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来得莫名其妙,宁真冷脸:“真稀奇,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昨晚做了何事你倒清楚?” “你没做什么?” 李长远哼笑一声,仿佛已经拿捏住宁真一般:“没做什么我怎么半夜听到东边有人在浪叫呢?” 他近乎得意地看着宁真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 他又看向李铮,嘴角笑意猥琐:“李铮离得近,你说,昨儿夜里听没听到你嫂子的淫叫声?” ---- 写到最后一段时真的很兴奋,谁懂!! 想要小黄灯宝贝们,快来点赞评论,助力我把大哥的盒饭炒出来!😚😚
第11章 走,咱俩下山结契去 === 屋子里十分寂静,话里被提到的俩人皆沉默不语。 只有李长远满脸幸灾乐祸。 他的想法很简单,你不让我好过,我就不让你如意。宁真这个不知趣的,从他醒过来第一天开始便对他极为冷漠,爱搭不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正经娶进来的媳妇呢。 既然闹到这般地步,他也无所谓给宁真包庇什么,就让大家看看,表面高高在上的冷美人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骚浪货。 李铮若是知道了他这一面,怎么可能再替这婊子出头。 李长远算盘打得好,回头李铮走了,家里还有谁敢拦他,他若想跟宁真上床睡觉,岂不是勾勾手就来? 看见李长远脸上的淫邪之色,李铮立即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他冷哼一声,不就是要挟么,谁不会。 他走近了些,先是安抚地看了宁真一眼,继而犀利的目光盯着李长远,吐出一句分外暧昧不清的话:“是啊,真哥儿,你跟我们大哥说说,昨夜我伺候得你爽快么?” 这话一出,不只是李长远,连宁真都吓了一跳。 李长远瞬间沉着脸看向宁真,声音如毒蛇般阴毒:“你跟你小叔子偷情了?” 宁真白着脸还未说什么,李铮便走过来挡在他身前,一手护着他,一边慢悠悠说道:“大哥此言差矣,我与宁真是正经拜过天地的,拜堂、成亲、洞房,一个步骤不落全做完了。在上天眼里,我俩是明媒正娶,宁真合该是我的媳妇儿。” 他微微一笑:“你不知道罢,洞房那夜,你还昏着,我跟他就在那边的小床上……” 话音未落,李长远抄起一旁的东西砸过去,勃然大怒道:“他是爹娘给我娶的媳妇!” “你俩是叔嫂!” 不知礼义廉耻的,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李长远额边青筋贲张,他定要去族里告发他们!一个不忠一个背德,该沉塘的沉塘,该烧死的烧死,谁都别想活! “爹娘?”李铮搂着宁真躲开飞来的话本子,继而哂笑:“他们还未将欠条的事告知与你?” 李长远原本恶狠狠瞪着搂搂抱抱的俩人,猛然听见欠条二字,愣了一瞬:“什么?” 李铮直视李长远近乎残忍的一字一句道:“冲喜用的钱啊,礼金三十两,给媒婆的十两,散碎花用五两。娘没钱,跑来以你的名义向我借了这四十五两。 “名是爹替你签的,指印是娘按着你的手盖的。欠条我这一份,族长和娘那各存一份。怎么,娘没给你看过?” 李长远脑子混乱得已经不知道该思考哪件事了。 他媳妇跟小叔子从嫁过来便开始偷情,他爹娘瞒着他向李铮借了四十五两银子,签他的名盖他的手印,欠条还一式三份…… 天知道他代写一封书信才不过得一百五十文。家里的钱都给他抓药看病了,就算加上他爹每月六钱的工钱,那也远远不够。 李铮又道:“我记得大哥给人写信一封才一百多文吧,这样,给你加成两百文。四十五两差不多写两千多封,我看以往你帮村里人写的信也不多,那就按一个月五封。这样算下来你得写……嚯,三十多年啊大哥。” 他神情似笑非笑,眸子里俱是嘲弄:“大哥自己觉着,你这身子骨能活到那个岁数么?” 这天杀的是在咒他早亡?! “你你……你……”李长远气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李铮再给他加把火,反问道:“连宁真的礼金都是我出的,大哥还认为他是你媳妇儿?不免折辱你弟媳了吧?” 这一声弟媳更让李长远头晕目眩,心脏抽痛难忍,一时气急怒火攻心,猝不及防喷出一口心头血。 他神色灰败眼神涣散,脸色一点趾高气昂的样子都找不见了,徒剩不加掩饰的恶意,嘴里叨叨着:“我要告诉爹娘,我一定……” 李铮丝毫不怕他:“去啊,我跟真哥儿都不拦你。不过提醒一句,这几个月来,我前前后后给爹娘不下十多两银子了。” 李长远知道他言外之意,这些天来李铮凭着伏低做小,时不时给爹娘几两几钱,在他娘嘴里彻底换了模样,甚至还会在他面前夸上两句,说他弟弟终于知道向着家里了,他爹昨日骂他时也说李铮单立了门户之后比他像样得很。 再也不是以前他随便说上两句李铮的不是,他爹娘便深信不疑的地步了。 