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液体激得江竹敏感的身体战栗一下,于是在江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被阮淮舟抱起来狠狠地操。以至于阮淮舟架着他每一下都更深更猛,敏感点被这么刁钻又凶狠的进攻,快感都近乎成了痛苦的折磨,偏偏还要被阮淮舟抱在空中,江竹的思维提着,还不敢直接晕过去。江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流出这么多水,粘腻的水声简直能盖过喘息与撞击声,他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合都合不起来,轻而易举地就被阮淮舟榨出水来。 于是等最后尘埃落定之时,在阮淮舟反反复复答应不再做了之后,江竹不知道伏在阮淮舟身上哽咽了多久,呼吸才平稳下来。 结果江竹刚一起身,便腿一软又坐了下来,阮淮舟在他体内埋着的性器才刚要离开江竹,便又被吃到最深处。 “嘶——”阮淮舟倒吸口气,托着江竹把人放回床上说,“阿竹,再这么来多两下,我可不保证我能自持得住。” 江竹碰到床的一瞬间,就想闭眼睡过去,但听到阮淮舟的话,还是瞪大双眼。大家都是男人,这人都射几次了怎么还能有这个精力? 阮淮舟好像知道江竹在想什么一样,指腹压在江竹小腹某处上缓缓摩挲,说:“要试试吗?” 江竹精神紧绷道:“你别摸了!” “为什么?” 江竹一双漂亮的杏眼流露着气愤,阮淮舟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如果角度合适,阮淮舟的性器甚至能在这里顶出微小的弧度,而这人就喜欢这样,一边顶一边摸,把这一块皮肤弄得泛着红。 以至于江竹现在被这么摸,都好像能感受到那种被快感顺着一处袭击全身的感觉,隐隐约约间,身体又有想要回应的苗头。 阮淮舟深知在这么下去把江竹弄怕了,以后吃苦头的又是他自己,于是就此罢手,抱起江竹往浴池去。
第42章 西洲曲08 = 江竹站在大门前,仰头望着上面的匾额。上一次见到回去他就险些掐死阮淮舟,而在那之后他就没有再迈出过这扇大门。 有时候江竹想要出去,都会被阮淮舟拦得严严实实,阮淮舟倒也不会直说不让他走,只会说要跟着他一起出去。而江竹能想起出门的时候,多半就是跟阮淮舟闹别扭了不想见阮淮舟。但阮淮舟被江竹的应激反应吓怕了,也不再是直截了当的阻拦,也都是让江竹等一下,他收拾些东西给江竹带上。拖着拖着等江竹顶在心头的一口气一散,江竹便又会不想动重新找个地方窝着不出去了。 以至于一来二去,江竹数年都没有再出去过。 “怎么了?”阮淮舟一来就看见江竹在抬头往上看,不知道在看着些什么,但是他又觉得江竹心情好像又不太好了。 “一些不满罢了,”江竹走上前,牵起阮淮舟的手,说,“东西都收拾好了的话,陪我走走?” 江竹久不出门再加上身体不好,要收拾的东西繁多而琐碎,阮淮舟一件一件列好后,又再反复检查有无遗漏,刚刚检查了最后一次,才让江竹在门口多等他这一会。 阮淮舟问:“需要拿幕篱吗?” 江竹摇摇头,出门在外他便是江无色,无需掩藏身份。 “好,我让他们城外等我们。”阮淮舟跟车夫交待好,便又回来重新牵上江竹的手。 江竹走在街上,其实景象跟以前所见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切依旧。以前有时候他自己不愿意出门,也有不愿意被人认出他就是江无色的原因,毕竟他自己也一直都接受不了一夕之间家破人亡。 当初他高中状元御赐游街,一路香烛万人空巷,可谓是名满京城。如今街上却没有人认得他了,十年恍若一梦,这些事除了他自己,也是没什么人还记得了。 江竹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化为散在风里微不可闻的叹息。 阮淮舟突然发问:“不满什么?” “嗯?”江竹的思绪还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想了一会后才想起是最开始在门口时他回答阮淮舟的话,还以为阮淮舟忘了。 江竹说:“不告诉你。” 阮淮舟被松开他的手的江竹弄得愣在原地,习惯了江竹的有问必答,不知道多久没遇上个江竹直说不告诉他。但还不等阮淮舟想到这时候应该怎么做,江竹便回过头来笑着拉着他,说:“走了。” 阮淮舟被江竹这一笑笑得神魂颠倒心神荡漾,他觉得江竹在使美人计,但他就是呆呆地中计了。 上到马车上江竹不由地松了口气,一路走到城外,对于阮淮舟来说连活动筋骨都算不上,但江竹却已经走到腿酸了。 江竹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向车外骑马的阮淮舟,“来陪我”三个字一出口,不等马车停稳,便已经到了江竹身边。 江竹仔细掖好窗帘,便窝进阮淮舟怀里,蹭了蹭便找到合适的位置。江竹今天出门由阮淮舟帮他仔细地束了发,头上没有了给阮淮舟抚摸的空间,退而求其次地捏起江竹的脖子。 “我们要经过哪里去添夏?” “临淮。”说起这个地方,阮淮舟也不由一阵分神。 江竹说:“毕竟是通衢之所。” 阮淮舟察觉到江竹话语中转瞬即逝的落寞,试探着问道: “你是想去湘沅吗?京城到添夏见去湘沅并不顺路。等你病好了,我们再一起去湘沅。可以吗?” “好呀。一言为定。” ---- 开始换地图咯(ง ˙o˙)ว . (老爸突然住院嘞,只能草草赶出些)
