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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

时间:2023-11-02 0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花卷

  陆云停眨了下眼睛,笑话他,“不怕疼了?”

  江于青说:“怕。”

  “少爷要给我弄吗?”兴许是危险来临,江于青恶向胆边生,生出一个胆大的念头。

  陆云停教他这话弄得愣了一下,气笑了,抬手往他的屁股就落了两巴掌,道:“做梦。”

  江于青嗷了一嗓子,“做梦……做梦也不错,”他瞧着陆云停的脸,脑子里胆大包天地浮现了他将陆云停压在身下,他家少爷打开双腿……且住,且住,不能再想,越是危险越是迷人,江于青被那画面刺激得厉害,恨不得捂着脸颊尖叫。

  陆云停瞧他还真遐想上了,真真气笑了,将江于青翻过身,扒了裤子往屁股上就重重又抽了一巴掌,说:“江于青,你反了你!”

  江于青哼叫了声,光着腚屁股朝人的模样太羞耻,他捂住屁股,求陆云停,说:“少爷我错了!我不想了!”

  陆云停:“晚了!”


第34章 84

  84

  陆云停那话说得不客气,到底想着江于青还是个雏儿,自己虽看过话本子,却也不曾真刀真枪地实操过,手上动作轻。二人自靠窗的罗汉床回到床上,东西是藏在暗格里的,江于青迷迷蒙蒙里瞧见他拿东西,下意识地叫了句:“少爷?”

  陆云停俯下身来吻他的嘴唇,道:“弄在你后头的东西,抹了就不疼了。”

  江于青顿时想起话本中那香艳绮靡的脂膏,男子后庭干涩,本就不宜承欢,自是要借助外物。话本中说那脂膏,其味香,闻之恍惚,化开后入穴可如女子阴穴一般潺潺吐汁,进之顺畅契合,能享情欲之极乐。江于青记性好,尤其是对书本上所看过的东西,如今一经想起,那一行行字,一幅幅画都走马观花似的在脑海中打转,刺激得江于青手心都是汗,呼吸越发急促。

  江于青小声道:“少爷怎能往家里放……放这东西?”

  陆云停照着他屁股就拍了一下,掌心臀肉饱满绵软,手感极好,禁不住又揉了一番,道:“不用它,就这么干进去你受得住?”

  江于青噎住,哼哼唧唧道:“那也不能往家中放,若是引月和留春收拾屋子——”

  “她们不动暗格,”陆云停指尖揩了大团脂膏,是今岁的玫瑰花炼就的,玫瑰香气馥郁,精心揉制成了脂膏,那香就多了几分内敛。陆云停探上他穴口时,在江于青耳边说,“家中有,庄子里也有,书房,寝卧,你不曾瞧见?”

  江于青教他拿话勾住了心神,想着陆云停竟早早就往家中拿这东西,连书房中都放了,也不知想了多久,顿时就羞耻得不行,说:“卧室也就罢了,怎么书房……书房还放着?”

  陆云停面色不改,淡淡道:“有备无患。”

  一根手指探入其中并不难受,江于青看着陆云停波澜不惊的模样,简直无法想象陆云停是怎样顶着这么一张脸,弄来脂膏,还亲自往暗格中放的,他忍不住嘟囔道:“这也太……”

  陆云停瞥他一眼,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便是有脂膏,那处儿也太过紧致,“太什么?江于青,你知道你这叫什么?”

  “不知好歹。”

  江于青闷哼了声,后头塞了指头的饱胀感混杂着脂膏化开的水声实在不堪听,江于青耳朵红透,心里紧张,身体也就紧绷起来,后穴咬得更是厉害。陆云停被缠得额头出汗,面上也浮现了情动的红潮,捉住江于青的下颌胡乱地吻他的脸,说:“你放松些,咬这么紧,我怎么弄?”

