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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

时间:2023-11-16 01: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大叔系女子

  看着阎辰亲吻自己的小腿,萧漓媚笑着将脚收了收,松开手,阎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便赤身裸体地踏进了浴桶。

  两人面对而坐,萧漓的脚总是在阎辰的下身撩拨着,没一会儿便彻底挑起了对方的欲望,一把抓住萧漓的脚踝,稍用力拉近了些,而后拉住他的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

  跪坐着,在阎辰的脖间舔弄着,双手在水下不停地揉搓着他早已昂扬的分身,待差不多的时候,便小心翼翼地一手扶着桶沿,一手扶着阎辰的分身,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啊~啊~”随着越加激烈的动作,浴桶内水花四溅,背靠着桶沿,看着萧漓沉溺欲望中的淫荡表情,阎辰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眼神却是冷的。

  如果一开始替萧漓赎身是因为有趣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厌倦了,萧漓那几乎看不出真假的热烈反应,在阎辰看来却是假的不行。

  放荡总比矜持要来的下贱,他厌倦了萧漓的热情主动,那种感觉所有男人都被他掌握手中的感觉的让阎辰很不舒服。

  站在门外,屋内阵阵放荡地呻吟声传出,吓得从安直哆嗦,他不明白萧漓为何能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那次他差点连命都要没了,直到现在见到阎辰还是莫名恐惧,不自觉地想要躲得远远的。

  捂着耳朵看向别处,从安开始有点想念医馆了,还有温大夫,在那里他觉得自在,小谷和温大夫都对他很好,他可以很自在的笑。

  在门外待到子时,屋内没了动静,从安才回房睡觉,第二天,从安早早地便起来了,端了盆水在屋外候着,过了半个时辰,屋内有了动静,从安连忙敲门端水进去,将毛巾打湿拧干递给阎辰和萧漓。

  萧漓不着亵衣,只以被遮体的样子,让从安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只得赶紧服侍好退了出来。

  “小柯,你跑一趟,去和温大夫说一声,从安今后不去医馆帮忙了,府里有点事儿,你把这些东西带上,表示点歉意。”说完,何管家便将手里提着的糕点递给小柯。

  “爹,能不能让我去?”从安很想去,想见温大夫一面,告个别,可何管家却挥了挥手,不让从安去。

  “将军还在后院,你赶紧去服侍着吧,”虽然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何管家对从安服侍阎辰还有些心有余悸,但一想到萧漓便觉得放心了些。


第22章

  “温大夫!”医馆开馆过了一些时候了,可从安却还没来,温沐修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从安来医馆这么久可还从没来迟过,正想着要不要趁着医馆现在还没有病人上门去将军府一趟,小柯却突然出现了,用标志地大嗓门喊着温沐修。

  “怎么了?”

  “温大夫,府里人手不够,从安要在府里帮忙,以后可能就不来医馆帮忙了,这个是何管家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手下,”说着便将手里的糕点递了过去,接过糕点,温沐修没说什么就转身进屋了,小柯在医馆和小谷聊了一会儿才离开。

  将糕点放到一旁的桌上,低头看着桌上自己教从安写的字帖,发了会儿呆,而后将字帖收了起来,放进书柜。

  在后院服侍萧漓,从安的顺从听话让萧漓很是喜欢,毕竟一个干活利索却从不多话的下人,哪个主子会讨厌。

  这日,萧漓用完午膳,从安正在收拾残羹剩饭的时候,萧漓突然起身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递到从安面前,

  “这块玉佩给你,”看着这块玉质细腻的玉佩,从安摇了摇头,无功不受禄,这是何管家从小便教他的道理。

  “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将玉佩硬塞进从安的衣内,对于喜欢的人,萧漓很是大方,区区一个玉佩,根本不在话下,这也是他笼络人心的方法之一。

  拗不过萧漓,从安只得先收下玉佩,准备下次找个机会再将玉佩偷偷还回去。

  下午,萧漓突然想吃几味斋的桂花糕,便给从安些银子让他去买些来,接过银子从安便出门了,萧漓闲来无事便去前院逛逛,正巧几个下人正聚在前院的假山后面叽叽喳喳地讨论者什么,于是便凑上前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诶,你们说,这将军整天往后院萧公子那屋里跑,从安又正好被萧公子挑中去服侍他,会不会色心又起,找机会去勾引将军啊?“

  “怎么可能,也不看看人家萧公子,那身段面容是从安那小子能比的吗?更何况这萧公子还是柳春苑的头牌,那床上功夫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这要是被萧公子知道从安以前趁将军酒醉引诱过将军的话,不知道萧公子会对付从安,“

  黑着脸在一旁偷听了一会儿,萧漓默默地转身回了后院,坐在屋内,想着刚才偷听到的内容,脸色一沉,便心生一计。

  “诶!快去后院!听说出事啦!“

  “是吗?走一起去看看,“听说后院出事了,前院的下人都纷纷往后院跑去,看是出了什么事,

  “何管家,这后院出贼了你是不是得帮我抓出这家贼来?“

  “萧公子,这是出什么事了?”听闻萧公子的话,何管家直觉有些不对劲,后院就小柯和从安还有他住着,这突然说后院出贼了,不是在暗示他们之中有家贼吗。

  “我一块上好的和田玉制的白玉佩丢了,这可还是将军送我的呢,你说是不是该好好找找,是谁这么大胆敢偷这块玉佩!”