第43章 西洲曲09 = 江竹跟阮淮舟说话说累了,就把阮淮舟当做枕头小憩一会,醒来后揭开链子打量一下路上的风景,如此第一天的路程倒也不算辛苦。 原以为今天就会这样平淡地过去,不曾想临近最后却出现了一些小插曲。 江竹无奈地睁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睡了一天,晚上居然失眠了。江竹又翻了个身,感觉光是翻身都翻累了,但就是睡不着。也可能是认床,总觉得好像床又睡不踏实,就连味道都像是过于醒神。 阮淮舟虽然一直闭着眼,但也没睡着,毕竟江竹一直不睡,他也担心江竹会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哪曾想没等到江竹睡着,刚感觉身下有一阵拉扯的感觉,就听见江竹痛呼一声砸到床板的声音。 “怎么了!” 阮淮舟倏然翻身,把江竹护在身下,警惕地打量四周。以为是他精神分散没注意到有人袭击,耳朵竖起除了声声蝉鸣,就只有江竹的抽气声。 江竹揉着头皮,忍痛说:“你压到我头发了……” 江竹的头发一向随意地披散在床上,但阮淮舟向来比江竹迟睡下又更早起,所以一直也没什么矛盾。结果今晚江竹睡不着,想起身喝口水,便被自己狠狠地扯了头发,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阮淮舟听江竹一提,便想通了其中关窍。 “口渴了吗?我把水拿来。” 江竹结果水,一口一口地细抿,苦恼地说:“我睡不着。” 阮淮舟再倒多一杯水给江竹,江竹不习惯住在客栈也是情理之中,且不说隔音效果不良,就连被褥都不甚贴身。江竹这些年在阮淮舟的照料下,就算不如天潢贵胄般锦衣玉食,饮食起居也是称心如意,现在到了客栈难免不习惯。 阮淮舟借着昏黄的烛光看着江竹,虽然江竹已显疲态,若是任由江竹继续不睡,明天再赶路怕就要辛苦。 吹灭烛火,阮淮舟把江竹的头发择出,避免再不小心扯到江竹。 “你确定要抱着我?”江竹被阮淮舟搂在怀里,感觉怎么躺都不舒服,感觉一会顶到这跟骨头,一会压到那块肉,小声吐槽,“不会最后我们都睡不着吧。” “不会。” 阮淮舟的手轻轻把江竹抬起来说话的脑袋压下去,他不好意思跟江竹说,以前他趁江竹累晕过去时总是把他抱在怀里,那时候江竹睡得不也挺好的。 江竹枕着阮淮舟又忍不住动了动,阮淮舟的体温比他高,抱着的时候有种安心感,所以他总是喜欢跟阮淮舟叠在一起。但是平时其实抱一会他就会起身,但是这样躺在一起,他好像连腿都不知道往哪放。 算了,阮淮舟爱抱就抱吧。江竹想,翻了个身背对着阮淮舟,让阮淮舟从后面搂着他,感觉这样好像还习惯点。 江竹自以为他会很久都睡不着,但其实他一不动,就马上睡着了。 阮淮舟呼出口气,江竹动来动去蹭得他都要出汗了,总算睡着了。在阮淮舟放下心来快要睡着时,江竹就翻个身在他怀里拱了拱,马上就找到舒服的位置。 ---- 江竹:我不习惯。 阮淮舟:不,你挺习惯的。
第44章 西洲曲10 = 每日在马车上,阮淮舟总会把将要到达的地方的风土人情与江竹细细讲来,又由此报备一下曾经到达这里是为了做什么。 如此边走边讲,便走入了盛夏。 正值午后,酷暑难耐。阮淮舟遍寻了一处阴凉地乘凉,让人马都歇息一下,等凉爽一些后再走。 江竹喝了口凉茶,暑热炎炎,即便江竹体寒也渗出一层薄汗。 “我们今天就要到临淮了吗?” “对。” 阮淮舟对上江竹的视线,江竹在等他说下文,但是江竹是在等说些什么? 江竹托着腮,说道:“你今天还没有跟我讲临淮呢。是近乡情怯,还是放不下不想提?” 阮淮舟注视着江竹平静的目光,知道也瞒不过江竹,他握住江竹的手说道:“我只是没想好要怎么跟你说。临淮……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就从你自己说起,可以吗?” “嗯?” 江竹说:“我想听。” “阮家……唔,其实我从小就跟着龙稷老师,在阮家的时间不算特别多。老师膝下无子,对我视若己出,倾囊相授毫无保留。只不过老师十分严厉,小时候我总觉得老师对我太过严厉——” “现在呢?觉得一切辛苦都值得了?”江竹打趣道。 阮淮舟靠在江竹肩上,回望小时候的事,不觉笑出声说:“还是很辛苦。” 临淮阮氏作为天下第一高门,对族中子弟的管教亦是严格,但终究不如习武辛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闻鸡起舞废寝忘食,再加上龙稷因为他的身份,对他更是严厉,练武一日累得散架一般还要挑灯夜读书卷。旬日被老师考核一次,进步少了都算是退步,说不定就要被棍棒侍候。 江竹听阮淮舟说后,只觉得冷汗隐隐有冒头的趋势。龙稷将军与他外公是战友,他也因此曾与龙将军有过数面之缘,从不知道那位和蔼的老人还有这么严格的一面。怪不得就连赶路这段时间,他早晨醒来时阮淮舟已经早练完了。 “这要怎么坚持下来啊!”江竹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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