  江于青放松不下来,自暴自弃,“少爷,要不,别弄了。”

  陆云停顿了顿,指腹不知弄着哪儿,逼出江于青一声失控的呻吟,他闻声而动,按着那处碾磨,嗓子喑哑着开口道:“开弓哪有回头箭,江于青,乖乖受着。”

  念着江于青头一遭,心里又多几分柔软缱绻,啄他的嘴唇,低声道:“会舒服的,别怕。”

  别看陆云停端着一副风月老手姿态,其实他这话说得也没底气,江于青是头一遭,陆云停也是,可话本子里的人多爽利,便是那南风馆,每夜客似云来,多少人沉湎此道总不是假的。

  江于青不知他弄着哪儿,胀痛里竟又生出几分过电似的快意,那快感来得太激烈,江于青呻吟都变了调,不知所措地抓着床上的被褥,叫道:“少爷!”

  陆云停应了声,满是欲念的眸色更是暗沉,俯身吻他的耳朵,脖颈,“我在。”

  陆云停那玩意儿硬久了,又胡乱地抹了湿滑的脂膏,更是骇人狰狞。所幸江于青背对着他,瞧不见,否则只怕要吓得逃了,陆云停掐着他的腰,将阴茎缓缓插进去时,二人喘息都乱了,透出藏不住的情动和难耐。陆云停耐着性子给那口穴做足了前戏,拓得湿湿软软的,可真刀真枪插进去又是另一回事,江于青只觉撑得紧,肠子都似要被捅坏了,呻吟里就多了分呜咽,凄凄惨惨地叫着“太多了,”“要坏了”。

  他不叫还好,一叫陆云停额头青筋蹦了蹦,恨不得捂住他那张嘴。

  床上哪能这么叫,不是勾着男人弄他吗?

  陆云停心道叫得这样惨,莫不是真见血了?垂下眼一瞧,顿时气血翻涌,险些忍不住一气捅进去。白而软的臀肉印着男人的指印,穴口颜色是嫩生生的浅,如今被迫张开了,生涩地含着粗壮的性器,一股子不堪摧折的可怜劲儿,勾人怜,更催生出暴虐欲。他僵着不动,江于青勉强缓过劲儿,哆嗦着问他:“少爷……是不是坏了?”他说着,还自己伸手去摸,这一伸手不得了,直接就碰上男人下腹旺盛的毛发和那勃发的器物,江于青呆住了,想——竟真插进去了。

  他可是知道他家少爷那东西有多吓人的,那玩意儿他拿手摸过,拿嘴丈量过,心里不乐意也得认……确实是比他生得凶。

  也不知道这么一张天仙似的脸,怎么就长那么根凶物。

  江于青满脑子不相干的念头,下一瞬,手就吃了疼,却是陆云停擒住了他的手腕,恶狠狠道:“江于青!”

  他有些气急败坏,被撩拨得很了,也被夹得又痛又爽,咬牙切齿道:“你找死呢。”

  江于青抽了口气,他这一下攥得没轻没重,要把他腕骨都掐碎了,“我可不是要死了吗,少爷就这么插进去,我那儿就不是给这么用的……”

  还敢说!

  这张嘴——陆云停额角跳了几下,干脆利落地挺腰撞断了他的话,来回抽送了好几十下,直将江于青顶得呜呜咽咽地喘息不止,才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怎么不是这么用的?”

  “这么骚,夹着男人的鸡巴就不放,”陆云停说得又坏又跋扈,“合该生来就是给我操的。”

  江于青被他那莽撞又凶的顶送逼得溃不成军,再无暇多说话,滚烫的粗物在后穴里来回抽插的感觉太过怪异,也太摄人心魄,直叫江于青不知如何应对。爽吗?说不上,疼——也算不上,不是不能忍,陆云停做足了前戏,江于青整个人都被陆云停按在身下,每一寸皮肉筋骨都好像不再属于自己,被掌控,被侵入,被占有。

  他里里外外都似要打上陆云停的印记。

  这念头先快感一步钻入脑海,江于青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脸颊红透了,冷不丁的被干着痒处时,就有些尝着不一样的感觉了。

