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 沈瑜心虚,低着头不敢看秦江淮。 秦江淮眸色一沉,看来他猜得不错,只不过…就凭那小傻子,还能在自己眼皮底下下毒不成? 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要怎么下毒。 天色已晚,但由于难易安中还有事情没查清,他们便在酒楼住了下来。 秦江淮自然是不可能让沈瑜独自一间房的。毕竟他虽然傻是傻了点,但毕竟是他皇兄送来的,还是谨慎点为好。 片刻后,沈瑜看着蹲守在身边的危凌陷入沉思。 几分钟前…… 秦江淮听着危凌给自己带回来的消息,手中的茶杯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换上夜行衣,面色冷峻,气压低的可怕:“危凌你留下来好好‘照看’王妃,我去会会那人。” 随后,他便越窗而下,留下沈瑜和危凌两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沈瑜眨了眨眼,小扇子似的的睫毛忽闪忽闪,他朝着危凌软软开口:“危…危凌公子,能拜托你帮我拿件换洗衣物吗……” 他有些局促的攥紧了衣服,如果可以,他更想自己去。 不过看着危凌那副“只要有只苍蝇进来算我输”的模样,沈瑜觉得还是算了。 危凌点点头,出屋吩咐下人将换洗衣服带来。 “王妃您放心去沐浴,衣物待会就会送过来。有什么危险……”他顿了顿,突然想起秦江淮交代他的话,改口道:“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沈瑜点点头,朝屋内走去。他刚刚入木桶洗漱不久,外面便传来了危凌的声音:“王妃,换洗衣物放在屏风后了。” 沈瑜应了一身,他垂眸看了看放在一旁的春/药,咬了咬嘴唇,在内心斗争了好一会,决定待会一定要让秦江淮喝下。 谁曾想,等他洗完澡出来时,秦江淮已经换下了那身夜行衣,不过此刻的神情却有些凝重,薄唇微抿,若有所思地看着手边的茶杯。 听到这边的动静,秦江淮不耐烦的抬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副美人出浴图。 由于刚刚沐浴,所以沈瑜的头发没来得急打理,此刻正披在腰间,他眉眼带笑,眼睛似乎含着水雾,鼻尖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微微泛红。 似乎是水温高了些,白如玉的肌肤上竟然泛起了淡淡红意。 空气中的檀香弥漫满屋,不知为何,秦江淮生出一股燥意。 他心下烦闷,拿起手边的茶杯一饮而尽,看向沈瑜的眼神多了几分深不可测。 那股燥意并没有随着茶水而消失,反而越来越大,秦江淮腹下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男人心下讶然,快步走到沈瑜面前,他的手顺着通红的下巴而下,一把擒住了那洁白无瑕的脖梗。 稍一用力,沈瑜便面色苍白,似乎下一秒便能断了气般。 “你给我下了春/药?” 沈瑜并不知情,此刻更是被掐得十分难受,他眼眶泛起阵阵红晕:“疼…咳咳…我、我没有……不是我……”
第十六章 标题 沈瑜比秦江淮在房间里待的时间要长,吸入的檀香自然比他的要多多,此刻被秦江淮桎梏着,面色有些涨红。 他呆愣愣的看着秦江淮,他那么大一个夫君,现在怎么还变成三个了? 秦江淮将沈瑜压倒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的力气很大,让沈瑜动弹不得。 他刚刚和危凌说的那人打过交道回来,没想到居然是在会场找事的人,虽说不上武功高强,但放在一众柔弱的官员中也算勉强能看。 更何况,那人想要的不仅是那瓷器,更是要他的命。 想着方才危凌一直在屋内看守沈瑜,他应该搞不出什么动静才对,没想到,沈瑜居然提前叫人在檀香和茶水中做了动作。 不对,准确的说,是在危凌离开的前一刻,否则,危凌不可能没有任何察觉。 秦江淮在心里暗骂一声,但也无可难何,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被按在木质椅子上,又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来得及弄干,水滴顺着发丝,一滴一滴滴落在胸口处,弄得沈瑜浑身不舒服。 他挣脱着秦江淮的桎梏,挣脱中,沈瑜的衣服被蹭掉了一点,露出他白皙的胸脯。 “别动。”秦江淮不悦地开口,手上的力度又加多了几分。 “疼……” 沈瑜嘟囔着,莫名感觉身体莫名有些燥热。 不多时,他白皙的皮肤上便泛起潮红,呼吸也变得局促起来。 少年面色潮红,眼角也由于药物而泛起阵阵春意。 “谁指使你的?” 面前男人嘴一张一合,却始终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沈瑜不由地有些烦躁。 秦江淮轻轻触碰着沈瑜的肌肤,烫得惊人。 沈瑜像是找到了什么解渴的东西般,小心翼翼的蹭了蹭,如同一只顺了毛的兔子,格外温顺。 男人微眯双眼,俊美的眉眼间满是看笑话的意味,他凑近沈瑜耳边,细细啃咬着已经红彤彤的耳墩。 “你挺能耐啊。” 一呼一吸如同热浪般拍打在沈瑜耳边,身上早已燥热不堪,加上男人的挑逗,沈瑜憋红了眼,眼中淌着一汪水,仿佛下一秒,便会有豆大的泪从中涌出。 秦江淮并不着急惩戒面前的少年,而是伸出修长的双手,将少年怀中那包粉末状的毒药拿出。 “毒药?”男人冷哼一声,危险地看着面前的少年。虽然早就知道他是秦均舒派来杀害他的间隙,但…他绝对不可能也不会有机会拿到这种东西,在这期间肯定另有其人传递。 