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根的分量已经很足,沈清行不安的扭动身体,花瓣吐出大量的汁水打湿床单,晶莹的挂在花瓣上,手指正大开大合的操弄的稚嫩的内壁。 “别动。” 周峣琛抽出手指,俯身伸出舌头舔开花径,他的舌头比普通人的要长些,卷起在体内作乱,把他分泌出的体液都喝干净,再快速的往他体内抽插。 灵活的舌尖正好够的上敏感点边缘,快速的抽插带来强烈的快感,沈清行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很快就被舌尖插到高潮。 腰高高抬起身体抽搐的喷出大量的花液,都被周峣琛仔细舔干净,坐起身拿过枕头垫在他的身子底下,抬高腰部,视线扫过还在高潮里抽搐的花瓣,可以想象到进入时的销魂感受,让周峣琛更硬上几分。 趁着人还没有从高潮中走出来,扶着一根巨物,就顶在花径前。 巨大的龟头磨蹭花瓣,见他失神的身体软下,这才慢慢顶开花径,已经高潮两次的肉壁很好的接纳这位新到来的访客,只含进一个头,就让周峣琛发出一声叹慰。 随即粗长又火热的肉棒直进到最深处,沈清行被这巨物填满体内,意识难得清醒起来,倒吸一口气,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自己下体如何把那狰狞巨物吞进体内。 让他更害怕的是,还有一根在体外悬着,湿答答的正往外滴液体,满是倒刺的巨物看着就让人害怕。 好在周峣琛知道正常人容纳他一根就跟吃力,更何况还有一个穴,不用这么着急,伸手卡着他的腰就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巨物上的倒刺每次退出都会带起一片战栗,沈清行双腿被把着,呻吟里已经带上哭腔,周峣琛才刚开始抽插,见他如同小猫叫一般的呻吟,俯身用力冲撞起来。 沈清行只觉得身下好像裂开一般,疼痛和快感交杂的让他大脑一片混沌,花径被男人的巨物撑满,从未到访的宫口被龟头不停的顶弄,敏感点在倒刺的来回下早就软烂不堪,身体只能被干到痉挛,随着高潮肉壁吮吸着入侵者。 就在周峣琛破开因为高潮绞紧的肉壁强势的顶开宫口深入的时候,沈清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猝不及防之下竟然给他推开,巨物也顺势退出体内,发出啵的一声。 “不…不可以进去。” 周峣琛安抚的亲吻他的唇,巨物重新顶进体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什么修为了?” “…呜…我才…金丹…” 金丹修为的女子,还拥有生育的可能,虽然不确定他这阴阳同体能不能作数,但本能还是会害怕。 沈清行早被干的满脸泪水,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眼尾发红脸颊也带着高潮后的红色,双眼脆弱的看向你,周峣琛露出一个恶劣的表情。 “那你给我生个宝宝怎么样?” 说完,男人就破开紧致的甬道,撞进柔软的腔室,巨大的龟头被腔室含着吮吸,还在抽搐的肉壁普通小口一般挤压颤抖,让体内的肉棒不自觉的更胀大几分,抓着他的手感受小腹被自己顶出的形状。 “你看我在这里,全都被你吞进去了,喜欢吗?” “…啊…不要…不要…呜…你退出去…不可以…” “求你了…我不要生孩子…呜…” 男人根本不听他的求饶,宫口不堪的打开,柔软的内壁被龟头挤压冲撞,沈清行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高潮,男人还不满足的在体内驰骋。 直到花瓣都被撞到通红软烂,红豆高高挺立,胸前的乳头布满齿痕,周峣琛才吻住他的唇,快速撞击十几下,肉棒在宫口隆起成结,大量精液射进子宫。 烫的沈清行浑身发抖,前端颤抖的吐出最后的清液,无力的摊在床上。 “还有一根不满足呢宝贝?” 沈清行眯着眼听见这话不敢置信的睁开,看着男人从体内抽出肉棒,翻过身已经无力的身体把他摆成趴在床上臀部抬起的姿势,沾着花径里的精液混着花液,手指挤开谷道。 “呜…那边不可以…”沈清行无力的推拒,口中说着拒绝的话,也只是让男人入侵更深了几分。 “恩?那你这里还能再吃下我这一根吗?” 周峣琛恶劣的手指拨弄颤抖的花瓣,花径已经被操出小圆孔,这么背对着抬起腰,不住的从里面流出精液,沾的满腿满床,十分色情。 “…不要了…放过我吧…求你了…呜…” 沈清行无力的任由男人再次用四根手指顶开谷道,这处本身就比前面更紧致些,好在身体早就被药物弄的发软,沾着大量汁水给他扩张,扶着巨物顶进的时候两个人都皱着眉头。 好在很快它就适应,热情的回应吮吸,肉壁裹着巨物,又被倒刺拉扯,深处的敏感点在撞击下很快倒戈,变成一块只会提供快感的软肉,随着男人的动作沈清行嗓子已经喊到发哑。 快速撞击间刚射过的那根肉棒又挺立起来,随着动作摩擦过花瓣红豆,两个快感叠加,沈清行脑子里什么也不剩了,无力的呻吟混着喘息,随着男人的冲撞声在屋内回荡。 这场性事直到周峣琛满意才结束,此时沈清行身上满是吻痕腰部青紫,都是被男人手扣着胯骨操弄留下的痕迹。 花径还在往外流体液,前面在子宫里射了太多,紧闭的宫口被操开小洞,缓慢的往外流,谷道也操到合不拢,白色的精液弄的满身,有他自己的也有周峣琛的。 沈清行已经意识模糊,累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周峣琛直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叫来热水给他清洗体内残留的液体。 再打开木制瓶塞沾在手指上细细的给他涂抹,看着合不拢的穴口,躺在他的身后借着背后紧贴的姿势抬起他的一条腿再次进入体内。 