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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芳尘

时间:2023-12-17 23:00:09  状态:完结  作者:蓝莓芝士

  令史大人只看了紫鸢一眼,便向靳大人行礼,靳大人正眼也不瞧令史大人,只是冷淡地点头,当作是回礼了。

  「禀告大人,那具尸身本来是在城外的义庄里,但最近春汛,河水上涨冲倒了义庄,那尸身被冲走了,最後只找回几块骨头,连头颅也没有了。」令史大人也没有多作寒暄,直接进入正题。

  紫鸢猜想他们是在讨论陈氏的案件,只见靳大人转动着青釉粉彩荷塘鱼藻纹酒杯,淡淡地道:「那也没办法了,但我阅读过当初仵作的文牍和後来送呈廷尉监的验尸文书,两者矛盾甚多,难以判定这尸体到底是男是女,刀笔吏所写的讼纸更是前後矛盾,一塌糊涂。」

  令史大人叹道:「龙多旱,人多乱。」

  「继续加强人手去找。」靳大人握着酒杯,沉声道:「那个陈生既然当初有胆子收买张某,指不定现在他还在说谎。」

  令史大人踯躅片刻,还是道:「有一句话,下官不知道该不该当说。」

  靳大人总算放下酒杯,他直视着令史大人道:「你想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大人虽是廷尉左监,但毕竟人生路不熟,寻人一事也着实需要本地乡绅配合,只是望霞的官员官官相护,马齿徒增,恨不得大人空手而归,他们表面上唯唯诺诺,只怕背地里还是阳奉阴违。」

  靳大人若有所思地道:「谢谢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二人又说了一阵子,令史大人方才行礼告退,下人再上了火焰盏口丶水晶龙凤糕和糖渍乳梨,靳大人还是每样也吃了一点,然後放下牙箸,斜睨着紫鸢。

  百尺珠楼临狭斜,春水绿堪染,泉沙软卧鸳鸯暖,杏花枝上莺声嫩,紫鸢弯身殷勤地看着靳大人,风卷霞衣皱,玉钗翠羽饰,绿娇隐约眉轻扫,红嫩妖娆脸薄妆,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这里风大,靳大人要回去休息吗?」

  靳大人的指尖划过紫鸢的脸颊,低声道:「你来得挺快的。」

  轻云薄雾隔新妆,紫鸢粉腻酥融娇欲滴,明瞳艳凝溢,翠鬟斜亸语声低,轻笑道:「奴家不才,但也听说有句话叫作『君命召,不俟驾』。」

  靳大人忽地一捻楚腰纤软,把紫鸢揽在怀中,紫鸢袅袅雀钗抛颈,一身暗花织金锦裙散落绣罗纹地粉新描,金斗烫波刀翦纹缓缓起伏,靳大人咬着紫鸢的耳朵道:「那云锦书写得楚楚动人,着实锦心绣口。」

  紫鸢放下团扇,从罗袖里取出靳青岚遗留在海棠馆里的蝙蝠扇。他展开蝙蝠扇,春酲微现,檀樱倚扇,半掩娇羞,语声低颤地道:「月露风云罢了。」

  靳青岚按着紫鸢握扇的手,冷冷地道:「我听说你是眠樱的手帕交,你应当知道我和眠樱的事,却还是要勾引我吗?」

  亭子里椒馨兰馥,烟雾霭横斜,香风间旋众彩随,紫鸢低整鱼犀拢翠簪,腰际联联珍珠贯长丝,轻扭宫样细腰身,咯咯娇笑道:「奴家不用学习什麽女史箴,只知道喜欢一个男人就要爬他的床。」

  靳大人扯开紫鸢的衣襟,隔着薄红色金丝绣芙蓉肚兜捻研紫鸢的乳头,很快一双饱满的乳头便从肚兜里突出来。紫鸢感到大腿下靳大人已经渐渐硬起来,索性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惠风骀荡,湖水晴滟翠漪,青含卷叶荷,岸边桃花暖蒸茜雾,红簇交枝杏,日长蜂蝶乱,春风吹开长裙,紫鸢的下身不着片缕,长腿雪白匀称,鼠蹊融雪乳糜,玉茎鲜妍晶莹,尿道插着鎏金镂宝孔雀花卉纹锁精簪,簪头的细金链缠着茎身,在双丸的末部束紧,宛如一朵雪中淡黄蜡梅,梅瓣剪金裁玉。