  食髓知味。

  不过几遭,江于青就诚实地摇着屁股追逐那根东西给予的快感,口中不停地叫,少爷,少爷,少爷,每一声都似浸透了了蜜,也如那熟透的果。这果子是陆云停一点点看着成熟的,他松土,浇水,扶枝,等它长大,开花结果,而今终于到了摘果之时。

  要命。

  陆云停爱江于青的矜持,也喜他那点野性未去的坦率。陆云停浑身都像被火点了,干了好一会儿愈发不知足,又抽出身来,将江于青翻过身,架着腿自上而下就将那物又送了进去。江于青哼吟着支起身要索吻,陆云停岂能不应,他俯身和他唇舌相亲,胯下却顶得越发急促,肉囊撞在臀上啪啪作响。

  江于青经年习武的好处出来了,腰肢柔韧有力,怎么折腾都耐得住,陆云停兴奋得不行,在他腿肚子上都咬了几口。

  二人都是头一遭,射出来的时候好似一并往仙境里走过一遭,汗津津的胸膛贴着胸膛,好半晌都缓不过神。陆云停和江于青偷尝风月以来,还是第一次这般尽兴。陆云停搂着江于青湿黏的身体,拂开他的发,只觉得少年鼻尖上的汗珠都显得可爱,啄了啄,连那汗珠也不嫌弃,就拿舌尖尝了个干净。

  江于青哼哼唧唧地叫了声,“少爷……我要被你弄死了。”

  陆云停瞧他一副情事后的倦懒模样,先笑了,眼神柔软,口中却矜持道:“如何,我说过不痛。”

  “你还爽得直拿腿勾着我不让我走。”

  江于青脸红,眼尾是红的,眉梢眼角都是春情,咕哝道:“起初是真疼——”

  陆云停理所当然道:“开苞哪有不疼的。”

  开苞——江于青面热,又听陆云停道:“后来不是得趣了?”

  江于青一想,那让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好似又蹿了出来,后穴都缩了缩,咬着陆云停还嵌在他穴里的东西。那物虽射了,可却还堵在穴里,被他这么一夹,跳动着,竟又半勃了。二人都低喘了声,江于青凑陆云停耳边,小声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多人沉湎风月了。”

  陆云停心头跳了跳,“嗯?”

  江于青说:“快活得要疯了,尤其是最后那么片刻,魂都要飞了。”

  这简直是最好的褒奖,他话音一落,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阴茎就已经是硬邦邦了,江于青:“……哎?”

  “少爷,你怎么又……”

  陆云停说:“你说呢?”

  他冷笑道:“江于青,哪日你被我干死在床上全是你那张嘴招的。”

  江于青还欲说话,已经来不及了,转瞬已经被堵住嘴,复又跌入滚烫的情潮欲海里,起落沉浮间忘却世事。


第35章 85

  85

  隆冬日短夜长,翌日晨起时,江于青才发现外头竟下起了薄雪,雪小,米粒似的洋洋洒洒,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悦。

  瑞雪兆丰年,今年这场雪来得合时宜,明年又是一个好年头。

  江于青兴冲冲地爬床上,摇醒陆云停,道:“少爷,下雪了!”

  二人昨夜厮混了许久,又冲澡又换床褥,入睡得也晚,陆云停本就贪睡,这么一折腾,江于青都醒了他还是昏昏欲睡,眼皮直打架,怎么都睁不开。

  陆云停迷迷糊糊地说:“下雪就下雪了,又不是没见过。”

  江洲每年都能下上几场雪,碰上凶年,冰灾也能让百姓头痛不已。江于青见陆云停实在困倦,他头发睡乱了,瞧着竟多了几分少年气,平添了些可爱。江于青戳了戳陆云停的脸颊,一戳,腮帮子陷进去,又拿出来,再去摸人家脖子。江于青起来有一会儿了,手凉,陆云停被他这么弄,打了个激灵,捉着他的手就往被子里塞,无可奈何地睁开眼,“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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