昨日他不过是一时情急嘴上没把门,被宁真甩了一巴掌不算,还被李铮打了两拳,血都吐了老些,老两口竟然没苛责李铮,反而听都不听他的辩解,对他好一通骂,话里话外都是他精虫上脑,都是他无耻下三滥想做强迫人的事。 况且宁真在他爹娘那里一直是赞不绝口的,若他真向爹娘告发,说宁真跟李铮日夜偷情苟合,他爹娘会信他把俩人绑去族里处置,还是将他打骂一顿告诫他不得胡乱脏人清白? 李长远不觉冷汗涟涟。 后一种可能比前边那个大得多。 难道就让他干看着这对不知羞耻的叔嫂在他面前恩恩爱爱? 一想到昨夜那似有似无的声音,他便恨不得二人即刻去死——他居然听着李铮肏他媳妇肏出来的淫荡叫声摸着泄了好几回! 再一回想之前他明明睡着了却又莫名醒来,醒之后便听到那些个淫声,怕不是这对奸夫淫妇颠鸾倒凤之时吵醒他的吧!他竟还以为是宁真自己在玩自己,可笑! 还有那日浪叫声骚得他都走到屏风前了,若是他当时敢冲过去掀了那骚货的床被,岂不是能当场捉奸?! 李长远气得浑身发抖,生生呕出一滩血来,他眼前已经现出重影,喘气又粗又重:“好,你二人、好得很……” “大哥谬赞。” 李铮挑挑眉搂紧宁真的窄腰,在他额间亲了一口,“放心,我们二人自会白头到老。” 是说给李长远听的,也是说给宁真的。 被亲得猝不及防的宁真望向他深邃的眼睛,里面的温柔、真诚、爱意与袒护,无一不诱他深入。 他将头枕上李铮的肩,悄然攥紧了腰间那只手。 即便眼前模糊看不清,但李长远的耳朵没毛病,那一下嘬响听得是清清楚楚——李铮那不要脸的居然在他面前亲宁真,他却连一下都没碰到过那贱人! 李长远拽着床褥目眦尽裂,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看人没了动静,宁真捏着李铮的衣袖,不安道:“他若是全都告诉你爹娘怎么办?” 李铮抚着他的后背低声安慰:“别怕,他们不会信的,只会认为他脑子被精虫吃了,见你搬去我房间心生不忿,便脏你我二人的清白,会以为李长远这般闹大了是想让你搬回去,好让他得逞。 “他从前都是这般行事,爹娘深知他的尿性。不必担心,凡事有我呢。” “好,”宁真偎着他定下心来,问:“你说他万一被气出个好歹……” 李铮搂着他往外走,随口道:“万一气出个好歹不幸去了,也是他心胸狭窄想不开,福薄命薄,关旁人何事。” “……那就这般不管了?” “不管。请个大夫已算仁至义尽了。” 李铮抛开那人,正好俩人都有空,于是握住他的手转而欢喜,“走,拿上聘书,咱俩下山结契去。” 宁真知晓最当紧的是把他的户籍落下来,只有结过契有了婚书他才能落籍。 换句话说,他俩得先到官府过个明路,结完契,他就彻底跟李铮绑在一起了。 宁真悄悄笑开怀,明眸闪烁,雀跃道:“嗯,我去拿。” 趁着宁真拿聘书的空,李铮打声招呼就去不远处的林子寻他娘,装作十分担忧似的:“大哥好似想那事想疯了,整夜未睡,非说嫂子搬去我屋子便是与我有染,还污蔑说听见了什么……莫不是出现了幻觉?嫂子气得不轻,我与大哥辩解几句,谁知他又妄想了什么东西,竟将自己气吐血又晕了,娘你快去看看吧。” 李母手里的竹筐惶然坠地,脸色也白了:“啊?” “我这就拿钱下山去寻郎中,再让嫂子去多买点去火的食材做给大哥吃,这一天天的欲火焚身,不得把自己烧死啊?” “去去去,别胡说!”李母下意识斥他,而后忙不迭点头:“你快与你嫂子同去吧,真哥儿买东西慢,你先不必等他,赶紧将郎中带上来,若是他腿脚走不动,背上来也是可以的。” 李铮心中冷笑,买东西能有多慢,比你大儿子踏上奈何桥的步子可快多了。 嘴上却答:“我自有数。” * 宁真很快便出来了,不管李母如何哭天抢地,俩人亲亲密密贴在一起牵着手下山。 嫁过来之后,宁真因着没有户籍,李父李母怕被镇上捕快抽验身份,便没让他下过山,这还是他第一次出来。 这会儿快入冬了,山上黄叶飘零,秋风瑟瑟,幸而有清暖的阳光照着,才不会觉得生冷。宁真以前家里附近没有山也没有河,从没见过这一番山中景色,好奇之下时常驻足流连。 李铮看着日头,怕他俩到时衙门里的主事午间休憩,便蹲下身笑道:“到我背上来,我背着你看,既不耽误你观景,也不耽搁行程。” 宁真闹了个大红脸,想把他拉起来:“山路那么长,别了,我不看了,咱们走吧。” “快来,”李铮非不起,就要背他,俊毅的脸庞笑意深深:“我又不累,这点路算什么,瞧不起我啊?” 宁真这才妥协,一边小声说着“没有”,一边俯到他背上,胳膊松松揽着李铮的脖颈,嘱咐道:“我到底是男人,挺重的,你莫要逞强,累了直接告诉我,听到了么?” 李铮仰头蹭蹭他柔软的鬓发,懒洋洋笑道:“知道了,郎君。” “诶!” 宁真感觉掐在他大腿后根的手突然往上用力捏了两把,软软的屁股肉泛出密密的痒痒的疼,顿时脸上一片绯红。 “你这登徒子……”他咬上李铮的耳朵,磨了磨牙,凶道:“不能耍流氓!” “好好好,”李铮受不住地讨饶:“再不了。” 宁真舔了舔自己的牙印,害臊似的小声哄他:“不是不愿,要耍夜里回床上耍……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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