  紫鸢的大腿极有技巧地隔着衣料摩挲靳大人的下身,很快那尘柄便是硬如精钢,他的一双玉臂勾着靳大人的颈项,诱惑地舔着对方的耳垂,靳大人的长指则沿着紫鸢的尾椎下滑,碧玉扳指不时擦过紫鸢的肌肤,他的指尖像是带着妖法,使紫鸢无比酥痒。

  一缕青丝垂落玉颊,发梢刚好沾到唇瓣,紫鸢的温香气息拂动发梢,发梢渐渐濡湿成乌黑,跟红艳的唇瓣形成强烈对比。

  靳大人的掌心揉弄着紫鸢的臀肉,臀肉燕玉温软,几乎要把指腹也要吸进去,他用力捏着臀瓣,那滑腻凝脂彷佛要从指缝里流泻而出,紫鸢更是朱颜晕酒,云帔拖霞,他琢吻着靳大人的下颔,不时发出银铃似的甜笑,如同被逗得开心的小猫。

  终於,靳大人的两指指节轻叩紫鸢的蜜穴,媚肉花蕊层层艳丽春,碧溪流水泛桃花,他一时撑开紫鸢的穴口,一时轻挖着敏感的肠肉,一时以指腹揉开肠道的皱摺,紫鸢依偎着靳大人的胸口,香云坠髻娇无力,玉颊似锦如霞色,敏感的肠道绞紧指尖。

  靳大人的指节渐似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指尖扯出几缕黏稠的蜜汁,紫鸢已是软成一池春水,腰弱不胜雪,眉压横波皱,眼角媚意花艳惊上春,只撒娇道:「靳大人……」

  「这几天我得到一件小玩意,本是打算用在眠樱身上的,但既然你自动请缨,我就却之不恭了。」

  靳大人向下人打了个手势,下人目不斜视地把苏麻离青连枝花纹瓷枕放在玳瑁床上,只见那瓷枕极为精美,中间却开了一个小孔。饶是紫鸢身经百战,却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玩意。

  此时,靳大人轻易地抱起半裸的紫鸢,把他放在玳瑁床上,然後从怀中取出紫鸢的锁精簪的钥匙。他把钥匙交给下人,下人扶着紫鸢的玉茎解开锁精簪,让紫鸢趴在玳瑁床上,把整根玉茎插进小孔里,里面尚有一点空间。

  靳大人把沾满淫水的双指插进紫鸢的嘴里,紫鸢自觉地伸出香舌舔个乾净,靳大人淡漠地道:「我听说你们平日连出精也做不到,今天我就让你好好满足。」

  的确,紫鸢和眠樱早已被调教得无法正常出精,他们的身体发育被严格控制,一定是在插弄屁股的时候射出初精,所以身体早已记住只能由屁股获取快感,之後又被调教得能靠着尿道丶肠道丶乳道引来不断的高潮。但自初精後,他们的精道便被长期堵塞,因此出精的快感只能一次次地累积下来,爆发时自是极为强烈,偏偏这瓷枕微微堵塞马眼,紫鸢只能断断续续地出精,而且随着玉茎勃起,这小孔也会愈来愈紧窄,出精将会愈来愈困难。

  对紫鸢而言,这种陌生而猛烈的快感比已经习惯的彻底禁锢更难受,但紫鸢还是自觉地翘起玉臀,任凭今天付了钱的恩客处置。

  靳大人把手指抽出来,命下人取来一个狮钮凤衔嘴玉壶,酒壶的壶嘴插着一根食指粗短的软管,下人把软管插进紫鸢的肛门里,缓慢地倾倒酒液。

  浓烟隔帘香漏泄,画屏山色翠连空,金鈎细,丝纶慢卷,美酒尚带馀温,贪婪的肠道蠕动着吸收温酒,紫鸢的小腹很快便被灌得微隆,臀瓣如粉融红腻莲房绽,穴里又痒又麻。他不自觉一手扶着小腹,免得跟软榻直接磨擦,那姿态倒是有几分像护着胎儿的孕妇。