他烦躁得不行,那春/药的剂量下得多了,再加上方才吸了一大口檀香,此刻气血都流向腹下。可偏偏,躺在他身下的美人,前一刻才从他怀中拿出一包毒药。 呵。 皇兄,你挑人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呢…… 无论是之前的赵殇,还是现在的沈瑜,都一样。 一样的蠢。 秦江淮搓捻着身下人的下巴,眼神冰冷。 本来还想让你活着当枚棋子,现在看来,还是尽早除了要好。也用不着危凌出手,只要他稍稍用力,那脆弱的脖颈,就会“啪叽”一下断开。 他的手顺着通红的下巴而下,一把擒住了那洁白无瑕的脖颈。 稍一用力,沈瑜便面色苍白,似乎下一秒便能断了气般。 “夫君…疼……咳咳…”沈瑜不适的哼唧两声,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蓄在眼眶中的泪水,此刻奔涌而出,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秦江淮心头一颤,不知怎的,每次看到沈瑜哭,秦江淮心尖尖就会有种莫名的情感,它不似悲欢,也不似喜怒,是一种秦江淮从未有过的情感。 他松了松手上的劲儿,暗道一声娇气,将手中的毒药收入怀中,便将少年抱入房内。 少年面色潮红眼角含泪肤色不如往日般白皙,反而显得格外红润,看起来格外秀色可餐。 “呜……我、我热……” 沈瑜喘着粗气,手扒拉着自己半敞着的衣服。 从发梢留下来的水滴,渐渐浸湿了衣袍,使得衣服紧紧贴在了皮肤上,此刻脱起来有些费劲。 秦江淮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喉结。 罢了,池中之物而已,再让他逍遥几天又何妨? 随后,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帮你。” 话毕,他便俯身吻住了少年那红润的嘴唇,肆意地啃咬着,毫无章法,更像是宣泄。直到舌尖尝出一丝铁锈味,秦江淮才松开沈瑜。 烛火摇曳,红帐里两个身影密不可分,床榻之上,两人缠绵悱恻,如胶似漆。 -- 边疆。营地。 冬日的寒风凛冽,喧嚣着,肆无忌惮地将营帐外的旗帜吹得呼呼作响。 即使天气严寒,营帐外不少士兵仍然有序的巡逻着,为保家卫国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不肯松懈一步。 不过,营帐内的人却并未被影响,反而面色凝重的盯着面前的书信。 那是位将军。 一身锦袍殷红似血,肩披鳞甲,头戴铜制盔甲,眉眼犀利,目露凶光,好像刚从战场下来。霜矛雪剑放在一旁,随时准备出战。 “副将,这是秦将领送来的书信。” 送信来的士兵解释着,随后好奇询问:“秦将领在信中说了什么?” “你先下去,这不是你能知道的。” 回应那位士兵的是一声清冷脱俗的女声。 是的,这是一位将军,一位女将军。 她在边疆待了许久,身上已没有寻常女子的扭扭捏捏,大家小姐之气。反而身姿凛然,沉着大气,仿佛早已看透人情冷暖,对这些不屑一顾。 她垂眸看着信上的几个清新隽丽的字,上面赫然写着:情况有变,暂停行动。 女将军呼出一口浊气,心跳频率快得有些不寻常,总觉得,最近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她点燃蜡烛,将手中的信件烧毁。 提笔在信纸上写下几句话后,才唤外面那群人进来:“秦将领说了,暂停行动。各位前辈,最近的京都,怕是不太平了。” “希望秦将领,能安然无恙……”她喃喃着,失神地看向外面满地银霜,仿佛那片雪白,在不久之后,将会被血液染红。
第十七章 回府 一夜放纵,换来的是满身疲惫。 沈瑜有些恍惚,他好像理解了芍药和他说的一切都安排好了是什么了。 芍药做的安排…居然是在檀香中做手脚…… 他艰难起身,不小心拉扯到昨夜欢愉后早已红肿不堪的地方,不禁吃疼地出声。 “疼……” 后知后觉的,沈瑜才想起昨日秦江淮从自己身上搜罗出的那包毒药。 他身子僵硬,细长洁白的手指不安的上下搓捻着,墨发因为来不及束起而披在腰间,红艳艳的嘴唇轻微咬着,要是细看,还能发现那上面破了皮。 来不及收拾,门外便传来了低声的呼唤声:“王妃,你起了吗?主上派我来照看你。” “你、你先别进来,我等下自己出去。” 沈瑜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自己泥泞不堪的身子。 片刻之后,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才慢悠悠的打开,门外站着的正是危凌。 他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见沈瑜出来,才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解释道:“王妃,这是主上交代我给你的,说是叫你好生保管。” 沈瑜小心翼翼的接过那东西,定睛一看,那东西赫然是昨晚被秦江淮拿走的拿包毒药。 沈瑜如同拿着烫手山芋般,手指轻微的颤抖,不理解为什么秦江淮会将这包毒药重新还给他。 是…要让他自己吃下去吗? 不等沈瑜细想,危凌便将他带到了秦江淮面前。 可能是因为昨晚的放肆,也可能是因为被抓包的心虚,沈瑜自从进来后,便一直低着头,不敢与秦江淮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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