刚要睡下,想到什么似的玉瓶抵在唇边,给他喝下一整瓶的花蜜,这才搂着睡过去。 这一晚上沈清行都睡得不安慰,身体被入侵的感觉一直残留到睡梦里,连做梦都觉得自己好像还在被男人操弄。 早上醒来,刚睁开眼就被人从腋下双手绕过揉捏起胸部,随即下身的穴里早起就很有精神的肉棒大力抽插起来。 “…你…快去出…不…” 明明身体被弄了一晚上,应该感受到酸软疲惫,但现在只残留的痕迹和记忆,身下的穴口含着男人的肉棒热情的吮吸,汁水被操的飞溅。 恢复意识的沈清行捂着嘴不肯泄出一丝呻吟,但两根肉棒的同时入侵让他无力招架,粗壮的肉棒在体内互相摩擦挤压,倒刺毫不客气的勾着嫩肉让它发红发软。 宫口更是和谷道的敏感点一起被巨大的龟头狠狠研磨,呻吟里都不自觉的带上哭腔,脖颈向后抬起,男人低喘在耳边,身体自然的随着他动作,眼角流出生理泪水。 天才刚蒙蒙亮,门口就有走动的声音,沈清行想捂着嘴却只能如同缺氧的鱼一般大口喘息。 男人越操越快,沈清行攥着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几道抓痕迹,直到再次顶在腔室里,成结的肉棒撑开窄小的甬道,大量热烫的精液让他身体不自觉的高潮痉挛。 等周峣琛全部射进体内,才依依不舍的抽出,白色的津液随着流出体外,高抬的腿已经被握出红痕,暧昧的留在皮肤上。 沈清行躺在床上,双眼失神的看着床帐,想不通怎么只是一个晚上,事情就发展到这一步。 周峣琛不知从哪弄来热水,抱着他一同进入浴桶,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分开腿手指借着温水送进体内,给他清理那些精液。 白色的液体漂浮在水面上,沈清行已经什么都不想了,如同一个失去意识的破布娃娃任由周峣琛给他清理干净在擦干了抱回床上。 昨天他唯一喝的只有父亲递给他的茶水,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父亲要做这种事情,自从哥哥死后,他就总想着什么振兴沈家,还觉得如果不是他不够努力,哥哥怎么会被人陷害而死。 沈清行从山上回到沈家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每天过上提线木偶一般的生活,不许哭不许笑,不许拥有多余的情感,每天除了吃饭巡逻就是修炼,一定要提高修为才能达到目的。 不过很可惜,他确实不是这块料,修炼沈家秘籍很久,也才堪堪金丹后期。 但这些,都不是父亲这么做的理由! 沈清行从小就知道自己阴阳同体,父亲也不那么喜欢他,所以才丢到山上青宗里让师傅教导他。 难道…父亲是希望他靠着身体攀上这个男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吗?可是连他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第5章 “…回神了,穿好衣服等会我们就要走了。” 周峣琛的声音打断沈清行的思考,他抹了一把脸,强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再去思考这些问题。 这么想着,他从纳虚戒里拿出套衣服,正好能遮上脖颈上的吻痕,周峣琛就靠在桌边上,看着他表情淡漠的穿好衣服遮上自己留下的痕迹。 心下一动,犯贱一样凑近了手指扯开衣领摩挲过自己留下的痕迹,又抬起他的手腕,小麦色的皮肤上清晰留下指痕,并不是衣服可以简单掩盖的。 “你亲我一下,我就帮你遮去这些痕迹如何?” “…你?!” 沈清行哑着嗓子语塞片刻,自暴自弃的拉过周峣琛,发泄般吻在他的唇上,还咬了两口。 分开时,周峣琛嗤笑一声,舔过被咬的地方,还是给他用术法遮挡好,再递过一瓶花蜜。 “喝了,省的等会出去走两步就腿软,被人看见了笑话。” “…你早上那会怎么不说会被人听见呢?!” 沈清行接过玉瓶还是没忍住反唇相讥,就听见男人笑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不是,你不会以为早上那些声音都被人听去了吧?” “你真可爱,在外哪有不设结界的,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你放心。” 听到这个回答,沈清行意外的感觉到松一口气,只要自己早上表现的正常些,那就不会有人知道昨晚上发生过什么。 “不过,你想好怎么和我解释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的原因了吗?” “………”沈清行沉默的看着男人收起笑容,站起身板着脸,对上那双绿色的竖瞳,又感觉到那种仿佛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我…”沈清行组织了半天语言,也只能说出个我字,无力的坐在桌边上,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 “峣琛,该走了!” 来人是蛇族的修士,他敲门片刻,听见周峣琛回话说马上就来,转过身继续去往下一间房。 周峣琛回头,看着他一副陷入自我回忆里满脸难过却又哭不出来的样子,叹口气摆手说到: “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露出这种表情做什么?” 沈清行呆愣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但这种态度还是让他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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