第15章

  【我若是懂些情趣,倒也该莫教花谢涴尘泥了。】

  热力逐渐散发到四肢百骸,使紫鸢敛黛峰横翠,汗融微退小妆红。他侧头斜靠蝙蝠扇,红腮印出枕函花,臂留檀印齿痕香,映叶多情隐羞面,卧丛无力含醉妆。

  酒液全数灌进肠道後,下人撒去软管,靳大人以乌木镶银箸扳开紫鸢的肛门,毕竟是久经风尘的上等肉壶,纵使肛孔早已芳浓濡雨露,似着胭脂染,却还是一滴酒也没有漏出来。

  「啊……好烫……嗯……」紫鸢醉醺醺地喘息着,他早已钗燕堕金,春酌沉沉,视线一片朦胧,彷佛隔着绀纱尘幔,肚子里既烫热又舒服。

  靳大人看也没有看紫鸢,只是低头看着紫鸢的穴口,眼神却像是看着一块腐肉,他面不改色地道:「倒是让我想起从前看过的菊花……是叫作一捻红吧?」

  银箸缓缓地在滚烫的肛口里画着圈,其力道时轻时重,触感愈发清晰得可怕,不像指尖那麽温热,不像麻绳那麽粗糙,那冰冷幼细却坚硬的感觉是如此陌生,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弄得紫鸢心痒难耐。

  紫鸢的白玉发压微微散开,更是玉坠金偏云鬓乱。他咬着檀唇,皓齿乍分寒玉细,容颜娇娆欲开,穠丽着雨,腰肢轻若燕,足尖微微绷紧,罗袜微卸轻霜,玉纤小露生春红。

  「我听说你们男妓的穴,其中一个看点就是含得紧,对吧?」

  「是的,大人。」紫鸢回眸看着靳大人,翠钗香雾湿,绿鬓淳浓染春烟,黛眉开娇横远岫,敛眸微眄不胜春,纤腰欢极娇无力,胸前的累丝镶玉螭虎纹璎珞晃动着,他的声音甜腻得挤出蜜水来,俨然是求欢发情的媚态。

  靳大人忽地伏在紫鸢的身上,一手解开花丝镶嵌珍珠犀带,另一手把紫鸢的双臂反握在身後,粗壮的男根强行破开紫鸢的肛穴,攻势极为凶狠,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每次也直顶到肠道口,彷佛要一口气肏到紫鸢的五脏六腑里。

  「啊!」

  温热的酒液与烫热的肉棍同时在肠道里作祟,紫鸢的玉茎猛然翘起,翘起的幅度却被死命压制着,彷佛要生生折断硬挺的玉茎,紫鸢疼痛得不断挣扎着,然而靳大人的一双铁腕却牢牢地把紫鸢禁锢在身下,他的大腿甚至挤在紫鸢的双腿之间,使紫鸢根本动弹不得,如同被猎人盯上的驯鹿,只能束手就擒。

  「啊……啊……不行……靳大人……奴家要死了……饶过奴家吧……」

  紫鸢的肠道已然成了一腔美酒温泉,每次靳大人抽身出来,美酒就会沿着粉香酥润的大腿滑落,宛如小槽酒滴珍珠红。

  然而,难得畅通的精路始终不能完全排精,加上沉重的小腹挤压着膀胱,使出精的快感更是强烈得恐怖,紫鸢的整个鼠蹊逐渐膨胀得好像快要裂开,看起来就像一个蒸得热腾腾的大白馒头,偏生却只能失禁般地漏着精水。

  紫鸢品尝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楚腰不断扭摆着,彷若一枝春梅斜坠墙腰,向人颤袅如相媚。彷佛是为了惩罚紫鸢的乱动,靳大人张嘴咬着紫鸢的颈项,留下两排清晰深红的齿印。

  「啊……啊哈……不要……太深了……」

  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紫鸢的纤指似持搦花枝,无力地攀着软榻的边缘。他早已柳夭桃艳不胜春,汗酥薰透,香衬蝉云湿,累丝金凤簪乱颤,泪眸似旋沫翻成碧玉池,凤梢轻挑,并梅双蝶烟缕衫轻,娆娆身姿如一支娇卧醉芙蓉,浓艳的唇脂被芳唾晕开,晕成一抹妖冶的美人霁。

  碧云初返岫,春潮映杨柳,柳媚梢头翠眼,桃蒸岸上红霞,满树和娇烂漫红,偶然细雨吹入楼台,画檐下花枝尘染芳菲,洗尽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

  垂杨深处有朱桥,五踩重翘斗拱水榭位於朱桥尽头,水榭里一边绣帏交掩流苏动,里面是翠帐云屏白玉床,八幅宝香薰锦绣,另一边则是绿釉蟠螭座托刻莲瓣博山炉,此时博山炉正以沉香甲煎为庭燎,散发着馥郁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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