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良被千钰拍了一把,脸上立马浮起几抹红晕,扭住胸肉的手又用了几分力。 再强劲的乾元,也得怕痛,方才千钰不松手,肯定是他用的力度不够! 一连两次的痛击,千钰还真有些受不了,扯住云良的双腿就把人往自己怀里扯,直到云良的双腿卡在自己的腰间才停手。 擦过那个精神抖擞的部位,云良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乾元都是像千钰这种流氓吗? 怪不得千钰不受坤泽欢迎,能强迫第一次见面的中庸,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人。 “唔!” 千钰见云良脸红红的,像是喝了酒一样,引诱他不断靠近。 忍不住俯身在云良脖子处深吸一口,吸够了那股香味,又扭头嘬了一口,松开嘴的时候,满意的看到了那个显眼的痕迹。 云良吃痛,下意识伸手打千钰,却被千钰拉进怀里抱紧,“打上了标记就是本王的人,省的再被人惦记。” 说这话时,千钰的视线就落在清竹身上,别以为他不知道,清竹这小子可是跟云良一起长大的,算得上一句青梅竹马。 要是他这回没有父皇的赐婚,说不定就被清竹这小子就捷足先登了。 清竹见云良为难,忍不住斥道:“王爷,您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你烙印这痕迹,让我家公子怎么出门?您非得要我家公子难堪不可吗?” 清竹一口一个尊称,可说出口的话却是一点都不客气。 他只想护住公子,才不管对方的身份如何。 要不是千钰念着他是云良的人,这会儿已经下令将人处死了。 不过一个小厮,一个奴仆,胆敢对他说这种大不敬的话! 就在清竹和千钰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华服男子径直走进卧房内室,在床正中摆了一条白布,不等千钰问,就解释道:“王爷,这是喜帕,太后吩咐奴才一定要备下的。“ “先前您出门打猎,还以为得今夜才回来,奴才才没有将它铺在床上,既然您和王妃已经走过了全部流程,自然是越早洞房越好。” 说到‘全部流程’四个字的时候,男子还抬眼望了云良一眼,顺利与之对视之后,才接着说道: “这喜帕也不为别的,就是看看新进门的楚王妃是不是检点的人,若是皇室血脉被玷污,可是大罪。” 在经历过那场女子灭绝的浩劫后,大黔数百年无所处,大黔当今太后,就是大黔第一位分化成功的坤泽,为先帝孕育了一子一女。 只要能跟太后沾上半点关系,在大黔几乎能横着走! 红月根本不担心得罪云良,是楚王妃怎么了? 能立就能废! 千钰看了一眼帕子,又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怀里,满脸涨红的云良,笑道:“红月,拿走这东西,本王不想看到任何人质疑本王的王妃。” “你直接回了皇祖母的好意,本王的王妃是中庸的事人尽皆知,没必要起这种无用的试探心,要是真的关心本王,不如多送些金子来本王府上。” 红月还想再劝,“王爷,太后也是一片好心……” “退下吧。”千钰斥道:“本王留你在身边,可不是为了听你这些废话的。” “往后离本王远些,本王不喜坤泽,最好把所有坤泽都带到外院去。” 红月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太后将他送来楚王府,为的就是让试他探楚王,看楚王是不是真的傻子。 可他至今还未近过楚王的身,原本,他想着做不到楚王妃的位置上,做个楚王侧妃也行,最好能尽快生小皇孙出来,既能得太后赏识,又能巩固自己的地位,一举两得。 现在楚王不让他近身,他和他的家人在太后的手里,还能有活路吗? 想到这,红月就后悔来放喜帕了,当机立断跪在地上开始求情,“王爷,求您给奴才一条生路,您让奴才回绝太后,岂不是要奴才去送……” “聒噪!” 千钰还抱着云良,走过去一脚踢在红月的肩膀处,“你不去回太后的话也行,往后就在外院做洒扫,你自己选。”
第5章 信物 “多谢王爷!” 红月也舍不得如今在王府的地位,原本,靠着太后的扶持,他算得上王府的半个管家,现在可好,往后靠近王爷都得看运气。 可他不敢说不,要是楚王脑子一抽要他的命,他连今夜都活不过去。 红月走后,千钰的视线就落在了清竹的身上,勾唇问道:“你当真要留在这里,听本王宠幸你家主子?” “宠幸?” 清竹眼眶泛红,早知…… 早知他就该早些表明心迹,将公子留在身边的。 罢了,即便他将公子强留在身边,也护不住多久,他的地位太低了。 千钰见清竹神色黯然,继续往他心窝处捅刀,“不然呢?你还想让你家主子宠幸本王吗?” “不过,也行,本王不介意这种小事,都是本王的王妃了,同一张床上的事,谁宠幸谁不一样?” 说罢,不再理会清竹,抱着云良就进了内室,将人压在床上,就摸索着要将人的亵裤除去。 先前他扯掉了云良的下装,要不是亵裤和长上衣挡着,他指定得戳瞎清竹和红月的眼睛不可! 云良被千钰再度压在床上,害怕的浑身颤抖,甚至起了开口求饶的心思,可…… 清竹在外头急的要命,扯着嗓子提醒道:“主子!” 千钰见清竹还在外头,拧眉吩咐道:“来人,将清竹的嘴给本王堵起来!” 云良还在惊讶千钰知道清竹的名字,随后屁股就贴到了一处温暖,耳边也响起男人满含欲望的喘息。 “既然你身边的小厮这么想听到本王在床上的表现如何,你也该多配合本王一些,不是吗?” “别装聋,小骗子,本王现在护得住你,不会让皇后伤到你。” 云良不敢赌,若千钰是皇后那边的人,只为了骗他承认自己不是聋子,随即派人杀他,他指定躲不过去。 他若死了,还有谁能保护剩下的云家军? 千钰见云良又满脸抗拒,起身瞪了清竹一眼,就放下了床帘,隔去旁人的视线。 “现在没有人能看见床上的情况,咱们开始吧?” 云良奋力挣扎,想要逃脱千钰的魔掌,可千钰体型比他大只太多,再扑腾也像是被压在粘板上的鱼,浑身上下只余一件底衣和一条亵裤。 云良拿过侧边的玉枕,挡在身前,才堪堪遮住隐私部位,见千钰还要往他身上扑 ,只能身上最后一件之前的东西——金锁,往千钰身前送。 然后比划道:“你拿着金锁,放过我。” 千钰看不懂,但他接过了金锁,细看了几眼,才道:“这算是定情信物?” 说罢,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扬声道:“清竹,你家主子定情信物都送到了本王手里,本王现在可以洞房了吗?” “唔……唔……唔!” ‘不行,绝对不行,主子肯定说的不是定情信物,你怎么能扭曲主子的意思!’ 清竹被两个人压在地上,还忍不住奋力挣扎。 说过要保护主子一辈子,少一天少一个时辰都不行! 主子不愿意的事情,谁都不可以强求! 听到清竹崩溃的挣扎声,云良终于忍不住落了泪,这还是爹娘去世之后,他头一回落泪。 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可恶,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只揪着他一个人欺负? 清竹是他的小厮,千钰敢欺负清竹,说到底就是看不起他这个主子! 越想越气,云良抱起怀里的玉枕,就往千钰头上砸去,也不顾会不会暴露,怒喝道:“去死!” 千钰的注意力还在清竹的身上,想看清竹能为了云良做到什么地步,没想到云良会突然动手,被砸了个正着。 这玉枕头还是御赐之物,结实的要命,一下子额角就出了血。 看到那抹刺眼的红,云良也吓了一跳,捡起手边的帕子就凑上去擦拭,“对不起,对不起,请太医过来诊治吧,对不起……” 怎么就见了血呢? 他不该这样暴躁的,要是真在楚王府弄出人命来,他也活不了多久。 听着耳边一连串道歉的话,千钰忍不住将人扯进怀里,感受到云良还要挣扎,只好在他耳边说道:“好不容易软了下去,求你别再蹭。” “你要真不想给我,我就再等等。” 说罢,千钰推开云良,下床将压制清竹的两名小厮刺死。 也怪他太在意清竹,不然两口子之间闹成什么样都没关系,何必被两个探子听到这些隐私的事。 还累的他现在要动手把人处死,大婚当天闹的这样血腥。 喷洒出来的血迹全然落在了清竹的身上,一滴都没落在地上,原本海棠色的送嫁服颜色瞬间深了一个度,倒也不显得突兀。 除了穿衣的人难受之外,没有任何坏处。 千钰看上去很满意这个结果,“不错!本王的杀鸡的功夫不减当年!” 说罢,不顾清竹错愕的视线,一手拎着一个小厮就出了门。 千钰走后,清竹瘫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 随后,连滚带爬的凑到云良的身边,“主子,别怕,楚王已经走了,今天应该不会再来了。” 云良已经不管自己会不会被暴露了,扑进清竹的怀里就开始哭,“清竹,咱们是不是没救了!是不是非得留在这楚王府不可,我还能活多久?” 清竹被怀里的柔软惊得僵在了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轻拍着云良的后背安慰道:“主子,别怕,咱们会好好活下去的,清竹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 “你们,在做什么?” 云良刚想回清竹的话,就被一道陌生的男声打断,僵直在那里半天不敢抬头看是谁。 没得到回应,那人也不恼,转身问身侧的人,“二弟,你这王妃看着不怎么安分呐!新婚第一天就跟别人抱在一起,这你也能忍?” 清竹的身形比云良大些,正好能遮住他凌乱散碎衣裳遮不住的身子。 “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千钰面不改色的装傻,“抱着安抚在哭的人,你从前不是常用在九弟身上吗?”
第6章 喜帕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 齐王千泽没想到千钰这个时候还能沉得住气,继续拱火道:“二弟,你难道想你的王妃将来生下来的孩子是别人的种?” “现在不好好管教,将来帮别人养孩子不说,混淆皇室血脉可不是什么小罪。” 最好能现在就让楚王认准云良跟别人有染,他也好尽快回宫跟他母后交差。 要不是母后要他来,他才不愿意跟着傻子说话。 他向来不把老二这个傻子放在眼里,也只有他母后神经兮兮的,非要说楚王也是成年皇子,说不定是装傻放松别人的警惕心,只求最后登上那个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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