  “是是是,萧公子,我这就让人帮您去找找这玉佩,”说完,便叫了几个看热闹的下人让他们在后院仔细地找找这丢失的白玉佩。


第23章

  看着下人们将后院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都没搜到,萧漓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见怎么也找不着这丢失的玉佩,何管家开始有些着急了,这要是找不到,惹怒了萧漓就麻烦了。

  从几味斋买了糕点回来,刚打开后院的门便看见所有的下人男女分边站成两排,正在搜身。

  见从安回来了,大家才想起来,原来还漏了从安,怪不得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连忙叫他来男的这一排站好。

  见从安一脸迷茫地站在队伍的最末尾,看着别人一个个的被搜身,萧漓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地微笑,好戏就要开始了。

  半柱香后,终于轮到了从安了,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搜什么东西,但从安还是乖乖地将双手抬高让那人搜。

  才刚搜了没几下就从从安的衣内搜出了丢失的玉佩,下人急忙拿着玉佩连声说找到了,跑到萧漓跟前献媚。

  不相信从安会偷玉佩,可玉佩确实是在他身上找到的,何管家看了眼笑得很是得意的萧漓,心里便一下子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一出戏!

  不明白那人为何拿着萧漓送自己的玉佩大叫着说找到了,这不是萧漓送自己的吗?和要找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从下人手里接过玉佩,萧漓得意地看着何管家,这下子“人赃俱获“,看他有何办法能保他。

  “何管家,这贼可是抓到了,你打算怎么处置呢?“

  贼?不明白萧漓为何这么说?自己又没有偷什么东西?真是奇怪,

  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角落的木棍,朝从安的后背用力打去。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何管家从背后一棍子打倒在地。

  不明白爹为什么要打自己,从安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何管家却又是一棍狠狠地打了下去。

  趴在地上起不来,却又苦苦挣扎着想要起来,从安不懂,为什么爹突然打自己,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

  看着从安迷茫而又哀求的眼神,何管家咬咬牙,狠下心来,举起棍子又是一下,重重地打在从安身上。

  看着从安像条无辜被打的小狗一样,在地上苦苦挣扎着,萧漓心里很是痛快。

  ”萧公子,您满意了吗?“打了一会儿,何管家才终于停手,从安已经是嘴角流血,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满意!很满意!”将手中的玉佩扔到从安面前道,

  “这块玉佩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送给你了!“说完便笑着回房了。

  下人们见萧漓回房了,没热闹可看了,便纷纷离开了。

  待人都散去后,何管家才扔掉手中的棍子,让小柯和自己一起将从安抬回了房。

  “小柯,赶紧去叫温大夫来!“

  “是,我马上去叫!”说完,小柯连忙疾步跑了出去。

  看着趴在床榻上已经昏迷的从安,背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何管家心如刀割。

  从安是他从小带大的,就是他的亲生儿子,棍子打在他身上,他又怎能不心疼,可如果不这么做,只怕萧漓不满意,就不会放过从安,这要是报了官府,坐了牢,怕是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第24章

  背着医药箱,温大夫走在小柯前面急急忙忙赶到了将军府,推门进去,只见从安躺在床上昏了过去,背上的衣服被血浸透,血已经有些凝固了。

  “赶紧拿剪刀过来,”将药箱放下,站在床边看着昏迷的从安,从衣内掏出白色丝绸手帕,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

  “剪刀来了!”慌慌张张地从屋外跑了进来,将剪刀递给温沐修,而后站在一旁候着,准备随时帮忙。

  小心的用剪刀将从安背上的衣服剪开,看着血肉模糊的后背,温沐修蓦地有些心疼。

  “端些热水过来,”幸得后院的厨房有烧好的热水,小柯掺了些凉水,将水调温后,便马上端了进来。

  将棉布用水打湿拧干后,便开始擦拭从安背上的血迹,没洗几次布清水就变成了血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的水才终于将从安背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从药箱里拿出珍藏的金创药,小心地替从安上药,药粉有些刺激性,看着从安突然皱起地眉,轻微地呻吟声,温沐修上药的动作便得更加的小心轻柔,想要尽可能地减轻他的痛苦,虽然心里明白这并没有什么用。

  上完药用纱布包扎好,温沐修又叮嘱小柯跟自己回医馆拿药。

  回到屋内,萧漓很是开心地嘴里哼着小曲坐在桌前,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但没有下人伺候,便叫了何管家过来。

  “赶紧安排个下人来伺候我!要手脚干净点的,“特意强调要手脚干净的,他是故意要给何管家难看。

  “是,萧公子,“面无表情地说完,何管家便退了出去,在前院找了个下人来服侍萧漓。

  带着下人来到萧漓的厢房,萧漓看了眼下人,没说什么就开始吩咐他干活了,

  安排妥当后从萧漓的厢房里出来,何管家连忙去从安屋内看他,进屋后,发现从安已经上好药了,温沐修和小柯也不见了,猜到可能是去拿药了,便走到从安床边,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何管家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何管家有些迷惘了,当初对亲生儿子的宠溺放任,让他招惹了祸端,被权贵乱棍打死,为了不让从安走上亲生儿子的前路,他管教甚严,用棍棒教育让从安连血液里都流淌着奴性,对主人绝对的顺从听话,从安的少经世事也让他单纯木讷地不懂人情世故,受尽欺负,但他一直以为这样对从安是好的,也许是亲生儿子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总是希望从安越是沉默低调越好,可现在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再一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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