早就看透了,眼前虚伪至极的人,“你别装了,我太了解你了,你的眼神已经把你出卖了,如果不是你干的,你敢拿皇权发誓吗?” 女皇抑制着怒火转身离开,“朕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今日状态不好,朕就不跟你计较了。” 鸢妃放声挑衅的大笑:“哈哈哈哈~反正我快死了,就再提醒你一下,你猜猜我为何要苟活到现在?” 女皇猛然掐住她的脖子,“你!” 鸢妃视死如归的笑着,“没错,当然是为了复仇啊,我的陛下,其实我对君恒的情义确实比你多,所以,我才费尽心思的留着他的孩子,就是为了等你死后,让君恒的儿子继承大统。” 女皇狠狠地扇了她几巴掌,“你这个贱人。” 嘴角渗着血的鸢妃,一点都不肯服软,精准的踩着她的逆鳞,“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这样想吗?我按照你说的做了,干嘛动气呢?” 女皇咬牙切齿的喊:“你真的疯了,不可理喻。” 突然,鸢妃换上一副柔情似水的可怜样,拽住她的裙摆,可怜巴巴的祈求: “别走啊我的陛下,你刚才还在说最爱的人是我?怎么忍心把我独自留在这里。” 看她动容,鸢妃乘胜追击,继续花言巧语道:“我错了,刚才是我一时冲动冒犯了陛下,求求陛下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陛下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在乎你,永远不会离开你,陛下,留下陪陪我好不好?” 鸢妃慢慢的把女皇搂在怀中,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猛然神色变冷,拔出发簪插向她的脖子,凶狠的瞪大眼睛:“陪我去死吧!” 反应过来的女皇,一脚踹倒她,捂着流血的脖子怒斥:“你这个贱人!” 鸢妃癫狂的笑着,“哈哈哈哈~君妍你真是轻贱,几句话就能把你哄的团团转,就那么缺爱吗?你猜,你娘为什么想杀了襁褓中的你,因为你无法继承皇位!” 女皇连踢带打,狠狠地教训着口出狂言的人,“闭嘴,闭嘴,我要杀了你。” 鸢妃丝毫不挣扎,“筠儿,母亲来陪你了。” 片刻,地上躺着的人彻底失去了呼吸,女皇崩溃的大喊:“鸢儿,你不能死,不能死,快来人啊,来人。” 转眼间,诊治的太医颤颤巍巍的禀报:“陛下,鸢妃她已经薨了,请陛下节哀顺变。” 女皇愤恨的扬起刀,“你这个庸医,给朕去死。”下一秒,太医倒在了血泊中。 女皇像疯子一样,拿着刀乱砍,“居然敢骗朕,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 慕公公害怕事情闹大,让朝堂上的人抓住把柄,最近大臣们哀怨满满,对女皇意见很大,连忙下令:“快,把陛下的刀夺走,以免她伤了龙体。” 女皇紧紧抱着尸体,“鸢儿,我的鸢儿,你说过要永远的陪着我,就算死了,也别想离开我。” 寸步不离,连吃饭都要盯着她,“别想离开我。” 三天后, 女皇像往常一样来看望鸢妃,只不过这次摆在她面前的是冰冷的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不会动的死人,她却没有半点恐惧,还掀开冰棺,满眼爱意的亲吻着,一脸兴奋的举着鲜血淋漓的鸡心。 “鸢儿,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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